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从替身到白月光 > 第23章 陷害
    “燃燃, 乾总,你们……认识?”

    面对林鸢的疑问,乾晾以为自己闯祸了, 下意识想要辩解, 却被老板抢先了。

    “乾先生帮我们调查出了, 你那条蛇是被人故意放在房间里的,而且还录了口供, 我正在谢谢乾先生。”

    乾晾不愧是沈燃最得力的助手,极其短暂的慌神过后,顺着老板的谎话给编顺了逻辑。

    “本来二爷是不想让林鸢姐知道的,我正好跟您住在同一间酒店, 无意中听了这件事, 就跟二爷汇报了, 二爷别吓到您,让我偷偷调查。没想到还是让您知道了。”

    林鸢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床上的蛇是人为, 二爷还派人默默帮她解决了, 还不忍心告诉她。

    这是什么神仙二爷!

    “二爷也太好了吧,他怎么总是默默地就帮我把事情解决了, 我连当面跟他道谢的机会都没有,我现在想立刻马上见到他跟他道谢!”

    回去的车上,林鸢激动得感叹了一路, 句句话不离二爷,都是夸赞二爷好的, 甚至当场给他发了信息, 一直没得到回复也不影响她的感激。

    身为二爷本爷的沈燃开着剧组配备的车, 抿着唇, 一言不发。

    虽然夸的是他自己,可心里莫名地有点堵。

    “为什么一定要见二爷?”

    正兴奋中的林鸢挥舞着爪子,忍不住口嗨道:“二爷帅啊!我要是见到二爷,绝对展现我的魅力把他迷住,一招就把他拿下,然后我就成了沈遇倾的婶婶了!”

    口嗨到这,林鸢自己眼睛都亮了,尽管知道不可能,但出来实在太爽,简直是虐渣的顶级模板了!

    车轮摩擦地发出刺耳的响声,车子突然的急刹车把林鸢吓了一跳,转头看向脸色难辨喜怒的燃燃,不解地问:“怎么了?”

    “你真的能接受做沈遇倾的婶婶?”

    林鸢愣怔了半晌,眨眨眼,不懂他一脸郑重地问这句荒唐的话干什么。

    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倒是把林鸢逗笑了,他该不会以为她真有那个魅力迷倒沈二爷吧?

    真是可爱又单纯的孩。

    “我当然接受,想到能成为沈遇倾那个渣男的长辈,让他对我恭恭敬敬地孝顺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什么仇都报了。”

    她知道这不可能,所以起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但有人听进去,记住了。

    “那我呢?”

    林鸢还沉浸在自己的口嗨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你什么?”

    “姐姐不是要跟我过一辈子吗?你嫁给沈二爷,我怎么办?”

    林鸢:……

    得好像是她马上要出嫁了一样,人家沈二爷知道她是哪颗菜吗?再,怎么话题又绕回来了?

    林鸢后悔自己一点酒没喝,现在装醉都来不及了。

    “燃燃,姐姐有时候就是痛快痛快嘴,你不要什么话都当真好吗?”

    车子重新启动,沈燃幽幽地低喃:“你的话我都当真。”

    ——

    连续三天的拍摄,紧接着因为郭君扬和平丝玲有其它工作,暂停录制几天,林鸢正好没什么事,就跟燃燃留在滨城玩几天。

    杜斯尔也没走,他不是留恋滨城的景色,而是这次的工作破了他以往的记录,三天了,竟然没撩到新的女朋友。

    而作为他新女友目标的林鸢留在滨城,他自然也留了下来。

    一大早他就敲开了林鸢酒店的房门,林鸢对这人的死皮赖脸已经没了耐心,怎么拒绝他就是听不懂话呢。

    “你不上网吗?我有男朋友了。”

    “我也有女朋友,不过刚分手,我不介意等你一天,一天时间够你分手了,你只要肯跟我试试,保证你会喜欢上我。”

    他自认帅气地做了个wink,油得林鸢想报警。

    她游走一脚踢碎他的蛋蛋还是在一拳爆他的头之间,抉择不下。

    杜斯尔之所以敢这么渣这么玩弄女明星,是因为他背后的资本很厉害,是高释旗下娱乐公司的艺人,是公司力捧的艺人。

    高释集团是裴释的,就是跟沈二爷网传cp的屠夫与疯子里的疯子。

    那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林鸢消了这两个犯罪的念头,直接给前台了电话,有人骚扰她,赶不走就报警。

    “林鸢,你要不要这么狠?”

