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吃饭的时候,洛淮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箓递给灵：“这是我翻阅古籍给你画的符箓，专门用来聚灵气。你如今没有妖丹，身体会越来越恶化,这个符箓会代替妖丹,滋养你的身体。”
灵叼住这个符箓，尾巴欢快地摇了起来，虽然是条鱼,但是模样却像狗。
洛淮安面色有些沉重。鲛女灵的妖丹是被别人抢走的，妖丹除了修炼之外几乎没有第二个用处，灵的妖丹很可能不在了,如今只能用符箓维持住灵的生命。
洛淮安回忆着脑海中晦涩的古籍，如果找不到妖丹的话，那就只能用其他方法来为灵重新制作妖丹。
洛淮安这段时间经常让鲛女跟灵交流,想从她嘴里得知嫌疑人更多的特征。然而灵只记得对方模样是一个成年男子,脸上戴着口罩,眉眼锐利,看不清面容。他出干净利落,功力强大，对灵来就像是一座高山。她几乎还没能做出任何反应，自己的妖丹便被人挖走，下腹部全是血迹。
那个妖怪并没有对灵赶尽杀绝，挖完妖丹之后便转身离开,没有一丁点拖泥带水。
然而这个妖怪不是心慈软,不然也不会抢走对妖怪来最为重要的东西。他更像是想要灵感受生命的一点点流逝，可谓是极其恶劣。
洛淮安没有办法通过灵给的细碎线索找到人，想了想，灵光一闪,对了，她可以报案啊！
人类有不亚于千里眼的监控，各种调查段繁多，未必不能找到坏妖怪的线索。
她拿出，拨通了张队长的电话。
洛淮安：“张队长，我想报案。海城出现了一个偷妖丹的大妖怪，如今有一个受害者正在我的店里工作。”
张队长面色骤然沉下去：“我知道了，我下午就派人来。”
下午的时候，有关部门的人员来看了灵，记录下了案发情况和具体时间。他们临走的时候，告诉洛淮安，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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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刘曲沃从八食堂离开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海城组建自己的团队。最新一季纪录片即将开拍，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在待命。他一声令下，团队就聚起来了个七七八八。
等到人员差不多到齐之后，他带着浩浩荡荡的拍摄团队来到八食堂。
如今，八食堂四楼每天只开放二十八桌宴席。
一开始，八食堂提供的都是文会宴。
洛淮安考虑到导演组的需求，制定了第二种宴会。
导演看到第二种宴会的时候，眼中迸现的光芒比见到文会宴的时候还要强烈。
刘曲沃敏锐地意识到，这素材绝对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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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录片团队入驻八食堂的时候，工厂的茉莉绿茶终于研发完毕。
工厂里，洛淮安拿着刚刚生产出来的茉莉绿茶。茉莉绿茶的外表是直筒型的透明塑料瓶，腰身盈盈可握，十分修长。可以通过透明的塑料瓶身体，看见里面黄中带绿的茶水。
因为经过高密度的滤过滤，所以瓶身里面没有一丁点茶沫，只有纯粹的茶水。
茶水无比澄澈，透过阳光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塑料瓶中间的部分绕着一圈塑料标识，黑白色的标识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大字：“山海牌茉莉绿茶。”
整个茉莉绿茶包装简朴，茶水纯净，既简单又漂亮。
洛淮安拧开盖子，慢慢品了一口茶，情不自禁地颔首。她在工厂使用的泡茶的法比单纯的热水冲泡还要复杂，所以茉莉绿茶的味道比后者更加清香，一口下去，简直能直击灵魂。
她正品尝着茉莉绿茶的时候，讹兽找了过来。
讹兽里拿着东西，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老板，不好了，天乐牌又降价了，从之前的八折降到七折，还送抽奖会和各种礼品。”
