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吃过蛋糕,又收了黄鹤平的钱,快速的给他做了两首曲子的后期之后,时间刚过去一个时。
她坐在老板椅上,伸了个懒腰,用眼神催促还在听曲的黄鹤平,赶紧打钱啊,等啥呢!
结果黄鹤平非但没有打钱,他的还打起了抖。
林浅:“???”
敢情我帮你做的曲子,还带静电是怎么着?
“就算是不好听,那也是你的曲子啊,我只是帮你做了后期而起。”林浅警惕的道:“钱你还是得给的要是想让我帮你改曲,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黄鹤平的眼睛瞬间亮了,“还能改曲呢?!改曲多少钱?”
林浅没回答他的问题,她指了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
黄鹤平明白了,急忙给她转了账。
林浅看看账单,皱起眉头,“你好像多打了一个零?”
“没事!没事!”黄鹤平激动哭了,“仅仅是一个后期,就把我的曲子,改得这么好我从来没想到,我这两首曲子,能这样”
那可不么,音协会长都在路上了,哪怕林浅真是抄袭的,她也得等到会长来了之后再走!不然黄鹤平真的没办法交代了。
为了把林浅留下,黄鹤平随便的拿出了两首,他前几年谱写的,不怎么满意的曲子,让她做一下后期。
黄鹤平对此根本没报任何的希望,就是个拖延的段罢了。
可谁能想到,这两首破曲子,竟然在林浅的里活了?!她真的只是做了一点后期而已吗?!
林浅看看黄鹤平,又看看屏幕上,显示的钱的数字
她无奈的再次拿起鼠标,修改了一下,不到五分钟,她对黄鹤平道:“好了。”
黄鹤平:“???”
林浅点开了曲子,道:“钱我收了,自然会干相应的事儿。你这两首曲子,啧,也不是没得救,我稍微给你改动了一点。”
一分钟之后,黄鹤平的下巴再次惊诧到合不上了。
这叫一点点?!
现在那两首曲子,基调还是黄鹤平的曲子,可整个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可以,跟黄鹤平没什么关系了。
但是明明曲子的风格,还有黄鹤平的标签。
怎么呢就是大概黄鹤平再努力的学习个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他的音乐风格,被他发展到极致,差不多就能够到达这样了。
林浅只是稍作修改而已!
黄鹤平想象不到,林浅如果帮他把曲子大改,那将会怎么样!
林浅见黄鹤平又不动了,她疑惑的道:“怎么了?不满意吗?那我再改改?”
黄鹤平巴不得呢!
可这时,他的响了,音协会长祝雅叙到了。
黄鹤平只能悻悻地,先带着林浅,去往刚刚的地方,找大家汇合。
走过去的时候,他暗搓搓的把林浅给他改的曲子,发到了音协大佬的群里,显摆、显摆。
黄鹤平虽然是带着林浅,还是到了那栋楼,但是去往了不同的楼层,到了一个更大、更专业的音乐教室里。
此刻台下坐着几百名的学生,而台上坐着十几位老师,其中有四位是音协的。而坐在最中间的,一个气度不凡的人,大概就是音协的会长了。
他一头自来卷的银发,在后脑勺上绑了个马尾,穿着一件淡雅的花色衬衣,和一套浅灰色的定制西装,一双棕色的皮鞋。
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复杂花色的围巾,脸上还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看起来特别的潮流。
在来得路上,祝雅叙已经知道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在林浅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仔细的打量着她了。
林浅发觉到了他的目光,并没有忌讳,甚至冲着他大方的微微鞠躬,眼神坚定,一点都不紧张。
祝雅叙看着林浅的态度,就有点喜欢了。刚刚他还快速的补了几个直播的经典片段,知道这个姑娘可谓能文能武,他可真是越看越喜欢啊!
林浅环视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坐在另一边的夏子芙脸上。
其实夏子芙是没想到,林浅竟然还没走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她竟然要在这里,接受音协的审核。
看看台下的几百名学生,再看看台上的音协老师,夏子芙的,不禁微微发着抖。
在对着林浅的目光时,夏子芙知道,她必须要保持镇定,不然她岂不是最开始,气场就输了?
林浅疑惑地问黄鹤平,“所以现在是想要怎样?”
黄鹤平尴尬地挠挠头,急忙往前跑了几步,喊道:“会长!”
林浅:“”
我又没怎么着你,不兴找家长的吧?
祝雅叙这才站了起来,冲着林浅自我介绍道:“嗨,祝雅叙,音协会长,在职四十年,急迫想光荣退休,带着三十岁娇妻,安享晚年。”
林浅:“”
她用力的咽了咽口水,把差点脱口而出的“你确定三十岁那位,不是想让你尽快安详吗?”
林浅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道:“林浅,正在努力争取,35岁就退休。”
祝雅叙:“”
哎呀呀,真是越看越喜欢呀!
“不行,不行,你得坚持几年,怎么也得到八十!”祝雅叙掰着指算算。
林浅:“???”
黄鹤平急忙道:“还不是会长呢你可别把人吓跑了!”
祝雅叙恍然大悟,“啊,这样啊,那你们赶紧争取啊,等着干嘛呢?我可跟你们,我订了下个月的船票,环游世界!”
黄鹤平:“”
你个老东西,先斩后奏!!
祝雅叙的性格,音乐圈的人,还是都有所耳闻的,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值。
只不过他这次的,明显是退休和会长的问题,在座的人还是禁不住的互相看了一眼,声的议论起来。
陆瑶这时候站了出来,道:“各位老师们,我作为海城音乐学院的学生代表,有话想。”
祝雅叙看似漫不经心的看向陆瑶,脸上嬉嬉笑笑的,可还是让陆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站在那里,一下子不敢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