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我成了死对头的师尊[重生] > 第163章 林棠(五) 变态狗急跳墙了
    “你,你……”林棠盯着他,头脑一片混乱,明白自己可能应该是叫师尊的,可此情此景,却怎么都叫不出来。

    秦玉笙轻轻地咳两下,叫了声:“学义!”

    里头朱学义听到动静,口中的骂骂咧咧立即消失了,簌簌一阵响后,快步走过来,“哗”地一开门。

    “宫主,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揣着双手,笑得一脸谄媚。

    秦玉笙道:“学宫那边不忙,我得空来寻自己的弟子,谁知她却在人家一个男孩子的房门前听墙根。”

    他浅笑着瞄了林棠一眼,后者结实地了个冷战。

    “棠,你刚才听到什么了?”

    秦玉笙音色很是和婉,就像好脾气的师父与徒弟课后闲聊,林棠听在耳里,寒毛直竖,抽泣着,将视线越过堵在门口的朱学义,勉强捕捉到了屋中少年的一点影子。

    深灰色的砖地上,红白相混的液体不要命地流淌着,云锦书被撇在床角,奄奄一息,只有一截苍白的腿露在外面,其他全被厚重的床帏遮住,他应该是知道林棠此时正在门外看着自己,即使身上疼得无以复加,还是拼尽全力,把自己往阴影里藏。

    林棠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心都被揉碎了,眼泪哗哗落下来的同时,痛苦也化为愤怒,狠狠地剜向始作俑者朱学义,而对方则完全不受影响,一脸无所谓,根本没有因为被撞破这种事情而感到一丝丝的不适。

    顿时,她就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一伙的。

    见她不语,秦玉笙笑了:“学义呀,你看看你,教徒弟双修也不关好门,这下,吓着我的徒儿了吧?”

    他特意强调了“我的”二字,其中赤/裸/裸的占有之意,不言而喻。

    朱学义了个哈哈:“宫主教训的是,下次我一定不会了。”

    “知道就好。”秦玉笙潦草地看了屋里一眼,提起手拍了拍朱学义的胸脯,“把你那臭德行收一收,差不多行了,当心玩得太过给玩死了。毕竟,灵根这么合适的苗子不好找,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给你寻着,怎么,就是拿来让你这么糟蹋的么?”

    朱学义从善如流地道:“是是是,宫主的是,学义一定不辜负宫主的期望,注意节制。”

    “成,那你继续吧,我先带她回去了。”秦玉笙懒得再管他什么,挥挥手,拉起林棠的手腕,从容离开。

    从云锦书的房间到她的房间,短短半里路,却像走了半辈子那么长。

    “咔”一声,房门上的锁落下了,林棠站在离门最远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她长这么大,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渴望变成一缕烟灰,消散在阴暗的夜色中。

    门口,秦玉笙弹指设了道禁制,转身走过来,什么都没,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很快,外衣被褪下,然后,便是薄薄的中衣,林棠疯了一样地挣扎,推拒,可无济于事。

    她已经害怕到麻木了,满脑子都是不久之前,云锦书躺在床上,满地是血的画面。

    “师,师尊,不要……”可能是出于本能,她突然叫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称呼,期望对方听到了,或许可以捡回来那么一点点的良知。

    “好徒儿,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猎物在前,秦玉笙话的语气里,都有着明显的急不可耐。

    林棠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锦书,锦书他会死吗?”

    “不会。”秦玉笙扯开雪白色的布料,手指流连在她肌肤上,迷醉地道,“双修的容器,是要好好保养的,怎么能用过一次就扔了呢?”

    “那,那你……”

    “放心吧,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像朱学义那么粗暴的。”

    所有的希冀全都碎了。

    年仅十三岁的女孩嚎啕大哭。

    秦玉笙有点不耐烦,左手捏着她下巴,将那哭声捏回去后,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迟早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我给你爹找活干,给你娘治病,连带你街坊邻居都跟着沾光,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来买你,难道就是让你来哭的?”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家!!!”林棠不住地摇头,双手狂乱地挥舞,趁他不留意,指甲在他脸上刮下一道长长地血痕。

    咣!

    她的头重重地撞在墙上,下一刻,额角血如泉涌。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秦玉笙抹了把脸上的血,目中有厉色闪过,整个人凶相毕露。

    “死丫头,你是我徒弟,我当初问过你,你也同意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他大吼着走上去。

    三尺外的墙角里,林棠双手拽着一块遮羞布,泪水糊花了脸,死命地尖叫,任恶魔一样的影子将自己全部笼罩……

    ·

    此时,江南学宫正殿纷乱不堪,魔物伏诛不久,叶长青盘膝坐在它身侧,闭着眼,正与它同感共情。

    秦箫、阮凌霜、温辰三人呈犄角状,分散侍立在旁,与学宫诸人相对,气氛莫名紧张。

    秦玉笙却表现得很是自在,低头拢了拢方才因斗而散乱的发,再抬眸时,笑容温吞:“玉笙就知道,有折梅山诸位仙君在,学宫叛徒必然不能得逞。”

