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娱乐圈]游戏人生 > 正文 第141章 第十四章
    200年年末,赵、金两位老先生掐的那叫一个风云色变,国会动荡,国家也动荡。

    刺刀战里,几个儿子都被搞了的金先生几度试图,力图用国家器搞死姓赵的。赵先生也不是好惹的,你敢玩阴的,我就敢好招旗下十几万员工围堵青瓦台闹罢工,让全国的运输络瘫痪进半,看谁掐的过谁。

    老先生们掐的是血雨腥风,年轻人的日子过得悠悠哉哉。

    年末,圣诞要来了。

    南韩这两年西化得厉害,圣诞节都快变得跟新年一样重要了,庄园里也在圣诞到来之际走起了圣诞装扮,林子里专门搞了几头驯鹿来。赵青禾一边想着郑先勇挺会玩,一边怀疑那鹿养得活吗?

    林子边上,赵青禾远远的坐在临时搭起来的暖棚里,叼着烟看着远处的情人们围着鹿各中叫唤。

    暖棚是临时搭起来的一个搭帐篷,烧着碳炉子保暖,炉子里还烤着红薯和土豆,上面架着一口锅煮着奶油甜汤。这东西是沅彬弄出来的,目的是把金主拉出来一起玩玩。

    不过金主怀疑长大了的树苗想要把整片林子砍了,好让自己变成唯一的那一个。

    树苗长大了,有心了。

    赵青禾最近时不时能听到沅彬跟她叨叨,话的很饶也很隐晦,一度她都没有听懂。听懂后提取中心思想就一个意思,情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多余的最好全赶走。

    今天也是一样的路数,沅彬把她拉出来前是要一起玩。一起是一起了,他一直陪在她边上的一起,而其他情人们则是跟新出现的驯鹿一起,成了动物园的游客。

    “年纪太就是不行,太幼稚了。”沅彬凑在金主边上,跟金主讲,“明明是我们一起陪您才对。”

    自从搞懂了树苗想做什么,赵青禾一直就处于看戏的阶段,诚实的,作为‘皇上’看后宫争宠还蛮有趣的。不过赵青禾很怀疑沅彬有没有搞清楚,幼稚的朋友们没有把她当皇上要争宠的想法,他们可能只是需要有个人庇护,把她当老板更多过于金主。

    但沅彬自己玩得挺开心,赵青禾看戏也看得挺开心,也就没有拆穿的想法。

    远处的鹿吃饱了,就无数几哇乱叫的人类,头都不回跑进林子。没办法再把鹿叫回来的朋友们终于想起来还有个金主,扭头就往金主这边跑。相较于男孩子,女孩子跟金主更亲近。

    一路跑冲进暖棚里的孙艺珍,脸红扑扑的蹦跶到金主面前,兴奋的舞足蹈的给赵青禾比划,驯鹿多可爱,巴拉巴拉。

    赵青禾给她递了个苹果过去,拖着下巴看她抱着苹果咔哧咔哧的边啃苹果,边驯鹿如何如何,心里想着确实挺可爱的,啃苹果啃的像只仓鼠。

    胳膊被戳了一下,仓鼠的主人扭头,看到一张猫脸,不爽她碰了其他猫科的猫脸,一时没忍住,喷笑出声。

    这家伙玩后宫游戏玩上瘾啦?

    看她笑了,沅彬差点跟着笑出来,抿唇憋住,又摆出那张你只能跟我玩的脸,可惜没撑两秒,还是没憋住。

    最后暖棚里就都是笑声,后宫游戏什么的,回头再吧。

    不久后,家里来了客人,白少过来问兄弟今年过年,要不要他们一起,去日本找田中姐一起。赵青禾让他自己玩去吧,她懒得跑。

    “大过年的,你一个人过啊?”白俊烨看着上的牌,边给沅彬使眼色,边出了一张‘三’。

    三人在斗地主,同为农民团队的沅彬默默打出一张‘四’,赵青禾顺势丢出一张‘十’,清空上的牌。

    白俊烨‘啪’的一声摔了牌,怒视沅彬,“你会不会打!”指向赵青禾,“她就一张了!你出什么四!”再瞪同伙,“大王都在你上!你干嘛不出!”

