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厉景杭回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进了寝屋,看见陆楚箫还在酣睡中。
昨夜走的时候陆楚箫刚脱了一半,里头的衣服都没脱。虽然,他穿着这红色罗衣也挺好看,可是在他看来,睡在他的床上,这衣服实在是碍眼!
如此一想,他坐到床上,手伸到陆楚箫的领口便是一扯!
这一扯,那罗衣也不经拉扯,嘶啦一声,从领口撕到了胸口!
自然,那大片的白皙便露了出来。
看着那精致的身子,厉景杭的眼都红了,血脉上涌,手登时用力捏在了陆楚箫白皙精致的肩头!
“嗯哼......”陆楚箫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刚刚,一直在做各种梦,梦里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梦见自己最后那两年天天跑到酒楼上看着厉景杭从楼下经过,还有他在父亲书房门口不心听到了他和威帝的谈话,密谋如何置厉景杭于死地!
这一切的一切,都仿在昨日,不想,经历生死之后,竟然又回到了十年前!
一切都还没发生,可偏偏,自己,竟然嫁给我厉景杭!
如此荒谬之事,真的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哪个才是梦境了......
结果,就在他这梦中缥缈之际,没想到竟然被生生疼醒了!
“哎呦!”他几乎是了个激灵就跳了起来,跪在床上,整个人发懵地看着面前眉眼灼灼的厉景杭,还有自己身上被半褪了的衣衫,露出的大片的肩膀和胸口......
虽是男子,按理露点皮肉没有什么,可偏偏面前就是这个让人闻风丧胆且自己还莫名其妙被迫嫁给他的厉景杭!这、这就别扭了.....
几乎就是一瞬,陆楚箫了个趔趄,快速往后退了几步,直到人抵住了床尾的柱子,这才被迫停了下来!
“你!你.....你做什么!”他一边合拢了破碎的衣服,一边提着裤子,警惕地看着厉景杭。
而厉景杭则好整以暇地盯着他这害羞的样子瞧,怎么看,怎么喜欢!
就这样,他能逗他一年!
继续逗,多有意思!
厉景杭眉眼含笑,环胸抱臂,勾唇挑眉:“干什么?当然是继续昨夜未完成的事了。”
“未、未完成的事?什么事?”陆楚箫结结巴巴,手脚发抖,起昨晚的事情,那不就是杀人?还担心杀他的时候弄脏了衣服,要他脱衣服!
难不成......他苦着脸,一脸哀戚戚弟弟瞧着厉景杭:“王、王爷....能不能,不杀我?我虽然替婚有失体统,无法履行女子的那些义务,但是我可以干其他的呀!我可以劈柴、烧水!也可以给您捶肩揉背!真的!我什么都会,什么都听您的!行不行?”
厉景杭很满足他的乖顺,点了点头,斜靠在床头冲着他招了招手。
陆楚箫见他似乎没有什么怒气,怯生生地又爬回来了。
当爬到厉景杭面前时,忽然厉景杭的手伸了过来,将他整个人提到了他的怀里!
“呃!”陆楚箫吓得惊叫一声,因为被人提起来失去了平衡,自然是下意识就要去抓住一样东西保持平衡,而他抓住的,就是厉景杭的脖子。
呵呵,老虎头上拔毛,拔的,还是胡子。
陆楚箫吓得急忙松手,而他自己则彻底失去平衡,一个失重,倒在了厉景杭的怀里!
......两个身体紧密接触时,陆楚箫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以及,他贴近的这具身体里,剧烈的心跳!
......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