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穿心连 > 第85章 七夕番外〈2〉
    “我又不是黑社会,这么怕我干嘛?”连天横掸了掸烟灰。

    潘宜沉脖子绷得笔直,尽量放松了语气:“我怕了吗?我没怕啊。”

    “现在我是花钱买服务的客人,你是从业人员,怎么一点职业素养也没有?”

    潘宜沉坐在边上,真想夺门而出,但是安娜姐一直在远处给他使眼色呢,他也只能握着杯子,死死地钉在座位上。沉住气,潘宜沉,沉住气!

    还倔个什么劲儿呢,都到这份上了。潘宜沉开导完自己,就把酒杯拿起来了,脑袋慢慢地靠在他的胸口上,软绵绵地:“老板,那个时候不懂事儿,您多包涵。我自罚一杯哈。”

    连天横也就随手“包涵”了,搂着他亲了亲。昨天晚上那股劲还没过呢。这鸭子虽然是变态了点,庸俗了点,床技是真不错,屁股那口穴也是名器,吸得他舒服极了。身子又软,可以折成各种姿势,连天横这几年没少在外面鬼混,却很少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没留神,回味了一早上。

    最后依旧开车去旅馆。

    潘宜沉也是惊异于自己的厚脸皮,居然这么快就抛开了羞耻,心里暗暗地催眠自己这是在工作,工作!

    两个人洗完澡,在床上抱着亲了一会儿。要潘宜沉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碰到他嘴,就想起那个下午,心里泛起触电似的酥麻。

    那么美丽的下午,是他人生的高/潮,现在就好像被随随便便玷污了一样,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这是什么?”连天横拿出一个的塑料包装,在他眼前晃了晃。

    潘宜沉笑嘻嘻地去咬。

    “这是什么?”连天横拿开包装,故意不让他咬,又问了一遍。

    “安全套。”

    “不对,是避孕套,让你别不心怀上我的孩子……”连天横给自己套上,抱着他的腰,抵住屁/眼就开始往里送。

    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知道干了有多久,潘宜沉累得快虚脱了,身上沾满了精/液,挣扎道:“没有套了,不玩了,老板……”

    连天横翻来覆去地操了他三四遍,玩红了眼,有点疯了,把人掀翻过来,“试试无套的。我给你加钱。”

    “不行!会出事的……”

    连天横把他抱在怀里,咬他耳朵:“我第一次和别人无套,真的。”

    真的吗?潘宜沉经历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脑子还有点恍惚:“……你不要骗我。”

    “真的。”

    潘宜沉心理上虽然还有点抗拒,身体是早就放松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侵犯,真就无套来了一遍。

    连天横下面正啪啪地拍着他的耻骨,上面揉搓着他的奶头,吐出湿热气流,低声:“潘,我弄在你里面行吗。”

    要不是他按着,潘宜沉非得从床上跳起来,连夜坐火车逃回老家去不可。但是现在没办法,箭在弦上,它不得不发。

    他只好有气无力地:“别弄太深啊……”

    云收雨散,他抱着连天横赤裸的肩膀,十指自作多情地插进他的指缝里,在他下巴上浅啄了一下,有种彼此交换了初/夜的错觉。

    窗外飘来大喇叭的声音:回收,头发、长头发、旧菜刀、旧剪子、换盆……

    这段日子连天横时常来找他发泄,潘宜沉知道他们这些赚钱当老板的,自负盈亏,工作压力都很大,怎么办?那就在性上找到出口呗。

    过了一阵,也逐渐摸清他的规律了,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狂插猛干,动作也比较粗暴,喜欢在语言上羞辱他。心情好的时候呢,亲亲摸摸的,做足前戏,很有耐性地在他身体上亲吻抚摸,弄完他之后还会抱他去洗澡,把脏东西清理出来。

    所以潘宜沉看他的状态行事,要是脸色差呢,嘴巴就甜一点儿,不要那么做作,把他伺候好了,自己悄悄地去洗个澡,上床抱住他睡觉,要是他心情不错,就娇蛮一点,腻着他调/情,时不时佯怒着:“你怎么还不抱我去洗澡啊!”或者撅着嘴催促:“快点快点!”

    连天横是百分百吃这一套,他对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很是自豪,比那喝过洋墨水的心理医生还强,把人哄得好好的,票子就哗哗地来了。

    有时候连天横带他去自己的房子,一栋欧式的三层建筑,两个人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颠鸾倒凤,有时候也去潘宜沉的出租屋干那事,连天横总嫌他那棕绷子床太硬,沙发又太,慢慢地也就很少去了。

    这天正约着他吃饭,好的要来,潘宜沉还特意买了白葡萄酒和牛排,结果等到九点钟还没来,气得他拨了个号过去兴师问罪:“你怎么还没到呢?”

    那头传来年轻男孩的调笑声,连天横接了电话,懒懒地:“潘,有事儿,来不了了。”

    “噢,忙你的吧。”潘宜沉一听就知道那头在干嘛,也不等他回话,没好气地把话筒摁下去了。

    连天横正要开口,就听见那头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再去夏栀找他的时候,这人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爱搭不理的。连天横不知从哪儿拿了块布条,蒙着潘宜沉的眼睛,哄着:“张嘴。”

    潘宜沉心想烦不烦,吃鸡/巴还搞那么多花样呢。

    下一秒,被塞了一块硬硬的、苦苦的东西在嘴里,潘宜沉僵了僵,腮帮子动了动,慢慢嚼了两下,发现是他最喜欢吃的一种酒心巧克力。

    连天横给他解开布条,拿着一束蓝幽幽的玫瑰在他鼻子下面晃了晃,又把装满巧克力的铁盒子塞进他怀里,蹲在地上,拿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抬头:“潘,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就原谅我吧。”

    潘宜沉才不吃这套,抽走了玫瑰:“几朵破花就想发我啊?”

    “带你去兜风,下馆子,我先让人车弄到这,你五分钟之内下来,好吧。”

    “这还差不多。”

    等他走了,潘宜沉就把那一铁盒巧克力和玫瑰花锁在抽屉里,扶着栏杆下楼去。

    入目是一堵白墙,撒了几点红茑萝,连天横已经全副武装,戴着大黑头盔,斜靠在一辆大摩托上,低头整理着露指手套,只露出一双窄而锐利的黑眸,摩托车轰地嗡了一声,催促似的。

    “等什么,来吧。”

    他骑上车,连天横就掏出一只头盔给他摁在脑袋上,手上专注地给他系着扣,低着头,认真地:“会系么?看着点。”

    要潘宜沉也觉得自己是真单纯,单纯得脑子出了问题,居然以为他真心是来道歉的,哪知道最后还是为了/炮。

    先是在公路上飙车飙得他头昏脑胀不,再把他丢在路边随便哪个干草垛子里,干了一炮,潘宜沉还裸着,连天横已经穿戴整齐了。

    好在出钱还算痛快,带他去大众饭店里吃完饭,绕着镇河逛了逛,什么食品商亭、糖烟酒商店、服装店,看中了就给他买,毫不吝啬。

    在“树立良好道德,保持洁身自好的生活行为,严禁搞同性恋”的红漆标语下,连天横把他抵在墙上,裹在自己胸口里,低下头,了一个大大大大的啵,极尽缠绵。

    那一瞬间,他再次陷入了爱情,也掉进了好多好多的贪欲里,它们像那一张张欲言又止、启而复抿的红唇,等待被情人的热吻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