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 正文 第195章 ①⑨
    赤司征十郎的母亲在他很的时候就去世了。

    赤司诗织当然也很漂亮,但是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重点却不会太过注意长相,她是个让人看着就觉得很温暖的女人。

    “时候的阿征好可爱啊。”妹妹忍不住戳了一下照片上那个故作严肃的奶娃娃的脸蛋。

    他没看照片,端详着女友的神色,若有所思:“就这么喜欢时候的我?”

    “时候的你比较可爱。”妹妹感叹,“这个时候的赤司征十郎朋友我一拳下去可以打哭十个呢。”

    赤司:“”

    居然在想这个吗?

    大人搞不过就想着欺负孩子,那可真是太出息了,他充分站在对方角度思考,认真道:“现在可能比较困难,不过想完成这个梦想也不是毫无办法。”

    “爱卿请。”

    他挑了挑眉,接梗接得很快,“愿献陛下幼年赤司,陵轹作弄,臣绝无二话。”

    “”

    妹妹大惊失色:“你难道有十年火-箭-炮可以和十年前的你进行交换?”

    虽然没有看过家教,不过这个火-箭-炮的作用倒也不难理解。

    “没有。”赤司征十郎否认得干脆利索。

    “那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妹妹警惕,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如兔美酱,“哼,该不会想打算什么‘我和你生一个赤司’这种以下犯上的鬼话吧?”

    赤司征十郎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没用的!”她果然预判了乱臣贼子的预判,妹妹,“做梦比较快。”

    欺君罔上,其心可诛!

    “随你欺负哦,”他,“哭了再扔给我也没关系。”

    “”孩子是生下来玩的吗?

    妹妹大声:“难道我现在不可以随便欺负你?”

    那倒也是。“可以。”

    他有点遗憾:“时候和长大的区别待遇好大啊。”

    “也还好吧,”妹妹,“我喜欢时候的赤司征十郎,但我也心疼长大后的阿征欸。”

    他瞪了她一下,很快又泄了气:因为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怎么就这么会话呢。

    照片里的孩靠在母亲身边很开心的样子,可是在六岁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日益收敛,哪怕穿着最昂贵的衣服,待在普通人无法涉足的高级场所里,也总是面无表情。

    妹妹找他要了照片,让管家帮忙拿去复印了一下,在他有些诧异和疑问的眼神中要了彩笔。

    “这张照片是什么背景?”她。

    赤司征十郎看了一眼,很快想起来,不是很愉快的回忆。“八岁生日那天照的。”

    母亲还在世时,每年过生日都会陪着他一起,连工作繁忙的父亲也被母亲要求必须赶回家一家三口一起吃一顿夜饭,身体不好的妈妈会亲自下厨,菜肴很简单,但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可是后来那样的日子就再也没有过了。

    母亲离世后,父亲就开始用工作麻痹自己,他们见面的会大为骤减,哪怕生日的时候会回来,但也只是彼此沉默地吃完一顿晚饭。再多的珍稀佳肴,吃到嘴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妹妹挥舞着赤司的彩笔,“你等着。”

    她撂下这句疑似狠话的话,开始在照片上涂涂画画,赤司征十郎看着她的侧脸,想起父亲离开前的那些话。

    只是想想会离开自己的可能都令人觉得不快。

    妹妹的速很快,毕竟她从前的梦想之一就是成为一名画大触,后来发现自己成为触的可能性比大触要高点:)

    时间过得很快,他没有看钟表,在一边偶尔给她喂点茶。

    “看,”妹妹把画好的照片递到他面前,“大功告成!当当——”

    赤司征十郎微微睁大了眼。

    照片里孤孤单单的男孩身边出现了一个吉卜力画风的大姐姐,貌美胸大腿长——她非常不讲道理地对自己的形象进行了一定程度不合理的美化,并且禁止听到反对意见。

    女人穿着漂亮的魔法斗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豆腐,捧到表情不开心的男孩面前。

    “故事情节我都设计好了——八岁的赤司征十郎在生日这天不慎迷路,然后被不老魔女姐捡回家~”

    “魔女姐会做饭吗?”

