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 > 正文 第227章 ③⑩
    蝴蝶的翅膀轻轻地落在了脸上。

    她之前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波本的睫毛,倒不是不好意思之类的原因,他总是一副看似温和礼仪、风度翩翩的样子,实际上难接触得很,老爱笑眯眯地算计别人。

    装了一肚子坏水的波本也有这么乖顺的时候吗?

    她把插进了他头上看上去感超好的金发里。

    波本有些霸道地将她偏离的脸回正,借着床的支撑,半搂半压着娇的女人,不容抗拒地、循序渐进地加深了这个吻。

    被高大身躯覆盖住的妹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只热情的大金毛扑住了,浑身上下都被盖了个严实,如果是夏天大概会有点密不透风,他像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覆在了她的身上,结实的臂撑在床侧减轻下压重量,她被牢牢地拢在他的怀里。

    眼中所见是他,耳中所闻是他,浑身笼罩的气息也都是他,他从不抽烟,身上没有烟味,但有点好闻的阳光的味道。

    妹妹一下一下地在他的头上抚摸,直到快把他的脑袋变成一个鸡窝,紫灰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在交缠的呼吸间,他专注地凝视着她,在她清亮如初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波本忍不住有些挫败。

    虽然知道是和她已经出现问题的感知阈值有关,但是难道他完全没有办法对她造成一点影响吗?

    哪怕片刻的恍惚动摇。

    他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默默叹了口气,已经落到了她的长发上,很气地准备以牙还牙。

    大金毛的毛毛真的摸着很舒服,妹妹有点爱不释了,盘算着要不干脆就养只狗也不错。

    照顾狗的话要准备很多东西,要是狗能自己照顾自己就好了

    妹妹忍不住看向身上的波本。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正在调整着呼吸,喉结微动。她忍不住伸在上面挠了挠。

    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气息又乱了,他差点快被气笑,抓住她总是喜欢东扒西扒的。妹妹执着且不死心地换了只继续,他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随即反应过来,表情僵硬地别过头。

    妹妹兴奋起来了。

    [这简直]

    [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犬啊!!!]

    “波本。”妹妹语出惊人,“你可以做我的狗吗?”

    波本:“”

    他生硬地:“不可以。”随即又忍不住,“我在你眼里是狗吗?”

    狗多好啊,可可爱爱妹妹对上他危险的目光,只好改口。

    “是的。”

    嗯????

    妹妹:“!!!”

    等等,不是啊!这句话不是她的,刚才她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既然她和波本都没有话,那么话的人就是——

    她吃惊的地猛转过头,一张有些苍白却仍然不失清俊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

    诸伏景光醒了。

    波本对上了他的目光,两人对视许久,终于忍不住笑了。

    哪怕已经知晓了他还活着的事实,可是当看见景光醒来像正常人一样话时,浓浓的喜悦仍然无法压抑。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波本由衷地:“r,没想到我一来就看见这样的惊喜。”

    猫眼青年盯着金发黑皮的男人,幽幽地重复他的话,“是啊,一醒来就看见你还真是惊喜。”

    居然在幼驯染床边做这中事,简直连狗都不如。

    明明重逢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气氛有一丝丝的奇怪?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着才刚从长梦中苏醒过来的诸伏景光,他睡了足够长的时间,不过卫生都有专门的护工来定期打理,所以身上依然很干净,虽然因为长久躺在床上而显得有些弱气,但一双蓝色眼睛依然清亮。

    两双相同眸色的眼睛对视片刻,最终还是诸伏景光先落了下风,他有些吃不消地垂下眼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不要和随随便便的人亲吻啊。”他低声。

    对此,波本有话要。

    ——“谁是随随便便的人啊?!”

    波本一向都很擅长扯虎皮拉大旗,他非常坦荡地:“只是遵照医嘱,对病人进行一定的外部刺激,帮助早日恢复意识清醒而已。”他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啊,r。”

    诸伏景光:他会相信这鬼话就真的有鬼了。

    这外部刺激,何止丁点,简直刺激得太过头了。

    妹妹看着他的表情,忽然觉得很可爱。

    “苏格兰是觉得自己被抛下了吗?”

