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看着面前的人,顾穿真的是很想撕烂他那张满脸虚伪笑容的脸。心里实在是不解气,顾穿抓起他的臂就又要下狠口。
“你这女人是属狗的么!”
吃过一次亏,知道这女人的牙口好,况茗轩躲得那是飞快。而顾穿,却因惯性作用,直接就扑向了地面。
还好,这一次,况茗轩眼疾快,回过神来接住了她,才让她不至于跟投入大地后娘坚硬的怀抱。
刚刚的一个吻余热还未消,此刻又回到他怀中,顾穿脑子乱得连脚都不止该往哪里放。
终于,有人出声终结了这窘迫的场面。
“王爷,厢房是烧还是不烧了?”
站在这里看了这么久的戏码,冷颜才是尴尬的不行。
但是,话王爷的吻技还是不错的,让以往这么蛮横的王妃娇羞的像个女人似的,他要不要跟王爷讨教一下,以后唐糖胡闹的时候,他就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不听话的丫头了。
“这就要看爱妃的意思了。”
“不用烧了,我就住这里。”
好好的房子,干嘛烧就烧了?难道有钱人都是这么任性么?之前的顾大姐火烧房子,现在二王爷也是学着了。
“太好了姐,我终于不用担心没地方住了!”
之前还一直担心厢房都被烧了自己是不是每天都要睡帐篷,数星星,现在看来,姐果然还是心疼她的。
其实,顾穿压根没有想到她好么。更重要的是,现在顾穿才回过神来,刚刚的那一幕不仅是冷颜看见了。唐糖,还有木匠师傅,都看见了。
她这张老脸,真的是没法要了!
又羞又恼,加上脑子还不清醒,顾穿直接鸵鸟心态地将头埋进了况茗轩的胸膛。她啥也看不见,啥也不知道!没有人嘲笑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难得见到顾穿含羞带怯的模样,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也是让况茗轩很是享受。
眼神示意周围的闲杂人等都先行离去,况茗轩轻轻拥着顾穿,两人难得的甜蜜温馨。
好一会儿,顾穿才终于是抬起头,只是脸上的红晕依旧是没有褪去。
“他们人呢?”
看了看周遭,却发现木匠师傅早已不见踪影,连着唐糖和冷颜都已经不见了。
“已经下去一会儿了。”
顾穿柔软温热的身躯刚离开他的胸膛,况茗轩心里就莫名漾起一股失落感。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
他不能让自己动心,或者,在确定顾穿的心意之前,他都不会让自己的真心错付。因为,他错不起。一招错,满盘皆输。
可是谁又知道,爱情这种东西,越是压抑,越是蔓延。
淡淡应了声,顾穿拧着那副名贵的麻将进了房间。
虽然花的不是她的钱,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在滴血啊!
其实,她还想问问木匠师傅
可以退货不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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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抱着麻将盒不方便行动,顾穿大力地踹开婚房的门,动作是简单粗暴又霸气!
跟在顾穿的身后,况茗轩担忧地看着自己上等沉香木做的门,心疼不已。这个千年沉香木,可比那一千两的檀香木麻将贵多了,某人还真是糟践东西!
“爱妃,你下可以轻点,有眼不识沉香木的家伙!”
这么有钱还这么爱计较,果然,有钱人才最是抠门!
白楞了一眼气的某人,顾穿没好气地道:
“第一,老娘认识这是沉香木。第二,老娘用的是脚,不是,王爷这是有眼无珠么?”
被顾穿粗鲁的话语噎的不行,况茗轩实在有些无法淡定了。
欲炸毛之际,眼角扫到桌上放着的银针,顿时有些足无措。
是他大意了,昨晚研究银针的事,突然发生了棘的事,他走得匆忙,还未来得及收起来。
眼见着顾穿就要走向书桌,况茗轩心里一慌,连忙走在前面,一边挡住她的视线一边转移了话题。
“爱妃,你为何这么爱赌呢?还特意让人给做了麻将来,平日里绣绣花看看书,这不才是大家闺秀应做的事么?”
他这下可是真不明白了,好好的一个官家姐,他不要求她贤良淑德,但是她看起来为什么这么像一个纨绔子弟呢?
