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穿成大队长家的福娇包 > 正文 第505章 孩子姓纪,不姓刘
    刘臭妮心中的怀疑打消了些。

    但是很快,她再次反问:

    “谁月份算着像,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咱们海的?万一她在那期间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呢?”

    “这年头,水性杨花的女知青可不少”

    “你看看咱们隔壁的那几个大队,有好几个女知青为了少干点儿活,成天跟她们大队里的男知青和男村民们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一个比一个骚气。”

    “亏她们还都是读过书的城里娃子,干的事儿却比以前的窑姐还要恶心。”

    她话太直接,也太不客气。

    纵使刘燕是个结了十几年婚的老媳妇儿了,也不由得听的面红心跳:

    “娘,你话注意点儿,女知青们还是有好的的,那我们大队的那个叫高曼的女知青,她行事作风就很好,这一阵子还趁着干农活的间隙,主动教我们大队里的孩子们识字。”

    刘臭妮白了她一眼:

    “俺又没有一杆子打死全部的女知青,俺只是在怀疑云月月像是安分守己的吗?”

    “燕子,娘跟你都是女人,看同类的眼光,当然要比你弟那个被蒙了眼的强的多。”

    “云月月长相是不错,细皮嫩肉的,身段儿也好,更重要的是她是个文化人,咱家打着灯笼也再找不到比她条件还好的媳妇儿了。”

    “句心里话,俺对她是挺满意的。”

    “可是,俺前天和昨儿都特意去东沟村的知青点偷偷观察她一阵儿,发现她跟同在一个知青点儿住的男知青,走的比较近。”

    “那个男知青长得白白净净的,可比你弟弟好看多了,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走到人多的地方,才互相拉开了距离。”

    “不是俺封建,俺只是觉得既然她在跟你弟弟处对象,那么跟异性同志,就必须要保持好恰当的距离。”

    刘燕这回没反驳她。

    虽然知道刘臭妮偷窥人的行为不对,但她此时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个问题上:

    “娘,你云月月跟一个男知青走得很近?”

    “而且看样子,是避着东沟村的村民,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感觉?”

    刘臭妮在意的也就是这个:

    “是啊!”

    “他俩当时间都挨着肩了,就差没拉上,走的也太近了点儿,看着让俺心里怪不得劲儿。”

    有可能会是她儿媳妇的人,看起来像是个不安分的,这让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一直蹲在地上的刘海,听见两人对云月月的评价,终于抬头了:

    “娘,姐,跟月月走的近的那个男知青,是她亲戚家的表哥,两人走的近是因为他们是兄妹,你们不要把她想的那么坏。”

    他一直都在袒护云月月。

    刘燕现在看见他就来气:

    “谁跟你那是她表哥的?”

    “现在打着亲戚的旗号,互相串门子偷偷摸摸在一起的事儿很常见,谁知道她远远远跟那个男知青是不是真的清白?”

    她的不无道理。

    刘海也没有真的去认证过云月月跟纪风的真实关系。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云月月主动告诉他的。

    “反正我就是相信月月,她跟纪知青,绝对不会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而,而且,我都想明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百分之百肯定是我的。”

    “我一定要娶她当媳妇儿,不然我孩子就没爹了!”

    他梗着脖子为云月月话。

    刘燕和刘臭妮又是生气,又是失望。

    自家弟弟/儿子太没脑子了,一谈对象就容易全身心的相信对方。

    第一次谈对象,人家偷偷跟另一个男的在一起,还生下了孩子,这货愣是一直没有发现。

    这如今第二次谈对象,瞒着家里人偷偷给对方塞粮食不,就连对方肚子里那个父不详的孩子,都一口咬定是自己的。

    “真是没救了!”

