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青春言情 > 徒弟他重生后总喜欢替我收徒 > 第159章 159 番外--师尊真好
    衡霜拂袖间将银焰凤凰身上的灵气收回,它乖巧的化作图腾隐了回去,无尽星辰散尽,又回到了那熟悉的渡宵楼里。

    衡君走到衡霜身边道,“没想到这羡神枝即使交出了大能,也能那般轻易的连接空间。”

    “渡宵楼处于星辰之巅,羡神枝里又藏着星轨,能做出这些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事情,也算不得意外。”

    “也多亏了这意料之外的意外,否则......”

    “事情都已过去了,掌门师兄何必再提。”

    衡君淡笑,“也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为兄争取早些忘记,毕竟实在是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衡霜看着衡君这事后几年还想算账的表情,就无奈的笑了一下。

    谁女子记仇,那男子记仇也是可以记到天荒地老的!

    就比如,她的掌门师兄!

    “风容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回凰云仙宫,他不是一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吗?”

    “他有事儿。”

    “是吗?”

    “是的。”衡霜这一脸的真诚。

    衡君道,“可能吧。”

    这个“吧”字,出了衡君内心真实想法的精髓,衡霜就当自己没听到,反正无论什么,她都要赖在凰云仙宫里清净几日。

    “这人啊,一旦有心要找,哪里都能寻的到。”

    “哈?”衡霜一脸蒙圈。

    衡君特别解意的示意衡霜往身后看看,衡霜蒙圈的神情立时就僵硬在脸上,她调整好状态,一副特别淡然的模样转头看去。

    乖乖的,风容都追到渡宵楼里来了。

    这可是第三层啊,往日里只有她和衡君能上来的第三层!

    所以,风容,为什么能到这里来?

    衡君似解释道,“这羡神枝可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凭着天命姻缘就随意的放人进来,这幸好来的是自己人,不然这渡宵楼是保不住了。”

    呵,羡神枝。

    呵,渡宵楼。

    呵,天命姻缘。

    果然她不喜天命姻缘是有原因的!

    风容施礼道,“见过掌门师伯。”

    衡君道,“如今你仙魔独尊,不必在意这番礼数。”

    “有师尊在,自然要有。”

    衡霜这内心一阵感叹,看看风容这谦虚恭谨的,若不是他眉心的皇魔纹饰,鲜艳泣血,谁能看出来他除了是仙道至尊,还能是魔道至尊。

    反正,她就从来没有看出来过,除了那晚上不清道不明的时候。

    衡霜道,“你们俩儿许久不见,想来是有许多事情要,我就不扰你们了。”

    这瞧瞧的是人话吗?

    可衡霜就能厚着脸皮出来!

    她云淡风轻的完,再云淡风轻的离开,就好像真的是为了腾出位置来,让风容和衡君能上话似的。

    简直“狗”的不要不要的!

    衡霜这厢逃着出了渡宵楼,风容那厢便施礼跟着出了去。

    风容跟在衡霜身后道,“师尊明知道丝魔线还在,也要耍着性子到处跑,若是喜欢被我追着,师尊不妨一便好,不用这般扭扭捏捏的。”

    风容此话一出,衡霜立时就停下了脚步。

    她怎么听这话就那么的不对味哪,她转过身,对着风容甜腻一笑,下一刻衡霜拿着折扇就挑起了风容的下颌。

    她道,“你还真当自己魅力无双,我喜欢被你追着跑?”

    风容显得很无辜,他回道,“难道不是吗?”

    “我想骂你。”

    风容眉眼一挑,“这不好吧,还没到晚上哪。”

    衡霜被风容这话整的一愣,等她反应过来,拿起折扇就准备往死里敲,风容握住衡霜的手腕,颇为委屈道,“师尊这可是谋杀亲夫,使不得。”

    衡霜无奈的叹息,她就是受不了风容这股子的黏糊劲儿,这才想着回凰云仙宫躲躲清净,结果这清净肯定是没有了,还要被继续黏糊下去。

    衡霜妥协了,面对风容,她不是妥协就是在妥协的路上。

    这几年都习惯成了自然,谁叫他是自己宠出来的哪。

    “算算时日,这几日卿卿他们也该回来了,我们要在凰云仙宫多待几日。”

    “好,都听师尊的。”风容牵着衡霜的手道,“那我们现在便回家。”

    和风入窗,一阵清香,衡霜放眼望去,晴日之下,风容身着赤金玄衣正娴熟的浇着花架上的月季,公子如玉,温润尔雅,尽是云淡风轻的画境。

    风容浇灌完最后一朵月季,将花洒放到了一旁,衡霜收回目光,拿起一旁的书看了起来。

    露珠沾身,混合着泥土的咸湿味和月季的清香味,风容将衡霜拥进怀里。

    “师尊何时换了一本书?”

