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拯救女配(女穿男) > 第30章 计划3的第三天~二合一……
    乾清宫内, 赵非林被惠帝叫过来就既然已经是太子了,那就得住在东宫。

    可是东宫现在不是被封了吗,发出疑惑。惠帝笑着看着傻子似的, “把奴才全都屠掉不就好了。”

    赵非林脸色大变,瞧着就像今日天气什么样的惠帝, 真觉得这帝王有没有心, 不, 完全依照自己的心情来而且毫无顾忌。

    这种集天下之权利于一身,的确是会使人觉得自己就是神呀。

    看着新太子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惠帝又不免想起昔日的先太子来, 恭敬有礼,处处无错处,可是私底下却玩太监,真是瞒的天衣无缝。哼,大逆不道。

    惠帝抛之脑后,笑着看面前的六却直接拒绝,“我就住在长信殿挺好的,到现在那么多偏殿,我就进去用了2、3个, 太浪费了。”

    惠帝一皱眉,是真的不解, “你现在是太子了,今后会继承大统接朕的皇位, 得昭告天下你是东宫的主人, 所以不住在东宫怎么行?”

    赵非林真觉得好麻烦,呼了口气道:“父皇,我就一个人, 吃一个人的饭,喝一个人的水,到死也就占3尺大的地方躺里面。再了,百姓们不是看啥正不正统,看日子过的好不好才会决断这个皇帝好不好。”

    殿内的太监使劲把头埋进胸膛里,静悄悄的倒退出去,害怕听这个话被灭口,但是每个人却受到巨大的思想风暴,话糙理不糙啊,可是太子这话绝对会惹怒惠帝的。

    因为惠帝平日里无比骄奢,讲究排场,再珍贵罕见的茶杯都只用一次,更别吃饭上千道菜。国库里的银子今天修宫殿,明天修园林,再引进各州贡品里的奇珍异兽养着,花费不知凡己,也难怪工部吃的流油。

    完全是圣上只看修的好不好,不管过程花了多少钱。

    惠帝愣神良久,自言自语又像是问:“百姓们不是看正不正统,而是看谁才能给他们好日子过?”

    见六理所当然的点头,回答当然啊,“百姓们心中也有一杆秤,可不是傻子,文官们的嘴只是一时,民心才是永久。”

    惠帝看着眼神充满灵气的六,真觉得看不懂了,有时候真是一张白纸,有时候懂的道理又让自己汗颜。

    被一句“滚滚滚,随你的便吧。”赶出来的赵非林看着门口的魏公公,尴尬的露出个笑,“那啥,魏总管。”

    魏保连忙跪下哀求:“太子爷,您可别这样称呼奴婢了。”心想,什么魏总管这样尊敬的称呼,可不能再提了。

    赵非林被吓了一跳,赶紧扶他起来,“不是,那魏公公,你这咣当一下,膝盖疼不疼啊?”

    魏保赶紧摇头,旁边的吕芳知道干爹内心存了试探的心思,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不过,这结果如心里所想,殿下他就是成为了太子也依然是那个好殿下。

    看着三次回头问膝盖真没事的殿下离开,魏保冷脸横了一记眼刀给徒弟们,“主子爷好,是咱们伺候最大的福分,可不能忘了本起糊弄的心思。”

