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 >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三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40
    哦了一声,琼荧慢吞吞地:“我也想去看看虎子。”

    凤清额上直冒冷汗:“军营脏兮兮的,有什么好去的?你要是想看热闹,等过两日演武验兵的时候再来玩。”

    “哦”琼荧摸着下巴威胁:“那我去大皇姐府上转一圈,和姐夫论一论白袖招的事儿,大皇姐没意见吧?”

    凤清硬着头皮:“自然没问题,不过”

    “来我竹苑那十个公子也是大皇姐送的,近来我也用不上,不如一并带去交给姐夫处置?”琼荧慢吞吞地。

    “你想骑马去军营还是坐马车啊?”凤清干笑,变脸速度堪比戏子。

    一边的凤茹忍俊不禁,心想这样的和睦的场景她就算再过上二十年也不会忘。

    结果却不曾想,这样一点简单温馨的记忆,也有被鲜血覆盖的一日。

    阴暗的地牢里,察觉到有人凑近,躺在稻草中浑身狼狈的平海挣扎了下,虚弱的睁开眼睛。

    ——他没死?

    他怎么会没死?

    他分明没有吃解药,分明已经感受到了蛊虫噬体之痛,为什么还会没死呢?

    “可曾悔过?”

    蹲在他身前的人问。

    一点点强撑着抬头,平海终于借着窗内透过来的光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王爷”

    “嗯。”琼荧敛眸,为了原主最后来看他一回。

    “我为什么没死”

    “因为你体内没有蛊虫。”琼荧心平气和地:“或许曾经有过,但早就被清除干净。”

    平海蓦得瞪大了眼睛,心神恍惚。

    怎么会没有呢?

    他还记得时候所看见的、被蛊虫吞噬地同伴。

    他们明明被喂了一样的毒药,他的体内怎么会没有蛊虫呢?

    他不是每隔七日都要吃一回解药的么?

    “昨天值守的兵士他闹得厉害,请了好几个军医来看,确实没发现蛊虫。”洪嫣解释。

    她伤的分明比凤清还重些,如今才恢复一点儿,便回到军营替某个祖宗操心了。

    “没有蛊虫”平海喃喃。

    “从没有过。”琼荧盯着他,眼神平静。

    平海看着琼荧认真地模样,眼泪忽而落了下来。

    若是身上没有蛊虫那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啊

    他的王爷,分明是这世上最好的主子!

    琼荧偏头,不解的看着他眼中落下的泪。

    这又是怎么了?

    看着平海遍体的伤痕,琼荧心中了然——是伤口疼么?

    “本王原本想着,再留你两年,便给你许一门好亲事。”琼荧淡淡地:“哪怕你是送到我身边的探子也无妨,可你为何要杀本王和大皇姐?”

    之前每每平海所为,不过是挑拨离间而已。

    可自从温泉庄子里的那杯毒酒、那场刺杀过后,琼荧便知平海是留不得了。

    随着艾九安的意思将他调到竹苑,也算是保了他一命。

    若他肯安分下来,单单凭着这几年得的赏赐,也不会过得太差。

    可他却对凤清下

    如今,便彻底不能留了

    平海的喉结滚动了下,费力的张开口,却连一句话都不出来。

    若是早知道身上没有蛊虫,他定然不会选择这条路!

    “蛊虫”平海哭着伸,想要抓住她的衣摆,可指落下时却只是抓住了一把干枯地稻草。

    “我以为有蛊虫”

    硬气了多日的平海终于肯开口,几乎用气音:“王爷害你非平海所愿”

    他的极慢,似乎话对他来都是一件费力的事。

    琼荧蹲在这里大半天,腿都麻了才勉强从他的讲述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平海自幼被暗影楼培养,自以为深中蛊虫,不得不听命行事,潜伏在安乐王爷身边。

    原本他的任务只是挑拨安乐王爷与其他两位皇女之间的关系,结果自打艾九安入府之后,任务骤变。

    他的任务成了悄无声息地杀了安乐王爷。

    至于害凤清,也被他成了是误伤。

    这一段的尤为挣扎,尤其是强调了他是因为害怕,所以不得不听从暗影楼楼主地命令行事。

    其实于他而言,早就做好了和安乐王爷共死的准备。

    琼荧听完哈得一声笑了,半是怜悯半是嘲讽地看着他。

    “你这一嘴谎话倒是编的自然。”琼荧失望地。

    平海顿时慌了神,费力抬头盯着琼荧的眼睛,双眸中泪眼婆娑:“王爷奴才跟了您十一年,怎么忍心害您啊!”

    “但凡你顾念一点主仆情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琼荧按着膝盖站起身来,麻木的扭脸对着洪嫣:“继续审吧,不必再留了。”

    “王爷?”平海这下彻底慌了神。

    王爷什么?

    不必留?

    怎么会呢?

    讥讽地看着他,琼荧淡淡的:“害怕?你所怕的从来就不是本王受伤。提共死便更是可笑至极!”

    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再度站在阳光下,琼荧才抚摸着心口的位置自嘲般笑了。

    眼睁睁的看着最后的救星远离,平海吼得撕心裂肺。

    “你签订的本就是死契,为主子生,为主子死,何谈共死?”洪嫣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中不嫌事多地了一句:“但凡你有一星半点的愧疚之心,也不会半点预警都未发出。”

    若不是她那日正好撞见,下兵士当真借给了平海十个搬东西地兵,那天雨夜,死的可就不是刺客了!

    毒酒、刺杀

    若非是早就想置安乐王爷于死地,又怎么会做出这样一环套一环的计划?

    自己心中有愧、迫不得已,无非是求一个心安理得罢了。

    “嗷呜”大虎不知从哪里跑过来,亲昵的蹭着她的。

    牢中再度传来阵阵惨叫,震得乌鸦起飞。

    有哪个父亲会舍得往自己孩子身边放一个被完全控制住的探子呢?

    但凡这些年来,平海心中有过一回愧疚,只怕早就能发现他并未中毒了吧?

    只是平海不敢赌而已。

    琼荧摇头,笑眯眯地趴在老虎背上。

    两个时辰后,完整的口供被摆在了洪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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