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 正文 第150章 ①②
    禅院直哉,咒术是速度相关,很快,她知道,也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亲身体会过。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在这种情况验,在此之前,禅院直哉在妹妹眼里有纨绔、爱嘴炮、眼高低、心眼等等标签,但总体来也不算一无是处,他的心并没有坏到极点。

    但现在妹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野兽永远是野兽,不会因为披上了一层文明开化的皮就能掩饰野蛮的本性。

    禅院直哉的身材高大,身体也在一次次的格斗中锻炼得很强健,他的肌肉虽然比不上禅院甚尔发达,但是硬邦邦的也很可观,拳头捶上去的时候,感觉就像在锤一块硬铁,根本就撼不动。

    妹妹的双撑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外推,她的力气不弱,只是用来对付暴怒中的禅院直哉仍然有些吃力,他俯下身来,闪着幽光的眼睛冷冷地凝视着她。

    就那么抗拒吗?

    “可惜,”他,“你是我的,这本来就是天定的宿命。”

    他轻抚她脸的动作很温柔。

    那只漂亮的蝴蝶翩翩飞舞着,到最后还是没有飞出玻璃花房。他中有风筝的牵引线,无论飞得再远,最后都会被收回来。

    ——你理当接受你的宿命。

    可是,凭什么呢?

    身上的力气在极速消耗,速度快得不正常,妹妹越是与之对抗,就越是无力,那是来源于忠诚契约的反噬作用,如果她愿意选择服从他,就可以很快恢复身上的力量,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宁愿遭受诅咒侵蚀,也不甘心就此雌伏。

    能求助的地方几乎没有,就算是那个系统,在一开始提供了乱七八糟的人设限制以外后来就再也没有反应。

    只能靠自己。

    妹妹转过头在他撑在枕边的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毫无保留地调动了咬肌的力量,从他惊变的脸色和出口的痛呼就可以判断出那一下绝对不轻。

    他几乎是把腕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上面已经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伤口不断地渗出血,可以看到里面的肉,也许再深一点就连肌腱都能咬断——她确实没有留情,不过是因为对方的肌肉密度实在太大,对牙齿来也是一个不的挑战。

    “你这女人——”

    他扯起嘴角,眼中亮起了森森的光,有痛楚、愤恨、和报复的快意,“这样更好。”他冷冷地,“我本来想对你再温柔一点,现在看来你大概是不需要了。我不需要对一个一心想背叛我的女人由此留。”

    这句话如同一个冰冷的宣告。

    她也真正意识到禅院直哉刚才的粗鲁竟然都算是有所保留,现在的行为近乎粗暴,她伸出去攻他的上盘,但总是棋差一着,加上体内的力气几乎被抽空,还被他轻松扼住了腕,按压在了头顶的枕头上。

    她一边喘着粗气,连话都不出口,一边狠狠地回视他。

    “动物的挣扎。”禅院直哉淡笑着总结,“毫无任何价值。”

    “笑死人了,”妹妹努力平稳呼吸,扯了扯嘴角,“只在我面前这种话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的话就去禅院甚尔面前啊。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放狠话的样子虽然很狼狈,但是你怕被打躲到一边的模样真的很帅气。”

    她堪称冷酷地戳穿了他体面的外表。

    不管他在禅院家的地位有多高崇,但面对禅院甚尔感到害怕是无可指摘的事实。

    禅院直哉一字一句几乎从牙齿间挤出来,“你一定要这样吗?”

    “我从来都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好过,”他咬牙切齿地笑,几乎能听见他齿尖颤颤的声音,“莲衣,你是唯一一个,唯一一个让我放不下的。”

    “是吗?”

    她笑起来,似乎像听见了一件不值一提的笑话,但是为了捧场,勉强给点面子。

    “可惜,我根本就不稀罕”她,“你廉价的感情。”

    妹妹嘲讽地:“像你这种眼里只有利益,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是感情?”

    如果不是他让人去找甚尔,他又怎么会知道她虚弱的症结所在?把她又重新送回了禅院家。

    还真是算无遗策。

    禅院直哉定定地盯着她良久,忽然跟着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笑,到后来就变成了张狂的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几乎把一颗心都捧到了她的面前,可她却看都不看就重重打碎。

    所以现在他没有,也不需要了。

    “好,好,”他连声重复了两遍,嘴角带着笑,眼神已然冰冷了下去,轻言细语地,“只是莲衣,你现在觉得廉价,其他人可不一定这么觉得。”

    “他们是什么时候眼瞎的?”

    禅院直哉不恼不怒。

    他微微一笑:“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禅院甚尔一直都没有来看过你吗?”

    “是你搞的鬼?”

    “别这么,”禅院直哉将遮住她眼睛的发丝轻轻撩到耳后,“你们当初离开时的破坏那么大,造成那么严重的损失,禅院家就算要求一点的赔偿应该也不为过吧?”

    “我必须得夸一句。”

    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很,好像在交流情人间的密语:“不愧是能让我畏惧的禅院甚尔,他真的是用一把很好用的刀。”

    妹妹立刻转头看他。

    他们之间原本有的缓和的气氛也被完全彻底地撕开了。

    图穷匕见。

    她冷冷地:“你拿我威胁他?”

    “你的话的太难听了,”他摇头,微笑着,“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威胁呢?”