    关门声阻隔了杜斯尔的叫喊声,林鸢揉揉耳朵,觉得他太吵了。

    她电话给燃燃,想让他在车里等自己,要带他去海边玩。

    电话刚拨通,敲门声就响起,林鸢以为还是杜斯尔,对着门外大声喊道:“你再闹,我就直接报警了!”

    “是我,刚才谁闹你?”

    门外是燃燃,林鸢松了口气,开了门。

    燃燃还是用口罩和墨镜遮着脸,身穿白T恤配了个蓝色衬衫,黑色休闲裤把笔直的腿衬显得分外诱人。

    这么帅气的脸全被遮住了,但是帅气的身材是可以展示的,她拿着包直接出门,“走,给你买衣服去。”

    林鸢很喜欢给燃燃买东西,因为无论什么东西穿戴在他身上都显得那么值钱。

    她恶搞地买了一块猪佩奇的电子表,在他的白皙手腕上戴着,就觉得这是某个奢侈品的最新定制款。

    两人虽然出来早,商场人不多,脸又遮得严,但还是怕被人偷拍,匆匆给燃燃买了几件衣服鞋帽就离开了。

    却没想到在停车场见到了杜斯尔,真是阴魂不散。

    停着车几乎没人,但林鸢还是不想在他这耽误时间,想了想,伸出手臂举到他面前,“真想追我?”

    杜斯尔自信地一笑,他就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欲情故纵的把戏他见多了,看着她伸出的手臂就要摸上去。

    林鸢及时收回手,险些抽到自己。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有力气的,我们来掰手腕,要是你掰不过我,就别在我面前丢人了。”

    林鸢的话激起了杜斯尔的轻笑,他怎么可能掰不过她?欲擒故纵的太明显了吧。

    “你这是变相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还挺会玩花样的,想答应我就直多好啊。”

    林鸢撇撇嘴,想改主意了,不掰手腕,直接掰他脖子能不能让他闭上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少废话,掰吧,掰不过我,你就不准再骚扰我,听见没有?”

    杜斯尔还沉浸在她是欲情故纵的手段里,伸出手来,像是哄孩子玩一样,“来来,掰吧。”

    林鸢的手肘杵在车子机盖上,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一直没出声的沈燃从车后绕了过来,将一双保洁用的胶皮手套套在了她的手上。

    即将开战的两人惊讶地看着他,尤其是杜斯尔,好奇这个男人是谁,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了?

    “这白脸是谁啊?你助理?”

    杜斯尔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帅气有型的男人萌生了危机感,他是那种男人见了也会忍不住攀比的类型,主要是气场强,

    “后备箱里找到的。”他。

    杜斯尔:“谁问你在哪找到的手套了?我问你是谁?”

    林鸢看了看手套,懂了:“你是怕我手滑是吧。”

    沈燃:“我是怕你手脏。”

    被无视了的杜斯尔黑着一张脸,在他俩面前挥了挥手:“我是透明的吗?”

    “掰不掰啊?”林鸢有点不耐烦了,敲了敲车盖催促道。

    杜斯尔只能暂且放下好奇,握住了红色的胶皮手套,突然明白过来那个白脸的怕她手脏什么意思了。

    杜斯尔:……我是不是被羞辱了?

