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奈何病娇王爷独宠我 > 正文 第94章:你点的火,你自己灭
    阮洛月不但是亲了,而且摸了,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把萧温珩衣衫被扒了,露出冷白的肌肤。

    她双颊绯红如霞,双腿双臂攀着萧温珩,挂在他身上,娇声呢喃,“好凉”

    “乖阮阮,自己睡,为夫现在一点都不凉。”

    萧温珩被撩得浑身冒火,若不是天生体寒,此刻怕是都能烫坏了她。

    “我不”

    阮洛月娇气地哼咛,不安分地窝在他肩头。

    睡不开心,张嘴就咬了他的脖子。

    那一嘴,可咬得不轻,不仅印了深深的齿痕,还见了血。

    “属猫的,又挠又咬的,不准再动!”

    萧温珩僵着身子,火已经被点燃了,她再动,他能就地把她给正法了。

    他原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更不爽了。

    想趁着她睡着,把人放下去浴池泡泡。

    可她是贴了床榻,就开始闹,耍起酒疯跟刚出生的娃娃没两样,只能抱着睡。

    头昏脑涨地照顾着,后半夜人终于是睡安静了。

    他的火是一夜没灭,浑身都是难受,此刻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

    见娇娇眼皮泛动,萧温珩黑了脸,直勾勾地盯着,等着兴师问罪。

    人蠕动许久,醒了,眨巴着灵气的水眸。

    刚想张嘴问个好,唇瓣就被擒住了。

    他亲也就罢了,没少在她身乱动,竟然强迫她碰

    “乖阮阮,你点的火,你自己灭。”

    萧温珩嗓音沙哑,他是铁定心了要惩罚她,把人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若不是没眼见力的百里敲门,卧房之事要好些时辰方能作罢。

    出了卧房,阮洛月像是霜打的茄子,而萧温珩则是一扫病弱气息,傲气凌然。

    “主子,丞相府的喜帖倒了,邀您与王妃过府观礼。”

    百里将红色的喜帖呈上。

    萧温珩没接,只是瞥了一眼,反倒是询问其蔫蔫的娇娇,“阮阮,你妹妹出嫁,可想去观礼?”

    “不感兴趣。”

    阮洛月一声长叹接着一声,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盯着自己的发呆,她不干净了,是真不干净了。

    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竟然栽倒了一个男人里了。

    “为夫倒是感兴趣,阮阮随本王一同去。”

    萧温珩凤眸陡然凛冽,拎着不情愿的姑娘,强行塞到马车里。

    若风元一随行。

    “我了不去,你非要强迫我!萧温珩,你是不是有病!”

    阮洛月那暴脾气直接飙了,火冒三丈。

    “为夫是有病。”

    萧温珩爽快地承认了,瞧着她恼怒,更是觉得有趣。

    不就是强迫她灭了体内的邪火,到现在还记着,谁让她怎么都不肯把身子给了他。

    某阮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好一个萧温珩,昨日从宫里出来,就像变了个人似地,非但不顺着,宠着她,反倒是处处欺负她。

    不想跟他待在马车里,索性钻出去,找元一和若风。

    掀开帘布,瞧见俩人正在相聊正欢,起了玩闹的心思,清了清嗓子,“本妃瞧着你二人挺般配,要不要本妃找王爷要个口谕,准你二人成婚?”

    “王妃,你就别取笑属下了。”

    若风不经逗,脸都红了。

    倒是元一冷着脸,没有什么反应。

    阮洛月嬉笑,寻了个位置,跟着他二人坐在了马车外。

    “王妃,外头风大,您还是去马车里坐。”

    若风有些惶恐,这娇贵的王妃若是受了风寒,主子要拿问话了。

    “本妃不愿跟他共处,心眼坏透了。”

    阮洛月傲娇,一来是她仍在气头上,二来是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冲她下。

    她现在有点摸不清楚他的想法了,毕竟他跟以前那个林黛玉般的病美人不一样了。

    “王妃口是心非,属下瞧着主子疼王妃疼得紧。”

    若风打抱不平,替主子正名。

    珩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妃总是跌跌撞撞,主子恨不得把府内所有的尖角都裹起来,生怕她伤着了。

    “不光如此,主子可没少挨王妃的打,属下瞧见主子脖子的牙印都没消除。”

    若风又补充一句,南曙上下,敢咬主子的除了王妃,没人了。

    阮洛月正想替自己辩解两句,马车突然加速,她一个后仰,若不是抓了马车,当真是要被摔下去了。

    “王妃,时候不早了,要尽快赶到丞相府,您还是移驾马车里面吧。”

    元一冷冰冰地着,挥着马鞭,又抽了马儿一鞭。

    阮洛月虽然是不情愿,无可奈何先把脑袋往里探了探,瞧见病美人侧卧,似乎是睡熟了,放心地坐了进去。

    若风见王妃已经进去,提醒元一一句:“元一,你方才险些害得王妃摔倒,日后不能这么冒失,会惹了主子不高兴。”

    “是,王妃生得娇气,是我鲁莽了。”

    元一点头,看似恭敬,言语却是呛死人。

    “若风,接着刚才继续,你王爷为什么会宠爱王妃。”

    元一冲着若风温柔地笑着,跟他打听王府里的事情。

    若风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元一。

    丞相府,张灯结彩,擂鼓喧天,好不热闹。

    那动静,惊扰了马车里憩的萧温珩。

    他凤眸微眯,寒气肆意,眼底的杀戮乱窜。

    “阮阮,扶为夫下马车。”

    他缓缓坐直了身子,朝着坐得老远的阮洛月伸。

    “有胳膊有腿的,自己走。”

    某阮态度坚定,她可是发过誓的,再怜惜他,她就是狗。

    和离的事情也还在日程上。

    “阮阮,想知道自己到底能继承多少遗产吗?”

    萧温珩散漫地睨着娇娇,到底是个财迷,听到遗产,眼睛都亮了。

    她倒是一点都不遮掩想要继承遗产的心思。

    “想知道。阿珩,你赚钱的法子我也想知道。”

    阮洛月讨好地握了他的,忽闪着纤长如蝉翼的睫毛,眼神特别渴求探索知识。

    她与病美人十指相扣,下了马车,站在丞相府外。

    好生气派,可比珩王府好上千百倍。

    不愧是皇后的娘家人啊!

    “又馋了?”

    萧温珩瞧着身边的娇娇走不动路,知道她脑海里又在盘算什么。

    除了惦记金子,就是惦记挣金子。

    “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就差没用金子造房子,而且丞相府这地段可是好极了,能卖个好价钱。”

    阮洛月打量,瓦是琉璃瓦,砖是清水砖,这搁在现代就是价值连城的别墅。

    “阮阮若是想要,为夫买给你就是。”

    萧温珩轻笑,丝毫没把丞相府看在眼里。

    “得了,少吹牛。”

    阮洛月是一点没信,牵着他进了丞相府。

    萧温珩跟着,狭长的眼尾勾着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