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自然就不必了。雪闵姝作为这次事件的幕后大boss,几乎掌控了一切。甚至包括了逼陆楚箫跳崖,崖下有人,还有那个河,自然,宝湖也是她安排的了。

    到这里,陆楚箫自然就问了忠叔的事情,他到底死没死?

    雪闵姝没话。

    临了,陆楚箫都不知道忠叔到底在炽国、或者是太后这里,算是一个怎样的角色?

    从雪闵姝处离开后,楚箫和厉景杭慢慢走在后宫的园子里,四周植被茂密、花草鼎盛,二人并齐往前走。

    他们的身后,雪闵姝和她的侍女一直目送他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侍女才问雪闵姝:“太后为何不对新帝明,雪漫威将军还有大巫都是您安排相助于他的?”

    雪闵姝偏过头来看了那侍女一眼,道:“是不是哀家安排的,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天命所归!无论是大巫,还是雪漫威,都是心底里想要推翻旧君,另立一位明君!这才是最紧要的。至于其他的,我想,哀家的这位好孙儿,心里可明白的很!”

    “哦,太后英明。”侍女点点头,放下心来。

    “雪漫威和大巫都是太后的人,你可知晓?”厉景杭一边陪着他踱步向前,一边问。

    楚箫点点头:“知道。从大巫和雪漫威出现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

    厉景杭勾唇笑了笑,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本王的哭包原来是一个如此聪慧之人,那本王是不是之前看你了?”

    楚箫红着脸看他,眼底水汪汪的如同一片清泉,却只是抿紧唇不话。实话,如果不是现如今太忙太乱,他还要跟厉景杭好好闹一闹,让他解释解释, 为何他要同合欢欢好!

    这事儿他听康赛手下的人都了!实在是让他气得胸口疼!

    厉景杭一看他又不话也不看自己了,登时急了,急忙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看着自己:“怎地又生气了?本王又哪里得罪你了?本王的哭包,你可有话直,别让本王着急了!”

    楚箫蹙眉看他,咬紧下唇问:“你,我还是不是你的王妃?”

    厉景杭有些懵,心道,什么时候不是了?

    于是,他马上点头:“是啊!这还用?本王的哭包一辈子都是本王的王妃!”

    楚箫心里登时有底气了,梗着脖子:“那你为何要同他人欢好?我就在你身边,你为何要找他人?”

    厉景杭蹙眉:“我没有啊!”

    “你还不承认?”楚箫气得眼睛都红了,一跺脚就又要跑。

    厉景杭急了,一着急,直接上前,一只手就将他抱起来,不顾周围还有侍从来来回回,径直将他带到凉亭里,抱着他坐下:“再跑,本王此刻偏要了你!让你这个新帝在臣民面前抬不起头来!”

    楚箫惊呆了,瞪着他半响才:“你、你....你怎可如此淫秽!”

    厉景杭勾唇邪笑:“你第一日知道本王德行?想必楚楚是忘了,当初是如何被本王霸王硬上弓的吧.......”

    想起当日的懵懂和震惊,他羞愧无地,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

    这个男人发起怒来,确实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直到此刻,厉景杭才知道楚箫在别扭什么。为了自证清白,他回头往后头吹了个口哨,很快,张琰下来了。

    “王爷。”张琰单膝跪地。

    厉景杭看着他,邪魅笑道:“张琰,你同王妃,本王到底有没有与那合欢欢好过?”

    张琰低头垂目:“没有。”

    “如何证明?”厉景杭皮笑肉不笑问。

    张琰伸出手臂,上面有不少抓痕,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那抓痕是怎么来的。

    “因为,是属下与那合欢.....在一处!”

    张琰还是有点面皮的,那两个字,他一时不出口。

    厉景杭很满意,挥挥手,让张琰下去了。

    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有些怔怔的楚箫:“怎么样,现下明白了吧?本王可从未背叛与你!”

    可是他这话完,却发现楚箫依旧一动不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