    牌运好到把大王都抓在上的沅彬只是笑,也不反驳,不用他反驳。

    赵青禾抽走沅彬上的牌混进牌堆里,让朋友一号不要欺负朋友二号,“输了就认栽,喝酒。”

    无语的白俊烨认栽喝酒,看沅彬还是很不顺眼,但也没有欺负兄弟‘女人’的意思,放下杯子继续之前的话题,“我妈今年不打算回来,我肯定过去陪她,你就一个在韩国过年啊?也太惨了吧。”

    “我过年想找个人陪还不容易。”赵青禾笑道,“懒得跑,就这样吧。”

    白俊烨还想再劝,余光看了眼沅彬,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闪开。沅彬没动,看向自家金主,等赵青禾颔首后,才起身往外走。

    这让白俊烨有点蛋疼,在他走后跟赵青禾吐槽,“这家伙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让他走就走呗,还非得等赵青禾点头,干嘛?赵青禾还能让他留下?

    赵青禾垂眉浅笑,没接这句话,端起酒杯等他继续。继续的白俊烨得还是过年去日本过的事,他让沅彬走了再纯粹是不想丢脸,因为亲妈怎么都不回来,他又不想一个人去,就指着把兄弟拽过去。

    并不想跑的赵青禾任由他威逼利诱,撒娇卖乖,怎么都不答应,给白俊烨郁闷的,去趟日本会死啊!

    去不去日本都活得好好的赵青禾单纯就是懒得折腾,怎么都没办法服兄弟的白俊烨气鼓鼓的走了。

    赵青禾看着被砸上的房门,再看对面已经无人的位置,端起酒杯抿了口酒,轻笑了一声。

    屋子太大了,笑声明明很轻,却因为空间太大带出了些许寂寥。

    回房睡觉的赵青禾洗了澡出来,看到床上同样洗白白后抱着被子躺在床头玩掌的沅彬,边擦着头发边问他在玩什么。

    丢开掌的沅彬回了句‘超级玛丽’,着话就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冲她伸,意思是要帮她擦头发。摆示意不用的赵青禾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翘着腿顶着毛巾,倚着沙发扶望着窗外,随口问他打算怎么过年。

    感受到大佬心情不太美妙的沅彬蹭过去坐在她的沙发扶上,一点点往下蹭,蹭啊蹭,从扶蹭入沙发,跟她挤在一起,从背后搂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放轻声音,心的问。

    “你不开心啊?”

    赵青禾拽下毛巾盖在他的头顶,挡住他的视线,慢吞吞回了句,“有点无聊。”

    日子太顺了,有点无聊;日子又回到了当初,太无聊了。

    一旦把‘大哥’和白俊烨区分开,随着时间区分的越来越清晰,这个游戏的可玩度就大大降低了。她现在的生活跟以前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了,都是孤家寡人,都是想得到的几乎都拥有了,而得不到的,就只能追忆。

    视线被挡住的沅彬想拉下毛巾,他刚碰到毛巾的边边就被拍了下,也就不动了,只能凭借语气去猜,无聊的话,“我们可以出去玩啊,出国玩也行。”

    赵青禾笑笑,隔着毛巾揉了揉他的脑袋,什么也没。

    之后安静了很长时间,沅彬想要点什么,可气氛莫名的让他开不了口,有些压抑,有些沉闷,有些他没有在赵青禾身边感受过的东西。

    许久的沉寂还是赵青禾打破的,她睡吧,屋内的灯也就关上了。

    这一晚沅彬几乎没睡着,他试图找到能安慰赵青禾的方法,又想不出来。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还怎么去解决她的不开心?何况能让大佬不开心的事,他真的能解决吗?

    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沅彬,起床时已经要中午了,而赵青禾已经出门了。等他傍晚再见到大佬时,大佬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都没有,还是那副就算山崩地裂就在眼前也淡定无比的样子。

    暗暗松了口气的沅彬发现,他还是更适应大佬现在的样子。虽然午夜时分,他窥探到了大佬坚固的外壳下闪现的一丝柔软,但他更适应大佬坚固的软壳。

    今年的除夕夜,赵青禾并非一个人过得,作为赵家的五姐,新年当然要跟家人一起过才行。

    赵青禾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让她回家过年,还蛮新奇的,这老头该不会不了解,她回赵家过年代表什么吧?

    “你确定要我回去?想好了?”

