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满级影后穿成女配O > 正文 第90章 道歉
    傅笙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她抬揽住向晚修长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灵巧的舌尖顶开牙关,对方好像完全没有想过抵抗,傅笙如入无人之境,在向晚的唇舌间探索。

    傅笙欺身而上,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向晚身上,反客为主地把向晚困在自己和座椅之间,傅笙强横地骑跨在向晚腿上,轻佻地抬起向晚的下巴,她今天比以往都更加主动大胆,甚至称得上是放荡了。

    向晚被傅笙抵在真皮座椅上,目光追随着傅笙,额角沁出一层冷汗。

    傅笙的指描摹着向晚的眉眼,摸到了一湿黏。

    “你怎么了?”傅笙发现向晚好像处在某种未知的痛苦中,她停下来,注视者向晚的神情。

    向晚咬着牙,给傅笙挤出了一个微笑。

    她的背上火辣辣地疼,被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留下纵横交错的伤疤,但这些和眼前的傅笙相比都不算什么,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是向晚给傅笙的提醒,让警方把视线聚焦到了拉城的地下赌场,向家的一些盘口就此暴露,向辰那个废物方寸大乱,最后还是向父壮士断腕舍了好几个老部下,把线索彻底斩断在外围的盘口上。

    向家伤了元气,起因竟然是向晚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向父震怒,第一次对向晚动用了家法,向家祖宅地下有个成年封闭的房间,向晚第一次来到那里,就是以受刑人的身份。

    向辰也在旁观,他被向家刑房吓得瑟瑟发抖,一个时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会被殃及之后,向辰开始笑。

    那笑让人恶心。

    向晚被逐出家门了。

    一场家法,让她又一次认清了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的血留在了向家刑房,从那里走出来的向晚和向家再也没有牵扯。

    “怎么了?”傅笙又问了一遍。

    向晚收回纷乱的思绪,她一把握住傅笙的,一根一根从根部到顶部,摩梭着傅笙的指,目光里闪烁着绝望的疯狂。

    “姐姐,我想要你。”她。

    向晚的车贴着密不透光的防窥膜,在停车场各式各样的私家车里毫不显眼,车侧边甚至还沾着干涸的泥水。

    相隔不远处,另一辆黑色的车里,赵秘书眯着眼睛挂断了,从她的视角里,傅笙在她眼前被抢进了一辆车里,可那辆车却不急着开走,反而偶尔出现暧昧的颠簸。

    赵秘书踩下油门,与那辆车擦肩而过,一个汗湿的印留在沉闷的车窗上。

    半个时之后,傅笙气喘吁吁地趴在向晚身上,向晚又一次拒绝了傅笙和她互帮互助的提议。

    这朋友真难搞。

    傅笙在心里咬牙切齿,她和向晚的肌肤之亲不多,但这朋友好像天然知道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在哪,傅笙从来没有这么明确地意识到,向晚还真他妈长了一双巧。

    激情之后,是漫长的空虚,傅笙拿消毒湿巾擦了擦身,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任由向晚开车离开了审判庭的停车场。

    向晚沉默地开着车,路边的风景飞速后退,傅笙终于发现不对,猛地睁开眼。

    “这不是去场的路。”傅笙。

    “嗯,”向晚没有停车,“这是去闻家的路。”

    “回去看一眼,以后就不用想了。”向晚道。

    傅笙沉默。

    向晚一句话就猜中了傅笙的心思,甚至她自己都理不顺的心思。

    和以往的傅笙相比,今天她格外疯狂,扳倒了闻家她应该快乐的,但傅笙的心里就像漏了一个洞一样,她迫切地想要找点什么东西堵上,而向晚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一场激烈的运动,让傅笙暂且忘记了前尘往事,但当她冷静下来,她还是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用怀疑,”向晚好像看穿了傅笙的想法,“你做的是对的。”

    “但人不是冷血动物,不是所有人和事都能用是非曲直理清的,总有感性压过理性,想要崩溃的瞬间,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向晚直视着前路,不知道是给傅笙听,还是给她自己听。

    “再去看一眼吧,再看一眼就解脱了。”向晚扭过头,冲着傅笙一笑。

    车停在了闻家大宅门外。

    联盟政府雇佣的工人正在从闻家大宅里往外搬东西,偌大的一个闻家几乎被搬成了空壳子,而这座宅院的主人此生都不会有会踏出关着他的监牢。

    工人态度很恶劣,闻尔白站在门外涨红了脸,闻家那些都是艺术品,是闻家祖宗留下来的珍宝,可惜根本没人理会这个尊贵的闻大公子。

    闻尔白身为闻父的长子,本来是绝对逃不过这场清洗的,但闻尔白当年孤身一身远走求学,回来之后又一门心思钻研艺术,他打心眼里觉得政治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肮脏污秽,他从不触碰,居然因此得以保全自身。

    联盟政府把闻尔白的履历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三遍,最后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闻尔白的确没有参与过闻家那些非法活动,联盟法律禁止连坐,只能放他好端端地从调查局里离开。

    不知道当年闻父最终答应闻尔白的叛逆,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层考量。

    但现在他的想法已经注定无人知晓了,天之骄子闻尔白一夜之间落入凡尘,支撑着他追求梦想的肮脏财物再也脏不了他的眼了,而他此时还不知道被迫和柴米油盐的打交道的日子是什么滋味。