    “”

    可恶的考据狂魔,这个bg都要挑。

    “这个是魔法啦,”妹妹咳嗽了几声,“不老魔女当然有会做饭的魔法。”

    “不老魔女啊,”他看着上面的魔女,“这样就比我大了。”

    妹妹纠正他:“我本来就比你大。”

    “也没有大这么多。”

    “没办法嘛,”她,“可能爱就是觉得你像孩。”

    “”

    “虽然不能真正穿到过去陪你过生日,”她,“不过这样一来就算是记忆成功改写了吧?”

    赤司征十郎捏着照片嗯了一声。

    “后面呢?”

    “什么后面?”

    “不老魔女和男孩,”他,“男孩会长大的。”

    “是的,不过——”妹妹拉长了声音,“不老魔女不只捡了一个孩子,嘿嘿,没想到吧?”

    赤司:“”

    妹妹继续兴冲冲地着计划:“我待会再去多复印几张画好,到时候就把这些照片都给阿姨捎过去好不好?告诉她现在有人陪着阿征了,这样就不会太担心”

    她发现他好像一直没有回话,赤司征十郎忽然伸遮住了她的眼睛。

    温热的气息裹住了她。

    ***

    “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妹妹不自然地收了一下,但还是被不少女生看见了。

    “应该不便宜吧?”

    确实很贵,妹妹感觉自己现在身价倍增,简直是行走的银行。戒指款式也不是什么鸽子蛋,不然她一开始也不会答应。

    本来以为就是普通的好看,谁知道这居然还是教皇的戒指,据沐浴过圣光她去上搜了一下对方的大名,开始发愁有人觊觎文物。

    “是妈妈留下来的东西,”赤司不容拒绝地给她,“如果她在,也一定会愿意亲把它给你戴上的。”

    于是就收下来了。

    戴在身上总感觉不安全,还是抽空把它收起来吧,她总担心以自己的运气会不会遇到抢劫犯什么的。

    “不会。”赤司征十郎,“治安还没有差到这个地步。”

    他总觉得她对这方面有些警惕的过头,只当是安全感不足,想抽出时间来陪她,但这几天又确实没有空。

    “我要出去一趟,”他,“这几天会请假。”

    大概是关于财阀的事。

    妹妹也没有多问,嘱咐了一声:“那路上注意安全。”

    他似乎对这句嘱咐显得很不满意,“没了?”

    不然呢,妹妹回想了一下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难道她还要搞个十八里送情郎?

    “我们会有整整三天见不到面。”

    会长发表重要讲话,重点强调,问题很严重,必须重视。妹妹立即正色以待。

    “那真的是好长啊!”

    严格起来,三天又不是三年而且人类在现代社会是可以充分使用工具进行联络的。

    但话绝对不能这么,否则结果一定会很惨。

    妹妹语气很浮夸,但意外地戳到了会长的心情,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女友劣质的敷衍。

    “所以就只给我留一句话吗?”他语气不善。

    妹妹七窍通了六窍,剩下的那一窍也终于通了,她磨磨蹭蹭走过去,“那你抱抱我吗?”

    “”

    他最后还是从善如流地抱住了她,埋在她发间充电,“等成年再这句话,到时候我就不会拒绝了。”

    赤司坐车离开了。

    妹妹并不是很担心对方的安全,身为赤司财阀的唯一继承人,或许有很多人想要对这个身份动,但是在这个半资-本主义半殖民地的国家,财阀相当于无冕之王,不仅是对经济,对国家政治也有相当的影响力,想要对他动,要么走投无路要么就是疯子。

    这么自我安慰着,可是胸膛里的心还是砰砰跳动不止,眼皮也一直在跳,总感觉很令人不安。

    [眼皮跳可能是因为最近用眼过度,世界是唯物主义的,不应该做太多的迷信联想。]

    不完就顺祓除掉了空中飘荡的一个咒灵。

    “”

    一直到放学发出去的信息也没有回。

    他一向很忙,但是再忙也会抽时间回复她的消息,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并不像一般的日本人一样会故意已阅不回,他对她怀以纯粹的热忱,少年看似内敛冷淡,心里却燃着火焰。

    等到差不多吃饭的时间,妹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

    “阿征?”

    “嗯。”

    “你吃饭了吗?”她听见对方的声音终于安下心来,“我发信息你也没回。”

    “有点忙,抱歉。”

    “那你之前答应给我买的卡地亚呢?”

    “试探到此结束,”那边的人笑,“真是很敏锐啊,大姐。”

    妹妹握紧了:“你是谁?”

