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回生产队当队长 > 正文 第262章 都是欠揍!
    “好!别废话了!谁甭拉老子,老子还要赢钱呢!一分二分不准再下注了,五分起,一毛两毛,到一块钱都不封顶!来了,下下下,离才算!”

    “俺下一毛!”

    “俺下两毛!”

    “俺五毛!”

    “全押老子的‘豹子头’赢?”

    “对!”伙伴们纷纷点头。

    可把五给气坏了!他这是被直接忽视,简直是本当做透明的了!他来了,七八个屁孩儿连一个抬头看看他的都没有,别迎接他了。

    他拉那个蛋蛋,居然还被蛋蛋成“甭拉老子!”好家伙!一个“老子”得超级欠揍!

    “啪!”五忍不住给蛋蛋头上来了一巴掌!

    “麻逼的谁打俺?怪疼的嘶——”

    这一次抬头了,抬起头一看是五,吓得他一缩脖子,露出了苦笑脸,结结巴巴地:“叔,叔,叔!你你咋来了?嘿嘿嘿”

    “屁孩儿就不学好,斗蛐蛐还赌上了!”

    “五叔!俺们可没赌,俺只是玩玩儿,大人才是赌博呢!那大团结崭新的票子哗哗地从这个人里流到那个人里,那叫场面什么来着?俺老师过的一个形容词,俺给忘了,就是那什么爆炸”

    “火爆、热闹、惊心动魄什么的,你子能成‘爆炸’,真有你的,给我过来!”五着伸掐住蛋蛋的脖子就把人给提溜了过来。

    “哎哎哎!叔!俺的‘豹子头’”

    好吗!梁山好汉林冲要是听到了,他成蛐蛐了,非气得从地底下钻出来找这几个屁孩算账不可!

    五把蛋蛋提溜到一边主要想再问问他,孩子斗蛐蛐的赌博的具体情况,蛋蛋哪敢隐瞒,只好和盘托出,不仅了孩子的赌,还到了老人们的斗鹌鹑,与青壮年之间斗鸡、斗狗的赌博情况。

    当然是青壮年之间的赌鸡赌狗是最血腥的,往往是拼斗现场血光四溅,斗鸡的眼被啄瞎,斗狗的耳朵被咬下一块,腿被咬断,这都是常事!当场被啄死、咬死的也是有的!

    至于赌资,也是青壮年之间的最大,一百二百的没人来!三百五百的意思,成千上万的才是常态。

    因此,不可能没有因此而倾家荡产的,有赌输的,就一定会有赌赢的。

    但是,归根到底还是输家多、赢家少,最有利可图的是赌场提供者,他们可靠抽取“份子钱”,输家不拿,赢家拿,数目往往很可观。

    这赌场的选择也不是随随便便的,首先它不能在很显眼、很繁华的地方,其次它还必须宽敞,交通便利,这就要人费点心思。

    也就是,隐蔽是第一,还要同时四通八达,交通便利,能瞬间疏散人员是第二,第三才是宽敞,能容下许多人,参与赌的,看热闹的,看的多,才能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当然,除了容纳人以外,还要留出鸡与狗争斗的场地!

    “你知道一个斗鸡、斗狗的场所吗?”

    “嘿嘿嘿叔!你问到俺算是问着了!俺知道,咱们村与外村连系的大路路口一旁边的胡同里都能找到,都在大院子里。只有俺们的孩斗蛐蛐才随时随地,在外面。斗鹌鹑、斗鸡、斗狗都是在家或在院子里进行的!”

    五有一种无力感!

    这就是农民的富裕吗?贫困时,努力追求能吃上、能穿上,等吃饱了、吃好了,也穿暖了、穿漂亮了,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咋生活了!

    也就是,吃饭穿衣用不完的钱,不知道该咋花了!

    五心情沉重地来找老村长,一直跟在五身后的六大美女们,虽然严格遵守着她们不靠近五的承诺,没有靠近,也就没有听到五与夯叔、八爷、蛋蛋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都看到了他们和五做的什么事了。

    所以,她们清楚了五此行的目的,也真正有了收获,也都为之动容了!

    双湖村确实一直以来被乡里一再表扬为不见打牌赌博的现象,全村都找不出一副牌九、麻将等赌具。治安一向极好!这也是老村长长期以来引以为荣的事情!今天一见,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老村长已经气得白发根根倒竖,死鱼眼更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刚送走五的爷爷老周头和村赤脚医生马大菊,马大菊的赤脚医生一职并没有因为她当了五乐药厂里的销售部副部长而丢弃,还依旧为双湖村的村民看着病。

    马大菊与老周头两人一个中医带“下神驱鬼”,另一个西医打针带术,比如开疮出脓、缝合大伤口等等。

    都来找老村长反映紧急情况的,眼下双湖村村民感冒引发并发症,肺炎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这实际上是流感!这些马大菊学习过理论。

    流感本质上是一种病毒感染,属于正黏病毒科,是一种rna病毒。因此,普通的治疗伤风感冒的药物治疗它,作用不大,或者没有作用!必须要用抗生素类的药物。

    要命的是流感的传染性比较大。传播途径有在人与人之间的飞沫传播,这种直接转播途径就很难预防了,它还能通过被污染的、日常用具等间接传染。

    “五领导啊!咱们药厂里没有那什么抗生素吗?”

    “没有!我原本拿到了金刚烷胺的生产药方,后来嫌弃它的副作用大,就没有投产。看来,咱们还需要抓紧攻关,争取尽快地投产几种抗生素类的药品!”

    五罢向老村长看一眼,然后向一旁坐着垂泪的一个年轻妇女抬抬下巴,意在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五估计老村长生气的根源就在这个妇女身上,绝对不是因自己的爷爷和马大菊两位医生而生气的,他们俩医生来给老村长带来的只能是焦急与发愁!为村民们的疾病之灾而忧愁!

    老村长明白五想问什么,也不隐瞒,:“唉!俺是玩了一辈子的鹰,这次却让鹰啄了眼珠子!俺只当没有打牌的就没有耍钱赌博的!谁料想斗鸡能赌博,斗鹌鹑也能赌博,就连孩子玩儿的斗蛐蛐还能赌博!”

    “出现家庭分裂,闹离婚的了?”五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个闹几天了,男人把家里所有的钱都输光了,这媳妇要离婚,又舍不了孩子,还不愿意离开双湖村,她种着十亩药材,还有五亩红薯熬糖稀制作麻糖!”

    “那就离婚不离家,吓吓他,也让他知道知道再一次没有媳妇的日子,和再一次吃苦受穷的日子都是多么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