天乐牌居然又双叒打折了！
洛淮安倏然一惊，随后有些忧虑。
顾客们一般会喜欢更加便宜的产品，山海牌的鲜食比打完折的山海牌鲜食要贵上一倍多。
但是如果学着天乐打七折的话，那么利润空间将会大大减少。
眼下的情况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洛淮安问：“我们上个月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洛淮安本以为会听到一个极低的数字，结果事情超乎她的想象。
讹兽分别出江城和海城的销售量，分析：“江城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便利店进山海食品厂的货，这些便利店每个月都比上一个月下的订单要多。而隔壁海城，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便利店愿意进山海食品厂的话。虽然天乐牌进行降价，但是好像并未影响到山海牌的销量，这两个城市的销售量都不降反增。我觉得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我们的质量过硬，另一个则是央视的广告太给力。”
洛淮安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随后好奇地问道：“天乐牌的销量增长还是下降了？”
讹兽摇头：“这是别家的密，我暂时没有调查到。不过我听我相熟的便利店店长，在经过降价之后，天乐牌食品的销售量也有提高。”
洛淮安闻言并未嫉妒，而是对这个情况很满意。她其实从头到尾并不想和别人搞竞争拉对立面，只是想给自己赚点钱。
她一直想的是，不要抢蛋糕，最好将蛋糕做大嘛。
只是天乐牌想要单独针对山海牌，还想仿制味道，洛淮安并不喜欢它的行为。她决定以后无论是和谁合作，也不会和天乐牌合作。
如今听到山海牌的销量不降反增之后，洛淮安波澜不惊地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地：“天乐牌打折就打折吧，反正我是没钱打折。”
洛淮安拿起一杯新的茉莉绿茶递给讹兽：“你尝尝绿茶味道如何，如果合适的话，你联系一下便利店的负责人，看他们喜不喜欢。如果他们喜欢的话，跟他们签署一下相关的订单吧。”
讹兽拿起茉莉绿茶，脑壳有点疼。他原形是一只兔子，最喜欢吃的是甜甜的胡萝卜，不太喜欢吃苦的东西，特别是茶。
但是讹兽并不想拂了洛淮安的好意，直接扭开茉莉绿茶的盖子，浅浅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滑入喉咙，清香的茶香溢满舌尖，茉莉花香的香气直击味蕾。
茉莉绿茶有淡淡的苦，却一点都不涩。吞咽下去之后，还有回甘，茉莉花茶的香气充满舌尖。
讹兽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青丘最广袤的花田之间，周围全是盛开着的茉莉花，他这只兔子在无边无际的茉莉花之中打滚。
讹兽满心满眼都是惊喜，连喝了好几口才肯停下来：“这也太好喝了，我觉得肯定能够大卖，我立刻去联系那些便利店的店长。”
洛淮安见他答应，转身欲走，结果讹兽突然又：“老板，我记得不仅便利店，很多超市和卖部也有饮料，我们可以将这个饮料卖到其他地方去吗？”
洛淮安闻言眼睛一亮，她这段时间专注于开发便利店市场，工厂生产的几乎都是专攻便利店的鲜食，但是如今的茉莉绿茶可不是这样。
茉莉绿茶是便携式的饮料，可以进入任何一个零售的商店。
经过讹兽无意中的提点，洛淮安仿佛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脑海中不由开始构想未来的蓝图。
如今便利店市场蒸蒸日上，超市市场更是广阔无比。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洛淮安夸奖了讹兽，让讹兽去和便利店市场谈山海食品厂新品茉莉绿茶的事情，随后找到狐女胡二元。
她拿这一瓶茉莉绿茶道：“我想将这个卖到超市去，你觉得可行吗？”
胡二元是一个非常好学的人，自从走入人世，像海绵一样吸收着无穷无尽的知识，知识储备量吊打其他的狐狸。
