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皇后她肆意妄为/皇后娇养手札 > 第五十九章 她们的未来又在哪里
    也不知赵瑞洲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张大了嘴,眼睛也瞪得老大,满脸不可置信,“皇兄你不会把因星公子给囚禁起来了?难怪我找不到因星公子。”

    “皇兄,你把他放了吧,求求你了。”

    眼瞧着赵瑞洲越越离谱,苏安悦忍不住笑出了声。

    赵瑞洲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皇嫂你快劝劝皇兄。”

    苏安悦:???

    苏安悦别过头去,默默将手中的稿子护住,悄悄地挪动了几步,远离赵瑞洲的视线。

    赵鹤洲的脸越来越黑,他低沉着声音,“别闹了。”

    这话一出,赵瑞洲果真安静下来,两只眼睛转来转去,眼眶中似乎还有晶莹的泪珠。

    他比谁都委屈。

    “朕没找到他。“赵鹤洲道。

    他的确没找到,他找到的是曾恩,不是因星公子。

    “那就好!“知晓赵鹤洲不会对他谎,赵瑞洲兴高采烈的跳了起来,眼底的泪哪里还在。

    他也忘了要看稿子这件事了,记起了自己在赵鹤洲面前了什么,他连蹦带跳,赶忙跑了出去。

    赵鹤洲看着他这不着调的样子,嫌弃地别过眼。

    “赵瑞洲一直就是这样。“他对着苏安悦解释,怕自己方才对赵瑞洲的行为惹得苏安悦不喜。

    苏安悦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中的稿子,“臣妾还是先将稿子放回坤宁宫内。”

    她这个理由让苏安悦没法拒绝,赵鹤洲点头,望着苏安悦离开。

    将稿子藏好之后,苏安悦这才放心。

    赵瑞洲今日的行为算是放肆,声音又大,不少人都知晓了这件事。

    幸而赵瑞洲脸皮较厚,别人怎么看他他都无所谓。

    很快事情就传到了曾恩耳中,她内心忍着笑,不知赵瑞洲平日里也是不是这样不着调。

    但是他与皇上的兄弟情谊,还着实让人羡慕,只是她和曾唯,却终究不会有这样的感情了。

    丞相府内,曾唯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丞相夫人。仿佛她了什么伤天害理的话,“娘,你在什么?”

    “这也是你爹的意思。“丞相夫人不露痕迹的别过脸,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只是曾唯将目光望向了丞相,错过了那一抹嫌弃。

    “爹,娘的是真的吗?”

    宝贝女儿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曾志不忍心的别过脸,没有否认。

    “让我嫁给他?不可能!“罢,曾唯将桌上东西一扫,狠狠地甩袖子离开。

    丞相追了上去,留下丞相夫人一脸疲倦。

    近些日子,曾恩在宫内送出来的信让曾志很是生气,他不仅是对曾恩一顿骂,对她也是没有好脸色。

    今日俩人能聚在一起,还是因为曾唯的婚事。

    丞相一直知晓信平侯家的次子对曾唯有感情,先前不曾理会,前日突然就要让曾唯嫁过去。

    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只问话也问不出。

    前些日子她将曾志灌醉,这才知晓原来这人竟然藏了那样的心思。

    将曾唯嫁出去,也是看在信平侯府能护住曾唯,若是丞相府做了错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曾唯自然就摘出去了。

    丞相夫人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曾志考虑到了曾唯这个大女儿,那她和恩儿呢?她们的未来在哪里?

    曾志不知,她也不知。

    *

    收到信时,赵鹤洲脸上露出清浅的笑,他将信递给了苏安悦。

    苏安悦不明所以地接过信,“怎么了——”

    声音戛然而止,苏安悦认真的瞧了瞧,随后望着赵鹤洲。

    “也不知朕的好丞相做了些什么,让家里人对他又是怨又是恨的。”赵鹤洲带着笑意出这句话。

    苏安悦也跟着笑。

    虽然他们已经派人去监视丞相府,也知晓丞相府的大致动作,但丞相夫人能这般想,将曾志的行为寄到他们手中来,那也算是要与丞相府一刀两断了。

    后续丞相府发生了什么事,都与丞相夫人以及曾恩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安悦将手中的信重新递给了赵鹤洲,又见赵鹤洲熟练地接过信,将信烧掉。

    “不知道娘最近在家怎么样,丞相府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知不知晓。”苏安悦道。

    起来,她竟然觉得有许久未见了,明明不久就见过。

    听她这么,赵鹤洲揉了揉苏安悦的脑袋,“等事情都结束,我们出去逛逛?”

    “好!”