    杜斯尔还没缓过神,林鸢已经发力了,他感受到手腕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眼看就要把他的手掰倒,他及时叫了暂停。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林鸢鄙视地瞥了他一眼,松了手劲,重新开始。

    杜斯尔这次不敢情敌了,晃了晃手腕,调整好姿势,胜负欲被一个女人激发了。

    两人再次开始,杜斯尔的肱二头肌也不是白练的,再加上男人天生的力量优势,林鸢这次用上全力了。

    杜斯尔一边冒着汗,一边震惊对面这个瘦弱女人的腕力,自己竟然毫无胜算。

    他都要怀疑她戴的手套有问题了。

    随着一声震响,杜斯尔的手被掰倒在车盖上,他手臂还在颤抖,就像刚举了50kg的杠铃一样,真个手臂都无力了。

    他自己知道,刚刚他是竭尽全力了。

    对面这个女人的手臂明明那么细,这不科学!

    林鸢的手臂虽然细,但常年练武,其实全是精瘦的肌肉,只是肌肉线条比较漂亮,看不出来明显的肌肉块。

    其实她的手臂也在颤抖,不过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让对手产生自我怀疑,进而避免再次被挑战。

    这是心理战术。

    ——

    甩开了杜斯尔的林鸢一身轻松地订了一家高档自助餐厅,千元一位,她要带燃燃去吃点当地海鲜。

    她全程用左手操作手机,右手还在颤抖,有点用不上力气。

    好在餐厅离得并不远,十分钟后便到了餐厅。

    林鸢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被燃燃抓住了右手臂,轻轻地加了一点力道帮她按揉着。

    她常年运动,不怕疼,用力按还好,这样轻轻的按,整个手臂都有点痒,她忍住笑意,不由得向车门方向躲着。

    “再躲,我就要趴你身上了。”

    林鸢这才注意到他已经大半个身子探过来了,几乎把她堵在了车门和座位之间,淡淡的雪松玫瑰香氛味道,清冽和温热的冲击力,裹夹着男人的气息一起袭来。

    她的目光落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发现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开了,露出了大片的锁骨和胸膛,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她恍惚意识到,他不只是自己在雨夜救下的那个纯良少年,还是个男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你扣子开了。”她稍稍偏过脸,指着他的纽扣道。

    “我手没空,你帮我系吧,姐姐。”

    又来这套。

    而且他每次叫她姐姐的时候,都不好好叫,不是低音炮就是带着气音,好几次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撩拨她。

    她决定不理他,抽回自己的手臂,开门下了车,呼吸了几口清凉的空气缓了过来,对同样下了车的燃燃:“走吧。”

    沈燃左手拿着车钥匙,右手帮她拿着她落在车里的包,衬衫纽扣还开着,袒露着冷白如玉的肌肤。

    林鸢无奈地把他拽住,给他系扣子,手指无意划过胸膛上的那道疤痕,两人同时顿住。

    她记得,他刚跟自己回家的时候见过这道疤,颜色很浅,淡淡的肉粉色,不狰狞。

    但她今天才注意到,大伤痕旁还有一道伤疤,这道伤疤看着比那道新很多,估计是近几年受的伤。

    她的手指不由得又抚了上去:“这些疤痕都是怎么来的?”

    沈燃嗓音低哑,俯身靠近了她的耳朵,呼出的气体在她灼热的耳尖上:“忘了我失忆了吗?姐姐。”

    林鸢缩回手,剜了他一眼,帮他系好了扣子,夺过包,径直走进餐厅。

    餐厅装潢很豪华,金碧辉煌的,食材都在一个个水族馆状的透明大水缸中,整个店里的氛围都很对得起他的定价。

    店员请他们去挑选每桌一只的霸王蟹和澳龙。

    林鸢平时不怎么吃这些,不太懂做法,店员让她选的时候她属实纠结了一会。

    霸王蟹清蒸应该好吃吧?龙虾是蒜蓉好吃,还是上汤焗的好吃?要不就清蒸蟹和上汤焗龙虾吧。

    她刚做好决定,沈燃却已经抢先了出来:“蟹清蒸,龙虾上汤焗就可以。”