胡二元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老板，当然能卖到超市去。和我们之前的推销模式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还更简单些。”
便利店的店长往往没有实际的权利，只是一个管理者，只有便利店的负责人才有资格决定旗下所有便利店的货物清单。狐狸们推销的时候，需要过五关斩六将，通过店长找上级，通过上级找老板，不可谓是不艰难。
相比于便利店，大部分非连锁的超市和卖部门槛就低多了。
部分型超市和卖部甚至不会对产品过多审核，只需要销量不错，便会稳定进货。
洛淮安闻言高兴不已，笑着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胡二元刚和洛淮安分开，就钻进自己厂里的办公室中。没错，她现在已经是拥有办公室的一只狐狸了。
洛淮安在山海食品厂里成立了一个市场营销部门，专门宣传等等事物，所有的狐狸都供职于市场营销部门，部长就是胡二元。
胡二元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特别聪明，做起事来很有条理，她先在地图中圈出江城，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江城是厂长的老巢，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们先把江城的超市和卖部市场打下来。”
弟弟妹妹们闻言激动不已，他们明白，赚钱的会来了。
狐狸们天享受，物欲很强，不过以前在青丘这个深山老林长大，眼界有限。直到走入人类社会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社会上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
不过买东西的前提是钱。
洛淮安将计划里给经销商的分成几乎都给了狐狸们。狐狸们只需要卖力推广，便能赚取大量分成。
弟弟妹妹们满心满眼都是高兴：“等到这个月奖金发下来，我要买全图鉴的皮肤。”
“全图鉴的皮肤有什么好玩的？不如花钱买个好，我看中了最新款的顶配，一个要三万多，等我奖金下来我就去买。”
弟弟妹妹们有想买皮肤的，有想买的，还有人想买漂亮衣服，目标五花八门。
为了完成这些目标，他们想要多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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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元和胡四元是一对兄弟，他们俩被派到江城西城区推销。
他们在周围晃了一圈之后，走进了一家卖部。这家卖部处于闹市区，环境特别干净，面积非常大，门口的玻璃柜子中摆着无数种饮料。
胡三元从自己的包装拿起茉莉绿茶，走到看上去像是老板娘的人面前，道：“老板娘，要尝尝我们家的绿茶吗？”
老板娘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上的综艺，听到胡三元的话顿时有些不耐。
在她的卖部刚刚起步的时候，她的卖部接受了许多不知名品牌。但是这些不知名品牌卖得不好，久而久之，她不再吃这个亏，一心只进大品牌的货。偌大的卖部唯一的品牌估计只有辣条了。
而且她的店里已经有了米掌柜的茉莉绿茶，根本不需要第二款茉莉绿茶。
老板娘摆了摆：“不好意思哈，我们店里货架都已经满了，你们去其他的地方推销吧。”
老板娘一边摆，一边转头看向胡三元。在看清他的脸的时候，老板娘陡然一惊。她迅速低头看向自己上的综艺，又抬头看了一眼胡三元，眼睛里满是震惊。
她怎么觉得这伙子长得比里的明星还要俊呢！
她往旁边一看，这个伙子旁边还有一个相貌俊的伙子。两人模样相似，模样漂亮，老板娘感觉整个卖部都变得蓬荜生辉起来。
老板娘把嘴里的瓜子仁吞下去，清了清嗓子，声音轻柔，脸上满是温和之色：“你刚刚你是干什么来的？”
胡三元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毕竟他们狐狸是以相貌美而出名的：“我们是来推销山海牌茉莉绿茶的，你知道山海食品厂吗？我们是山海食品厂的工作人员。”
老板娘觉得这个牌子隐隐约约有些耳熟，想了好一会终于想了起来到底在哪个地方听过这个品牌。
