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奈何病娇王爷独宠我 > 正文 第25章: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阮清姝被柳氏拉倒柜台,挑选上好的料子。

    阮洛月脸上挂着淡笑,柳氏怕是望了自己以往是怎么排挤阮清姝母女,现在对阮清姝百般疼爱,左一句姝儿,右一句姝儿,听得她反胃。

    当初若不是柳氏母女怂恿原主,阮洛月那一根筋的脑子怎么会想出恶毒的计谋逼死阮清姝的母亲,又将阮清姝送到尼姑庵去。

    “娘子,今晚可要去将军府?”

    萧温珩起身,站在娇娇身后。

    除了一开始的一瞥,对人间绝色的阮清姝没有没有半分兴趣。

    “当然要去,我也想念爹爹了。”

    阮洛月自言自语,她要瞧瞧柳氏母女在耍什么花招,天生聪颖,自带女主光环的阮清姝会不会被她们母女耍了。

    身后的男人极其不情愿地哦了一声,半俯着身子,借着身子不适,趁抱了娇娇。

    “不舒服了?让暮秋送王爷回府歇着?”

    某阮肩头一重,意识到病美人又不舒服了,稍许关切。

    她是来考察行情的,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绸缎庄。

    病美人就不该跟着来。

    萧温珩摇了摇头,凤眸噙着如玉般得温润,弱声低语:“为夫要陪着娘子。”

    柳氏挑好上好的绫罗绸缎,转身准备走时,望见萧温珩正搂着阮洛月,眼神瞬间鄙夷,冷嘲热讽:“一个半死不活的药罐子,一个臭名昭著的恶女,真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这话被站在柜台边,认真学习珠算的暮秋听了个正着。

    暮秋性子耿直,见不得有人欺负她家姐,猛地撞了柳氏。

    柳氏硬生生地被推出老远,撞到了布匹上。

    摆放整齐的布匹顿时坍塌,把柳氏砸了个正着。

    柳氏狼狈地坐在地上,发饰歪歪扭扭地挂着,哀嚎不断,哎呦着喊疼,指着暮秋叫嚣:“你这乡野丫头,是没长眼睛吗?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将军府的人。”

    暮秋一点没把柳氏放在眼里,凶巴巴地插着腰:“哼,谁让你嘴臭,骂我家姐,活该摔倒。”

    柳氏恍然暮秋是跟着阮洛月的丫头,只能忍了忍。

    是阮清姝搀扶着柳氏站了起来。

    两人刚要走,被店里的二拦住了,“夫人,这几匹布被您的发簪刮花了,您要赔偿的。”

    的确有三匹布料,被尖锐的珠花簪子刮得抽了线。

    “又不是我弄坏的,是那没长眼的野丫头。”

    柳氏不服气,拒不赔钱。

    那几匹布,眼瞧着就特别地名贵。走线针脚精细,刺绣栩栩如生,都是上等品。将军府素来清廉,她今日也是狠了心拉拢阮清姝,给她买布料做衣服,眼下哪里有闲钱多买几匹有瑕疵的布料。

    “夫人,您要是不付银子,那就只能去找官老爷讨个法了。”

    宋百川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笑盈盈地。

    柳氏嘴硬,坚决不肯,死咬着是暮秋害她撞到。

    “宋掌柜,这几匹布料记在本妃名下。”

    阮洛月缓步上前,布料是看着极好的,月白色的云纹布料给病美人置办一身新衣,至于那鹅黄色合欢花缎子,给暮秋做件新衣裳。

    那丫头今日有功,要奖赏才是。

    “哼,有几个丑银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让开!”

    柳氏嫉妒,咬牙切齿地撒火,猛地推了宋百川,拽着阮清姝,匆匆忙忙地逃出绸缎庄。

    出了绸缎庄,柳氏这才放慢了脚步,跟身边的阮清姝抱怨两句:“姝儿,你瞧瞧那恶女气焰多嚣张,跟欺负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阮清姝回眸,望了一眼站在绸缎庄里的阮洛月,恨意弥漫在桃花眸底。

    “姝儿,你可不要与那恶女走得太紧,她害惨了沉鱼,现在恐怕又在打你的注意,毕竟那恶女从就嫉妒你长得漂亮。”

    柳氏继续补刀,提起阮沉鱼,心就是揪着疼。

    沉鱼如今疯疯癫癫,容貌尽毁,都是拜阮洛月所赐。

    “二娘放心,我会心的。”

    阮清姝收回视线,她回来就是来报杀母之仇的,绝对不会放过阮洛月。

    正垂眸沉思的阮洛月,脊背一寒,接连打着两个喷嚏。

    “娘子,可是着凉了?”

    萧温珩悉心将身上的披风搭在娇娇的肩头。

    阮洛月回眸一笑,冲着柜台去了。

    差不多已经是日暮,上门的客人已经少了不少。

    “宋掌柜,今日赚了不少。”

    她兴致勃勃地瞅着宋百川下拨动的算珠。

    “珩王妃,何出此言?”

    宋百川合上了边的账本,抬头望着阮洛月,指仍在在算盘上跳动。

    这珩王妃似乎话里有话。

    “本妃大概一算,今日上门的散客有百余人,散单前前后后两千三百两银钱,再加个几个大批量购买的商人,共计八千三百两银钱。”

    阮洛月认真,她今日涨了见识了,这绸缎庄果然是个香饽饽,一天收益不错。

    难怪萧景琰在她提出要入股时,几乎要吃了她似地。

    宋百川惊了,上的动作也停了,算珠刚好是八千三百。

    这珩王妃除了喝茶吃点心,偶尔站起来在庄内走走,没瞧着她是什么时候记了账。

    本以为是个玩闹的丫头,不想有些本事。

    “珩王妃是如何计算的?”

    宋百川凝着阮洛月的眼神渐渐地变了,些许敬佩。

    “天不可泄露。”

    某阮傲娇地昂了头,多亏了数学老师教得好,乘法口诀可解万物。

    这么赚钱的买卖,她必须入股,不出一个月她的开户费就搞定了,就可锦鲤翻身,登上富婆宝座。

    “宋掌柜,明日帮本妃准备菱花锦,火焰绫,云雾纱各一匹,再帮本妃寻几个裁缝。另外,这几日绸缎庄多些浅色绸缎落纱。”

    她有条不紊地叮嘱,春末夏初,深色的料子厚重,不适合清爽的季节。

    “王妃有什么打算?”

    宋百川捉摸不透,这姑娘眼睛亮晶晶地,八成是又有什么心思。

    “宋掌柜,日后便知。”

    某阮狡黠地勾着唇,一转身就撞进了冷冰冰的怀里,装疼了鼻子。

    病美人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得。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又不舒服了?”

    阮洛月踮脚,掌心贴着他的额头。

    萧温珩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张开臂,俯身抱了阮洛月。

    他伸的瞬间,柜台后的宋百川被案台上摆着的花瓶砸破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