    “一本看了好几年,总得有些新故事,我将它还给掌门师兄了。”

    “看来这书颇合师尊的心意。”

    “不过是路过东来村的时候,随手买的。”

    “讲的什么?”

    “当朝宁修王和他贴身侍女的爱恨纠缠,不是一般的老套。”

    “来听听。”

    衡霜挑眉道,“书就在这里,有兴趣就自己看。”

    罢,她就将书塞进了风容手里,风容收下书,当着衡霜的面还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轻微的翻书声响起,唯余两人时光静默。

    大致时间有些久了,衡霜翻身将自己往风容怀里送了送,背着窗外的晴日憩了过去。

    风容轻笑,继续看着书,只不过翻书的声音越发的轻了起来。

    眼见朝日落下,余了一地的昏黄,风容看完最后一页将书合上放到了一旁,而衡霜还在他的怀里熟睡,他目光柔和如落日余韵,他微低下头,吻了吻衡霜的唇瓣。

    呼吸炙热,悄然从唇瓣沾染上,衡霜似回应的动了动唇,随即又没了动作。

    风容笑意未减,轻声道,“怎么就这般贪睡。”

    罢,又吻了上去,齿间刻意划过衡霜唇瓣,不轻不重的却能刚好惹的衡霜一阵意动,衡霜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眸。

    属于风容的气息扑面而来,衡霜模模糊糊的便应承了上去。

    唇舌纠缠,房里都是暧昧喘息。

    衡霜情难自已,指尖抚上了风容腰身,停在腰带处,她正欲扯下,房门“砰”的一声开,便听到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师尊,你终于回来了,弟子好想你。”

    衡霜立时清醒,她僵硬的没敢动,指尖还放在风容的腰带上。

    千靡靡一阵哆嗦,他颤巍巍的道,“大,大,大师兄,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罢,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是这无力的辩白没有任何用处,风容眼里冷冰冰的,幸好他还什么都没做。

    “我,我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衡霜是知道风容性子的,她本想与风容一,可风容却先道,“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学会了敲门进来,再起来。”

    额,好像这惩罚也不赖,于是她便什么也没。

    千靡靡认命的准备去受罚,一转身还没来得及走上一步,白徽徽又冲了进来。

    这让衡霜很是头疼。

    果然白徽徽无视了千靡靡的示意,也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

    只是这高兴落在脸上没半秒,就跟千靡靡一样,一副自己可能要没了的神情。

    衡霜在风容耳边轻声道,“你先起来。”

    风容没动,浑身冷的跟个冰块一样,衡霜只能继续道,“听话,你先起来。”

    几乎在衡霜话落,风容便起了身,他站在一旁,依旧冷冰冰的看着白徽徽和千靡靡。

    万千冷意都对着他们去了,他们是完全不敢动。

    衡霜起身,正了正声音道,“还不快领罚去,傻站着干什么?”

    千靡靡如释大赦,拉着尚不明白的白徽徽赶紧冲了出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赶紧溜了才是最正确的事情。

    衡霜拉了拉风容的衣袖道,“你看你多凶,他们以后定然不敢了。”

    风容的脸色不算好。

    衡霜有些无奈,她笑着将风容拉到茶榻上坐下道,“你今日尚未休息过,不如歇歇?”

    她看风容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又道,“卿卿他们难得回来一趟,我先去看看。”

    衡霜了好几句,风容就是没回应,那傲娇的神色满眼都是求哄求抱抱的赶脚。

    于是衡霜主动吻了吻风容,风容拥住衡霜腰身的手微微收紧,正待他加深这一吻时,衡霜及时抽身离开。

    风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眼巴巴的看着衡霜消失在视线里。

    院子里,白徽徽和千靡靡自觉的跪着,活像个受伤的白兔。

    千靡靡道,“三师兄,你大师兄这回能轻易的放过我们吗?”

    白徽徽道,“有师尊在,不怕。”

    千靡靡道,“那就好,就刚大师兄的眼神,我差点被吓死。”

    白徽徽道,“谁叫你这般莽撞,师尊回来了,那大师兄能不回来吗?”

    千靡靡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徽徽道,“那你可真要记住了。”

    木卿卿本来听到衡霜回来了,也挺着急的,结果没能跑赢前面这两个,所以现在才匆匆忙忙的赶回来。

    不过也正因此,幸免于难。

    她看着跪在院子里的两人,一脸疑惑,她问到,“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徽徽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啊。”

    衡霜这时从阁楼里走了出来。

    三人见状,赶紧施礼道,“见过师尊。”

    “嗯。”衡霜略微点头道,随即看向跪着的白徽徽和千靡靡,她道,“起来吧。”

    两人闻言,赶紧起身,“谢师尊。”

    “既已有仙师之名,行事便要更加稳妥,万不可再如此随意。”

    “师尊教训的是,弟子再也不敢了。”千靡靡认栽,师尊果然是大师兄的!