    折梅山众人中,秦箫离他最近,因之前叶长青特意叮嘱过,要心这几个人,这会儿眼看着秦玉笙走过来,他握紧手中“苍龙”枪,时刻准备开战:“秦宫主,我师尊审问魔物的时候,最忌外人搅,麻烦你往远靠一靠。”

    “好好好,玉笙明白。”秦玉笙听了,手掌在身前一点,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倒真就这么站住,不再往前欺近,他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无辜道,“秦公子,我就是看你右臂受了伤,想提醒你不能再多使力了。”

    秦箫看一眼自己持枪的右手,果然,两道血河顺着臂流下来,静悄悄地滴到脚下的碎石乱瓦中。

    他虽不明白眼前这几人到底有什么可怕,但也知道叶长青不会乱下定论,尤其是最后那句——他们若是胆敢玩儿阴的,那就不必客气,杀一个,是一个。

    同是修道之人,江南学宫还是一只脚已经步入了烽火同俦的兄弟门派,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事,竟能到了格杀勿论的地步?

    秦箫不知真实情况,一下子想不通,他身后的阮凌霜和温辰同样迷惑。

    “多谢秦宫主关心,秦箫心领了。”

    “哈哈,客气客气,秦公子为江南学宫受的伤,玉笙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秦玉笙着,从怀中掏出一只浅红色的瓷瓶,开塞子嗅了嗅,点点头,殷勤地走上来,“秦公子,这个本门秘制的活血化瘀伤药,只要一滴上去,伤口立马就能愈合,不信你试试——”

    “放肆!”

    “了不让你靠近,你干什么?”

    秦箫和阮凌霜同时斥责,长/枪和峨眉刺寒光暴涨,霎时,气氛一触即破!

    可就在他们和秦玉笙纠缠的当口,大殿中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忽然飞出十几条锁链,速度极快,鬼魅一样舔上了他们!

    变故来的太快,几个的临场经验不足,方才注意力全在死皮赖脸的秦玉笙身上,哪里还避得开这当头一击?

    “苍龙”当啷一声堕地,秦箫四肢呈大字型被缠住,望着前方一脸得意的人,气得头顶冒烟。

    “秦玉笙!你敢动我们折梅山的人?!”

    一见阴谋得逞,秦玉笙就似川剧变脸一般,速速换了张脸皮,他缓慢地踱到秦箫面前,略略扫视了一圈,眉峰不屑地一挑:“嘁,还道你们这些名门大派来的,能有几分能耐呢,就这?”

    他上扬的尾音太过挑衅,激得秦箫头脑发热,可还不及话,就被不远处一个少女截去:“姓秦的,你竟敢这么胡来,知道本姑娘是谁吗?”

    秦玉笙闻言,扭头乜了一眼:“不知道,你谁?”

    陆苒苒浑身绑的全是链子,却并没有多惧怕,脸一扬,高声道:“我叫陆苒苒,我爹是陆放,流花谷离这里不到二百里之遥,你若是敢对我不利,数千傀儡大军今夜就踏平你的破烂学宫!”

    “陆放?!”

    “流花谷?!”

    这话不啻于晴天霹雳,江南学宫几人同时倒抽冷气。

    秦玉笙呼吸一滞,腮帮子颤了颤,咬着牙,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不阴不阳地道:“哟,流花谷少谷主?傀儡大军?我真害怕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仰起头,放肆地大笑一阵,忽然一顿:“好啊,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今天送死的人还真是不少啊!玉笙这么一个卑微人,竟然能杀得了这么些个大人物,不亏,哈哈哈,不亏!”

    “你——”想不到他竟如此癫狂,陆苒苒脸色变了,在旁听着的折梅山三人,也是大惊,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叶长青还坐在结界之内,与那半人半蛇的魔物相依,被淡金色的灵流环绕着,面沉如水。

    这发展节奏,不仅他们没想到,对方的人也没想到。

    秦玉笙身边,一直没敢做声的学宫长老薛明礼凑上去,低声问:“宫主,这……这不是闹着玩的,折梅山长老,流花谷少谷主,这哪一个拿出来,都够我们死好几回的了!”

    秦玉笙剜他一眼:“废话!我又不是傻,不到万不得已,至于冒这个险吗?!林棠那死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来!她知道你们多少事情,你们心里难道没点数?扪心自问,现在站在这的每个人,哪一个手上是干净的?!就那些事,一旦被抖落出来,千刀万剐都不够你们受!”

    “是是是,是是是……属下糊涂了。”这一分析利害,薛明礼、朱学义、徐作仁几个,全都明白了,眼睛里又怂又怕的光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狗急跳墙的嗜血颜色。

    陆苒苒不禁有些慌了:“你们,你们最好清醒一点,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劳驾不用问了,玉笙清楚得很!”

    秦玉笙厉喝一声,再没给他们拖延的机会,心一横,提着剑,大步朝她走去——

    “对不住了,今日一别,各位黄泉路上再见吧!”

    *

    作者有话要:

    啧啧啧,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