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ABO】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 > 第93章 狗狗牛皮糖
    这是个闹中取静的好地方,森林将聚落与繁华城市分隔开来,不远处还有个景区,地理位置已经接近京州中心,旅客云集。

    房子奢华而透有情调,带着将近几个世纪的历史风韵。

    四合院样式,胡同内外敞亮,红砖瓦房。

    墙角的顶梁柱子有些旧了,朱红色表面被撕扯开来,显露出一道道皲裂的纹路。

    长了葱绿青苔的瓦片,晒在太阳下。

    进出守卫森严,查岗的都穿着军式制服,除了认准的车牌号,寻常人进不来。

    贺霖下车,左右四望。

    贺霖奇怪道:“哎?行之他们人呢?”

    过了会儿,才见另一辆车后座,姗姗下来了一个俊朗青年。

    贺霖走上去,一眼就看见萧行之湿了的领口,诧异问:“你脖子怎么红了一圏?”

    萧行之瞅他,顿了一会儿,才:“狗晈的。”

    “哪儿来的狗?”贺霖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问,“狗还带吐口水的?”

    萧行之:“用水泼狗,把狗赶跑了。”

    眼瞧着,某位漂亮哭包,也拖拖拉拉从后座下来。

    他垂头耷拉脑袋的,从头发到上衣,居然都湿了。

    不过,车里备了大羊绒毛巾,能把整个人盖住,苏南锦把毛巾披在身上,倒也暖和,像是个裹着棉被出门的大爷。

    大毛巾特别吸水,多揉揉,要不了一会儿,落水的猫崽子就能被吸干绒毛。

    贺霖哪儿还不懂,笑了:“大冬天的,你要罚人家,也换个法子吧?这不冷呐?”

    萧行之斜睨那个人:“哼,我看他热得很,败急眼,败上火,活该冷静冷静。”

    脑子都热得不清醒了。

    敢一舔就叫不停。

    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快下车了,车厢里头,空气升温,没有办法,萧行之随手抓来一瓶水。

    拧开瓶盖儿,晔啦一声,当头浇下去,才撕胶布似的,把哭包这恶狼化身的色批,硬生生扯幵。

    贺霖:“哭包那么瘦,湿着头发,早晚给吹凉咯。”

    眼看人哭包,外套湿漉漉的,沉重地压在脊背上,还一脸笑眯眯,奇也怪哉。

    更幸,苏南锦不仅不恼,还面色红润,精神百倍,对贺霖:“我不冷的,吃饱了就一点也不冷了。“酒足饭饱身体暖,温饱思淫I欲。

    话里话外的潜台词太多,贺霖扭了扭脑袋,一声叹气,拍拍萧行之的肩:“唉,行之,看看你家宝贝,跟着你都学坏了。”

    “谁敢教坏他?”萧行之难得瞥嘴,“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管不住了?

    这倒是个稀奇的评价。

    贺霖哂嘴,目光在两人之间梭巡。

    苏南锦倒还乐呵呵的,一直往萧行之那头蹭,狗腿子模样,一目了然。

    萧行之不理他,径直走进屋子里。

    这院子常有人扫的,门槛儿长了深绿色的青苔,屋檐下还有个燕子窝。

    音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古往今来,哪怕世道大乱,老京州屹然不动,依旧繁荣一片。

    红墙斑驳,瓦片倒翻新过,翘着额头的吻兽坐立在屋檐,照壁光洁,隐匿院中景色。

    再进几步,如入桃园,豁然开朗,人眼前一亮。

    贺霖:“行之,刚我接了个电话,陈北那子死不过来,你们先踩点蹚道啊,我去治治他。”

    陈北被这伙儿人绑到云州机场,飞到京州,刚下了地儿,人就跑了,摆明了不想见贺魔头。

    萧行之:“你成天到晚折腾他,他能来才怪。”

    贺霖讪笑:“哪儿能这么呢,你不也老是捣鼓胖子吗?”

    萧行之瞥了一眼身后的人,淡然:“不一样。”

    苏南锦是璞玉,越磨越晶莹剔透。

    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可那金子如果埋在百公里深的地下,要等挖出来,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如果苏南锦是千里马,那萧行之就是他的伯乐。

    烈马奔出汗,皮肤蒸腾汗液,鲜血翻涌,才越跑越快。

    苏南锦忽然瘦了,气质也在一天天变得优雅,容光焕发,大有往萧行之靠拢的趋势,怎么看都是萧某人的功劳。

    “总之呀,既然咱们都来了,怎么着也得把他提溜来京州玩一圈,”贺霖咋咋呼呼,“你是不知道,陈北这子,表面上憨厚,其实坏得很。”

    苏南锦惊讶:“不会吧?”

    贺霖笑着:“偏偏,我还就喜欢他那副又坏,又拿我没办法的忍气吞声的样子。”

    “抓紧时间去吧,”萧行之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是那句老话,兔子还会咬人,心反扑。”

    “您就甭操心了,管好胖子吧。”

    着,贺霖猛拍一下苏南锦的脑袋:“胖子,借个司机给我用用呗。”

    “鸣!”

