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殿下倾城 > 第123章 我抱抱你(6000粗长)
    赵隶棠和武泉还是跟着上了楼去。

    店二带着几人来到个雅间坐下,沈欢和沈十九已经落了座,而月奴则在一边乖乖的站着。

    沈十九拉他过来坐,他却不肯,他是个下人,怎么能有资格和主子们坐在一起呢。

    见赵隶棠也进了房间,沈十九看了眼赵隶棠,然后又看了眼月奴。

    赵隶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月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旁边,跟个受了欺负的可怜似的。

    而且看沈十九的意思,欺负月奴的人正是自己。

    “别站在一边了,一起过来坐吧。”

    沈十九开心的拉着月奴想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月奴却支支吾吾的,看起来还是不太敢坐下。

    “沈,沈公子…我不用坐的,我站在一边就好了……”

    “坐下!”

    赵隶棠声音大了些,真不知道这孩到底在害怕些什么,让他坐下一起吃饭还不肯了。

    月奴好像被赵隶棠吓了一跳,身子一抖,赶紧老老实实的在沈十九身边坐下了。

    沈十九声的对他道,“阿月,你不用害怕,赵将军是好心的,想让你跟我们一起吃饭而已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还是这么凶。”

    月奴对他点了点头,但心还是有些紧张的,他还从来没有上桌吃过饭,在之前的主人家里时,他都是只有站在一边伺候的份。

    没一会,玉食珍情就被挨个端上了桌。

    沈欢开始毫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反正不用她花钱。

    而沈十九也塞了满口的吃食,还不忘一直给月奴夹菜。

    “阿月,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好吃的,还有那个,那个也好吃……总之都好好吃的,你要多吃点。”

    月奴边答应着,边吃着沈十九给自己夹得满满当当的菜,还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绐他夹菜,要他多吃饭。吃着吃着他眼眶就热了起来,大颗的眼泪“啪嗒”落进了碗。

    月奴赶紧低下头,用袖口去擦眼泪,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哭了。

    其他人确实没有发现他的动作,但是一直没怎么动筷的赵隶棠却看见了。

    吃的差不多了,赵隶棠举着酒杯对沈欢道,“沈师父,还是要多谢您出手相助,不然我怕是早已经毒发身亡了。这杯酒敬您。”

    完赵隶棠便直接将杯的酒一饮而尽。

    沈欢也对他举了举杯子,“赵将军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多谢。”

    然后赵隶棠又倒了杯酒,这次是冲着沈十九去的,“沈公子,多谢。”

    完又是将酒饮尽了。

    沈十九也学着沈欢的样子,可是他刚想去喝杯子的酒,就被沈欢把酒杯夺了过去。

    “孩子喝什么酒,你喝汤!”

    着给沈十九端过来一碗汤。

    沈十九听话的捧起汤,却声的嘀咕,“我不是孩子了,我都长大了。”

    “你什么?”沈欢扬声问。

    沈十九眨着无辜的眼睛,“我没什么呀师父。”

    然后他一仰头,把碗的汤当做喝酒一样的一饮而尽了,喝完还把碗倒了过来示意自己喝光了。

    沈欢没忍住,被他的一番动作搞得哈哈大笑起来。

    月奴也低下了头,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跟哭了似的。

    赵隶棠原本是一直看着沈十九的,可是他的目光微微偏了一下,便看见了一旁低着头的孩,看见他了抖动的肩膀,便微微皱起眉来。

    然后低着头的月奴忽的抬起了头来,那眉眼间分明都是笑意,平日一直紧绷着的脸上第一次看见这样开怀的笑容,没有胆怯和心翼翼,连带着那处月牙胎记都闪着光似的。

    月奴一直在看着沈十九笑,眼神突然转向了赵隶棠的方向,与他隔着桌子对视上了,那笑容立马消失不见,慌乱的把头低下了。

    赵隶棠跟着收回了目光。

    房间内的气氛如此轻松愉悦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嘈杂纷乱的吵闹声,并且吵了很久都没有停息,实在是扰人的很。

    赵隶棠命武泉出去看看,武泉却去了好久都没回来,赵隶棠便亲自出去查看。

    酒楼的大堂内聚集了不少人,分成了两派,双方还在不依不饶的吵闹着,武泉站在人群间,阻止两拨人直接起来。

    其一拨人以酒楼掌柜的为首,而那另一拨人,赵隶棠认得,是朝的大臣,并且都是皇后家族那边的亲信,权势不容觑。

    “几位大人肯在你们一品香吃饭是绐你们面子,还不赶紧把楼上的雅间清出来绐几位大人们入座!”