能把赌技练得这么炉火纯青,可不是三两天的事,不知道以前在顾府的时候,顾莫是怎么教导她的。还是
顾莫忙着自己的大事,压根就没管过她,任她胡作非为?
其实他真的觉得每晚要靠赌骰子来决定谁睡地上谁睡床榻上很没有意思,她就不能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睡觉么,难道这还委屈了她不成?
身为夫妻,没有让她履行娘子应有的义务就不错了,连同榻而眠都这么不情愿么?
这真的
很伤他自尊。
更何况,要是自己和顾穿不合的事传到了皇宫里面,不知道皇上又会作何感想。
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
他每晚都是趁她睡熟之后,再偷偷地把睡得像猪一样得她给搬到床榻上去。早上醒来还要承受她抓狂的左勾拳无影腿,以及铁齿铜牙!
“做为一个男人,你为何话这么多,你不知道你就像个长舌妇么?”
一句话,又将况茗轩给成功噎死了。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八婆么?
果然,这女人就不能对她关心!
此刻,闭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沉默,是最好的回应。否则
他真怕自己会把这女人给掐死了。
当然,某人是死是活,是高兴还是生气,她都管不着!将麻将放在桌上,顾穿直接大咧咧地就往床榻上躺去。
不可否认,这张床榻,睡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不过
仔细一看,床榻单,好像被换了。而且,是一望无际的白,是铺天盖地的白。
“这么换成这个颜色?”
“还不是为了方便爱妃继续再上面作画,之前那个床榻单,着色有些不清晰。”
某人看着她,是一脸的意味深长,和
猥琐!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完全就是等着她下一次霸气侧漏,然后尽情地嘲笑她!
“作你妹的画!那天是因为之前太疲倦,压根不知道才会漏的好么?”
现在她有自己亲缝制的妇女之友,绝对安全!
“爱妃何必解释的这么清楚,本王其实并不是那么感兴趣为何床榻上会有血的。反正在下人们看来,那可是爱妃你的”
况茗轩没有往下下去,但是顾穿也不傻,自然理解了他的含义。
去你妹的落红!
“这么一,我突然想起来,某人好像在外造我的谣,我有喜了。我可记得我可没跟王爷发生过关系。”
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顾穿笑着道:
“不过,我肚子里的,本来就不是王爷的娃!”
“你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这种话是能随便的么?你知不知道,这些话让别人听了去,你随时会被浸猪笼的。”
真是个不长心眼的女人,就为了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就不想想后果了么!
“我只知道,能给王爷戴上一两顶绿帽子,是臣妾毕生的荣幸”
完,对着况茗轩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但是他,压根就不买帐。他只听见了,这女人,可是要立志给自己戴绿帽子呢,看来,实在是需要把她给看紧点了!
想起那天留下“罪证”后就逃跑了,她就觉得无比窘迫。那可是鲜红的大姨妈啊,就这么肆意渲染在床榻上,真的是将她原始社会的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而况茗轩,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好吧,虽然她现在更想躲进被窝里不出来,可是她更想冲过去一巴掌把那个有着猥琐笑容的男人给拍死!
不是她脾气暴躁。实在是这个男人太欠扁!
之前心情低落没有注意到,但她刚才眼神往床榻内一扫,竟然发现那日她缝制的数十个姨妈巾,居然还那么乖巧地躺在被窝底下,仿佛从未离开过!
当日自己离开的匆忙,也就随身带了两,这玩意吸收好,倒也还够用。
只是没想到,这剩下的东西,居然还这么大而化之的躺在床榻上,他也真的是睡得下去!
“况茗轩,你这个变了态!”
扬将一个卫生巾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中况茗轩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
难道这几天,他都是和这些姨妈巾同床榻共枕的么?这么恶心又猥琐的事,真的只有他这种人才做得出来了!
“爱妃,我给你一个会把话清楚。”
此刻的况茗轩,眸子幽深如井,满满的都是危险的气息。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变了态”的帽子是怎么扣到自己脑袋上的!
而且,这女人用的污、秽东西,怎么能往自己脑袋上扔。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自己的怒火,没有将这个女人给扔出房间去。
“你看看你。为何把把女子的”
顾穿支支吾吾也是不清楚。
倒不是她害羞,她实在不知道在古代这个姨妈巾应该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