    “回来吧。”

    赵老爷子想好了,他年纪大了,老了就得服老。这一年的混战让他必须要服老了,姓金的年纪比他都大,老了老了,坚持了一辈子的东西被亲儿子给毁了。赵老爷子回头看看他的儿孙们,捆在一起都没一个赵青禾有力量。

    这个家是他一打拼下来的基业,他不想传个千秋万代,至少别像秦,二世就亡。与其传给家里的那些不肖子孙,还不如给赵青禾。

    父女两在除夕当天下午见面,老爷子问女儿,想不想招赘。

    这话一出,赵青禾就知道老头想干嘛,“想开啦?”

    “想不开也等不了啦。”老父亲捧着热茶,如今走养生路线,“等开年,新一任总统选举又要开始了,你要加入混战,还是跟我携?”

    赵青禾今年不太想玩总统养成的游戏,跟想开了的老头实话实,“我没有看得上的,要是再出个民主斗士,对我没什么意义。”她不是走利国利民路线的商人,她是吸国家的血养大自己荷包的商人,她这样的商人,跟民主斗士玩不来。

    老头走得是差不多的路线,能做成大财阀的走得路线都差不多,他当然也不想再让一个民主斗士登台,他给女儿推荐的人选是,“李明薄,知道这个人吗?”

    赵青禾伸用食指虚虚的比划了一下‘明薄’二字的汉字写法,“这个?”看他点头后,皱眉,“他不是‘现代’的人吗?”

    “是啊,现代的人,也能成为我们的人。”

    隶属于‘现代’的李先生出生于日本,其父亲早年前往日本打工,一直在日工作,直到日本战败,举家回国。由于回国的船只在海上碰到风浪,为了求生,一家的行礼都被丢进了海里,他们一家可以是空上岸的。

    换句话,哥们也是苦水里泡大的。

    第一次声名鹊起,是他成为高丽大商学部的会长,主导了反对韩日邦交正常化的学生运动,被判三年有期,缓刑五年。

    那个年代崛起的有志之士,谁身上没背个三、五年的牢狱之灾都没资格被称之为斗士。同普通斗士不一样的是,这位斗士进入了大企业,成为‘社会精英’。他加入了现代集团旗下的现代建设,一路从科长做到懂事,还是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执行总裁。

    韩国搞民主运动的大多都是苦哈哈的穷人,就算本来是富家子弟高到最后也成了穷人。李先生不一样,这人越搞越富裕,富裕到成了公司社长了,才投身政治,还是受到当时的总统邀请。

    后来那位总统下台了,走得很不光彩,但李先生的政治生涯却慢慢走起来了,走到了今年,不出意外,他会是新一任的汉城市长。首都的市长是很特别的,特别到可以参加总统大选。

    这位李先生在赵青禾的认知里,或者在绝大部分财阀圈认知里都是‘现代’的人,他为‘现代集团’服务了二十七年,可以半辈子都在给‘现代’工作。

    别人家养的狗,不太好用啊。

    赵老爷子表示,别人家养的狗想要使唤是不太容易,但跟他主人携不也就可以间接使唤他了么。如今大家都不想再看到一位民主斗士登台,与其各自为战,不如携推一个听话的上台,对大家都有利。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赵青禾这次不太想玩了,“以我现在的体量,不管谁登台想找我麻烦都得慎之又慎,比起花费时间推别人上位,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你能出这话是因为,你主要的活动不在韩国,这边你更多拥有的是不动产。”赵老爷子明白女儿的想法,“没人会轻易碰你也是因为你拥有的更多是不动产,一旦把你惹急了,抛售地产,那就又是一次动荡。”

    “但你如果想要接下我留给你的东西,这场混战你就得参与。家里走运输的,如果我们跟国家站在对立面,他们太容易卡我们了。姓金的就是典型,他一道政令,要求重型卡车只能在凌晨两点到五点之间进入内城,就足以给我们带来莫大的麻烦。”

    “总统确实只有五年任期,他们的五年跟我们比什么都不算。可他们能在五年内给我创造无数个麻烦,与其让一个扛着五年任期的麻烦登台,不如让不会找麻烦的人上位。”

    “你呢?”

    赵青禾浅笑,“我啊,您老人家再活五年,不成问题。”五年内被找麻烦的又不是她,她干嘛给自己找麻烦。是继承,继承不得等老爷子凉了才能继承么,没继承就想让她出力,不合适吧。

    老爷子微楞,笑骂她一句,“你就想老子乘早死了是吧!不孝子!”