    刘燕怒骂了他一声。

    真不知道她娘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把他弟弟教成这副模样了。

    只要是个女人,就能把他迷的五迷三道的。

    “没出息。”

    她又憋出来了三个字。

    可惜她没有托生在几十年以后的络时代,要是她生活在几十年后的时代,一定能从她弟弟身上联想到‘’恋爱脑这个词。

    弟弟是没出息也不争气,但她这个姐姐却不能真的当甩掌柜,让他做了乌龟王八。

    “娘,云月月暂时不能娶回家门,我们最好去东沟村仔仔细细的打听打听,把她跟那个男知青的关系给弄清楚,另外再问问她有没有跟其他别的什么男人走的近”

    刘燕认真的跟刘臭妮商量。

    刘臭妮也表示赞同。

    刘海也不大在乎。

    在他的认知里,云月月是顶顶顶好的女孩子了。

    先是不嫌弃他是农村汉子,愿意跟他在一起,而后又是经常教他普通话,给他讲一些大城市里的事儿。

    除了不让他对外公开两人的关系,别的真没什么可挑剔的。

    所以他完全不怕他姐和他娘去东沟村进行所谓的什么探查。

    他对云月月,有自信着呢。

    “燕姨,你在家吗?”

    门口忽然想起一道好听的少年声音。

    刘燕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出去开门。

    宋京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冷白的脸上被太阳晒得微微有些发红:

    “燕姨,跟您来过一回这儿,所幸我还记得路,就自己过来了。”

    刘燕听到声音就知道是他,于是一边拉着他往屋里走,一边问道:

    “大中午的太阳那么毒,你来这儿干啥?”

    “是不是家里有啥事儿?”

    宋京轻轻的把她递过来的凉白开推放在桌上,尽管赶了有一会儿路的他有点儿渴,但是不爱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的他,还是不想端起杯子喝水。

    他看了一眼在地上的刘海,也没避着他,直接张口就:

    “家里没啥事儿,都各司其职的忙活着。”

    “就是南南让我给你们带几句话,云月月肚子里的孩子,不姓刘,姓纪。”

    随着他话音落下,刘臭妮和刘燕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震惊,转变为被人欺骗的愤怒。

    “俺就知道那骚蹄子不是啥正经女人!跟别人乱搞,肚子里踹了个货,就想诬赖到俺儿子身上,俺呸!”

    刘燕没有像刘臭妮一样张嘴就骂,但脸上的神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南南的能力,她是知道的。

    侄女的话,一定是真的。

    该死的云月月,差点就被她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陷入呆愣的刘海忽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指着宋京大吼:

    “月月跟纪知青是兄妹关系,他们俩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一丝半点儿男女之情,我相信他们,他们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他跟云月月谈了一两年对象了,也摸过了,搂也搂过了,

    就差亲亲和生娃了。

    两人之间感情那么深厚,让他相信云月月跟纪风搞在了一起?

    绝对不可能!

    并且他跟纪风玩的还不错,属于那种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的好朋友,要不然云月月发烧生病的那一天,他也不会被对方给灌醉了。

    想到这里,他大脑突然宕了几秒。

    酒在现在可是非常不便宜的。

    就凭纪风那个成天向他哭穷的穷知青,哪儿来的钱去买那么多瓶酒?

    而且还非要拉着他在云月月的房间里一起喝?

    再结合一下云月月的怀孕日期,他忽然想通了什么。

    目光有些呆呆的杵立在原地。

    宋京被他吼了也不在意,只提出了告辞:

    “燕姨,刘外婆,我下午去县里还有事情要谈,就不在这里多留了。”

    刘燕和刘臭妮一起把他送出门。

    “好孩子,”这一场大雨连续下了七八天,最后甚至下起了鸡蛋般大的冰雹。

    庞大的降雨量和阴沉的天气,像是要把过去几年里缺少的水分和降雨量全部给补回来。

    干到裂开的土地喝饱了水分,重新焕发出生。

    生命力顽强的各种花草开始要出的芽,后山上所剩无几的枯树也慢慢挺直了树干,许久没有听到的狼嚎声和熊吼声重新在后山深处响起。

    万物焕发出生,一切都在向着欣欣向荣发展。

    慕保国这个闲了几年的大队长,又忙活了起来。

    雨过天晴的第一天,他就让慕老大和马月红开着拖拉,拉上村儿里老实能干的青壮年男子去县里购买了一大批各种各样的树苗。

    然后就带着全村儿的人不断的在后山和田地旁边,栽种培育树苗。

    大荒时期,村儿里大半儿的树木不是被捋光了树叶,就是被村民们扒下来吃了树皮。

    这样长久以来造就下的结果就是,桃吉村现在存活下来的树木已经很少很少不过几十颗了。

    众所周知,树木有固土挡风的功能,而且县里对每个大队的树木种植是有规定的,一个大队必须种够相对应的树木,要是没种够或者是不达标,那么这个大队的大队长是会受到责罚的。