    “今天的雅间已经没有了,只有这大堂的位置了,大人们若是不愿意坐的话,尽管去别家,何必非要在我这地方屈尊?”

    那掌柜的倒是不卑不亢,并没有被对面几人的权势吓倒。

    “你敢让大人们坐在大堂?我看你们一品香是不想在这帝都城混下去了!连钱大人和魏大人都敢怠慢!真是好大的胆子!”

    “钱大人,魏大人,我们酒楼在帝都城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城的其他权贵来此吃饭都会提前派人来预定的,从没有来就来要把其他客人赶走的道理。”

    那钱大人拨开了自己的侍从,走到前面来笑了笑,“好好好,真是的有理有据,不愧是皇城最大最红火的酒楼,不过……”

    钱大人表情变了变,露出个轻蔑的笑来,“……越是这样,本大人还就越想在这里吃了。”

    他挥了挥手,门外忽的就涌进来了些侍从,看样子是定主意了今天要在这里闹事了。

    赵隶棠和这两个大人并不相熟,但是此二人的名字他近日听得也很多。

    由于裴争被留职,朝堂的暗流渐渐涌动。

    皇后那边的势力范围在疯狂滋长,并且变得越来越目无人起来,尤其以楼下这二人为首,在帝都城愈加的肆意妄为。

    而这酒楼掌柜的背后不知有没有权势,如此跟那两位大人硬抗,是肯定要吃亏的。

    赵隶棠扫了楼下一眼,眼看着那些侍从们就要开始赶走宾客们然后砸店了,他算亲自下楼来情。

    谁知,还没等赵隶棠提步下楼,楼下的嘈杂声却忽的安静了下来。

    只见酒楼的大门边走进来一人,是提着柄冷剑一身黑衣的乘风,他直接走到了那个钱大人身前,手的剑鞘抵在了钱大人的胸前。

    酒楼掌柜的看见乘风差点激动的没哭出来,大人再不来场子真的快要被人砸了。

    果然,门外又走进来一人,身穿玄色锦绣衣袍,手闲散拿了把折扇,不疾不徐的走到了大堂央。

    “大人!他们,他们欺负人!”

    酒楼掌柜的没了刚才跟人对阵的气势,哭丧着脸,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裴争唇角勾了勾,撩起眼尾扫了眼站在对面的钱大人和魏大人。

    这两个人之前与裴争在朝堂上争论过,可惜败得很惨,此后就再也没敢与裴争正面起过冲突,甚至见到了裴争都会绕道走。

    现在虽然裴争还是处在留职的状态,但是这两人还是有些忌惮他的。

    “我当是谁来了,这不是裴大人吗?”

    那钱大人笑了笑,想走上前一步,可惜乘风的剑鞘却抵着他动弹不得。

    旁边钱大人的侍从见了,生气的想去把乘风手的剑掉,可是被钱大人伸手拦住了。

    乘风只是冷冷的瞄了那些侍从一眼,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钱大人道,“裴大人,今日之事本与您无关,若是您来此地吃饭,钱某就要好心相劝一句了,这酒楼太过目无人没有规矩,想必是仗着背后有靠山才敢如此,待钱某抓了这老板好好审问一番,看到底是谁敢在帝都城搞仗势欺人这一套!”

    酒楼掌柜的听了就气不一处来,在场的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今天到底是谁仗势欺人了。

    裴争手的折扇“啪”一声合上,他笑意收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些阴郁了。

    买下一品香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因此外人并不知道这酒楼老板早就易了主。

    “钱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裴争语调冷冰冰的,“要抓这酒楼老板?”

    钱大人听出裴争语气有些不对,只当他是和老板可能有些交情。

    “裴大人,您有些日子没上朝了,这皇上近日发布的一些命令,您也不清楚不是?这帝都城啊,该好好整治整治喽。”

    着他还和自己的同党魏大人对视一眼,那魏大人附和的点头,“没错没错,裴大人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酒楼掌柜的嘴快了一步,直接大嚷了声,“大人!他们居然要抓您!我们大天朝律法能准许他们这么做吗?”此话一出,四周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钱大人和魏大人也脸色变了变。

    “这话,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一脸嫌弃,“两位学富五车的大人,连这都听不懂吗?我们一品香的老板,就是裴大人啊。”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些。

    二楼之上一直在看着这场闹剧的赵隶棠,此时也明白了过来,为何酒楼的人对待沈氏师徒和将军府态度不同了。

    “这……裴大人,这实在是抱歉了,我看,我看这一切都是场误会罢了,误会……”