    不孝子摊表示,“换成是您,您相信一个早年还想杀了你祭旗的人,转头,我想让你继承大业?”

    “为什么不信。”老爷子变脸变的可快了,“以前我也想不到你能走到今天啊。今天的你有了赵家是锦上添花,赵家有你是如虎添翼,我选你,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青禾才不信这话,老爷子想让她信,“不然,我写个遗嘱给你?我走了,家里你占七成,剩下的让那些崽子们分。”

    “要就要全部啊,要什么七成。”赵青禾半开玩笑的开口,“七成才几个子,家里最值钱的产业是韩国航空,韩国航空的大股东是韩亚银行,韩亚的大股东是我,我已经有韩国航空了,剩下的陆运、海运,够凑个五成吗?”

    想空套白狼?做梦呢?

    老头她眼界太窄,“韩亚算什么大股东,决策权依旧在我上,他们也就是分红比较多而已,你缺钱吗?缺的是决策权!你看看三星,他们按照股权也是国外的股权占比多,可决策权还不是抓在李家上。”

    赵青禾并没有李家我也有股权,这玩意儿要是公开就不好玩了,她的是,“决策权有再多,赚来的钱还不是落入我的口袋。顶着社长的名头打工也是打工啊,有人打工给我赚钱有什么不好。”

    “再了,钱哪有嫌多的,钱当然是越多越好。”

    父女两最终也没有达成一致去玩新总统养成游戏,但赵家一家确实吃了年夜饭。这顿饭吃出了两件事,一件是老头子在饭前跟儿子们宣布,你们妹妹会招赘,要是有人选可以推荐一下。

    这个消息一出,哥哥们大为不安。四位兄长都怕妹妹是来抢家产的,在妹妹已经成长为霸王龙的前提下,哪怕是太子对这个妹妹都怀抱敌意。

    第二件事么,就是赵家五姐招赘的消息传了出去,李家的长公主想约五姐见一面。

    赵青禾跟这位李姐的见面还蛮妙的,当初传遍财阀圈的下嫁八卦如今已成事实,她的那位丈夫是圈内的笑话,号称烂泥扶不上墙。

    但两位女士的见面跟情爱没什么关系,跟事业有关。

    因招赘而留在家里的李姐最近被家里委任管理新罗酒店,这家酒店的前身是韩国国宾馆,经营不善从国营变民营,改成民营后也没多少起色。简而言之,李姐接了一个烂摊子。

    这位跟赵青禾见面的原因归结为一句话就是借钱,对方想重整新罗酒店,把它创建为国内第一的‘国宾馆’,成为韩国的骄傲。想法非常好就是得用钱砸。

    “你跟我借钱?”赵青禾玩味的看着美人,“你缺钱?”

    李姐是位美人,美人,“我如果跟我父亲要钱,当然不缺。但你我都知道,如果我跟父亲要钱,那我做的再多,对父亲来,都是一样的,都是靠着他成功。”

    “走父辈的路子是我们成功的捷径,这点我不否认。只是我想,你应该跟我一样,对于有些捷径并不太想走。我以股份置换,跟你签对赌协议,赢了,你是投资入股,大家有钱一起赚。输了,就当我问你借,怎么都还得起,这点你应该不用担心。”

    这是赵青禾第二次听到‘对赌协议’,上一个跟她这么的是威廉,那个夸下海口的赌徒还真实现了他吹上天的牛皮。如今这位么有点意思。

    赵青禾突然有了八卦之心,在合约签署的那天,跟李姐吃饭的时候同她八卦。她到底是为了招赘能留在家里才下嫁的那位保镖,还是真的,真爱无敌?

    李美人笑了,反问她,“你觉得呢?”

    叼着烟的赵青禾想了想,“一半一半吧。一半是确实可以用这个方法逃避联姻,另一半是这个人选你还是有好感的,不然选谁不是选呢。”

    掩唇浅笑的美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倒是以过来人的经验,“你招赘的对象得好好挑,挑仔细点,别选太聪明的,也别选太笨的,适中最好。”

    赵青禾晃了晃夹烟的指,让她别误会了,“我不走这条路。”

    “哪一条?”