    “靠你的本事找到这里吧,要是报警那我就不必对这子下留情了。”

    “求财?”

    对方并没有搭理她。

    “齐木家的第三女,鸽子里混了一只乌鸦,无人发觉你的血脉,便可以一直隐藏下去吗?”那声音不疾不徐,“你以为的世界真相,真的就是你所以为么?”

    “你什么意思?”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疯狂地笑了起来:“只能偶尔在梦里窥见真实的人,还真是可怜啊,这个世界是一场由代码运转的游戏,还是实际存在的世界”

    “别他妈只顾着自自话!”妹妹火大,“你倒是把地点告诉我啊!”

    “谁才是真正的玩家呢?”

    电话挂断了。

    妹妹看着里的,心里翻涌惊涛骇浪。

    [难道是破次元了?]

    [不一定,不定就像死侍那种,打破观众的第三面墙]

    但是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是那样的。

    [是游戏彩蛋吧。]

    对方的“梦”又让人无比在意。

    就算是在现实世界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那些奇怪的梦境,这个npc——也许是别的什么是在故意套话,还是真的知道内情呢?

    妹妹心都握出了汗,巴掌大的械又在中嗡嗡震响,她发呆了好几秒钟才麻木的摁下了接听键。

    “莲?”对方的声音很熟悉,“你现在在哪里?”

    “诸伏君?”

    她逐渐回神,平稳了声音:“我就在家里呀,怎么了?”

    诸伏景光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之后有没有假期,到时候一起出去玩一玩。”

    妹妹随口敷衍了几句,借口自己想睡觉挂掉电话。

    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又或者是冥冥之中对他拥有足够的了解,她确定他是在谎。

    大概赤司征十郎真的出事了。

    她迅速打开电脑试图反向搜寻刚才的信号,电脑刚打开,黑屏了一瞬,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赤司被绑在椅子上,神色冷漠地看着镜头。

    这个地方

    是神社。

    她想不起为什么会觉得背景熟悉,但是查询——什么都查不出来,以她的技术水平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冷静,妹妹闭上眼睛,要冷静,好好想想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片刻后,她匆匆忙忙套了件衣服冲出门外。

    如果只是想要钱,那么根本就不会斩尽杀绝,赤司财阀的影响力不仅仅局限于日本,而是遍布全球,就算绑架求财,杀人灭口后成功逃离日本,激怒了赤司一样不会好过。对方显然对钱也并不感兴趣,倒像是

    特意来勾她一样。

    无欲无求的绑匪最可怕,因为你不会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下一步可能会做什么,报警反而增加变数。

    她看着眼前黝黑的山林。

    坐了几个时的车来到神奈川,她单纯凭着一股奇怪的直觉走到山脚下,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就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十几年一样,但是脑袋里一点记忆也没有,实在太过蹊跷。

    [虽然很不想但现在确实应该来那句穿越文里烂大街的“既来之则安之”。]

    [来都来了。]

    妹妹深吸一口气,打开电筒,照着蜿蜒崎岖的山路走上去。

    山腰上有一座神社,埋藏在山林中,要经过重重山路和分岔之后才能窥见其踪,如果不是本地人,或是误入的游客很难找到这里。

    “荒废掉了”她站在门口愣了愣。

    老屋住人,百年不塌,无人居住,五年就垮,明明门柱上的漆不算旧,可眼前的晴明神社看上去仿佛随时有塌陷的可能,她莫名感到了一阵难过。

    神社的大门是开着的,她试探性地走进去,脚底下传来渗人的吱呀声,仿佛年久失修,随便走几步都可能掉进坑里。

    神社前面是参拜的地方,后面是居住的庭院,妹妹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她迟疑了一下,又不觉得自己的直觉有什么问题,视频里的建筑装潢,和眼下她所在的这个地方相似度达到了0%。

    她在原地停立了会,忽然转过身朝放柴的地方走去,用扒开柴堆,摸了摸墙壁,在上面摸到了一条不明显的细缝。

    妹妹把门推开。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赤司征十郎缓缓抬起眼,看向了悠然坐在眼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

    少年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如同中古世纪受火刑的罪人。

    “如果是普通女孩的话,你这样的已经够格了,”男人嗓音沙哑,“不过想配上大姐的话还不够,不过是区区一个普通人,和那些悠悠碌碌的普通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大姐,“你是莲?”