    林鸢惊讶于燃燃选的这两种做法跟自己不谋而合。

    他们跟着店员到了预约的包间,林鸢忍不住兴奋地:“你跟我选得一样,太有默契了。”

    沈燃浅浅一笑,直接拉过她的手臂,加重了些力气给她揉捏着:“你眼睛一直盯在那几道做法上,你手指划过的位置,就是你想要的,你最开始想要吃蒜蓉的,但后来还是选了上汤焗。”

    林鸢讶然地看着他,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你怎么知道我最后选了上汤焗?”

    “如果你真的想吃蒜蓉,就不会犹豫了,你比较善于遵从内心的想法。”

    林鸢觉得燃燃真是绝了,他以前不会是学心理学的吧?怎么这么了解人的想法?

    沈燃:“其实,我跟你正相反,我不是很在乎别人的想法。”

    这是沈燃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想要她了解自己。

    这样才不会在她发现真实的他时,被吓到。

    沈燃:“但我想了解你的想法。”

    我想极尽所能地了解你,懂你,融入你,让你对我上瘾,就像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一样。

    这句话他或许永远不会对她。

    ——

    林鸢的歌曲《血污下的玫瑰》正式上线了,杨雁这几天就为她发单曲这事忙活了。

    她留在滨城的第三天,便接到了杨雁的工作通知。

    有个固定的台综的户外场今天在滨城录制,会被剪辑进正片中,听林鸢在滨城,便顺便邀请她去一起录制,顺便给她的新歌歌。

    电视台的综艺录制比较张弛有度,没有童导的综艺那么真实,大部分都是有剧本的,而且不需要她有多搞笑,只要按照台本走完流程就好。

    录制现场,容可漫带着墨镜和口罩混在工作人员中,没人认出来她,当然也是因为没多少人认识她。

    她看着林鸢被cue上场,红唇微微翘起,阴暗的笑蔓延至整张脸。

    她最终还是没能投资童导的综艺,所以只能转而投了这个电视台综艺的冠名赞助,今天邀请林鸢也是她的主意。

    她本来是想耍点心机,把林鸢当三的罪名坐实。

    但毕竟是电视台的综艺,人家肯定得剪辑掉,不可能让她得手,她就退而求其次,在她的乐器上动了手脚。

    让她身败名裂的机会还会有,先把她手废了,看她还怎么在娱乐圈立足!

    手机震动,容可漫看清了来电,脸上笑容更甚,按了接听键,声音轻快:“丝玲,我正要谢谢你的帮忙呢。”

    平丝玲声音有些冷,跟她的热络形成鲜明对比:“你不是林鸢自私无耻,抢你未婚夫,又羞辱你吗?”

    这兴师问罪的语气让容可漫脸上的笑意全无,飞速地思考着问道:“丝玲,怎么了?你是不是听见了什么挑拨我们的话?咱俩可是发啊。”

    平丝玲:“就因为是发,你什么我就信了,都没去验证,但我眼睛也不瞎!你认为我分不出人品的好坏?你俩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讲明白。不然我把你让我放蛇,和用她的名义骚扰郭君扬的事,全都给你曝光!”

    容可漫提起一口气,她没想到,平丝玲会倒戈。

    容可漫为了稳住她,好言好语安抚着:“丝玲,你听我,我真的是被她抢了未婚夫,因为她,我未婚夫都要跟我退婚了……”

    平丝玲温柔的声音徒然凌厉起来,断了她的话:“容可漫,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我可都问过沈遇倾了,你想好再。”

    容可漫心里一惊,沈遇倾跟她了什么?