    “招赘这条。”

    赵老爷子最近忙活的大事之一就是给女儿选招赘的对象,人选么走检察院路线,范围是检察官、法官这一类。官商结合么,老路子啊。

    老头在折腾什么赵青禾没管,她最近给自己找了个新乐子,当幕后黑。

    算一算,赵青禾已经当过两次幕后黑了,就是她主动挑起两方掐架自己在背后看好戏。第一次是让白大将跟赵老头掐,后者惨胜;第二次是让金先生跟赵老头掐,还是后者惨胜。

    不管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胜利,赵先生总归都是赢家,老头比想象中能打的多。有介于金先生要下台了,赵老爷子的总统养成游戏如果赢了,就即将迎来全面的胜利。

    这赵青禾怎么能允许呢,当然得给老头再找点麻烦啊。

    这次的麻烦,赵青禾是从内部找的,跟她的‘太子哥哥’联,玩兄弟相残。

    赵家的四个儿子啊,一窝熊蛋,矮子里拔高个,也就是大哥稍微好点,占着长子的名头成为隐形太子。作为老爷子内定的新上位太女,赵青禾跟太子本来应该是绝对的死对头,两人是要争一把椅子的,可不就是死对头么。

    但赵青禾是这么跟太子的,赵家的三瓜两枣我看不上,老头也不可能把所有东西给我,顶多给我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四个儿子还得分。

    我本来呢都已经有自己的王国了,压根没想参与你们村子争村长的蠢事。可老头认为你们都太蠢,还不如我来当这个村长,更能让村子发扬光大,可他限制我非得嫁人,这就让我很不爽了,我为什么非得嫁人?

    不愿意嫁人的我想跟你联合一下,与其拿着一半家产登基,不如你登基后我们一家一半。这样,该我的一半还是我的,至于什么嫁人就可以无视了。

    而你能得到的么,就是那一半啊,要知道你本来一半都没有呢,四兄弟分一半,你就算是大哥,最多不也就独占一半里的两成,剩下的三成他们三兄弟一人分一成啊。

    太子有没有信这个话,赵青禾不在意,她给出的建议是,我们先搞死另外三个,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当子女只剩你和我的时候,赵家就只有你和我抢地盘了,到时候你大可以联合老头把我的地盘都抢了,只要你有那个本事,你拥有的就更多,至少不不会比现在少。

    百利无一害的买卖,干不干?必须干啊!

    太子爷迅速就出了,速度之快让赵青禾都惊奇,之前你不是挺怂的么?一下崛起了???

    2002年4月,赵家出了个大新闻,用丑闻去形容也可以。

    赵家的四少爷弄出父子争女人的戏码,互相捅刀,父子身死当场,被争的情人一尸两命,孩子是谁的,还真不好。

    赵青禾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被气到进医院了,她作为女儿去看望老父亲。刚见面,老父亲就一个烟灰缸飞过来,她闪身避开,嘛呢?

    “冷静点,医生你不能动气,不然真中风了,你就凉了。”

    风凉话的女儿给父亲气的破口大骂。骂到人直接栽倒,医护冲进来急救,赵青禾退到门外,望向大哥,你可以啊这招够损的!

    大哥怂的要死,详装淡定,休息室里赵家子孙们眼神乱飞,谁都没讲话。迟迟从国外赶回来的四儿媳妇,一进休息室就满世界找敌人。

    最先被盯上的就是太子,里的贵妇包当即就甩过去,砸的太子抱头鼠窜,倒是太子妃战斗力爆棚扑上去就掐架。什么扯头发吐口水都弄出来了,贵妇什么的,打起架来跟村头大妈也没什么区别。

    最后两人是各自的子女拉开的,赵青禾吃瓜吃的很是开心,果然掐架还是要看现场,就是这么土,但它嗨啊!

    被拉开的两位贵妇,武力是动不了了,骂战就此开始。那话脏的,让赵青禾叹为观止,她都骂不出来那么脏的话,牛逼!

