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满级影后穿成女配O > 正文 第37章 洗脱
    向晚挂了电话之后,从包里又拿出了一只抑制剂对着自己一阵猛喷,知道自己轻嗅袖口发梢都闻不见一丁点绿茶味,这才向傅笙的病房走去。

    刚才有医生进了傅笙的病房,她应该已经醒了。

    病房里,傅笙挺直着脊背,目光灼灼。

    “我要洗去标记。”傅笙。

    “这”主治医生有点犯难。

    术也不是做不了,但标记是牵扯到ao双方的事,要洗去标记,也需要ao双方的签字才行。

    医生看着傅笙,支支吾吾半天,“没有配偶的签字授权,我们医院不能做这个术。”

    傅笙气笑了:“我的身体,我自己不能作主吗?”

    “可以,当然可以,但是术确实需要配偶签字授权,不然我们肯定不能给您做术。”

    那个医生看傅笙态度坚决,建议道:“如果是因为配偶双方之间感情破裂想要洗去标记的话,可以和您的lp好好商量一下,他出面签一个字,我们马上就能为您安排。”

    傅笙已经不想听他狡辩了。

    这群人的逻辑就是oeg不仅没有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力,也没与单方面结束一段亲密关系的权力,她们只能恳求lp屈尊降贵地放她们离开,或者等待对方终于腻歪了,主动抛弃自己。

    这是什么道理?

    傅笙看着护士帮自己拔掉了针头,她问:“我可以出院了吗?”

    “出院?”那个主治医生一愣,“当然可以,你的生理状态已经完全稳定了,原本也不需要住院的。”

    是送她来的向晚不放心,硬是逼着院方收傅笙住院观察。

    “但是如果您想去别的医院洗掉标记的话,我劝您还是不必尝试了。”

    那个医生冲着傅笙的背影:“这是全行业的标准,任何一家正规医院都不可能接受在没有配偶许可的情况下为您进行洗脱标记术的,请您理解。”

    傅笙脚步一顿,轻笑一声:“我理解。”

    拉开病房门,向晚就站在门外。

    傅笙没有多此一举地问向晚听到了什么,病房门并不隔音,她肯定全都听到了。

    “出院吧,没必要在这躺着了。”傅笙。

    向晚点点头,默默地帮傅笙把随身物品收拾好。

    她听到傅笙想要洗掉标记了,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一个当年在贫民窟见过的oeg。

    那些oeg们随意地享受着短暂的青春,也从不在意自己被谁标记了,反正春风一度之后,也许根本不会再相见。

    但是有一天向晚就在鲁叔那里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客人,一个眉目带着书卷气的oeg,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就像是误入这片肮脏土地的精灵。

    她她要离开这里,请鲁叔帮她洗掉后颈腺体上的标记。

    撩开她枯草一样末端泛黄的长发,腺体红肿不堪,上面遍布着被人粗暴对待留下的牙印和粘液。

    洗标记很疼,比被lp标记疼一百倍,这是鲁叔告诉向晚的。

    鲁叔那里条件很简陋,连麻醉剂也没有,那个oeg咬着牙一声都没叫,血浸湿了整个后背。

    结束之后,她笑着和鲁叔向晚挥告别,她她终于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了。

    当时,向晚是真的以为她要交好运了,还祝她一路顺风。

    后来

    不过是再麻烦护城河捞尸人一遍罢了。

    走出医院,夜风扑面而来,带着独属于夜晚的寒意,向晚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去哪?回酒店吗?”向晚问。

    傅笙没话,向晚就继续下去了:“姐姐别担心,我助理那个家伙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有门路可以让他在监狱里多判几年,只要他不出来,对姐姐其实没有影响的。”

    “我要洗掉标记。”傅笙。

    “他怎样与我无关,我只要洗掉标记。”

    “你也有这方面的门路,对不对?”傅笙转过头,递给向晚一个无法拒绝的目光。

    “那个医生的没错,任何一个正规的医院都不会做没有配偶同意的术”

    “所以不正规的医院可以,我这么理解没错吧?”傅笙歪着头笑,像个搞恶作剧成功的学生。

    向晚:“没错。”

    “有介绍吗?”傅笙直接问。

    向晚想起那个在鲁叔那里洗标记的oeg,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什么不正规的医院。”

    “是吗?”傅笙目光中带着怀疑,“我还以为向老师对那些不正规的地方都很熟悉呢,没想到向老师竟然是个正经人?”

