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还是无法和你复合。”景白认真的回应樊乃欣。
本来他还是想要再解释一下,让樊乃欣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两个人,是在错的时间相遇的,再在一起,也是折磨。
可如果当朋友的话,景白还是很愿意的。
他看得出来,最近樊乃欣的状态很不好。他是愿意陪伴她,走出这段阴影的。
景白明明有这么多话,想要和樊乃欣。但是旁边来来回回的人影,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景白这才注意到,有医护人员往隔壁的玻璃房跑了过去。他急忙站起来,发觉是井霜被人抬了出来?
然后余明俊也被抬了出来?
景白慌忙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冲了出去。
“怎么了?这、这什么情况啊?”景白跑到了余明俊的跟前。
余明俊眼含热泪看着景白:“哥啊,呜呜呜,哥啊,我、我呜呜呜”
景白:“???”
他连忙看向,医护人员身后跟着的和妙晴、元昊。
和妙晴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呜呜呜”
景白:“????”
景白看向元昊。
元昊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呛了一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抽纸,还是从餐桌上拿的,带着酒店lg的,很厚的那种纸,放在鼻子上,用力的擤了擤鼻涕:“呜呜呜呜”
景白:“?????”
景白看着井霜安静的躺在担架上,而余明俊明明只是破了个鼻子,却在担架上“哎哟、哎哟”的一边哀嚎,一边蠕动。
最终景白就这么迷茫的,跟着一群人去了医院,把还在玻璃房的樊乃欣落下了。
樊乃欣淡定的拿起酒杯,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两眼无神的站了起来,走出了玻璃房。
魏深是在林浅双臂盘在胸前,威风凛凛的站在南笙轮椅后面的横梁上,被南笙操控着电动轮椅,前往酒店住房的时候,拦住他们两个的。
林浅在看到魏深的瞬间就怂了,之前那嘚瑟劲儿,全都没有了。
她从电动轮椅上跳下来,急忙跑到魏深跟前,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讨好的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深深”
魏深阴着脸把她推开:“跑挺快?”
林浅拍着胸脯得意:“秒八!”
然后她看到,魏深的脸色更为阴沉了,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急忙的把脸再次埋在他的脖颈处,可怜兮兮的喊道:“深深”
魏深冷着脸再次把她推开,然后看向正在操控着轮椅,企图逃跑的另外那位:“跑挺快?”
南笙知道,魏深是在和他话,他尴尬地回头看着他:“这位先生,我想你误会什么了,我是瘸子哎,我腿没知觉的。”
“是吗?原来你那么想让你的腿没知觉?”魏深活动了一下腕:“我很热于助人的。”
南笙:“”你们是不是都嫉妒我的美貌?
林浅这时候秉承“两个人拥有共同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急忙冲着魏深道:“对,都是他!是他忽悠我的,你打他!”
南笙:“”
林浅咬着牙完,立即装作可怜的样子,趴回到了魏深的颈窝处:“我很乖的,特别、特别的、乖!”
林浅一字一顿的着,好像不这么,她自己都不信似的。而且为了取得魏深的好感,林浅到最后,还故意的哽咽了两声。
魏深无奈的顺了顺她的后背,没话,相当于赞同了她的法。
林浅嘴里还“嘤嘤嘤”的,可却悄悄的扭头,看向南笙,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神色。
看着她狡诈笑着的模样,南笙:“!!!”没救了!没救了!到底是谁把她教成这样的!
两秒钟之后,南笙内心:哦,是我。那没事了。
南笙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毛,干咳一声,冲着魏深道:“哎呀,我的乖徒婿呀,而可是好心帮你捡到了,我那喝多了的徒弟呢!你看,我这不是要把她给你送过去嘛?”
“徒婿”两个字,成功的取悦了魏深三秒钟。
不过随即,他就又变脸了——毕竟他也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吊儿郎当,不干正事的男人,是林浅的什么师父。
哪怕林浅的所有招式,和他都一模一样,连化妆的法,都和他如出一辙。
“我好像不在那边,你刚刚的行为,是把她带的远离我。”魏深直接揭穿了他的谎言。
南笙:“e我我是个路痴,你信吗?”
“不信。”魏深斩钉截铁。
南笙:“那我是我徒弟逼我的,你信吗?”
魏深扭头,看了看躺在怀里的可爱。
南笙重重叹息一声:“你就死命宠着她吧!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看看!都没个人形了!”
魏深看着南笙,眯缝起了眼睛:“你这造型,是在扮谁?”
南笙没想到,魏深的话题转变的如此之快,他的表情尴尬一瞬,摆摆头道:“不提也罢。”
“呵呵。”魏深冷笑:“你刚进酒店的时候,好像还是任荣轩。今晚你倒是挺忙的。”
南笙:“???”我去,连你都看见了?
“井霜是你指使的?”魏深再次问道。
南笙摆:“你们怎么都这么啊!我再强调一遍,井霜死不了,我就是吓唬、吓唬她。她会出现假死的现象,但是这会儿,她意识是很清醒的。”
魏深眯缝了眼睛。
南笙难得有点想给人解释的欲望,得意的显摆:“不论怎么给她检查,医生都会认为她是中毒了,命在旦夕那种。医生会觉得,她但凡都已经晕了,直接做检查就行。
可事实上,她清醒着呢!她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完所有的检查。疼也罢,难受也罢,她只能受着。而且她的身体不受她的控制,她表现不出来的。
再然后啊”
南笙换上了神秘兮兮的口吻:“她会听着医生,哎呀,这不行呀。哎呀,那不行呀。哎呀,可能没救了。
这叫什么来着?就上那些人经常的?
南笙琢磨了琢磨,突然拍了拍:“哦对了,对了,搞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