    好不容易老爷子救回来了,医生过来不能再让老爷子生气了,再来一次未必能那么幸运。

    为了安抚老头的心灵健康,赵青禾没有进去,被默认是一号凶的太子也没进去,死者家属悲愤中,更不方便进去。老二和老三互相推诿半天,携进去了。

    赵青禾趁此会往外走,去了楼梯间,等着凶来找她。来找她的不是太子,也不是太子妃,而是太子家的女儿,比她还大两岁的大侄女。

    作为姑姑,赵青禾对家里的侄子辈没什么概念,她连兄长们联系的都不多,要不是这次想搞老爷子,压根也不会跟看不上的人来往。万万没想到,侄子辈搞了个大事。

    老四的死亡是意外,故意的也行,但大部分是意外。

    话太女找太子联合要搞事,太子还没完全想好要不要答应,答应了要什么好处之类的,回家跟老婆商量的时候,女儿不心听到了。偷听的女儿直接推门跟爸妈,我这边有个四伯的秘密,他跟他儿子的女朋友搞在一起了。

    女儿怎么知道的呢?因为那个情人是她介绍给弟弟认识的,两人在一起后也都感谢过她这个媒人。某一天,女方深更半夜打电话给她求救,她男朋友的爹强|上了她。强|上还不,还一直威胁她委身。

    那天夜里女朋友打电话给女儿救命,为的是,她怀孕了。老头要求她生下来,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生下来不定就多了个儿子。女朋友不愿意,想打掉,但她的钱都被老头弄走了,卡也不能用,就只能找女儿。

    这么一场狗血大戏被太子妃知道了,故意引四少爷的独子在亲爹去找姑娘的时候进去。他们本来的目的只是想要偷拍这一波丑闻,威胁四少爷,哪知道父子相争,动了刀子,就这么三尸四命。

    这故事绕得,赵青禾都给听楞了,抽了口烟理清了下思路,问惶惶不安的大侄女,“录像带呢?”

    “在妈妈那。”大侄女很害怕,“要是爷爷知道”

    赵青禾打断她的话,“想办法把带子塞给你二伯或者三伯,现在谁拿着带子谁就是凶。”

    大侄女愣住,“不能毁了吗?”

    毁了你们还怎么掐!必须不能啊!

    姑姑很严肃的跟大侄女,“做了就是做了,没可能所有痕迹都毁了。与其让老爷子查出来是我们做的,不如混淆视听,多拖几个人下水,水搅浑了,反倒不好查!”

    得到消息都要被吓死了的大侄女脑子里一团浆糊,听姑姑这么,连连点头去找爸妈。

    此后的水就真的太浑了。

    那位女朋友可不是一个没名没姓的姑娘,家里不是从商的,亲身爸妈是没什么来头,可她大伯是一位警察区长,要不然她也不会被大侄女介绍给那位独子。大侄女可不是拉皮条的,她介绍的人总归有点法。

    女孩子的家里要个法。是,父子俩都死了,不管女孩是死在谁的刀下,杀人者都已经偿命。可我们清清白白的女儿就这么没了,你们赵家不得给个法!

    什么法?赔钱啊!

    对方狮子大开口,单论数字对赵家来不算什么,问题是这笔钱谁给?

    老爷子不知道这件事,他要是知道支票早给了,能用钱压下去的事根本就不叫事。可老爷子不能动气啊,谁敢跟他这件事,没人讲!

    死者家属四太太给?凭什么!我丈夫、儿子都死了,只剩两个女儿,未来都没指望了,还想我给你们家勾引男人的贱|货掏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二少爷和三少爷事不关己,压根不掺和,当然也不可能给。太子多少还有点格局,他是想给的,花钱消灾啊,但太子妃不乐意!钱多钱少也钱啊,为啥我们给!钱多烧啊!你给我好不好!

    赵青禾?她看戏看得正嗨,给个屁!

    没有人给钱,事情就不可能再瞒着了,那位警察区长还真有点能量,找到了kbs的人,想要把赵家搞臭,以此来逼迫赵家给钱。

    那边新闻眼看要爆,这边老爷子就知道了,那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立刻找人花钱了事,把所有新闻都按下去。这要是新闻报出去了,不单单是赵家丢脸的事,是会引起股价动荡的,那损失的就不是什么钱了。

    撑着病体处理了后续的老爷子把三个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即召唤赵青禾,质问女儿,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已经了等我百年这个家都是你的,你就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赵青禾很是无辜的不是我干的,老先生一个字都不信,不是你就没别人了!家里那四个崽子就是为了争产打破头也顶多是打打嘴仗,根本没胆子搞出人命!

    “你不信呢,我也没什么话好讲,但我可以提供你一个思路。”一身西装的赵青禾插望着已显颓色的老先生,“我出很干脆的,不搞这些男男女女的事。从桃色下,太家子气,我自觉是个大气的人,你觉得人。”

    老先生目露狐疑,“真不是你?”

