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穿书妖女觉醒后超强 > 第15章 交心 羞涩的她,又纯又欲
    鸿蒙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第一次认识他。

    “时卿,你何时遇到林姑娘的?我差点就被你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给骗了。”

    他拿出青瓷茶具,为他斟茶。

    见江时卿面色不改,既不承认,亦不否认,他又道:“她是哪家的姑娘?金安人士吗?”

    江时卿皱眉道:“你听这些做甚?”

    鸿蒙笑道:“这样的姝色无双的美人,若未曾婚配……”

    江时卿顿住,揉了揉太阳穴:“她不过就是个木匠之女,至于为何住在我府上,自然是有原因。”

    “她住你府上?”鸿蒙大惊,眼神越发异样,不想向来耿直忠正的江大人会把美人养在自家府上。

    江时卿抬眸,睨了他一眼道:“你有闲情探这个,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太闲了,就向皇上请命,派他去边陲之地守护一方疆土。

    “最近在屯兵,哪里有闲情。只是事关你终身大事,我才上心。换作旁人才懒得管。”容鸿蒙哼哼一声。

    江时卿挤出一丝笑,扶额,心思深重。

    此时,孟氏已囤私兵,起了造反的心思。而三皇子李湛也是荒唐至极,外加昏了头,眼见一辰的画不起作用,沉不住气,居然明目张胆拉帮结派,大有串权夺位之意。

    不过,也幸好有这个草包存在,转移不少注意力。如今李济视他为眼中钉,自不会察觉孟氏的动静。

    虽知容鸿蒙将来不仅会成功,还会荣升高位,但仍不可大意。

    江时卿道:“我早过不会娶妻,不必在这里试探我。你且专心筹备军资产,切勿草惊蛇。”

    “我自是明白。不过是看林姑娘心思单纯,怕你欺负她。”鸿蒙摸了摸后脑勺。

    “只见一面,你就如此笃定她心思单纯?”江时卿太阳穴隐隐作痛,心道这妖女果真是有些本事,饶是谁都对她心生怜爱。

    她就这么好吗?一个两个的都护着她。

    他待她不好也是有原因的,只是有苦不出罢了。遂转过话头道:“你可知陛下起了心思要选妃?”

    鸿蒙面露疑惑:“知晓,只是陛下充盈后宫,绵延子嗣,与我何干?”

    “我记得果儿的妹妹正达适婚年龄,此次选秀亦在名单之内。”江时卿端起茶碗喝茶。

    鸿蒙喝了一口茶,笑道:“时卿莫笑,她那性子如何能征得上秀女。”

    江时卿摇了摇头,一脸肃色道:“怕就怕在,若是选上,前途未卜。”

    他记得前世,容玉儿选上秀女,并封了才人。侍寝时因性情刚烈,硬生生被李济鞭笞而亡。对外声称暴毙,知道真相之人寥寥无几。

    鸿蒙越发不解,他知晓李济残暴甚于先皇,却不知内情。

    江时卿道:“他这个人做太子时尚且能勉强收敛性子,登基后越发肆无忌惮,容家姐妹的性子都不适合深宫,你且听我的就是。”

    默了半晌,鸿蒙反应过来,忽然道:“你今日来,就是为这事?”

    江时卿默然点头。

    “既然你不愿告知内情,必是有原因。我会和果儿商讨,拒了选秀一事。”鸿蒙道。

    江时卿抬眸,放下茶盏,笑他太过天真。

    天子选秀,岂容拒绝?不配合选秀一事,轻则削职,重则问斩。

    听到他这样,鸿蒙眼里布满急色,道:“那可如何是好?果儿就这样一个妹妹,你倒是给我想个法子。我不能将她推到火坑里。”

    依照惯例,皇帝选秀女的第一条就是五官端,全身无斑点瑕疵。

    江时卿缓缓道:“不知果儿会否同意,给玉儿身上一些较为明显的地方烫两个戒疤,以蒙混过关?”

    鸿蒙为难道:“这是唯一的法子?”

    “倒也不是。”江时卿顿了顿,道:“有断指,声音沙哑,有歪嘴者,亦不会选上。”

    “那更不行。”鸿蒙摆手。

    “一辰道长不是可以吗?”江时卿笑了笑。

    经他提醒,容鸿蒙恍然大悟。

    疤痕,变声,依靠一辰道长的法术,都可假装。只要躲过选秀,以后再恢复就行了。

    “谢谢时卿!”容鸿蒙拱手,“你也真是,卖了半天关子,不如直。”

    江时卿爽声大笑。

    蔺宸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尴尬地咳嗽一声,“大人,你也是太为难容将军了。”

    这时,下人传话:“将军,晚膳已备好,请移步膳堂。”

    到了膳堂,宛初和果儿已落座。

    鸿蒙拿出两坛好酒,替江时卿斟了一杯,笑道:“这两坛竹叶青,可是我多年珍藏,快些尝尝。”