    她冷笑。“卑鄙。”

    “姑且就当成是对我的夸奖吧,还算中听。”

    妹妹抓紧了床单,指节发白:“伤你的是我,你就算恨也应该恨我才对,那么恨他做什么。”

    他耐心纠正她,“莲衣,我不恨甚尔君。”

    他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此刻却让人不寒而栗。

    “相比起禅院家的其他人,我可是最欣赏甚尔君的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却因为那些愚昧的人的轻视而被当成空气,真是”他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如果是我,一定会给甚尔君高超的地位,让他屹立在禅院家高处,那些没用的废物只能仰视他。”

    “但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甚尔君是成为禅院家的狗还是禅院家的刀——”

    他恶意地拖长了声音:“这要看你的意愿啊。”

    这还是威胁。

    禅院直哉松开了她的,一个翻身下了床。

    他的语气很轻松:“我果然对强迫女人这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你也清楚,想倒贴我的人那么多,我也没必要一直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妹妹的指收紧。

    “你的很有道理,”他缓缓地,“阴险,狠毒,算计,禅院直哉就是这种人。”

    “所以你最好拿出能让我动摇的利益,不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等她整好衣服,他推门离开。

    2

    禅院甚尔:“我没有被禅院家奴役。”

    妹妹:“真的吗?”

    禅院甚尔:“”

    他还是选择把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伸把她揽进怀里,妹妹的下巴支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男人的大一下又一下在她背上轻拍着,“这段时间只是因为听到了消息,要去证实一下。”

    难道是有谁透露给她消息了吗?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妹妹嗯了一声,假装不知道这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眉眼中疲劳的段,也装作没有发现他身上过于浓烈的血腥气。

    “惠炭最近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

    居然用一个字就把儿子给打发掉了。

    妹妹生气地拍了他一下,大声指责不负责任的父亲:“嗯是什么意思啦?该不会完全把他忘了吧?”

    禅院甚尔摸了摸鼻子。

    那倒没有,他有点心虚,照顾的可能是稍稍有那么点粗糙。

    但是男孩子嘛,养糙点无所谓。

    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甚尔,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惠炭啊。”

    “不是还有你吗?”禅院甚尔心中微恙,不出心里哪里不安,抱紧了她,“那家伙惠可是一直在等你。”

    “只是特别强调一下。”她,“看到惠炭就好像看到了时候的你,他快乐一点,我好像也能弥补到一点遗憾。”

    长久奔波的疲惫,好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禅院甚尔喃喃道:“不要看时候的我。”

    [现在的我就在你面前。]

    3

    做出决定的妹妹思考了一下,考虑到禅院直哉给出的暗示性实在太过明显,拿别的事情搪塞敷衍也不过去,也不能指望名义上的父母忽然生出爱女之心自动请求解除诅咒,那就只好自己来了。

    尽管有点难度,但是哪条路都不好走的地方。

    让仆人带去了自己的话后,妹妹难得有心情打扮了一下自己,和服套了好几次才成功,她耐心一圈圈裹上腰带,调整了好久,才终于将衣服穿好。

    真是难穿啊。

    但是脱起来的时候又很好脱,这种情况又很方便。

    等过了半天,差点让人怀疑消息是不是没有传到,千请万请的禅院直哉才姗姗来迟,他没有直接进来,在门口站了会。

    她在镜子里看见了他的脸,上面挂着笑容,“很漂亮。”

    他穿着黑色的浴衣。白色的和服就像白无垢一样。

    她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但他好像并不为此事感到有多么高兴。

    妹妹很不想在这种时候搭他的腔,但又不想因此而惹怒了他,于是只能笑了笑。

    禅院直哉朝她走来。门在身后关上。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他的指滑过衣服上的鹤,“这是一种很骄傲的动物,或许你还记得以前禅院家也有这么一只,它比我高出一头,总是昂着头,不肯服就。”

    花了很大力气,才刚穿好的和服轻轻滑下肩膀。

    “后来,我斩掉了它的双腿,它就只能趴在地上看我了。”

    就像她现在一样。

    紧紧抱着他。

    和想象的画面重合。

    “我记得的。”她。

    “不过,我不会像那只鹤一样”

    腰上的缎带层层剥落。

    忽然之间,她抽出了腰上的短刃匕首,在他背后高举起来,狠狠地朝他胸口刺去。

    这变故让他无从反应,甚至来不及阻止,尖刀刺进了他的后背,发出了嗤的入肉声。

    与此同时,巨大的诅咒反噬降临,她的眼角鼻孔嘴角开始剧烈地冒出了鲜血。

    “你疯了吗?!”禅院直哉伸抓着她的肩膀,却摆脱不了背后的刀锋,两人如同最紧密的恋人相拥在一起,“你就这么——这么做蠢事,你的命现在和我的绑在一起,杀掉我,你同样会死。”

    妹妹颤颤地笑,“禅院直哉,你怎么会觉得威胁我是有用的呢?我千方百计想离开这里,又怎么会因为活下来就乖乖变成你的奴隶?!”

    “原来是这样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活下去,”他的嘴角同样溢出鲜血,却反而笑了出来,“你只是想让我放松警惕方便动,我们之间好歹也有过那么多年情谊,你未免也太无情了。”

    早该如此。

    只是他一直心存幻想。

    妹妹:“我一开始想解决问题,但你总拒绝,所以我只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留在这里你并不会失去什么,可以活下去,你可以不爱我,我也不介意偶尔和甚尔君来分享你”

    “不。”妹妹握紧了匕首的柄,“禅院直哉,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都想要么?”

    “生命是很重要,但像你这种人永远不会知道有比它更重要的东西。”

    “我的心也好,我的身体也好,都绝对不会交给一个我憎恶的人!”

    她忍着腑脏的剧痛,用力插下。

    鲜红的血像节日的烟花一样,在白色的和服上绽开,越来越多,直到染红了整个衣袍。

    作者有话要:  其实还有点点没写完。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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