    见干儿子们诺,只有徒弟愣神,魏保就心下满意了。

    太医院,第一次来这里的赵非林望着两边茂盛的药田仔细看也不认识啥,再一转头姜院正迎了出来。

    听到太子朝这来,他是真不知道来干什么,太医院虽然在宫内,但是贵人们有事都是差遣去,还真没有一个贵人来此地的。

    毕竟这里都是得病的才来,晦气。

    望着来拿药看到自己就吓跑的太监们,赵非林心一酸,到底大多数只是为了吃饱饭才豁出命来进宫,还有更多的宫女来看病都无法,只得忍着。

    赵非林细细问了多少来看病的底层太监和宫女,姜院正脸色难看,误以为是问罪,连忙跟下属跪下。

    见此还有啥不理解的,赵非林心下难受面上笑着解释道只是为了东宫一事而来,姜院正这才哆嗦的起身。

    被迎到内里,半个时辰才了解清楚,惠帝当初要全屠了,是其被传染了会皮肤起红溃烂,况且离的稍远或偏远的宫殿的奴才连面都见不着,自然是安全的。

    惠帝还是不放心,也不放出来,整个东宫都被带着白布遮脸的御林军牢牢把住各大要口,只是每月都送些吃食进去,转眼这抛到脑后。

    “殿下,里面就是能自给自足,可是这8月份了,下面也懈怠,东宫里面的所有奴才人心惶惶,一心等死,每天抬出来的都是自|杀而死的健康人啊。”完,姜院正泪流不止。

    赵非林站起身来回走动,啊,怎么都是烂摊子,当穿上这身杏黄4爪金龙太子服的激动喜悦都跑没了。

    外面百姓日子过的苦,皇宫里边也都是乱麻,还有皇后娘娘的事情,冷宫等等。

    算了,早晚都得解决,从最紧要的先开始吧。

    把东宫要做的事情交代给五哥后,赵非林就突然跑去乾清宫,临走还要了一贴膏药。

    惠帝正喝着药,见风风火火的跑来,还没等自己放下药碗就见六他问聘礼不得射一对大雁?

    赵非林看惠帝莫名的瞅自己一眼,转过头道:“这些你不用管,自有礼部统筹,八字会找无心大师合。”

    “那我|干啥?”指了指自己,我大婚哎,啥都不知道。

    惠帝砸了下桌子,“你就负责当天晚上挑盖头、洞房,尽快生个皇孙来让我抱。”

    咳咳,一急咳了两口,唬的赵非林赶紧上前轻轻拍背。

    背上陌生的平复着,惠帝反射性的闪躲,却被逮住胳膊动弹不得。

    直起身子好了,太子才放下手恭恭敬敬的弯腰站在御案前道歉,满脸的为惹自己咳嗽不好意思。

    惠帝心下一叹,真是再这样下去,一点底线都没有了,他是真脾气一降再降,得,看来不自己忙些什么不放心。

    “9月大雁南飞,到时候让总统领亲自带你射对大雁,这总行了吧。”好气又好笑,怎么这么麻烦。当初先太子大婚是连谁成为太子妃都没问,更别操心这些事宜了。

    赵非林一听立刻点头,“好好,父皇,那儿臣告退。”

    走出殿外时,交给吕芳膏药:“刚才去了趟太医院顺手要的,回头给你师傅。”

    望着手里的膏药,吕芳捏紧了手心。

    *

    赵非玉接了个大烂摊子,晚上就跟亲哥诉苦,“把我叫去,我还以为是啥事,结果我一句话没,他交代一堆东西就跑了。我诅咒他”想想好多,只恶狠狠的道:“诅咒他吃饭被呛。”

    展开奴婢给拿来的万竹图,老三正心虚呢,早朝还睁着眼没有,自然是为六弟好话:“你真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五喝了口茶水,望着亲哥,真想哭。

    赵非瑞:“你知道一中午连下午老六忙什么了?”见傻弟弟摇摇头,叹了口气佩服道:“去冷宫了。”

    老五目瞪口呆,口吃冷冷,就是不出那个宫字。

    “不光亲自把皇后和身边的嬷嬷接出来到长信殿,还把冷宫里疯疯癫颠的那些太妃和奴才们都移到新的宫殿里去,又干净又朝阳。根据太医们一一诊断不同程度的轻重问题,隔离开不同的房间区域,派专人伺候,真不知道六弟这些奇思妙想是怎么想出来的。”

    完见老五后悔又愧疚,老三把画心的卷起来,“你呀心里是挺美,口上还不饶人,信任你才什么事情都放心交给你,还矫情。”

    赵非玉被亲哥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豆腐算了,“那哥,他吃饭了吗?”

    赵非瑞摇摇头,下一刻就被亲弟硬拉着去吃饭,“光让我忙不得请客啊。”

    得,看来这画直接捎带去好了。

    知道冷宫之事后,慈宁宫太后佛珠停止滑动,乾清宫里惠帝一脸复杂的静|坐,各宫的娘娘们都是唏嘘,贤妃哭的什么娇媚模样都没了。

    老三和老五赶到时,殿外嬷嬷正在擦眼泪,见到他们两人,有些迟缓的跪地见礼,唬的俩人吓了一跳,这作为皇后的心腹,在以前宫里谁不敬三分,别给自己行礼了,连去拜见母后都眼神不给一个。

    不安的转进内殿,惊见六弟正诱哄着孩子似的给皇后喂饭。

    皇后闭着嘴不吃,一个劲的发出拒绝扭头:“不吃,不吃,要糖葫芦,要栗子糕·········”

    赵非林正被弄的满头大汗,刚才两碗饭都被弄掉了地上,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老三和老五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只见六弟丝毫没察觉着哄:“乖啊,不吃这一勺饭不给你吃零食,母后,听话。”

    皇后还是不听,就是各种转身,硬是弄的六弟也跟着团团转。

    嬷嬷进来咬咬嘴唇,劝又不知道怎么劝,刚出去擦的泪又流出眼眶。

    贤子气的在殿外大力的走动,他心里只关心主子爷已经中午饭没吃,这晚上饭都拖到天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

    老三和老五对视一眼,五皇子先出声喊了一声,赵非林一转头的功夫,皇后见了陌生人躲到了他身后去。

    三皇子看着饭粒撒的满桌子,也不好把画放下,用下巴点点皇后,复杂问:“这?”

