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科幻灵异 > 胎煞 > 正文 第425章 钟万年的电话
    按照资料上的内容显示,当时是逮捕了全部的杀人凶的,但是,那些人全都自己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行凶的,这种集体梦游似的杀人,让警方非常的困惑,虽然在问讯中,有两个凶提到了自己这段时间经常梦到恶心的虫子,每当梦到虫子的时候,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并没有得到相关人员的重视。

    这些案件最后被称为虫子案,是因为在警方被大量的梦游式凶杀案折腾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收到了一份匿名寄来的视频资料,视频拍摄的是一个养猪场,养猪场里的猪一个个肚子大得跟吹起来的一样,在屠宰的时候,猪的肚子里涌出了大量的虫子。

    顾元辰发给我的资料里,并没有完整的视频资料,只有几张视频的截图而已,但是,就算是只有几张简单的截图,我也还是看出了这些猪和齐大民家里养的猪是一样的状况,我当年是有亲眼看到齐大民和那个屠宰场的人一起杀猪的,也是亲眼看到大量的虫子从猪肚子里边涌出来的,可以是印象深刻。

    原本,那个屠宰场的工作人员也是一条线索,不过,那个人在齐大民出事后,还没有等到宣判,就已经畏罪自杀了,或许,真正的齐大民也已经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一起被解决了吧。

    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搞个假的齐大民在那里坐牢,难道就是为了迷惑调查这件事情的人吗?但是,如果就是为了迷惑人的话,那么,他们直接让齐大民给我们提供一条假的信息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让假的齐大民闭紧嘴巴?难道是怕齐大民太轻易的就交待了信息,反而会引起我们的怀疑,所以,要等我们多探几次大牢,才肯让他吐口?

    我挠了挠头,继续看上的资料,资料里并没有提到凶们行凶前吃猪肉的事情,只是在按照视频资料里的提示,给凶们看虫子猪被屠宰的视频的时候,所有的凶都惊恐万分,场面几乎失控,而且每次测试都是这样,但是问那些凶虫子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恐惧?

    那些凶们却又是什么都不出来,明明正常人看到那段视频都是感到恶心,但是,那些凶却是感到恐惧,而且,观看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出现暴力倾向,但是那些凶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要恐惧,也回忆不出自己的生活经历里边有任何跟这些虫子猪相关的地方。

    唯一跟虫子有一点关系的,就是那两个凶提到的梦里的虫子,但是,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在大量的现实信息都没有能够梳理开的时候,没有人会特别关注梦这种虚的东西,也没有询问其他的凶是不是出现了同样的梦境。

    警方也曾经通过大量段,排查到底是谁发送去的那份视频资料,但是,什么都没有查到,那份资料就像是突然出现在电脑里边一样,干净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后来,虫子案就成了悬案,虽然那些杀人凶最后都被绳之以法,但是,虫子案的真正原因却没有人知道。

    所以,在齐大民的虫子猪出现的时候,才会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因为怀疑他就是饲养虫子猪,并给警方寄视频炫耀的人,他直接被控制了起来,然后判了刑。

    也因为齐大民的出现,虫子悬案在悬念上再次结案,也没有人再追查齐大民背后的事情,甚至没有人对齐大民这样一个村汉,为什么能饲养出这样的虫子猪提出质疑。

    可以,老虫子案的两次结案程序都有问题,都是在仍然有巨大的谜题没有解开的时候,就草草结案。不过再想想,似乎结案又非常正常,毕竟,警方处理的是凶杀案,凶案的凶都已经落,而且,连行凶的原因都已经找到了,也却是没有再继续追查的必要了。

    资料的后边附有凶和死者的名单以及简单的人生履历,还有每一件案子的细节和调查过程,我看了一半就没有继续往下看了,凶案里边并没有太多的信息,而且,那些案件看了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关上,我烦躁的挠了挠头,现在脑子里边又被塞进了一沓信息,但是,我还是理不出任何头绪,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去调查什么。

    去花城天心医院看看吗?虽然现在医院是被封闭的状态,但是,那是顾元辰自己申请封闭的,我如果想要进入的话,还是能够进去的。

    亲自去那个医院里边呆上一晚上,看看我会不会也做关于虫子的梦?不过这个可能性明显不大,发虫子梦的人都是去花城天心医院的病人,而在医院工作的医生、护士、护工、保安、保洁,都没有出现发虫子梦的情况。

    老康和康盈盈也是一直都在医院里边的,而且,他们祖孙俩是直接拿那个诊所当家,一直就住在那里,但是他们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要去找老康和康盈盈问问吗?他们在医院里边的时间可能比顾元辰还要长,他们没准知道一些顾元辰没有关注到的细节。

    本来打算直接给抗盈盈打电话,但是看看,现在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大晚上的还是算了,等明天再吧。结果我刚把放下,就自己响了起来。

    我拿起一看,钟万年。

    我去,这老家伙怎么大半夜的想起我来了。想想我在天佑万豪的种种经历,还有后来被钟万年拐到韩村去的事情,我果断把扔在一边,没有接听。

    钟万年也是执着,我不接他就一直打,最后铃声吵得宫晓和宋华港都烦了,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被债主催债,不敢接电话?

    我心道:虽然不是债主催债,但是,也跟债主催债差不多。

    没办法,我最后还是接起了钟万年的电话。

    “你们老年人不是一项讲究早睡早起吗,你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我没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