    “对对对,都是误会,既然此地没有雅间了,我们,我们再找别处吃饭就是了……”

    钱大人和魏大人脸色五彩纷呈,本想显露一把官威的,结果没想到显露到裴争头上来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裴争就算是做个闲散丞相,他们也不能随便去招惹的,更何况现在的裴争在朝权势依然足以与皇后家族相抗衡。

    所有的侍从马上就撤了出去,拥挤的大堂空了不少。

    酒楼掌柜的赶紧招呼着大堂的客人,给人家赔礼道歉去了。

    而钱大人和魏大人,对着裴争尴尬的笑了半晌,“裴大人,就不扰您了,我们先走了。”

    着两人就想直接出去。

    结果乘风比他们快一步,走到门边,剑身横了起来,拦住了此二人的去路。

    “两位大人不是想去二楼雅间吗?”裴争冷笑一声,“请吧。”

    完,裴争便走上了楼梯去。

    那两位大人被乘风用目光无声的威胁着,也不敢走了,转身跟着上了楼梯去。

    赵隶棠还站在房间门口,见裴争往这边走过来了,脸色沉了下来。

    谁知裴争见了赵隶棠,却没什么惊讶之色,笑着跟他招呼。

    “赵将军,吃的可还好?”

    赵隶棠冷哼一声没答,目光越过他,看向了后面跟着过来的那两个大人。

    “钱大人,魏大人。”赵隶棠跟那两人招呼。

    “赵将军怎么也在此?”

    钱大人明显吃惊不已,“难道,难道是与裴大人有约?”

    可是赵隶棠跟裴争不和不是朝堂上所有人都知道的吗?

    也正因此皇后家族势力没少暗自拉拢赵隶棠,无奈赵隶棠油盐不进,至今都没答应跟皇后家族有什么来往。那今天可是个好机会,不仅能趁此观察一下赵隶棠和裴争的关系如何,不定还能借此把赵隶棠拉拢过来。

    “没有约,我跟几个好友来吃饭罢了,今日实属碰巧。”

    但裴争可不是因为什么碰巧,他就是知道了赵隶棠带着沈十九来了一品香,才扔下了府没看完的一大堆折

    子,直接赶了过来。

    不管身后三人还在装模作样的寒暄,裴争直接推门走进了那间雅间。

    这雅间其实是裴争专门命人留岀来的,只是绐人儿留得,谁知道今天阴差阳错的居然要接待这么多碍事的人。

    不过那个钱大人和魏大人,裴争是故意把他二人叫上来,让他们跟赵隶棠接触的。

    裴争也是借此想看看,赵隶棠到底是何态度。

    刚进了门去,就看见里面坐了四个人。

    沈十九是背对着门口坐在了门边的,听见有人进来便回头去看,他还以为是赵隶棠回来了。

    “将……大人!”

    沈十九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三两步蹦跳着跑到了裴争身边,眼底亮晶晶的闪着光,“大人!您怎么来啦!”

    裴争见他红彤彤的唇边还沾着些油渍,站在自己身边仰着头的样子,实在乖的不行。

    而武泉和月奴见到了裴争,也都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行礼,然后默默退到了一旁去站着。

    只有沈欢,慢悠悠的把汤喝完,才起身对裴争行了个乱七八糟的礼。

    裴争根本就没看到其他三个人的动作,他对着跟前的人儿伸出只手,凑到了他唇边,指腹轻轻擦了擦。

    那原本就粉粉嫩嫩的唇瓣被擦的更加红了点。

    裴争移开目光,乘风递了块手帕过来让他把指尖的油渍擦掉。

    沈欢见识过裴争对徒儿的细致照顾,竟然觉得这都不算什么了。

    但武泉和月奴可没见识过,两人都抬起袖口来自己擦了擦嘴巴。

    “吃饱了吗?”

    “嗯!”沈十九点点头。

    “那岀去玩一会,等着我,好不好?”

    “嗯!”沈十九又点点头。

    裴争看了眼沈欢,沈欢表示理解。

    然后沈欢带着自己徒儿出了雅间,还带上了月奴,绕开门外的几人,下了楼去,算去街上逛一逛。

    店二带着好几个帮手很快就进来了,手脚麻利的把桌上吃完了的残羹剩菜撤下去,又换上了满满一桌的山珍海味。

    裴争在桌边坐了下来,赵隶棠和钱大人魏大人这才进了门来。

    —桌珍f羞,怀揣着不同心思的四人都没怎么动筷,酒倒是喝了不少。

    赵隶棠因为身子刚好,喝的少些。

    裴争喝的最多,那两位大人只要敬他,他就举杯饮尽,而那两人也只得跟着饮尽。

    但是裴争酒量好,并没有喝醉。

    那两位大人却喝的东倒西歪了,怕是连自己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裴争派人把二位送了回去,房间内便只剩下了赵隶棠和裴争二人。

    “赵将军也听见了,那两位大人邀我们明日同去游湖。”裴争晃了晃手的酒杯,“赵将军去吗?”