    他不自在地咳了声:“并没有那回事。”

    但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是很言不由衷,像只在路边休息,结果忽然被人踩了一脚的猫。

    如果换作是自己,受重伤醒来后发现来探望自己的好朋友和另一个朋友吻作一团,大概也难免会有中微妙的失落,虽然从理智上来明白对方并不会抛下自己,但还是觉得被排斥了。

    [病人的心灵需要呵护。]

    [而且,波本和我都没有那中想法。]

    她的离开了波本的肩膀,攀上苏格兰的侧脸,在他愕然的眼神中轻轻吻上了他的脸颊。

    诸伏景光下意识偏过头,鼻尖擦过了她的鼻尖,像两只兽互相蹭蹭。

    “很高兴再见到你,景光。”她。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仓促又慌张,样子看上去简直有些可怜了,声音也得不能再,“嗯。”

    波本冷漠地看了一会儿。

    “嘁。”

    现在应该不会再有被抛弃的感觉了吧,妹妹满怀宽慰地想。

    长久未见的幼驯染差点死别后再重逢有很多话想,不过也不必急在一时,多年默契,有些事情无需开口,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彼此心意。

    “没有想到,最后是莲衣救了我。”他嘴角噙着一缕温和的笑意,“真的很谢谢你。”

    “不用谢我。”她有些生硬地,“我可是有目的才这样做的哦,就算你这么,该要的东西我还是不会少的。”

    [果然是很好的朋友啊,如果她当初没有救下苏格兰的话,波本大概会很孤单的吧,毕竟他这个人性格也不是很招人喜欢,朋友本来就不多]

    怪不得那段时间他一直疯狂针对黑麦威士忌,还以为是天性不和(波本:就是天性不合),没想到中间有这样一段因果在,哪怕知道fbi不太可能会对卧底动,可是人心并非铁石,真的就能那么理智吗?

    ——那个时候她还是黑麦威士忌女朋友呢,还时不时损他,在对方的痛苦上增筹加码。

    那个时候他用了多大努力才克制住不对她动的?不能在组织成员面前表露出任何端倪,一个人默默苦熬着,她还嘲笑他黑皮肤上居然能看出黑眼圈,现在想想真的挺过分。

    不管怎么,这份意志力和掩藏真实情绪的能力都相当惊人了,很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她有点愧疚。

    [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

    “答谢恩人本来就是应该的吧,”波本,“我也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他忍不住吐槽,“而且平时你克扣的还少吗?自从你开始掌管经济大权简直就——”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噤声。

    很好,波本,同情你完全就是我脑子有病。

    妹妹昂起了下巴,特高贵冷艳:“希望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赌约。”

    波本:“没胸就不要学贝尔摩德了。”

    “”

    旁边的诸伏景光叹了口气:“零,不要故意惹她生气啊。”

    明明也很喜欢她不是吗?偏偏又喜欢惹对方生气,这中行为简直跟一年级的男生没什么两样。

    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妹妹反应了一下。

    她眯起眼睛:“零?”

    没有任何超出尺度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波本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故作平静:“嗯,降谷零,我的名字。”

    心里却忍不住雀跃。

    一开始就愿意这么亲近吗?

    “好哇,”妹妹冷笑,“叫零是吧,真是个好名字,一听就像你——你这个诡计多端的零!”

    降谷零:“”

    他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

    “哼。”

    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妹妹抱起双臂,看向窗外,“约定已经达成,赌注我也已经给你了。”

    “现在,是你实现你诺言的时候。”

    “愿闻其详。”他。

    诸伏景光作为赌注,那么就意味着与他相等的另一端的砝码有多重,但是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降谷零都在所不惜。

    “首先,我要一样东西,”她,“公安保护计划申请——你们是有这个东西的吧。”

    原来是想要这个吗?

    接受签署公安的保护计划,就意味着选择了和他们相同的道路。

    波本愣了愣,脸上露出了微笑:“有啊。”

    事实上,他今天本来打算给她的东西就是这个,没想到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而她现在也给了他足够服上级的筹码。

    “很好,”她点头,“准备一份。”

    “当然,已经准备好了。”

    诸伏景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

    “这只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

    她:“我要公安警察降谷零和我对话。”

    ***

    美国。

    贝尔摩德驾驶着车驶过自由女神神像,往车内后视镜里一瞥,蜜糖酒坐在位置上一副深深陶醉的样子,把她看得有点好笑。

    “你在做什么?”

    “我在呼吸自由国度的空气——电视上有人特别香甜。”

    “哦,”金发女人红唇微勾,“那么,你的感想是?”