    “爱信不信。”赵青禾随意的耸肩,“是我的话,我一次性杀光不是更干脆,就算搞一个也是搞老大啊,搞老四干嘛,费那事,不够无聊的。”

    老头信没信,赵青禾不太确定,她估摸着信了的概率比较大。因为赵家许久没动静的‘铃兰’给她带来一个消息,家里人被禁足了,所有人都不准备外出。

    赵青禾想着老头应该是在排查凶了,以老头的段,她那个大哥能撑一时都算长的。那与其让他大哥暴露她,不如先让笼子里的狗咬起来。

    唯一没有被关在赵家的五姐,分别给二少和三少打电话,告知他们,大少动干死了四少要栽赃你。至于你是打算奋起反抗,还是就此认命,跟我就没关系,我只是个善良的好心人,来告知一下哥哥,你身处危难之中,赶紧自救啊。

    笼子里的狗具体是怎么撕咬的赵青禾并不知道详情,她对此深表遗憾。

    夏天要来了,老头出院了,出院当天就想召唤女儿见面。赵青禾表示,你来赵宅见我比较靠谱,精灵球在我的上,你念出的咒语不管用了。

    本来很有富态的老先生如今大病一场,瘦的能看到骨头,腮边的肉都凹下去了,眉宇间的阴狠倒是显露无疑。

    沅彬远远的看到老人家一眼,寒毛直竖,忍不住往赵青禾身边贴。金主拍拍被吓到的大金毛,让他自己去玩,她有正事要干。

    宠物跑了,老先生也拄着拐杖走到了她面前,老先生一直都搞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我只是无聊,找点乐子,你信吗?”

    拐杖骤然扬起却没找到落下去的会,有六把|枪|同时对着他,老先生只能慢慢放下拐杖,喘着粗气,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荒唐!”

    赵青禾挥挥让保镖站远点,以前她未必能跟老当益壮的老先生玩近身战,现在她还是有信心的,欺负欺负老人家,没问题。

    女儿上前扶着老人家在花园里溜达,极其诚实的跟他,“这个世界是个游戏,而赵家本来就是为我存在的家族。”

    这个世界是个游戏世界,哪怕它再真实,它也是个游戏世界。游戏世界就算成为世界之王又能如何?还不是个游戏么。

    游戏里没有她想见的人,只有顶着一模一样的脸但内里完全不一样的假人。游戏外的赵女士垂垂老矣,虽然没有老到得拄拐杖的地步,可她已然走完了她的人生。

    赵青禾的人生没有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了,连重返青春再度潇洒一把她都已经得到了,还有什么是她想得到的呢?没有了。

    她想见就是见不到了,或许她闭上眼才能见得到。可她暂时没有闭上眼的打算,能活干嘛死,那才是无聊透顶会干的事。

    可生活就是很无聊啊,无聊的玩家想要拿到本来就属于她的东西,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赵家是为她存在的,不是她得招赘,嫁给谁,或者让谁谁谁满意才能获得的,而是一开始就为了她存在。

    既然本来就是为了她存在,那就应该属于她,她拿回属于她的东西为什么要跟别人谈条件?

    赵家的实际拥有者怀疑女儿疯了,可疯子拥有巨大的杀伤力,以至于老头必须接受疯子的设定,还得想办法安抚疯子。

    “就算这是个游戏。”老先生面色古怪,深呼吸把脏话都咽下去,“不管它是什么,如果我被你气死了,你就算杀了赵家所有人,你也不可能继承家里的一切,你顶多继承一半乃至于六成,这是最多了。”

    赵青禾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信什么游戏啥的,换她,她也不信啊,可管他信不信呢,人都栽了,不信也得信。

    只不过,“为什么只有六成?”

    当然是因为,“继承税要给政府五成你不知道?”

    停下脚步的赵青禾很真不知道,“继承税那么高?”

    南韩的继承税啊,高得惊人,堪称劫富济贫的典型代表。作为富裕的那一方,赵青禾决定重新捡起总统养成游戏,这个游戏,还是值得玩一玩。

    是她的东西,谁都不能抢,国税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  可以投票了,王定了无cp,三章内完结,无番外。十七号中午十二点前,老规矩,票数高者为王。

    p:下一章我先放防盗,更新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修仙就等,不修仙就明天早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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