    四个工人抬着一架考究的古董钢琴,艰难地从闻宅大门里出来,不心把琴身撞在门框上,几块音板同时共振,发出痛哭一样的悲鸣。

    闻夫人就是在这时候从房间里跑出来的,披散着头发,穿着拖鞋。她被警卫拦住,只能伸出两只胳膊,徒劳看着那架钢琴一路磕磕碰碰地被拖上车。

    闻家被搬空了,自事发以来一直在闻宅门口寸步不离的警卫也离开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壳子,和里面的孤儿寡母。

    傅笙下车,一步一步走进这座陌生的房子,向晚陪在她身后一步的位置。

    闻尔白第一个看见傅笙,但他表现得很冷淡,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而闻母则痛哭流涕,抱住了傅笙。

    “尔清”闻母泣不成声。

    “你还是叫她傅笙吧。”闻尔白冷冷地开口。

    “是你做的吗?”闻尔白问。

    闻母抱着傅笙,泪眼朦胧地盯着她,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傅笙身上,傅笙缓缓点了点头。

    “你混蛋!”闻尔白一瞬间怒火中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打人了。

    向晚一步跨到闻尔白和傅笙中间,冷静地提防着闻尔白。

    这天翻地覆的几天,足够闻尔白想明白很多东西,比如整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谁第一个对闻家下。

    但还有一件事闻尔白想不明白。

    “为什么啊?”闻母问。

    “为什么啊孩子?”她紧紧握着傅笙的肩膀,好像不这样做她就要委顿于地,“你要害死你父亲吗?”

    “他犯法了。”傅笙道。

    “他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过会害死别人吗?”傅笙反问。

    “那他也是你父亲,是我的丈夫!”闻母声嘶力竭。

    “丈夫?”傅笙重复了一遍闻母的话,她盯着这个崩溃的oeg,温柔而残忍地问:“那他对你好吗?他爱你吗?”

    闻母的嘴唇颤抖,可是她不论如何都不出那个“是”字。

    傅笙的问题像一把刀一样插在她心口,这么多年她一直极力回避的问题,被傅笙猝不及防地挑到明面上。

    闻母可以自欺欺人地一万遍她爱闻父,可是她知道闻父不爱她。

    他只是想要个听话的妻子。

    “这个房子太了,您应该走出去看看。”傅笙轻声道。

    闻母常年处在恐怖的精神控制之下,除了弹琴,她很少能够真正表露自己的情感,她还很年轻,却好像已经提前进入了坟墓。

    傅笙现在在做的,就像是重新把她给挖掘出来,让阳光重新晒在她身上。

    对于许久未能得见天日的人来,阳光是痛苦的。

    闻母眼里噙着泪,不停地摇头,好像傅笙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一样。

    “不行不行”

    “你不能这么对待他,你这是不对的”

    即便是现在,闻母仍然在维护压迫她的那个lp。

    “他是犯法了,可他是为了这个家啊!”闻母好像终于找到了服自己的角度,她开始喋喋不休:“你不知道他有多难,他挣得这些钱不是为了挥霍,还不都是为这个家铺路吗?”

    看来闻母还不知道,闻父的秘密账户里有怎样的天文数字。

    “况且那些oeg,那些下贱的oeg,她们怎么配和你父亲相提并论,就算是没有这些事,她们也不过是烂命一条,不会有任何区别!”

    “迟早都要发情,总归都要嫁人,这就是oeg的命!”

    闻母的眼睛都红了,她摇晃着傅笙的肩膀,像个疯子一样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oeg,虽然她自己和她面前的傅笙,都是oeg。

    “闻太太!”向晚想要紧急打断闻母,但是已经太晚了。

    傅笙在闻母的歇斯底里当中,拂掉了肩膀上闻母的。

    “我也是oeg,我们都是oeg。”傅笙轻声道。

    闻母猛地停住,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傅笙转过身,撩开了披在肩上的头发,露出后颈上狰狞的伤痕。

    “我曾经被人强行标记过,后来我把那个lp送进了大牢里,我洗掉了标记,留下这个疤。”

    傅笙把声线压得很平,好像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但是她撩起头发的指微微颤抖,暴露了傅笙内心的不平静。

    这是一个oeg最隐秘的部位,这是一个oeg最屈辱的经历。

    “好了!不必再了,我们走吧。”向晚帮傅笙理好了头发,把那个疤痕严严实实地盖住,拉着她的就要往外走。

    “等等”闻母冲了上来。

    她的在傅笙的后颈出徘徊,但她却没有勇气再看一眼那个伤疤,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抖得变了调:

    “这是怎么弄的?”

    “是那个药吗?”闻尔白突然开口,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是。”傅笙。

    她回头,把这两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闻母彻底崩溃了,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闻尔白把头偏到一边,握紧了拳头一声也不出。

    “对不起对不起”闻母泣不成声。

    傅笙蹲下来,看着闻母的眼睛,跟她:“我接受你的道歉。”

    “但是,我不能替别人接受你的道歉。”

    “母亲,谢婉银女士,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个犯了法已经被关起来的lp。”

    闻母抬起头,望着这个女儿,看着她像教导幼儿一样一字一顿地教育自己:

    “oeg从不卑贱,我们和lp一样骄傲。”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