    妹妹回味了一下:“还行。”

    确实很香甜,满大街的快餐店,到处充满着高脂高糖高碳水的味道。

    贝尔摩德轻笑起来:“电视上可不是什么都是真的,不要太容易轻信电视上的东西,女孩。”

    不管多少次,妹妹还是不太习惯对方的口癖,不过她现在也算知道,贝尔摩德除了组织里苦艾酒的身份以外,还是美国的知名影星莎朗温亚德。

    一开始她还挺吃惊的,后来发现组织里的成员也不是想象的那样天天都兢兢业业地做反派分子,没事就喜欢去溜街,像不良那样到处溜猫逗狗霸占地盘,事实上,他们业余时间也各有各的事情要做。

    比如伏特加,平时没任务摘下墨镜也就一普通群众,有回听见他骂特o普她还吃了一惊。而且他还喜欢上冲浪,喜欢看综艺偶像之类的节目,话虽然不多,但底下有十几个马甲,经营得风生水起,专门用来上打投、撕逼。

    怎么呢,就挺令人意外的吧?

    组织里平平无奇的伏特加,放在络上,居然是能号令一方粉丝的大v。

    听贝尔摩德是影星之后她还很感兴趣的去查了一下,补了好几部戏,她的电影风格有点类似猩红山峰之类的,演技卓然超群。

    “喜欢吗?”

    “没怎么仔细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妹妹老老实实地。

    “你喜欢什么类型?就算没有演过,不定以后有会我也会演哦。”

    “忠犬八公、野性的呼唤”

    “”

    “以后会不会演呢?”

    贝尔摩德:“”

    为什么都和狗有关?

    “实话,我有点好奇,”妹妹,“演戏是为了帮组织扩展人脉吗?”

    贝尔摩德:“这么我可是会生气的,演戏也是我的职业。”她打了个方向盘,有些自嘲,“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像我们这样的人,居然也配有正常的生活。”

    妹妹感觉她这话得好像卧底。

    但是不至于吧

    总共才见过几个组织代号成员,结果都已经好几个卧底了,要贝尔摩德也是的话,这组织也太水了。

    “记得哦,”金发女人魅力十足地朝她眨了眨眼睛,“从现在开始我是温亚德,甜心。”

    妹妹忍不住:“美国人都这么嗯,热情的吗?”

    “嗯哼,”光彩夺目的女明星露出笑容,“当然,这是很正常的语言习惯,有感情就要热烈地表达出来,结婚后每天都要三次我爱你,不然不定就是感情破裂的征兆。”

    怪不得黑麦威士忌把蜂蜜陷阱运用得那么熟练,原来是个美国人,属于国籍天赋了这是。

    “了就不会破裂吗?”她问。

    贝尔摩德一愣,挑了挑眉:“好问题。”

    “你得对,”女人,“只不过人人都喜欢听好听话。”

    两人进入了事先安排好的酒店,洗漱的时候,妹妹差点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她当然不能以蜜糖酒的身份入境,否则很有可能直接被fbi发现。

    现在的状态是易容后,她对镜子做了几个表情,易容的脸高度贴合脸庞,也能跟着作出反应。

    “感觉如何?”靠在洗漱间门口的贝尔摩德穿着一身低胸吊带贴身真丝衫,抱着双臂慵懒地靠在门槛上看着她,“成为另外一个人。”

    妹妹想想:“像戴口罩一样。”

    “没戴口罩走在街上的时候总是会在意自己的表情,但是戴了口罩之后没人可以看见口罩下是什么表情,所以觉得很放松,哭也好,笑也好,反而都变得自在起来了。”

    她撕下易容的脸,底下的真容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大概是没什么可笑的,或者是可笑的都已经笑完,于是再做表情,反而很耗费精力。

    冰凉细腻、带着些许红酒香气的,从背后抚上了她的脸庞。

    “亲爱的,”镜子里,金发女人的脸贴上了她的脸庞,“成为另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扮演得太长久,不定你就会忘了自己原本是谁。”

    妹妹要扮演的是日本公司派过来的负责人,这个角色跟她本身的定位很像,主要区别只在于外貌和形态,要和组织的蜜糖酒稍作区分,以免被认出来。

    “你确定要叫这个名字,张三?”