    苏南锦已经擦干了头,用羊绒巾捂住脑袋,闷声:“你我,我不借。”

    “行之,你管管他。”

    “啪!”

    贺霖脑袋上被萧行之来了一巴掌。

    萧行之:“你少欺负他。”

    “啊!”贺霖跳起来,“您这下手也忒重了吧,有了夫主就忘记兄弟。”

    “下不为例。”萧行之。

    贺霖扬了扬手,:“算了,你们夫夫同心,齐力断金,不借就不借吧,麻烦。”

    贺霖在京州也有房产,还有几辆车呢,就是临时去取,地方稍微远了点。

    聪明如萧行之,也知道贺霖就是懒,于是:“去找个代驾来拿钥匙,给你把车开过来。“这倒好办,”贺霖抓抓后脑勺,“就是有点费时间,我正急着去机场抓陈北呢。”

    贺霖再问:“胖子,你真不借我应应急?”

    苏南锦支支吾吾半天,看了眼哥哥,问:“哥哥想让我借吗?”

    不看僧面,看佛面。

    贺霖是哥哥的好朋友,他要给媳妇一个面子。

    萧行之撇嘴:“你随意,爱借不借,我尊重你。”

    萧媳妇,媳妇。

    媳妇是一个尊重夫主的好Alpha!

    贺霖咂嘴:“啧,听得我这好兄弟真心寒。”

    萧行之瞥他:“你少来。”

    一旁,苏南锦脑中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一喜,:“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贺霖:“好。”

    苏南锦气嘟嘟地:“你发誓,以后不能我。”

    他话时,不由高傲地扬起头颅,像是灰突突毛的黑天鹅幼崽,在蹒跚学步,一摇一摆。贺霖笑:“这好办,你哥护着,我也不了。”

    “要发誓才算数的!”孩子就是那么较真,谎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针。

    “好,我发誓!”

    贺霖觉得好笑,却在哭包的注视下站直,不伦不类地敬告了上天。

    “苍天在上,我贺霖承诺,以后都不胖子了,如有违约,天雷劈。”

    贺霖笑:以后,“谁敢你,我帮你十倍、百倍报复回来。”

    “好。”苏南锦满意地点点头,像是一只蟋蟀被竹管毛毛拨弄得,生了斗志。

    萧行之把哭包拉到身边,淡淡:“怎么报复,自有人操心,这就不劳您了。”

    贺霖笑:“也成,有你在,谁敢动他?”

    苏南锦电话给司机李叔,不消一会儿,在外院待守的人就迎进来。

    “少爷。”来人彬彬有礼。

    苏南锦东张西望,疑惑问:“怎么不见李叔叔?”

    那人:“老李是专门接送总裁的,我们管在老李手底下,做些别的活计。”

    “哦,”苏南锦点头,指指贺霖,“他想出去一趟,你能帮忙送送他吗?”

    那人:“当然可以,少爷不用客气,直接吩咐就是了。”

    那头贺霖又收了条消息,汇报陈北的踪迹。

    “谢了,胖子,改明儿请你吃饭。”

    贺霖心焦,了个招呼,火急火燎地就带着司机出去了,好像在撵着孔雀狂奔疾走。

    苏南锦却好像有点不太乐意的模样,爱答不理地偏了偏脑袋。

    “怎么?”萧行之问他。

    苏南锦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跺脚,简直遗憾到了吐血,道:“真是的,刚才少了两句。”

    “什么?”

    “应该让他答应,以后不要再叫我胖子了的。”苏南锦嘟嘟嘴,仰天叹息。

    萧行之笑笑,话里话外有些挪揄意味:“得了便宜还卖乖,几个月前,你还是个被贺霖骂哭的怂包呢。”

    苏南锦哼哼:“现在不一样了。”

    他得意洋洋地:“现在我有哥哥了。”

    萧行之欣慰,揉揉他的脑袋:“也靠你自己努力。”

    今非音比。

    筚路蓝缕,以启山林。

    苏南锦的成长,孜孜求迹,令人惊艳。

    现在的苏南锦,像是午夜晴空里一颗对人眨眼睛的星星,很难叫人挪开眼睛。

    干净,澄澈。

    萧行之思索中,不由多看了苏南锦两眼。

    而苏南锦,也有着近乎变态的迷恋嗜好。

    他很享受哥哥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梭巡游移的感触。

    那会让他产生一种甜蜜吊诡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世上的唯一。

    他坦然地接受对方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像绸缎一样铺散开来,摆在萧行之面前。

    过了一会儿,苏南锦忸怩地:“哥,这里我时候住过的,只有一间主卧厢房,我带你过去好不作者有话在古代,大狗叫“犬”,狗叫“狗”,现在是奶狗,长大是狼犬,逻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