她的女儿正在寄宿高中上学。她觉得寄宿高中伙食不好，正想对女儿嘘寒问暖，结果仔细一看，女儿居然长胖了。
女儿他们学校的圣元便利店最近上了山海牌的鲜食，他们班级的同学都喜欢吃。一下课，圣元便利店便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她也经常去买山海牌的鲜食，每天吃到撑才肯停下来，久而久之就胖了。
老板娘当时告诉女儿不要吃没有健康保证的东西，最好还是去食堂吃。
结果女儿告诉她，山海牌资质合格，而且是登上过央视。
老板娘听到登上过央视，心里顿时没了偏见。她有心想要尝尝山海牌的鲜食是否有女儿得那么好吃，但是价格有点贵，她心里不太舍得，就没有去周围的便利店购买。
她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山海牌的工作人员。
老板娘心里起了心思，心想，反正茉莉绿茶试喝不要钱，她捡了便宜呀。
她接过茉莉绿茶，迫不及待地拧开盖子，将塑料瓶凑到嘴边。刚刚喝了一口，便深觉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这茉莉绿茶也太香了！
洛淮安用了特别的法来泡茶，茶香到达了最顶级，也就是传中的水即香。
茶香和茶汤融为一体，滑润的茶汤流到喉咙里，香味也涌入喉咙里，茶汤和茶香呈现“汤香合一”的感觉。
吞下一口茶汤之后，香气从喉咙深处缓缓散发出来，在口中弥漫，舌尖带着微微的甜味，也就是俗称的回甘。
因为家里开卖部，她曾经喝过不少茶饮料，比如米掌柜的茉莉绿茶。她觉得米掌柜的茉莉绿茶好喝是挺好喝的，却好喝到不像茶，更像是各种调料调出来的甜水。
女儿知道她高血糖高血压，不建议她喝这种甜味的水，指出米掌柜的配料表是茉莉花茶浓缩液，绿茶浓缩液等等一系列添加剂。
老板娘心里害怕，便不再喝了。
老板娘惊喜不已，山海牌的茉莉绿茶怎么和米掌柜的差距如此之大！
她喝了好几口，这才意犹未尽地塑料瓶拿到旁边，翻看瓶身包装背面的配料表，配料表中只有两个成分：“茉莉绿茶，水。”
老板娘全部的心神都被如此好喝的茶所吸引，抬头看折胡三元：“你们厂里面做的饮料不加添加剂？”
胡三元来的时候已经了解茉莉绿茶的基本信息，点头道：“我们厂里将茉莉绿茶泡好之后，将茶汤装瓶，在这个过程之中并未加入其他的东西，更别添加剂了。”
胡三元见老板娘惊喜的表情，意识到她非常满意，面上八风不动，抬看了看表，扭头看向自己的兄弟，意有所指地：“对了，我们厂里的货好像不多了，推销几家之后就回去吧。”
者有心听者有意，老板娘耳朵动了动。
她本来就想订茉莉绿茶，听到存货不多，几乎是立刻下定决心，忙不迭地：“你不要去别的地方推销，先往我们卖部发货！”
于是，胡三元两人就和这个卖部签下第一个季度的订单。
之后，他们照葫芦画瓢走遍西城区，签下了大大几十家卖部的订单。
江城的其他地方，另外的狐狸也是首战告捷。
狐狸们男帅女靓，个个长得漂亮无比，而且嘴特别甜。等到超市和卖部的店长反应过来之后，已经答应和对方签订订单。
等到夜晚，洛淮安便被胡二元告知，江城已经有一百多家店和超市愿意进山海食品厂的货。
洛淮安听见这个数字，心里颇有些诧异：“我怎么记得你们之前去便利店推销的时候，几乎一周才能推销这么多家店？”
胡二元笑着道：“那是因为便利店太少了，超市和卖部的数量是便利店的好几倍，走几步就能遇上。更何况，山海食品厂已经上了央视。我听有些狐狸，他们刚刚报出自己是山海食品厂的工作人员，来推销饮品。老板们喝都没喝茉莉绿茶，就直接答应进货试试看。”
洛淮安闻言喜笑颜开，良久之后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那我能赚多少钱？”
胡二元算完之后，报出了一个极高的数字。
洛淮安闻言心神大震，这也太赚钱了！
虽然单个店的利润不高，但是叠加在一起便是一个非常高的数字，不比她开食堂赚的钱少。
洛淮安仿佛看到金山银山在向自己走来，心里甚至有些惆怅，这么多钱该怎么花呀？
钱太多也是一种烦恼
在遥远的海城，有一个人和洛淮安一样“烦恼”。
海城第三高中学校里面的思源便利店中，店长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人头，心里既是甜蜜又是苦恼。
他们这家思源便利店开在学校之中，人流量向来不温不火。
但是自从开始进山海食品厂的东西之后，他们店里的人流量暴涨一倍。店长虽然高兴于自己的提成会变高，但是也有些感觉好累。
