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因为婚嫁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皇上虽对宿澜敛心有芥蒂,不过眼下总是针锋相对的二人,齐刷刷把矛头对准了宿子华开炮。

    不过皇上到底还是顾忌儿子面子,给了个折中的法子,婚期改为半个月后,俩人一起抬进门。

    半个月是因为三皇子娶妃,礼仪就算再仓促,也不能差到哪去,需要准备周到齐全。

    起初不论是宿子华还是冯太傅都不同意。

    冯太傅想:什么?让其他女人和我孙女一起去三王爷府?简直耻辱!

    他们这些人自恃清高,面子那关就过不去。

    宿子华想:什么?我答应了人教十日后取进门,不又要食言而肥了吗?

    敛王殿下宛如搅屎棍从中作梗:“要么不嫁,要么杀人自己选?”

    前面那句是对冯太傅的,有本事你孙女就不嫁人。

    后面这句是对宿子华的,因为一个女人把事情闹这么大,不满意?

    那就杀了一了百了。

    敛王丝毫不觉得有多双标,要是他家惜儿,朝堂炸了他都要娶回家,至于别人?

    和他有什么关系?

    受到威胁的二人格外憋屈,见事情解决了,宿子华脸臭了,宿澜敛非常满意,他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继续埋首在书中,时不时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这幅认真的模样,让皇上频频皱眉,暗中警觉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书,看的如此认真?

    难道是权谋之术?

    皇上神色冷了冷,回头定要好好查查敛王从哪得来的书,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殊不知,某敛王满肚子坏水,正在研究怎么和自家娇妻亲亲密密呢。

    自上次二人第一次亲昵沈凝惜晕倒后,宿澜敛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博览群书,势必要找出办法。

    美妙的误会就此诞生,在皇上闲出屁来派人调查书籍出处之际,宿澜敛已经回家陪沈凝惜了。

    相处这么久,沈凝惜岂会看不出他的开心?

    “怎么了?”她不免有些好奇,这几日男人一直愁眉不展,今日怎地高兴成这幅德行?

    坑了一波人,人逢喜事精神爽,但宿澜敛能吗?

    还有更开心的。

    沈凝惜正坐在椅子上绣花,她近日身体还算不错,又没什么干的,就想着练练刺绣,到时候给男人做个衣服也不错。

    “也没什么,就是学会了一些东西,想要试试!”

    他轻咳一声,伸出胳膊把她手中的东西抽出来,不动声色丢开……

    这些东西实在太占用惜儿时间了,就算知道将来要为自己做衣服,可宿澜敛还是很讨厌这东西。

    在他看来,那破布有什么好,绣自己身上都比绣布上强。

    沈凝惜不知道男人心里碎碎念,同样不曾注意到那被丢弃的“破布”,只是心惊胆战捡回来把针插上,放在一旁有些无奈:“不能随便丢,扎到人怎么办?”

    宿澜敛悉心听教,坐在她旁边一个劲儿点头,心里想着要有下次还丢。

    沈凝惜以为他听进去了,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把之前的话题接过来。

    “你你学到什么了?”

    敛王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学什么东西这么高兴?

    “换气……”宿澜敛鹰眸一闪,落在那晶莹的红唇上,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

    赶紧低头喝口水,然后再看,再喝。

    沈凝惜:“???”

    她拧眉,发现男人的视线有些不对劲儿,好像是一匹饿极了的狼,生生给她一种压迫感。

    “阿敛?可是饿了?”

    她看了看天色,上早朝回来已临近正午,确实到了午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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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敛王解开衣服,快!绣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