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七零嫁人日常 > 正文 第27章 第 27 章
    翟凤娇看许航下了车,去了人民医院,很快又出来了,上了车,从兜里拿出一个棕色的药瓶递给了翟凤娇,“天热,伤口用胶布捂着容易发炎,回家了用碘酒擦擦,多休息,少走动,结了痂就好了。”

    原来是给她拿药去了,她都没想起来买碘酒擦擦。

    而且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给她买药了。

    翟凤娇感激地接过药瓶,连连道谢,然后又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多少钱我给你钱。”

    完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身无分文,不好意思道,“回头一起给你吧。”

    “嗯,不急。”

    两人再没话,许航一直把车子开到了械厂家属院门口。

    家属院路窄,车子是开不进去的,许航便把车子停在了大门口,对翟凤娇道,“6点半在门口等我。”

    完,也不管翟凤娇同不同意,开着车就走了。

    翟凤娇,“”

    人确实是个热心肠,就是霸道了点。

    许航这么热心,她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看上她了,后来想想不可能,因为她在许航身上没感觉到情绪波动。

    上辈子,那些爱慕她的伙子,她都能“听”到他们心里对她的“告白”。

    可许航这里,她什么都没感觉到,更别提“听”到他爱的心声了。

    所以许航的行为,都被她归为热心,尽职,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公安。

    其实她对许航是有那么一点动心,毕竟许航不管是长相,性格,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不过还没有动心到她主动去追求那一步,倒也不是觉得女追男掉价,而是许航家门第让她望而却步。

    门不当户不对,她怕自己ld不住。

    以她的性格,如果婆婆占有欲太强,跟她抢人,她可能会直接来一句,“人还你”,然后麻溜走人。

    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感情太过理智,所以上辈子才母胎单身26年。

    翟凤娇回了家,因为事先跟钱秀芝是演出队聚餐,所以中午没回来,所以她回来钱秀芝也没多问,心疼她累了一上午,催她去屋里休息。

    翟凤娇也没敢让钱秀芝知道她脚后跟磨破了,回了屋,偷偷的撕开胶布。

    因为一直用胶布捂着,磨破皮的地方已经捂的发白了,再捂下去,肯定会发炎,那她明天别想上台了。

    翟凤娇心里更感激许航的细心,抹上了碘酒,怕钱秀芝看到,还拉了被单盖上了。

    劳心劳累了一上午,她也确实累了,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结果好久都没做的恶梦又来了,好象又是在她上次梦到的那幢富丽堂皇的别墅里,可上次在梦中看到的别墅里那些昂贵的摆设,这会儿都碎了一地,始做俑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发狂般砸着别墅里的摆设,她缩在沙发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别制止那个可怖的男人了。

    屋子里的摆设砸了个七七八八,男人突然转过了身,翟凤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因为这次她看清了,那个男人是林向阳!

    林向阳面无表情地朝着她走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想要跑,可又象上次那样,被禁锢住了一样,动不了,眼看着林向阳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跟前,她以为林向阳要打她,哪知道突然就抱住了她,而且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娇娇,娇娇!”

    喊着喊着就把她压到了床上,翟凤娇吓得拼命踢他,她不踢还好,她一踢,一下惹恼了他,伸腿压住了她的腿,压得她动弹不得,然后伸就去扯她的衣服

    翟凤娇吓的就是“啊”的一声,然后就从梦中惊醒了。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出了一身的汗。

    就算是醒了,脑子里也是晕晕乎乎的,好象刚才的不是梦,而是她真的经历过一般。

    肯定是因为今天又碰到林向阳了,所以才又做了恶梦。

    看来那次林向阳拽她不让她走,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了,每次做恶梦,梦里都是他,而且都快要做成连续剧了。

    还是个惊悚片,竟然把林向阳梦成了个变态,真是吓死人了。

    翟凤娇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下了床。

    钱秀芝正好进来,“醒了?妈正想叫你呢脸色咋这么难看,还一头的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翟凤娇,“没有,可能是热的。”

    今儿天确实闷热,钱秀芝也没有多想,拿起扇子给翟凤娇扇风,“天儿确实热,妈刚煮了冰糖绿豆汤,这会儿已经凉了,快起来喝碗去去暑气。”

    翟凤娇答应着掀开被单就要下床,结果忘了睡觉前脚上涂了碘酒,被钱秀芝看个正着。

    她皮肤白,紫色的药水衬着白皙的皮肤,格外扎眼。

    钱秀芝吓了一跳,“脚这是咋了?”

    翟凤娇见瞒不住,只好实话实,“那双皮鞋不合脚,磨破了。”

    钱秀芝心疼,忍不住唠叨她,“不合脚就再换双鞋,干嘛非要穿那一双,谁还能一直盯着你鞋看你鞋呢,我拿给你姨夫,叫他给找个师傅给修修。”

    钱彩芝男人在市鞋厂上班,让他在鞋厂找个人修修鞋,还是很便利。

    “已经拿去给修鞋师傅修了。”

    翟凤娇完想起赵德厚让她晚点去拿鞋,自己这一觉也不知道睡到几点了,赶紧去看时间,5点半,松了一口气。

    钱秀芝,“你哪儿找的修鞋师傅?”

