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奈何病娇王爷独宠我 > 正文 第297章:为夫的至亲之人都想为夫死
    “当皇帝的没一个好东西。宁修寒也不是好东西。”

    阮洛月愠色,在原文中宁苒苒可是特别喜欢宁修寒这个哥哥。

    宁修寒被送去当质子,宁苒苒是唯一一个替他打抱不平的人。

    果然是自古帝王多薄情。

    “不许胡。”

    萧温珩皱眉,上的动作停了。

    “没胡。难不成为君,就一定要清除自己的足?”

    某阮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肩头,当皇帝有什么好的,连个真心的话人都没有,白日要与王公大臣纠缠,晚上要与三千嫔妃纠缠。

    “到底是心思单纯。”

    萧温珩苦笑。

    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家,尔虞我诈本就是常事,段高一人一等,便可活,低人一等,便要死。

    历代君王更替,皇家都要经历一场巨变,死伤无数。

    “为夫日后若是为君,阮阮可愿意为后?”

    他心翼翼地问。

    许久却换不来一句回答。

    “又贪睡了。”

    萧温珩低语,眸色下沉。

    他将人平放在臂弯里,依着她睡觉,自己也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9999号宿主,你怎么又装睡?怎么不回答美人的问话?

    阮洛月:

    她回答不了,所以只能装睡了。

    原文中萧景琰埃极阮清姝,最后不照样有佳丽三千人充后宫,虽然没碰,可到底是娶了。

    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度量,跟那么多女人共侍一夫。

    正是装睡,听到了敲门声。

    “主子,玉瑶姐出事了。”

    是百里的声音。

    萧温珩眼神一冷,心翼翼地起身,快速出门。

    “主子,玉瑶姐不愿意待在府里,砸了不少东西。”

    百里慌里慌张地汇报。

    萧温珩皱眉,闻着吵闹声,径直去了。

    当时后院已经被砸得一塌糊涂。

    花花草草的都被削掉了脑袋,屋里的家具被砸得破破烂烂。

    “萧温珩,你凭什么监禁我,我要回帝都。”

    南宫玉瑶一见萧温珩露面,举着长剑,指着他。

    “你若是住得不舒服,告诉百里就是了,百里会重新安顿。”

    萧温珩蹙眉,孤高地站着。

    “我怎么住,都不舒服。跟你一个卑鄙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嫌恶心。我今日必须回帝都,你让开。”

    南宫玉瑶冷着脸,威胁道。

    见他不让开,挥舞着长剑砍了过去。

    萧温珩没动,百里若风差点急死,两人一同上前挡在了主子身前。

    “让开。”

    萧温珩冷眸。

    百里若风犹豫,相互看了一眼,不甘心地让开了。

    “别以为我真得不敢砍。你杀了我父亲,我现在就杀了你替他报仇。”

    南宫玉瑶举着长剑,直接朝着萧温珩的心口刺去。

    眼瞧着就要刺中,一个人影突然蹿了出来,挡在了他身前。

    “百里若风,愣着做什么,拦住她。”

    阮洛月慌张,下意识护着身后的男人。

    好在是百里若风反应快,迅速挡住了南宫玉瑶,强行卸掉了她中的武器,扣押在地上。

    没了威胁之后,某阮方感腿软,转身挥就去打萧温珩。

    发冷的落入了他的大之中。

    “怎么不睡了?”

    萧温珩温柔地垂眸。

    “放。”

    阮洛月愠色,她真得是要急死,不给他一巴掌都对不起她流出去的血。

    萧温珩望着暴躁的娇娇,心悦地笑着,缓缓地松了。

    也就是松的一瞬间,她又扬起了。

    挥出去的,又被握住了。

    “乖,男人不能总打脸,特别地没面子。”

    萧温珩哄着,他就喜欢看她为自己着急上火的样子。

    那样会让他感觉到他还活着,还有人牵挂着他。

    “命都不要了,要面子做什么用!”

    阮洛月气炸了,他竟然还笑,不就会长得好看了点,真以为她非他不可了。

    府里的那些个男宠生得都不错,她今晚就左拥右抱。

    若风:

    百里:

    主子们秀恩爱,都不看场合吗?

    “萧温珩,你放我回我南曙,否则我哥绝对不会放过你!”

    南宫玉瑶挣扎着,怨恨地望着眼前的两人。

    “你哥?你难道不知道,你刚才要杀的才是你哥,你亲哥。”

    阮洛月指了身边的男人,回眸望了南宫玉瑶一眼。

    “他不是我哥,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南宫玉瑶冷笑,她什么都知道了,萧温珩杀了爹爹,让爹爹尸骨无存,连坟墓都是衣冠冢。

    “百里,将姐待会儿房间,要人伺候着。”

    萧温珩命令,一把抱起娇娇,径步离开。

    脚步略微有些慌乱仓促。

    “你逃什么?你胳膊上的伤不是萧景琰弄得,是玉瑶砍伤的,是不是?怎么不跟玉瑶清楚是她认贼作父了?南宫家害死你母妃在先。”

    阮洛月一连几个问题怼了上来。

    她不想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被这么抱着,找准会,本来想一跃而下。

    谁知道,脚还没落地,就被抵在了走廊的石柱上。

    接着就是令人窒息的亲吻,也就是差点被憋死前,有了喘息的会。

    “为夫的血脉亲人个个都想置为夫于死地,阮阮为什么要救为夫?”

    萧温珩质问,娇娇知不知道他不是好人,他从初见就把她当乐子,相处三日后就想将捏断了她的胳膊腿儿,囚禁在自己身边。

    “遗产,想要遗产。”

    某阮脸蛋憋得泛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为夫一落魄的皇子,就那么一处破烂的府邸,太子爷指头缝儿里漏出来的银钱,都比那宅子值钱。”

    萧温珩不依不饶地追问。

    “嫁给将死之人省事。”

    阮洛月缓了许久,仍是觉得有些喘。

    闻言,萧温珩凉薄的唇边噙着笑,擒住娇娇的下巴,又是狠狠地蹂躏。

    原本觉得被抱没面子的某阮,现在是双腿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是是倚着冷冰冰的男人,傲娇地一句:“你抱我,我没劲儿了。”

    萧温珩邪肆地笑着,长腿一迈,将人送进卧房。

    六日后,萧温珩出征前一天,正是用早膳。

    阮洛月刚咬了一口蟹黄包子,胃里翻涌着不适,跑出大厅,就是一阵干呕,脸色都泛白了。

    “阮阮,怎么了?”

    萧温珩跟着出去,顺势吩咐暮秋去找云卿过来。

    阮洛月摇了摇头,只是咳嗽。

    她就是感觉恶心,一阵一阵得,可是又呕不出来。

    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