    苏安悦立即抬起头,连带着眼里都多了几分亮色。

    赵鹤洲也跟着笑。

    赵鹤洲与苏安悦这边一片火热,太后与信平侯那边也是热闹非凡。

    信平侯也不知使了些什么手段,将太后从皇陵处带了出来。

    现下皇陵那边留着富荷,和太后的替身。

    这些年信平侯虽只有一个正妻,却有无数多个与太后有些相似之处的侍妾。

    或多或少的,不是眉目有几分相像,就是身形与音色有些像。

    信平侯夫人也是后来才知晓的,只是那时早已没了后悔的余地,容忍着也就过了这么多年。

    “侯爷,这位是?”望着面前与后院那些女子有着几分相似的人,信平侯夫人内心闪过一丝不安。

    眼前的女人太像了。

    “安排一间房。”信平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吩咐道,“不,把梅菀收拾出来。”

    “妾身这就让人去安排。”信平侯夫人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却还是笑着回答。

    站在信平侯身边的女人笑了笑,没有直接话,可那双眼睛里,传出来的消息却是挑衅与不屑。

    信平侯夫人不懂她这挑衅是从何而来,扭头让人扫。

    只是她心中却有着巨大的恐慌,面前的女人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是那种会让她家破人亡的危机感。

    梅菀,是一个禁地。先前因为她让人进去扫卫生,信平侯便对她大发怒火,指令她以后不准让任何人进梅菀。

    再看后院的侍妾,信平侯夫人好似明白了什么。

    她一言不发地离开,留下信平侯和女人在房内。

    “太后娘娘,待会臣让人收拾好梅菀......”

    信平侯的话还未完,就被太后断,她有些委屈,“平哥哥和我生疏了。”

    半老徐娘的年纪,却故作娇柔,扯着嗓子话让人听了有些难受。

    只是信平侯半点也没察觉到,他脸上挂着笑,“太后娘娘,这不合规矩。”

    “哪来的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现在哪里是太后,要不是有平哥哥,我还在皇陵那边受苦呢。”

    信平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脸上露出了年轻一样的羞赧,他被太后这句话夸得摸不着东南西北了。

    面色如常的信平侯夫人离开房间,依靠在贴身丫鬟身上,这才勉勉强强没让她摔倒。

    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心都在颤抖。

    她妥协了行儿和曾唯的婚约,现在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信平侯夫人抹着眼中掉落的大滴泪珠,又故作坚强,擦了擦眼泪,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

    苏安悦泡着药浴,中药的气味透过门窗,一路传到外边。

    赵鹤洲在外等着,转了转几圈,有些焦虑。

    “白霜怎么的?”他随意一问。

    “白神医,娘娘每日泡这药浴,可以排毒养颜,将身体中的毒素排出。”喜桃回道。

    赵鹤洲眼睛望着里边,明知晓不会有什么事,却还是有些紧张。

    坤宁宫这边苏安悦在泡药浴,慈寿宫那厢曾恩平躺在床上,白霜脸色冷淡,双手一动一下,在曾恩的脸上动作。

    曾恩微微皱着眉,疼痛难忍。

    “曾姑娘,忍一忍。”白霜声音柔了几分,也有些不忍。

    曾恩没有话,咬紧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皇上。”暗卫一出,赵鹤洲几乎就知晓因为何事找他,赵鹤洲望了一眼房间内,跟着暗卫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赵鹤洲皱了眉头,冷声问道。

    “那人是曾恩。”暗卫附在赵鹤洲耳边,出了这个如同惊雷一般的消息。

    赵鹤洲没话,暗卫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赵鹤洲一人在这里站着。

    怎么可能是曾恩?

    但凡带点脑子都不可能相信是曾恩吧。

    只是赵鹤洲心中却当真有些纠结,往下看去,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

    望坤宁宫的方向看去,苏安悦好似快要出来了,门外的宫人都在准备。

    赵鹤洲抛掉脑袋里面的想法,赶了过去。

    药浴泡完之后,身上粘着一股浓浓的中药气味,苏安悦泡在浴桶中,上边盖着一层玫瑰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苏安悦捧了一捧玫瑰花瓣,往空中散去。

    玫瑰花瓣坠入水面,被厚厚的一层花瓣拦住,没能泛起涟漪,渐渐地与其余花瓣融为一体,让苏安悦也看不出哪些是她刚才抛下的。

    赵鹤洲闯进去时,见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隔着屏风,可以看见那双修长又直的手臂往空中一挥,随后玫瑰花瓣掉落。

    紧接着那双长臂也落入浴桶中。

    赵鹤洲从未想过自己会见到这样一幕,他以为宫人们进去收拾东西,那就是苏安悦泡完了,没想到还没有结束。

    门是关着的,房间里的宫人见他一进来,行了礼之后都退出房间。

    留下苏安悦与他两人。

    两人隔着屏风相视,赵鹤洲迅速移开眼睛,欲盖弥彰地了句,“我没看。”

    苏安悦红了脸颊,赵鹤洲的话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她仿佛与赵鹤洲面对面着话一般。

    她下意识地恼怒,“那你把头转过去!”

    赵鹤洲这才反应过来,迅速转了过去,声音沉沉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