    男人没有理会他,随往他嘴里塞进了一块毛巾,从桌上拿起——他的,现在有人打电话过来。

    赤司征十郎看着他变化成自己的音色和外界沟通,神色在接完电话之后变得有些不善。

    “看来你还有些利用价值,”他咧嘴笑,“这样就更好了,你会是最好用的工具。”

    这个人的目的不是自己,是莲,但这个推测并没有让赤司征十郎放松多少,反而更加紧迫。

    看他的做法是打算利用自己的安危去牵制莲,或许她有自保能力,但对上眼前这个人。他的心沉下来,他从接受格斗训练,就算没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但是也绝对不弱,但也还是被人绑到了这里。

    赤司征十郎努力挣脱口中的束缚,试图和他进行沟通,“你叫莲大姐?可据我了解,她的家室普通,不知这个称谓从何而来,也许你们认错了人。”

    “不会有那种愚蠢的事情发生的,这是上天创造的奇迹,世上仅此无二的存在”

    “很好奇?”男人回过神看了他一眼,偏偏又像吊胃口似的不了,“死人没必要知道太多东西。”

    赤司征十郎不再话。

    他已经很清楚地认识到眼下这个绑匪以玩弄人心为乐,只想欣赏他的狼狈,根本就不会给出任何有效的回答。

    与其被对方嘲弄,还不如干脆闭嘴保留体力。

    男人古怪地笑了声:“就算你活下来”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赤司征十郎紧紧地盯着被伪装的和墙壁差不多的大门,那里推开了一条缝。

    他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

    该死。

    妹妹径直走了就来。

    “阿征。”

    她喊了一声,在对方示警的眼神停步,转头看向房间里另一个人。

    没有突袭,什么也没有,对方甚至站起来,向她恭敬地行了个礼。

    “您好,莲衣姐。”

    还挺礼貌。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妹妹都有点想笑出来,这简直就像是一场黑色幽默。

    她没有放松对人的警惕,但看见赤司征十郎好歹放心了不少。

    “我认识你吗?”

    妹妹仔细的观察过对方那一身黑的着装,恍如乌鸦。

    “您很快就会认识我的,”他直起腰,这间古老的和室里没有任何现代的电器设备,只在桌上放了两盏摇曳的烛火,骷髅光让他的脸更显阴森,“现在,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等无关紧要的事上,尊敬的大姐,您很快就会进入真正的游戏了。”

    游戏。

    这是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

    如果这真的是打破第三面墙,那么做的未免也太好了一点,真实到令人几乎觉得毛骨悚然。

    她很想开口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被绑着,意识很清醒的赤司征十郎,又闭上嘴。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种在角色面前破次元壁的感觉未免太羞耻了。

    他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仪,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

    妹妹做好了攻击准备,可他却根本就没有攻击的意向,甚至将开刃的刀打开之后把刀柄一端递向了她。

    她没有动作。

    男人也没有生气,仍然保持着动作不变。

    “aptx-469,”他念出一个听上去很像车牌号的字母加数字的组合,“这种药我刚才为这位赤司先生服下了一颗,它是一代的失败品,被组织作为毒-药使用,服用者在服用后十分钟之内就开始生效。”

    “首先会感到骨头发热,然后是浑身疼痛。”

    “再过五分钟后,大脑的中枢神经受到影响。”

    “等到药物彻底侵蚀细胞,他就会迎来死期,恕我直言,那是一个不太体面的死亡。”男人在她怒火中烧的眼神里依旧温声细语,“不过,这一切并非没有解,初代的a药失败品是有解药的。”

    “解药在哪里,”她冷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并非是我想让您做什么,”他毕恭毕敬地,“我是不敢强迫您做任何事情的,做还是不做,一切都取决于您的选择。”

    “不要听他的话,”赤司征十郎开口,长久没有进水,使得嗓音干涩而沙哑,“他在误导你。”

    “我会有自己的判断。”她,“解药在哪里?”

    “请您拿好,大姐,”男人把刀往前递,他终于抬起头,独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彩,“唯一的解药”

    “在我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  6,000营养液的加更写完啦。

    今天去写赤井大纲了,基友看完之后骂了我一句神经病。总之所有你们能想得到的狗血剧情都有。

    没有的话就当我没上面这句话。

    赤井篇加了一个有对戏的角色,瑞德斯潘赛,温油fbi,不过不会涉及到犯罪心理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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