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一胎二宝:首席大人忙不停 > 正文 第217章 来个约定 寄托是她
    晚间夜寂清凉微冷,寒鸦孤寂之身而立。

    庭院屋檐灯亮如明,隆冬霜降深深几许。

    男人在园内的长椅处放下了家伙,随即坐在了一旁,转眸看向他道:“现在可知错了?”

    家伙哼了一声,倔强的撇过脸去不看他,抬起棉柔的白色毛衣袖,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随即捏着衣角看向远处,的唇瓣紧紧的抿着。

    他看了一眼,气笑了,道:“我们来个约定如何?”

    “总之你觉得我对你有愧,没有做到父亲应尽的责任,所以你不敬我,不听我,便也罢了。”

    “但日后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不要去你母亲面前言论,如何?”

    家伙转过脸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忽而狐疑道:“不告诉妈咪?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难道你没有看见?你母亲刚刚的样子?”

    都快要哭了。

    还不是因为他?!

    诺诺家伙怔了一下,咬了咬唇瓣,点头道:“好,那便不告诉妈咪,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他勾唇轻笑,“事已至此,你脑子里面打的鬼主意还没有消失呢?”

    天天想着给他家太太找其他的男人,给自己找后爹,谁惯出来的毛病?

    家伙冷哼了一声,“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成吧,不管你打什么主意都是不可能的了,太太现在喜欢的是我!”

    “才不是!妈咪最喜欢的是我和妹妹!”

    他挑眉,薄唇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家伙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洋楼。

    “呵——”贺衍站起身来冷笑着,“没大没的臭子!”

    晚上十一点

    主卧内

    男人洗完澡,穿好黑色丝绒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墨发湿润带着水渍,眉宇硬朗而润泽,举投足之间,竟散发着满满的霸道清凉的成熟意味。

    拿着中的白色干燥毛巾,随意拨弄了下碎发,扔到了一旁准备清洗的衣篓里,打眼瞧了下大床上的人,正见她握着自己的坐起了身,不由的问道:“太太还没有睡?”

    秦然摇了摇头,穿着一袭金兰色的真丝羊绒睡衣裙,v字领的弧度不是很大,但隐约可见那姣好的锁骨轮廓,映衬着床头低下的暖光,轻轻的凸显出来。

    将中的递了过去,想了下刚刚所听到的话,复述道:“傅生打了电话来,打了两遍。”

    “我怕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就解锁接听了,是有关于路氏集团与贺氏集团解约的事。”

    “傅生约了一个时间见面,是明天早上九点,在盛庭大酒店的单独套房里。”

    “嗯,我知道了,太太可是被铃声吵醒了?”他接过扔在了一旁,抬腿坐在了床边处,伸摸了下她那似乎还在睡梦中困倦的脸。

    她摇了摇头,躲开他的拉开被子躺了下去,“没有,二爷快给他回个电话吧,我要睡觉了。”

    他伸在半空中的蜷了蜷,随即低下去又拿起了,低声:“恩,那太太睡吧,我去阳台给他回个信息。”

    她闭着眼轻声应了一声,再没有旁的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那淡然无波的睡颜,平静如水,温雅无澜,似乎什么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除了秦氏与两个家伙之外。

    思极此,他忽然神情无力的昏暗了下来,嘴角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起身去了阳台。

    夜,浓稠如墨。

    星辰渐淡,月际隐去,不见踪影,渲染至极。

    他一边冷着脸给傅生发了条消息,一边抽出一根烟来抽着。

    也没有坐在椅子上,也没有坐在台子上,就近靠着阳台的落地窗门处,瘫在了地毯之上,曲着一条腿,点了下烟尾处,褐色的双眸桀骜轻狂的扫着远处的黑影,面容寡淡肃冷,不容近身。

    寒冷的微风吹过,带起阳台上的绿色植物沙沙作响,头顶处悬下的星空灯,像个葡萄藤一样,层层叠叠的垂挂而下,到处皆明。

    “叮咛——”信息回了过来。

    记录是这样的:

    贺衍:“下次再敢半夜打电话过来吵我太太睡觉,爷剁碎你!”