    赵非林看看躲在身后哼一声转头的母后,再看看一身狼藉的衣服,破罐子破摔的也不算进去换了。

    声:“让姜院正亲自看了,是虽然那啥,但是还是知道吃饭喝水饿什么的,智力就跟4、5岁的孩子一样。”又高声补充道:“不过他也了,好好照料,会慢慢好起来的。”

    老三和老五见振振有词眼神坚定的六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傻,还是骂上一通。

    皇后曾找杀手杀你啊,你现在还这么对她,连身边人父皇都一脚踢开不管,你这受害者在这里做什么啊,傻不傻!

    嬷嬷看出两位皇子的意思,脸色发白的跪下痛哭道:“三皇子,五皇子,都是老奴的挑拨,要要杀尽快朝老奴来,不要牵连娘娘。”

    赵非林被哭的头疼,于是解围:“嬷嬷,你下去吃饭吧,这里你又帮不上忙,没事,没有怪你,去吧。”

    宫女扶起退下去后,又哄刚才看着别人哭自己眼泪汪汪的皇后吃饭。一边问吃饭真有糖吃,一边总算吃下一勺。

    喜的赵非林连连点头,重复了无数遍“这就是最后一勺了。”

    看着看着老三和老五还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又复杂的叹口气。

    让拿着栗子糕的皇后被嬷嬷带出去玩耍一会,还不忘叮嘱:“嬷嬷,千万别带去有水的地方,她跑的快,就让带着去偏殿里的蚕室玩玩就行,那里没啥危险,还有蚕宝宝看。”

    嬷嬷抿下嘴角,哽咽的点点头。

    皇后摸摸宝贝的栗子糕,挥挥手:“嘻嘻,儿子,母后去玩了。”

    得到一句真棒的皇后蹦跳着走去蚕室,心里得意这块栗子糕要藏在头枕下。

    赵非林累的把碗放下来,直揉胳膊和手腕,酸疼的动都不敢动。

    见老三和老五要张嘴,赵非林立刻岔开先开口:“你们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外面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啊,比盘丝洞还像盘丝洞,宫殿都年久失修,到处漏风塌陷断梁,乌漆嘛黑的跟鬼屋似的。”

    见老三和老五完全听进去了,赵非林讲道还没进去就是各种跳大神,群魔乱舞,啥凄厉喊要你命都是轻的,“还有的不了,咱们一会儿得吃饭。”

    老三和老五|不用听就知道啥情况,脸色巨难看。

    五皇子担心道:“你晚上还是喝个安神汤吧,不吓死了。”

    赵非林摆摆手:“我去是带着御林军去的,都弄完后我消毒了好几遍。”

    事实上,古代的防疫可真是挺严实的,不光用皂荚洗了好几遍澡,雄黄、黄芪什么的也是熏的头晕才出来,被贤子还看着时辰堵在里面。

    不过他也是知道去了东宫加冷宫才如此紧张,自己也只能老实的听从命令。

    重新整了一桌饭菜,被饿两顿加累吃的一干二净,还上了点冰镇的西瓜吃,“爽啊。”

    五皇子吃完两块随口问:“刚刚那道白的跟面条似的菜是什么?凉丝丝的,还挺好吃。”

    赵非林眨眨眼,“哦,凉皮。我都忘了啥时候提起过,贤子捣鼓出来的。”随后让把做法给他一份,五皇子接下塞进袖子里。

    闲的时候是真放松,但是忙的时候就全神贯注的忙。

    隔天丞相府就接到皇上封嫡女为太子妃的圣旨,张丞相带着家人一大早已摆好香案等着,恭送魏保后还一直送到大门口。

    魏保不仅没收张丞相塞的银票,还恭维的笑道:“今后还要仰仗张大姐,瞧奴婢这张嘴,是仰仗今后的太子妃多多关照。”