    “那哪里算是邀请,不过是你逼的他们不得不同意罢了。”

    裴争笑笑,“那又如何?好几位朝重臣私下集会,谁知道,是不是暗密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之事?”赵隶棠看向裴争,“这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赵将军何出此言?”

    裴争还是笑着,手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一派浪荡模样。

    “裴争!”

    赵隶棠隐忍已久的情绪涌上来,“你还真是忘性大,以前的事情,我看你倒是已经满不在乎了!早知道如此,我那晚就该直接杀了你!”

    裴争抬起眼眸,“你怎么知道我忘了?”

    “若是记得,你现在就不该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赵隶棠指着门外,“你敢不敢清楚,那个会医术的徒弟,是谁?”

    裴争敛去笑意,眸光冷淡,看着赵隶棠不言。

    赵隶棠更加愤怒了,“好,你不,我来替你,你是不是对他别有用心?还是,你们已经两情相悦了?我承认,他们,是有些相像……但是,你就这么容易移情别恋,你的感情就这么廉价?你的愧疚悔恨,就这么容易消失了?”

    裴争手的折扇“啪”一声应声而断,他手一松,破碎的扇子掉到了地上。

    虽然赵隶棠是因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才会这么尖锐的质问裴争,但是,裴争还是觉得被深深刺痛了。

    那些过往,是他最不愿意回想,但是又时时刻刻如针扎一般在提醒着他的:

    你欠他的太多了,你不能忘记,你必须不断不断对他好来弥补,可是就算你穷尽一生也是补不好的,所以你必须带着愧疚悔恨一辈子……

    裴争捏了捏手指,感觉到了手心有一些温热粘腻的触感,原来是刚才捏断折扇,手心被木刺划伤了,流了点血。

    但是他一点痛都没有感受到,因为心空荡荡的。

    赵隶棠已经甩袖离去,门被“d彭”一声大力关上。

    乘风走过来道,“主子,您的伤口要包扎一下。”

    “无妨。”

    裴争站起身来,头脑晕眩了一下,那酒还是有些后劲的。

    他稳住身子,走出了门去,慢慢下楼,走出酒楼,站到了街上。

    被寒风一吹,意识清醒了不少。

    这几日天气冷得厉害了,像是要下雪似的,但是又一直没有下下来。

    裴争手心的血滴下来,滴了几滴到石板上,开出血花来。

    “怎么又流血了?痛不痛的?”

    —道声音自背后传来。

    裴争转过身,就看见沈十九站在他跟前,正在低着头看着他流血的手。

    沈十九伸出手,心翼翼的把裴争的手捧起来,让他摊开掌心给自己看看伤口。

    那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流血了的话,就一定会痛的。

    沈十九看着看着就鼻尖一酸,有些心疼。

    “裴哥哥”

    他轻轻唤道。

    沈欢和月奴都已经先回了将军府,只有沈十九自己一个人在一品香外等着。

    裴争没有回答,忽的抽回了手。

    沈十九抬头看他,瘪着嘴巴,很明显在忍着眼泪。

    裴争张开了怀抱,微微倾身,上前半步,把眼前的人儿结结实实抱进了怀。

    —手在他脑后,一手在他腰间收紧,严丝合缝,嵌进胸膛,然后头埋在他的肩颈窝不动了。

    街边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喧闹熙攘。

    裴争耳边却一片寂静,什么也听不见,只有怀人儿轻轻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柔温热。现在他感觉心的空荡才被填满了几分。

    “裴哥哥,你先放开我……我要绐你的伤口止血,还要给你包扎……”

    裴争充耳不闻。

    沈十九拍了拍他,有些着急,“裴哥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啊……”

    “不放。”

    “可是你这样子我没有办法绐你处理伤口……”

    “不处理。”

    沈十九顿时就哑口无言了,他怎么觉得大人现在就跟个孩子似的,抱着他不放,像是在撒娇。

    但是,又像是有什么伤心事。

    沈十九十分温柔的摸了摸裴争的头发,声音的。

    “裴哥哥,不难过了哦,我抱抱你,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