    她看向不远处,正在录制节目的林鸢眸光晦暗,咬了咬唇语带哭腔,不提别的只自己的委屈。

    “我三年前遇难,差点没命,沈遇倾一直没跟我取消婚约,他是爱我的。可一回来我就听沈遇倾在这三年里交了个女朋友。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情吗?你理解我的痛吗?没有跟沈家的这份婚约,我在容家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平丝玲却并没被她的语气所感染,“那也是沈遇倾没有告诉林鸢他还有婚约,你不去惩戒沈遇倾那个渣男,倒是处处坑害无辜的林鸢,她也是受害者。”

    “可我不能没有沈遇倾!”

    容可漫心里的防线被破了,幸好她已经躲开人群,不然这一嗓子喊出去,就暴露了。

    平丝玲:“所以你活该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本来你遇难回来,我很为你开心,想要尽可能的帮助你,谁知道,你早就已经心理扭曲,变成了个又蠢又毒的人,容可漫,我们的情谊到此为止吧,你的所作所为我暂时不公开,不过你再对林鸢做什么不利的事,我不会再顾念旧情的。”

    被挂断了电话的容可漫摘下了墨镜,泪水花了她的精致妆容。

    迎着刺眼的烈日,她愤恨地看着笑靥如花的林鸢,浓浓的嫉妒随着恨意蒸发。

    凭什么她的未婚夫和发都要替她话?

    她这么会蛊惑人心,如果手废了,看她会不会体会到自己的消沉和痛苦!

    *

    节目录制中,之前的游戏环节,让嘉宾和主持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她身姿矫健,玩什么游戏都游刃有余,没有偶像包袱,玩得开,胜负欲还强,全力以赴的样子圈粉了很多人,包括现场的制作人导演等工作人员。

    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却成了团队的体力担当,男女嘉宾都很喜欢她,无论做什么都要cue她一下,简直晋升为团宠。

    歌环节是杨雁跟节目组谈好的,但只答应让她弹吉他清唱几句。

    鉴于她表现得这么好,导演临时决定,给她加了伴奏。

    道具老师见吉他用不上了,就想把吉他放回道具车里,刚走到车前,就被一个女人拦住。

    “加伴奏哪有她亲自弹唱好听?把这个吉他给她送上去吧。”

    道具老师蹙眉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不解地问:“你谁啊?”

    “我是林鸢的朋友,她很喜欢弹吉他唱歌,你拿给她吧。”

    道具老师摇摇头,看着这个用墨镜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奇怪女人:“导演都给加伴奏了,吉他送上去她也用不到啊。”

    “那你把吉他给我,我去给她送,她一直想单独秀一段,我去跟导演。”

    “你什么啊?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电视台的节目,还用你指手画脚?”

    道具老师和那人一人抓着吉他的一头,争执了起来,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吉他中弹了出来,划破了女人的手臂,顿时裂开一道拇指长的口子,鲜血顷刻渗出,可见伤口之深。

    道具老师也懵了,吉他里刚才弹出去的是什么玩意?

    刀片吗?

    他急着帮忙找绷带,帮她处理伤口,没看见女人偷偷踩住脚下的一片透明的锋利无比的隐形刀片。

    容可漫捂住受伤的胳膊,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衣裙上,却不敢哭出声,连因疼痛的□□都要用力憋着,生怕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愤恨得双眼通红,额头青筋凸显,手死死抓着被血染红的裙角。

    林鸢,算你命大!

    *

    林鸢完美地演唱了《血污下的玫瑰》引来了全场的欢呼。

    站在摄像机后面的沈燃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上闪耀的林鸢,眼里泛着光,神色里的欣赏和占有欲控制不住地倾斜而出,又被他的理智收敛着。

    他看得全神贯注,太过认真,以至于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个男人都没察觉。

    “她还挺有趣的。”

    阴鸷又深沉的嗓音把他的注意力唤回,沈燃几乎条件反射地浑身戒备,蓦然转身,看清了站在他身旁的裴释。

    沈燃清澈水润的目光浑然不见,替代的是凌厉阴狠的凝视,声线低低沉沉,却盛气凌人地警告道。

    “别歪主意,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