    前几年县里没工夫下乡来查看,可现在眼看日子又即将好过起来,上面的领导在不久以后一定会下乡来到每个大队进行例行查探。

    到时要是桃吉村没有做好应对之法,那慕保国这个大队长估计也就不好当了。

    只是栽种树木的事儿办好了,可他却又迎来了一个难以解决的棘麻烦。

    略显灰暗的煤油灯下,用过晚饭的慕家人坐在院儿里的石凳上,围成一个圈儿话。

    “今儿早上我让张知青和另外一个懂得土地知识的男知青,去村儿里的耕地查探了一下土壤的情况,发现不让情况良好,已经可以撒种种庄稼了。”

    “现在是七月初,太阳光充足,地地里的庄稼一旦种上,生长的会比较快,我跟两位知情商量了一下,打算种上面领导大力提倡种的水稻,咱们村儿从来没有种过水稻这种新奇玩意儿,所以要对耕地进行改造。”

    慕保国里拿着自己的旱烟杆,继续道:

    “咱们现在的耕地要改造成那种一梯一梯的梯田,梯田改造成功后,还要修水渠往梯田里灌水,毕竟水稻是长在水里的。”

    “今儿中午我也偷偷把老四叫到了我屋里,让他帮忙算一下改造耕地的预算,最后估算出了,要想把村儿里的全部耕地改造完毕,以及购买水稻幼苗,至少得花五六百。”

    “村里今年发下来的预算,在我买完大批树苗后,就已经花得所剩无几了,我现在能从大队里支出两百块钱都是顶天的了,上哪儿在去弄剩下的三百块钱?”

    他忧愁的絮叨着,字字句句都是在为解决村里种田问题的发展而发愁。

    到底还是太穷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这句话,绝对不是而已。

    他口里所的500块钱,对于三年前的慕家来还是能一力承担,拿的出的。

    可随着大旱和经济萧条,现在的500块钱已经升值到相当于三年前一两千块钱了。

    心疼自家老爹为钱发愁的慕老大,很想昂首挺胸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爹,您别把缺钱这点儿事儿放在心上,咱家里有的是钱,这500块钱咱家里能拿的出。”

    可现实,他只能唉声叹气的跟着自家老爹一起发愁。

    家里存了上万元存款的辉煌,已经在三年的时光里通过各种渠道高价购买能活命的粮食,而花了个精光。

    他曾经听掌家里财政大权的老娘无意间提起过,现在家里存留下来的钱,最多只有两百了。

    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尤其是一周一个身高的慕升,慕阳和慕天,三人猛窜的身高使得家里花钱购买布料的花销越来越高。

    还有自从大病了一场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大好的慕南南,为了给她调养好身体,每个月马月红和许兰心都会坐车去市里最好的大医院给她买昂贵的滋补品,和调养身体的中药。

    虽然这些钱京和他的其余三个发都会争着出钱抢着给马月红,但是都被马月红以能负担得的起慕南南花销的名头给拒绝了。

    慕启已经从京都大学顺利毕业了,曾教授也在前两日寄过来的心理提到了要让他去京都当他的助理,并且强烈要求让他长久的居住在京都。

    这样算下来,家里还得要负担他去京都的车费,给他打点行李,以及交给他,能支撑他在京都长久居住的租房钱。

    零零总总算下来,可能现在家里仅有的两百块钱存款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甚至有可能连送老四去京都的钱都没有。

    越想越愁的慕老大无奈的抬揉了揉自己的脸。

    他怎么也没想到,家里还有穷成这样的一天。

    其实在座的人不只是他,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这个他们共同的家,拥有的钱财,到底还能养活他们多久。

    “慕爷爷,我里还有些闲钱。”

    坐在慕南南身边的宋京突然出声: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把里的钱都给您,让您去购买水稻幼苗应急。”

    他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马月红动了动嘴,眼里的纠结和为难几乎化为实质,可她最终什么也没。

    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赞同了向他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