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待会到下课时间，人流量会到达顶峰。
学生陈和自己的同学钻进人流之中，大步流星前往便利店。
陈回头环顾便利店的环境，心有余悸地：“我们逃了最后一堂自习课来买东西吃，班主任不会发现吧？”
同学笑着拍了拍胸脯：“没事，最后一堂课是班主任看自习，他肯定在教室里。我让班长跟班主任转达，我们拉肚子，在厕所。”
陈闻言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还是你聪明。”
他们也不是故意想逃课的，但是每天放学之后，人流蜂拥而至，便利店的人特别多，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等到人群终于散去之后，专门放山海牌食品的冷藏柜就像是被洗劫了一样干干净净，他们喜欢的饭早就卖完了。
陈拿起一份火焰醉鹅饭，正准备结账，结果余光瞥见冷藏柜旁边多出一款产品茉莉绿茶，塑料皮上用龙飞凤舞的大字写着“茉莉绿茶”。
陈一看这个字，觉得似曾相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上的火焰醉鹅饭，发现字体近乎一模一样。
他拿起茉莉绿茶，找到品牌，眼睛一亮，果然是山海牌的东西。
陈拍了拍同学的肩膀：“山海牌居然出饮品了！我吃完山海牌的所有产品，就没踩过雷，你我这次会不会踩雷？”
同学笑着：“我不知道。”
他们拿着热好的饭和饮料走出便利店。
陈想要快点品尝茉莉绿茶的味道如何，急不可耐地拧开瓶盖，茶水甫一入嘴，他便深深陷入茶汤的清香之中。
有的茶茶香太肤浅，闻着香，但是喝到嘴里之后，根本没有什么香气，还会有点苦涩。
但是茉莉绿茶达到了汤香合一的境界，茶香和茶汤完美融合在一起，口感滑润。喝到口中，茶香弥漫在口腔之中，回味无穷。
没有添加任何糖，却有淡淡的回甘。
陈这个并不喜欢喝茶，对茶没有很深了解的人，脑海中却出现一个认识，这是好茶！上好的茶！
陈吨吨吨地喝了一半，才肯停下来。
在悠扬的茶香之下，他因为长时间高强度学习而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明，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精神无比。
陈不由感叹：“这茶也太好喝了！味道根本不像是茶饮料。”
同学摇了摇头：“茉莉绿茶是茉莉绿茶，市面上的东西只是茶饮料，这两个完全不能对比，你应该将茉莉绿茶和高级茶叶相比。我曾经喝过不少茶叶，还喝过我爸爸买的高价茶叶，但是我感觉和茉莉绿茶相比，我以前喝的茶都被秒成了渣。”
正当两人感慨的时候，一片黑影落在他们面前。
陈和同学抬头一看，浑身像是堕入冰窟一样僵硬，几乎目眦欲裂。
良久之后，他们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老班，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看晚自习吗？”
“对啊，最后一堂课是你的晚自习。”
班主任瞪了他们一眼：“我还想问问你们呢，你们不是拉肚子去上厕所吗，你们是在便利店上的厕所，上完了就吃？真是雅兴。”
陈和同学：“”
两人被班主任教训了一顿，再也不敢逃自习了，只好灰溜溜地回到班级。
班主任见他们离开，没有注意自己背在身后的，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自从吃过山海牌的鲜食之后，就关注了山海牌的官博，看见了洛淮安发送的新品茉莉绿茶上线的消息。
最后一堂课确实是他的自习，只是他担心自己买不到茉莉绿茶，所以特意让人代班。
接下来的几天，陈发现茉莉绿茶是越来越难买了，他一打听，原来是很多人发现了茉莉绿茶的妙处。
茉莉绿茶提神醒脑，味道芳香扑鼻。味道比咖啡好闻，效果比咖啡好用，简直是高中生的理想提神法宝。
班级不少学生们课桌旁边都放着一瓶茉莉绿茶。
接下来，陈发现连老师都招架不住茉莉绿茶的功力。
物理老师，化学老师，生物老师越来越多的老师，上课的时候不再带自己泡的茶水，而是带上一份茉莉绿茶。
他们每当讲得口干舌燥，便喝上一口茉莉绿茶，灵台顿时清明，嗓子也舒服极了。
陈见茉莉绿茶越来越难买，自己的竞争对越来越多，扭头看向自己正在喝茉莉绿茶的同桌，希望给自己减少竞争对，提醒道：“我记得你好像不喜欢喝茶水，水杯里装的一直都是白开水。”
