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楚箫还没反应过来,忠老头无奈地摇摇头,只得跟他破:“玉玺,玉玺的事情,自然是继位的大事!难道不是大事?还有您的婚配破解您的命格之事,后头,您就不想做点什么?”

    陆楚箫更懵了,摇了摇头,心道,我不想啊。他之前在梦里醒过来只是怀疑忠老头跟厉景杭有点什么,如今一看,怎么忠老头比自己想的复杂得多呢?怎么连玉玺的事情都要干涉了呢?

    他迟疑了片刻,问:“玉玺,玉玺的事情我还想问您呢,忠叔,您为何不将玉玺还给如今炽国的国君康赛呢?”

    忠叔急得都快泪流满面了,:“殿下,您手握着的,可是公主当年在被人追杀时亲手交给老奴的玉玺!如今的康赛可汗德不配位,也没有玉玺,根本就不算我们炽国的国君!殿下,真正的国君,应该是您才对呀!”

    ......

    太复杂了,陆楚箫需要缓缓。他走到床边,用双手撑着头,坐到屋内唯一一把椅子上,双臂托在桌子上,一脸的郁闷。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他明明、他明明就刚刚才认了亲,明明就是回去看一看,给自己找回身份,顺便帮威国的百姓停止战乱。为何、为何.....又会出现这种变故?

    德不配位,玉玺.....

    忠叔看着他一脸郁闷的样子,知道他性子柔弱,面对这样的事情一时接受不了很正常,于是走过来,抚住他肩:“六殿下,您放心,一切都有老奴帮您,您就当回您的六殿下就好.....”

    就在这时,陆楚箫忽然想起刚刚那个梦,回头就问:“忠叔!我想问您一件事,您务必认真如实回答我!”

    忠叔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好!六殿下,您有什么疑问便问吧!老奴对您,从来都是忠心耿耿的.....”

    “好!”陆楚箫坐正,看着他问,“那忠叔,为何您之前不跟我我的身世?您之前是三年前发现了我的身份有疑,为何当年对襁褓中的我又那样好?还有,您在陆府是为了什么?您当年我母亲死之前给您的玉玺,那玉玺,为何您不交给太后,反而自己一个人拿着?”

    忠叔松了口气,看着陆楚箫头头是道地将自己未跟他明的事情一一挑出,便结结实实松了口气。

    至少,还不是一个傻子。

    于是,忠叔又一五一十地将当年的事情出:“当年,我乃是雪漫天公主属下的一名副将。雪漫天公主天资极高,不但文学辞赋颇有造诣,更是喜好制作兵器,炽国如今用的弯月勾,其利见血封喉,一个弯钩可抵千军,便是公主独创!只可惜,人无完人,公主在这些方面天赋异禀,其他的地方,便是犹如三岁儿一般!否则,也不会让威国的那个文景帝给骗成了那样!”

    “文景帝当年已经年近四十,他能当公主的祖父,也无不可!可是就是这个登徒子,从战场上假意摔下来,博得我们公主的同情,死缠烂,非要跟着我们公主回炽国!当时,我们的舒勒可汗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用,病重时,唯一想着的,便是给我们炽国找一个可堪大用的继位之人!”

    “当时,按照名分上可以继位的,只有康赛殿下和康乐殿下。康赛殿下是长子,又已经被许了太子之位,原本理应登基为帝,可是舒勒可汗却在这时,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