    怕钱秀芝又多想,翟凤娇没敢提许航,只含糊是演出队一个人介绍的,艺不错。

    钱秀芝也没再多问,不过翟凤娇的话倒是让她想起一个人,“我记得以前城东有个修鞋师傅,姓赵,修鞋的艺是真好,听他家以前是开鞋厂的,后来厂子交了公,他自己在外面摆个摊给人修鞋,名气大的很,他家在城东,城西的人都慕名叫他去修鞋,听他有时候兴致来了,还给人做鞋,做的鞋穿着老舒服了,都排着队在他那儿做,可惜这十来年都没听过他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世”

    翟凤娇一边吃着冰糖绿豆汤,一边听钱秀芝絮叨这些陈年旧事。

    钱秀芝的这个姓赵的师傅,肯定就是赵德厚了,看来他还真心名声在外,以他这做鞋的艺,等以后市场放开了,开个鞋厂,生意肯定会做的很红火。

    吃过了晚饭,翟凤娇跟钱秀芝要去取鞋子,钱秀芝不放心,要跟着她一起去。

    翟凤娇哪敢让钱秀芝跟着啊,便撒了个谎,“妈,修鞋师傅家就在得胜路上住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完就跑了。

    从这儿到得胜路,步行过去也就5,6分钟,还是大路,钱秀芝不疑有他,就随她去了。

    翟凤娇到家属院大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许是怕给翟凤娇招惹闲话,停的地方离家属院大门口略略有点远。

    翟凤娇跑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跑一趟。”

    “没事,我正好出来办点事你脚怎么样了?”

    “就破了一层皮,已经结痂了,早就不疼了。”

    因为怕再磨着破皮的地方,翟凤娇换了一双布鞋,鞋后帮没提上去,跟拖鞋一样趿拉着,见许航看她的脚,觉得怪不礼貌的,弯腰就要把鞋提上去,许航却拦住了她,“这样好,磨不着,就这么穿着吧。”

    翟凤娇现在跟他也算是熟悉了,看他是真的不介意,索性就那么穿着了。

    简单的对话后,许航发动了车子。

    翟凤娇,“欸等等。”

    许航回头看着她。

    翟凤娇从兜里掏出一卷钱,递给了许航,“这是买礼物的钱,一共是3块毛,你收好。”

    许航倒也没推拒,把钱接了过去,随装到了兜里。

    翟凤娇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许航不收,然后她既欠人情债又欠钱债。

    到赵德厚家的时候,正好点,见他俩来了,赵德厚把那双皮鞋拿过来,放到了翟凤娇跟前,“试试。”

    翟凤娇把两双鞋都穿上,然后走了几步,惊喜道,“不磨了。”

    也不知道赵德厚是怎么修的,不光不磨脚了,穿上还特别舒服,就好象是照着她的脚量脚定做的一样。

    翟凤娇高兴道,“赵师傅,真是太谢谢您了,一共多少钱?”

    沈英珍,“又不是外人,给什么钱,你以后多来几趟,陪我话,就啥都有了。”

    一边一边暗戳戳的朝着赵德厚挤眉弄眼。

    翟凤娇,“”不是都已经清楚了吗,您咋还误会我是许航对象啊。

    翟凤娇,“这钱必须得给,我虽然是外行,可也知道赵师傅肯定是费了很大功夫,我不能让赵师傅白忙活一场。”

    完拿出2块钱放到了桌上,“您如果不,那多少就这些了。”

    翟凤娇不知道赵德厚是怎么修的,不过想来2块钱应该是够了。

    沈英珍,“你这孩子,咋这么见外”着拿起那2块钱就要往翟凤娇里塞,赵德厚开了口,“一共块6毛钱。”

    见沈英珍瞪他,又接了一句,“艺人不跑空,这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收下吧。”

    翟凤娇数出块6给了沈英珍,沈英珍只好把钱收下了,怕翟凤娇多想,还替赵德厚解释,“他这是祖传的艺,规矩也多,这规矩那规矩的,我都烦他,凤娇你可别往心里去。”

    翟凤娇笑道,“哪能啊,赵师傅也是付出了劳动的,拿到报酬是应该的呀。”

    赵德厚艺这么好,如果他对外接活的话,她都想在他这儿订做一双鞋子穿。

    沈英珍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翟凤娇走的时候,又给了翟凤娇满满一篮子红枣,“一码归一码,这枣你得拿着,自家种的,晒的干,经放,拿回家煮粥,姑娘家吃了好。”

    推让不过,翟凤娇只好收下了。

    沈英珍把两人送到了胡同口,许航象是又想起什么一样,对翟凤娇道,“我有点事要问赵师傅,马上就出来。”

    翟凤娇,“没事,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

    许航转身又进了胡同,翟凤娇就站在胡同口跟沈英珍随意聊着,不大功夫,许航就出来了,两人跟沈英珍道了别,然后便走了。

    沈英珍把翟凤娇和许航送走回了家,见赵德厚趴在桌上画图,一看画的就是鞋样图。

    赵德厚可是有好些年不画这些东西了,沈英珍稀罕道,“咋又开始画鞋样了?”

    赵德厚只“嗯”了一声。

    多年的夫妻了,沈英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所以也不在意,想起刚才许航又回来找他,便问道,“刚许航回来找你什么事?”

    赵德厚头都没有抬,反问了一句,“你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反正不会是帮他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