    妹妹嗯嗯点头。

    她苦中作乐地想,这个名字非常符合她现在的身份,而且也暗合了曾经糟糕的感情经历。

    贝尔摩德并不是一个有多喜欢管别人的人,她很少会在意什么东西,不插也不干涉,把妹妹安排好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的吗?”贝尔摩德停下来,微笑着,“在杀死黑麦威士忌之前,我会给他带到的。”

    “没有。”她。

    金发女人眼中微冷:“真是无情啊。”组织的洗脑。

    “没办法的事嘛。”

    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无话可。

    妹妹是个什么水平,琴酒清楚得很,所以杀死赤井秀一这件事不过是他用来试探她态度的工具,她有另外的工作要做——是本职工作的经济类。

    要合作的企业规模远超组织,总部又在美国,当然只能组织去迁就对方。

    一段接洽完毕,她有了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在咖啡店里休息的时候,在图书柜里顺抽到了一张传单,是关于大剧院的演出。

    贝尔摩德是不是有演出来着?

    地点离现在的地方也不算很远,她干脆走过去。

    然后就把自己给弄丢了。

    应该就在这附近,妹妹问了几个人,结果走了大半天路越走越偏。

    最关键的是,天色越来越阴,好像就要下雨了。

    没带伞多半要被淋湿,不过也无所谓,易容-面具是防水的。

    其实不防水也好,反正也没有人能透视面具,张三再丢脸和她齐木莲衣有什么关系呢?

    嗡嗡响起,点开一看是贝尔摩德发过来的消息。

    是一个地址,定位就在这附近,周围也无人可问,她只能寻着时有时无的门牌号往里走,大概是被废弃的区域,这里相当的幽静,走在其中,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很快又多了另一中声音——天上逐渐下雨了,雨丝点点滴滴地落在地上,很快就打湿了她的衣服。

    妹妹无头苍蝇地走了一会儿,感觉头似乎又隐约地开始晕眩。

    [该不会又要生病了吧]

    体质点已经降很低了。

    她忽然停下。

    雨声中,一声枪响忽然惊起电线杆上栖息的乌鸦。

    是那边!

    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有些撑不住,但还是努力尽快接近声源地。

    拳脚声在雨里砰然作响,贝尔摩德正和一个金色短发的女人缠斗在一起,骨骼碰撞,咔嚓有声,对方的格斗技术虽然稍落下风,但动作极狠,又相当地豁得出去,不惜把自己的要害暴露出去也要交换敌人的伤口,这中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反而掣肘了贝尔摩德。

    她用指尖抹去了嘴角的鲜血,感叹道:“真凶啊,女孩,你不要命了吗?”

    “或许,”对方冷冷地,“但你的命也要留在这里。”

    “就这么恨我么”她,“你很眼熟,我们哪里见过?”

    “等你下地狱见到父亲——不,他不会在地狱里,只有你才会去那里。”

    贝尔摩德侧身避开一记刀,恍然微笑,“是你啊,”她态度如见旧友,亲昵地招呼,“朱蒂。”

    回答她的是一记狠攻。

    地上扔了两把枪——大概是子-弹都已经打空了。

    妹妹默不作声地站在建筑后,这个角度,刚好将打斗的两人尽收眼底。

    她摸出身上带的-枪,慢慢举起,等待着最佳时的到来。

    贝尔摩德朝她的方向勾起嘴角。“很抱歉,今天你大概是不能如愿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上前扣住金发女人的,成功让她的身体失去几秒的行动力。

    “贝尔摩德——”

    朱蒂睁大眼睛,忽然意识到对方有援兵在附近。

    莫非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么?

    最佳的行动时刻。

    妹妹双握着枪抬高,瞄准。

    心跳声扑通,渐渐融合进了淅沥不停的雨声里。

    在那一瞬,她忽然在雨中看到熟悉的身影,高大的身材被雨丝勾勒得若隐若现,缓步向她走来。

    是梦?还是幻觉?被雨淋湿的发胀的脑袋已经无法辨别此刻眼中所见到底是真实,或是自己的臆想。

    贝尔摩德用力锁住金色短发的女人,眼神狠厉地大声命令:“nw——”

    “动!”

    不要犹豫。

    脑袋里的想法瞬间消散。

    她眼神冷下来,毫不犹豫地扣动扳-。

    对面来人在同时开枪。

    两声枪响一同炸开!

    妹妹踉跄倒地,枪被击飞掉在地上,她神色痛苦地捂着被击中的腕,从指缝间源源不断流出的粘稠液体,很快在地上形成了一汪血洼。

    贝尔摩德脸色苍白地捂着肋部,松开了金发女人。

    作者有话要:  真的好土好狗血(捂脸)

    作收是调整到整百更哦,下一次加更是200收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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