    带傅笙去逛过贫民窟、买过违禁药品、在地下酒吧里喝过酒还从警察里逃跑的正经人向晚败下阵来,傅笙就差把嘲讽写在脸上了。

    “鲁叔那里可以做”向晚终于还是了,她怕她要是咬死了不掺和这事,傅笙再找更不靠谱的人。

    “但是很痛!”向晚强调。

    傅笙心里猛地一动,又是原身活动的迹象,她的意思是:

    再痛也值得。

    城郊,墨绿色的门面的酒吧。

    和上次大白天来时的萧条不一样,傅笙一行两个人还没进去,就被里面轰鸣的音浪震得不敢上前。

    “鲁叔这人吧,路子比较野。”向晚干笑道。

    傅笙:“看出来了。”

    她双捂着傅笙的耳朵,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一口气冲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走过一段腐朽的楼梯,鲁叔在地下室里等着她们。

    “来了?”鲁叔的目光不停地往傅笙脸上瞟,满脸堆笑。

    “咳,我事先跟鲁叔了一声我们要过来。”向晚有点不自在地解释道。

    “对,就是这样。”鲁叔还在笑。

    傅笙将信将疑地在布帘子后面简陋的诊室里坐下,跟鲁叔又了一次自己的诉求。

    这感觉怪怪的,就像是社会新闻上背着家长去黑诊所里做人/流的高中生一样,只不过主角变成了傅笙自己。

    傅笙顺从地低下头,撩开碍事的头发,细嫩的后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正中微微凸起一块,就是oeg的腺体。

    傅笙上一次被临时标记,是在她穿过来之前,都不知道多早以前的事了,现在腺体上光洁如新,没有任何痕迹。

    向晚看了一眼,突然兀自红了脸,她呆头鹅一样背过身去,不忘嘱咐鲁叔:“你千万要下轻点,傅老师怕疼。”

    “我不怕。”傅笙拆台。

    “我就一个要求,洗得干净点。”

    鲁叔叹了一口气,从沙发后面拖出一口大箱子,砸在桌面上,单掀开箱子盖,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层叫不出名字器具。

    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朋友们,社会在进步,医学从来不会停滞不前。”

    鲁叔念叨着,单就掰开了个安瓶,用注射器吸完,围绕着傅笙的腺体多点注射。

    “感谢科学,感谢麻醉剂!”鲁叔道。

    向晚:“谢谢,麻醉剂早就有了,只是你之前买不起吧。”

    “错!”鲁叔反驳:“我收入稳定,什么时候买不起过?”

    “我那是没渠道,买不到!”

    傅笙轻笑,鲁叔这种认怂认得清新脱俗的人,也确实是少见。

    也不知道是那边鲁叔和向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斗嘴帮她转移了注意力,还是麻醉剂起了作用,傅笙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内心安定而又轻快,甚至还隐隐能感觉到原身对新生活的憧憬。

    约莫半时后,身后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鲁叔把术器具收回了箱子里,温声道:“好了,结束了。”

    傅笙摸了摸后颈,腺体上用一片纱布包着,上是一片湿黏。

    “给你擦了药,平时可以用头发遮着,过两天把纱布摘了就行。”鲁叔边收拾台面,边交代道。

    “别动。”向晚转过身,帮傅笙心地整理好头发,心翼翼地帮她用发丝遮掩着纱布,没碰到一点伤口。

    “疼吗?”向晚问。

    “不疼。一点都不疼。”

    向晚拉着傅笙的,傅笙的心依旧温暖干燥,向晚却早已吓出了一冷汗。

    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尴尬地把抽回来,找了张纸巾擦。

    傅笙从座椅上站起来,整个人还好像在梦里一样。

    这就完成了?洗脱标记,就这么简单?

    从此,她傅笙就可以和过去一刀两断,带着原身的那份一起开始新的生活了?

    “你这就是个临时标记,就是被人咬一口的事,哪有那么复杂?”鲁叔边收拾东西边吐槽。

    “而且那个曾经标记你的lp,真是那种少见的弱,要是”鲁叔的眼神瞟到向晚,紧急换了个方向,“要是遇上真正强大的lp,他早原地跪下任他们操了。”

    “咳咳。”向晚听见鲁叔话越发没折没拦,贫民窟那些满嘴脏话的习气都带出来了,赶紧制止他。

    鲁叔:“srry,ldren”

    傅笙也装作没听见鲁叔那句话,把话题拉回到术本身。

    “那那些医院都不愿意做,我还以为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术。”

    鲁叔一哂:“性命攸关?他们只是不愿意担责任罢了。万一患者做完了之后后悔呢?万一那个lp后悔呢?没有lp的签字,他们到时候根本不清楚。”

    “到底,只是医院的自保措施罢了。”

    傅笙看向鲁叔,鲁叔摊:“我这种赤脚大夫从来不怕惹事,出事了大不了我跑呗。”

    鲁叔把自己的本事和人品贬得一文不值,但向晚知道他边卖药边搞研究,顺带着帮这里的居民做些别处不方便的治疗,他已经在这里生活很久了。

    他没失过,更别提未畏罪潜逃。

    向晚又一次瞥向傅笙的后颈,那里干干净净,被披散下来的的长发遮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像当年,又是剧痛又是鲜血淋漓,鲁叔的艺熟练很多了。

    这些年她来这里来得少了,贫民窟和当年相比大不一样。

    傅笙翻出上的账户id,问鲁叔:“多少钱?”

    鲁叔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要钱,他瞟了一眼向晚,靠在门框上潇洒道:“记向姐账上吧。”

    鲁叔见傅笙面上还有犹豫的神色,恨铁不成钢:

    “我给你讲啊,oeg要学会宠爱自己,有些钱啊,就是该让她出!”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