    他们两人举杯畅聊,果儿热情地与宛初夹菜。

    见到满桌美味佳肴,宛初提箸,舀了一勺骨头汤送入嘴中,奇怪的是,无色无味,但并不向往日那样,有恶心之感。

    自己的身体,似乎正悄然起了变化。

    *

    散了席,已入夜。

    江时卿酒足饭饱,兀自登上马车。喝了些酒,他有些混沌,竟将宛初留在身后。

    鸿蒙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

    他搭把手,托着宛初上马车。

    宛初笑了笑,大方地将手放在他掌心,掀开车帘,躬身入车。

    江时卿坐在对面,半阖着双眸,唇角隐隐展露一丝讥诮:“他倒是个会哄人的。”

    宛初愣了一愣,知他明面是鸿蒙,实则在挤兑自己,索性懒得理他。

    春寒料峭,夜里气温骤降,她忍不住了个寒噤。

    江时卿拍了拍身侧,示意她过去。

    虽不大情愿坐在醉酒之人身侧,宛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刚落座,一只滚烫的大掌就落在腰身上,将她揽住。

    男人的体温透过并不厚的衣裳传递过来。

    “还冷吗?”柔和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宛初僵直着背,点点头。

    鸿蒙伸手时她那般坦然受之,面对他,反倒如临大敌一般。

    江时卿蹙眉。

    知晓他是怕冻着她,宛初心里有些动容,全身不由得放松,依偎在身侧。

    “今日我很高兴。”江时卿闭目靠在车壁,喃喃道:“此生终于不必一人独行,有人并肩作战,实乃人生幸事。”

    书里面,江时卿孤傲一世,想来过得很是艰难,从未有过从容快乐的片刻。

    宛初抬眸,手抵在他胸膛,认同道:“容将军是好人,也是重义气的人,大人的选择不会错。”

    闻此,江时卿垂眸,女人乖巧的样子,像极了兔子。

    他不再话,女人亦不多言,仿佛是天然的默契。

    侯府门口,宛初由江时卿牵着下来,刚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带着疑惑和愤怒的眸子,险些往前跌倒。

    好巧不巧,沈蓁蓁从府里出来,正撞上这暧昧的一幕。

    沈蓁蓁带着质问道:“她是何人?”

    江时卿使了个眼色,宛初立即紧紧跟随蔺入府。

    女人吃醋,可不容易对付。走过沈蓁蓁身侧时,她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忙低下头不再看她,加快步伐离开。径自到寮房,回了画卷。

    方才在马车上,虽是承了江时卿的好,但维持一个姿势,并不舒适。

    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退了衣裳沐浴。也不知江时卿如何向沈蓁蓁解释,想必会千方百计讨她欢心,毕竟他对表妹很是上心。

    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不愿再想他们二人站在门外时,天造地设的侧影。

    看书恨不能穿到书里抚慰踽踽独行的江时卿,可她现在的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绞干头发以后,她正欲上榻,忽听到寮房的门敲得啪啪作响。

    蔺宸在外面道:“林姑娘,睡了吗?”

    她忙披上粉糯色的外衣,开门。

    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还未抽出嫩芽,在风中飒飒作响。她见四下无人,院里灯已灭,问:“蔺侍卫,何事?”

    蔺宸道:“姑娘,大人找你。”

    宛初应下,掌灯走进昏暗的内室,阖上门。

    只见江时卿斜靠在床榻上,一脸倦容。

    她将醒酒汤递过去。

    江时卿微微睁眼,勾了勾手。

    宛初乖顺地坐到旁边,轻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到他嘴边。最后一滴入口,她撂下瓷勺,把碗放到案桌上。

    “替我更衣。”

    背对着江时卿,宛初匀了匀呼吸,才转过身。

    她伸出一双柔荑,解开腰封,褪下他的外衫。

    “替我水。”他喃喃道。

    合着是喝醉了,把她当做婢女使唤。

    宛初硬着头皮到浴室将木桶盛满水。又返回内室替他褪下上衣,“大人,水已备好。”

    江时卿点头,径自走进浴室。

    宛初如正欲离开,后头传来一句:“等我。

    她百无聊赖地坐下矮榻上,老老实实地等他吩咐,傾着头,差点睡着。

    江时卿出了浴室,醉眼迷蒙中揽住了她的腰。

    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宛初蓦地睁开眼。

    男人的眼神有些炙热,盯着她单薄外衫里那一抹淡绿色。

    那是她的肚兜。

    一抹绿色衬得她皮肤越加白皙娇嫩,再看耳根处,通红通红。这样的羞涩,更是风情万种,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含蓄,反倒勾人。

    江时卿轻笑,面不改色道:“真是个会勾人的。”

    宛初原本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淫-者见-淫。”

    “胆子倒是大了。”江时卿喝了酒,也不与她计较。

    “大人若无事,妾便回房了。”

    “陪我话,可好?”

    宛初怔愣片刻,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