    张丞相面上还是谦卑有礼,连忙道:“魏总管哪来的话,互相关照罢了。我家女儿养在深闺,性子单纯不谙世事,成为太子妃是祖宗保佑,可不敢摆出什么得意来。”

    好歹,魏保被强塞着手下银票,心下直夸这不愧是丞相啊,老谋深算,不留一点空子。

    踏进乾清宫时,就恭敬的把银票放在圣上面前,嘴上也一五一十的交待丞相的态度。

    惠帝没作声,让退下去,拿起银票点点头。外戚这么识相,倒是想敲一番都不用。

    张夫人进了屋内,换下诰命夫人的浓重着装,累的吃下两块冰沙,嘴里一阵冰凉才觉得活了过来。

    张夫人开心的:“这夏天穿这么郑重,可真是受罪。不过,这受罪我喜欢。”完问相公为什么对魏保还这么个态度,“咱们可是要出太子妃,甚至皇后的人家,到以后那老太监还不得看咱们女儿的脸色。”

    张丞相厉喝一声:“夫人。”见夫人被吓了一跳,柔声些“今后万不可如此,浮浮沉沉,人世间的事谁能保证一直茂盛呢。”

    张夫人虽不懂,但是见丈夫如此,立刻点头。

    门外做出敲姿势的张雅曼,到底没能敲下去,转身离开。

    依稀听见母亲欢快的:“刚才的事我不懂,但是女儿的嫁妆可是相公你不懂了吧。”

    张雅曼知道自己从出生,母亲就攒自己的陪嫁,想到上一世这些心血都被搬去了皇后之位的庶妹享受。

    她起了些闲心:“走,去看看兰儿妹妹。”

    四皇子赵非风失败被当今幽禁于宫中,不知道面对暗无天日的高墙厚门,冷清的生活,永远活在监视下又死不了是怎样的感觉。

    一瞬间从天堂调入地狱是何等感受,真想亲自到跟前问一问,光是想想就忍不住低笑。

    见姐如此开心,清月想到二姐最近老是天气炎热称病留在阁楼里。

    来到二姐的思雨阁,就比大姐的矮一层,布置的很清新淡雅,门口还得绕过种满白莲花的水池,踏上木桥。

    比起华贵大气的明月阁,每次来都不禁感叹二姐收拾的真跟江南水榭似的弯弯绕绕,转悠着眼前一亮。

    张雅曼心下感叹,这把人绕晕的布置,可赶不上贱|人的心窍多,称病?

    张雅兰听到贴身大丫鬟嫡姐来了,连忙强忍着难受起身迎向见礼。

    张雅曼望着病弱西子似不然粉黛的庶妹,一脸担心:“你这就怎么突然就苦夏了呢,听奴婢讲你这个月的胃口也不好。”

    张雅兰瞄了一眼其眼神里是真的全担心,才拿着手帕点了一下唇角道:“让姐姐担心了,只是妹妹我这些日子都在楼里无法出去,不知道四皇子?”

    张雅曼面上从担心变为羞涩,声回:“被封为太子了呢,就在昨日早朝上。”

    张雅兰顿时脸颊泛红,内心强压着喜悦,口中恭喜着姐姐,张雅曼羞涩地又聊了会天才离去。

    等嫡姐已离去,张雅兰立刻眼神一变,想到刚才嫡姐的笑,又恨又酸,轻柔摸着还无变化的腹。

    让心腹一等大丫鬟过来,耳语了几句,见静悄悄的从阁楼后门处离开,肆意无声的大笑。

    岂不知她的心腹下了阁楼左拐右拐就跪在嫡姐的脚边,一五一十的回报道二姐的月信已推迟了5日。

    张雅曼一听随手摘下多完全开放的菊花,拔出细细的花瓣,慢条斯理的冷笑一声。

    “今后什么,不用我吧。”

    “是,大姐,奴婢明白。”

    张雅兰听见脚步声,果然心腹丫鬟推门进来从袖子里拿出,展开黑布是些酸梅,直接拿过来就放一颗进嘴里。

    吃进去才觉得胃口舒服了好多,也没有了那种想呕吐的感觉。

    前两个月,嫡姐感染了风寒,自己趁着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与爱人幽会,自从六皇子离开去赈灾,爱人更是对嫡姐越发上心送礼物。她哭诉着自己没有安全感,身子交给了爱人。

    她能感觉到爱人是充满自信的道会让六皇子死在外面,果然他成功了,成功了!

    张雅兰想到自己现在要好好保胎,成为太子后,这会是他的第一个孩子,祈祷一定要是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