    傅生:“是是是,二爷放心,下属再也不敢了!”

    他回道:“你准备好相应的合同,明早八点来老宅接我。”

    傅生一秒回了过来,“是,好,下属记着了!”

    “那二爷早些休息,下属就不打扰你和太太了。”

    “嘁!”他冷嗤了一声把扔向一旁,将烟放进嘴畔处吸了一口,吐出圈圈的白烟,性感的喉咙上下的滚动了一寸,直达肺腑之处,呛得他喉头一酸,咳嗽出声。

    也就是刹那之间

    阳台的门被人拉开,内室的壁灯鲜明可见,女子那纤细瘦弱的身姿,也尽落眼前。

    “二爷半夜不睡觉躲在阳台这抽烟?”秦然皱着清秀的眉目,娇俏明媚的容颜冷了下来,视线直直的俯瞰着他,自带高贵的锋芒。

    男人瞳孔惊愕的缩了一下,连忙将烟给徒掐灭,站起身来道:“太太怎么出来了?太太不是休息了吗?”

    “我是休息了,但是二爷的咳嗽声我也听见了。”

    “抱,抱歉,吵到太太了。”他不自在的摸了下鼻目,眸子低垂了下来。

    她道:“二爷要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就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不要躲在这里抽烟,还影响了我睡觉。”

    男人备受打击,身心疲惫,沙哑出声道:“好,我不抽了。太太去睡觉吧。”

    “二爷不睡吗?还要继续躲在这里抽?!”

    “我”他张口欲辩,却也不知该怎么,只能驻足原处,就这样垂眸看着她,眼波轻颤无措,好像一个已经被抛弃了的,无家可归的人一样,饱含凄怆莫名。

    她冷眉冷眼,伸将他扯了进来,拉上了阳台的房门,道:“我可不想闻到烟味,二爷还是快去睡觉吧!”

    “我我想待一会,太太先去睡吧!”

    “二爷怎么婆婆妈妈的?我认识的二爷可不是你这个样子!”她直接上,拉着他去了外室,打开外室的房灯,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他站在她的身后,低声:“太太在找什么?”

    “闭嘴!”她凶他,随即继续弯下身子翻着什么。

    她暂时不想和他话,一身的烟味,她讨厌极了。

    男人矗立在一旁,像个人形的雕塑一样,伟岸而高大,果真没有再一句话。

    不一会

    她翻出了之前两个家伙留在这里的许愿瓶,抓着他去了一旁的沙发处,顺便给他扔了一支笔,道:“写!”

    “二爷把你的烦恼写下来,明天早上埋到外面的古树下,你就不用烦恼了!”

    他僵持的坐在她的身边,一时百感交集,觉得又好笑又可悲道:“太太还信这些?”

    她摇了摇头,道:“不信的,但是人总要寄托点什么,这样你会觉得,生活比较轻松一些。”

    “那太太寄托的是什么呢?”他问。

    “宝贝和秦氏,是我目前最大的期望。”她答。

    果真是这样!

    他不知道该不该为他所预料猜测的准确而高兴,还是为这预料的猜测而感到自嘲?

    她的期望没有他,可他现在的寄托里,尽是她。

    男人拿起扔过来的墨笔,随便从许愿瓶子里抓了几个卷好的彩纸出来,解开金色缠绕的绳子,将不大不的纸张铺平,在上面缓缓的写下了几句话。

    “我的烦恼是太太!”

    “贺衍的烦恼是秦然!”

    “烦恼的内容是,太太,不喜欢我。”

    “烦恼的内容是,太太,能喜欢我吗?”

    “不知道你能不能有用,有用的话,我就再写一个。”

    “希望太太以后的期盼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