同桌笑着：“我以前确实不太喜欢喝茶，也不太理解别人为什么热衷于茶道，但是茉莉绿茶真的太香太好喝了，真正的好茶是雅俗共赏的。”
陈：“”
———————————
海城，天乐集团中。
总经理正和一群主管开会。
总经理问道：“天乐牌已经打折一个多月了，上个月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销售部的经理站起身来，自信地道：“天乐牌上个月销售情况是上涨的。”
总经理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那我们的重点关注对像山海牌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经理原本自信的神色消失一空，头顶直冒汗，战战兢兢地：“我不知道山海牌的具体情况，但是我通过我有的人脉调查了一番山海牌的销量不降反增。”
总经理闻言大惊失色，狠狠地一拍桌子：“为什么山海牌的销量反而增长了！是我们降价降得不够狠吗！”
经理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降价的幅度已经够狠了，再降就要亏本赚吆喝了。我觉得价格战肯定是有一定效果的，但是效果不大。我猜测是因为质量过硬和央视广告，山海牌的增速太猛了，实在是遏制不住。”
经过央视广告的投放，放眼整个九州，全国不少便利店注意到了山海牌这个新兴品牌。他们的负责人搜遍全却找不到相关经销商的电话，只好拨打山海食品厂的电话。
向山海食品厂投出橄榄枝的便利店地区包括江城，海城，京城等等地方，几乎囊括了全国所有拥有便利店的一线城市。
经理心惊胆战：“海城海城现在已经有许多便利店开始上线山海食品厂的东西。”
经理叹了一口气，没有将全部的事情出来，在他实地走访的时候，他发现山海牌的鲜食占据海城便利店冷藏柜的c位，原本如日中天的天乐牌被挤到边角位。
总经理闻言脸色越来越难看，面色如水般深沉。他寄予厚望的价格战居然没有遏制住山海牌侵占市场的速度，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
其实最近总经理也有去附近的便利店查看销售情况，天乐牌已经丧失以前的霸主地位。店长已经不再主推天乐，而是在主推山海牌。
既然价格战没有办法遏制住山海食品厂的扩大速度，那么他就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总经理看向旁边市场营销部的人员：“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价格战没有用，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你们去联系所有的便利店店长，让他们不要再进山海牌的货，不然天乐牌将不会再和他们续约。”
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
山海牌虽然销量好，但是如今的产品不多，而且工厂的规模比较，谁也不知道如今的盛景是不是昙花一现。
但是天乐牌产品特别多，还背靠米掌柜，销量有保证。
总经理觉得大部分的店长不会不识时务，会做出合适的选择。
果不其然，大多数店长对此犹犹豫豫。虽然他们觉得山海牌未来可期，但是他们并不愿意放弃天乐牌这个稳定的摇钱树。
总经理给了店长们充足的时间考虑，山海牌如今出品的只有鲜食，如果失去广袤的便利店市场，一定会大失元气。
虽然他的举动会招致许多便利店店长的不满，但是他更不愿意让天乐牌退居第二，只能出此下策遏制山海牌的发展速度。
这天，助理突然推门走进来，叫喊：“总经理，出大事情了！”
总经理以为是便利店的店长们在施压之下，决定放弃山海牌，笑着道：“是那群便利店的负责人表态了吗？是不是决定放弃山海牌了？”
助理惊慌失措：“总经理，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我想的是山海牌居然打下了超市市场，山海牌旗下的产品茉莉绿茶已经卖到了江城许多卖部和超市。”
总经理：“？？？”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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