    木卿卿虽不知白徽徽和千靡靡犯了什么事儿,但秉着好师姐的本性,她赶紧迎了上去道,“师尊,弟子最近在下界听闻了好多趣事,弟子讲讲与你听。”

    “趣事,为师喜欢。”

    衡霜脸上一阵好奇色彩,这几年除了待在万魔宫里就是待在万魔宫里,那《奇人异事杂记》都被她翻到了无趣,如今有新故事听,她还真觉得十分乐意。

    于是木卿卿一路跟衡霜讲着,一路坐到了院里的石桌上,木卿卿示意白徽徽和千靡靡离开,两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而身在阁楼里茶榻上的风容,看着院子里喜笑颜开的衡霜,心里头一阵落差,他总觉得衡霜留给他的目光少了许多。

    让他分外的不乐意。

    接下来的几日衡霜不是被千靡靡缠着练习剑术就是被白徽徽缠着学习心法,连一向乖巧可人的木卿卿都时不时的将自己炼化的玩意放到衡霜面前请教,一番轮流战术操作下来,风容每日都只能在晚间才能与衡霜上几句话。

    这让风容本就不满的情绪渐渐积累的更深了些。

    他坐在茶榻上喝茶,看着衡霜手把手的教着木卿卿弹琴,一时间觉得,要是跟着衡霜学琴的是自己该有多好。

    至于像他现在这样,看着媳妇跟别人热络,有媳妇跟没媳妇一样。

    他郁闷的将茶杯放下,磕出了响动。

    衡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风容这下更郁闷了,衡霜那轻飘飘的眼神,简直比直接无视他还要让他难受。

    夫纲不振,何以为家?

    风容气势如虹的走到了衡霜身边,衡霜抬眼看了一眼风容,正待要出声,却被风容抢了先。

    只听他道,“师尊,我也要学琴。”

    “啊?”衡霜一脸疑惑,随即道,“虽按着你的资质,习琴不难,可我现在哪里有时间教你?”

    “无妨,师尊教二师妹,连带着我听听就好。”

    衡霜闻言,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木卿卿指尖一顿,明显停顿了一音,衡霜寻声看去,木卿卿不紧不慢的将琴弦停下,她道,“弟子愚钝,还需练习几日,等有所成了再来寻师尊指点。”

    这施礼遁逃的速度堪称一绝。

    衡霜道,“你平日里是不是以恐吓他们为乐,怎么一个个的看到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脚底生烟?”

    “与我无关。”风容的语气颇为无奈,“大概是他们自己觉得羞愧吧。”

    呵,羞愧?

    呵,才怪!

    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时间,风容怎么能不把握住,他低下头道,“师尊,我带你去喝酒吧!”

    完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于是在衡霜尚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风容拉着坐到了雪翃身上。

    瞧这腾云踏雾的劲儿,就怕她反应过来了似的。

    风容将衡霜搂进怀里道,“天冷,师尊挨我紧些。”

    改变是改变不了了,那她就顺势而为吧,自从他们成亲后,她特别的能顺从风容做许多事情,不然风容化身委屈宝宝,她还着实很头疼。

    她将脸埋进风容的怀里道,“要去哪儿?”

    “南宿州,师尊最爱那里的楚玉香。”

    风容也是拼了,为了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间,他连用酒引诱衡霜这件事情都想出来了。

    只要不在杳萝筑里待着,还怕他们没有独处时光?

    那别别是不可能的!

    可事实上,想象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忍......

    好巧不巧,在过浮世香的路上,遇到了朝巫和千未机,本来遇到便遇到了,各自喝各自的也没什么,但偏赖不赖的,千未机将衡霜和风容一起邀请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张圆桌,一个人的怀念,三个人的不自在。

    千未机道,“王在此谢过仙尊对舍弟的教导管束之恩。”

    衡霜轻笑,她也是佩服自己,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她还能笑的出来,她道,“靡靡是本尊的徒弟,本尊自有责任,皇上不必言谢。”

    就是这么个情况,早几年衡霜和风容还在各自拉扯的时候,南宿州的皇帝便一命呜呼了,继承其皇位的就是眼前的千未机。

    “靡靡能得仙尊青睐,是他的福气。”

    哎,衡霜内心一阵无奈,就为了这么几句冠冕堂皇的话,硬是凑成了一桌的尴尬气氛,若她没收千靡靡为徒,她还真想直接走人。

    劳什子的人情世故,但徒弟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几年,过的还好?”

    “挺好的,就一切都好。”

    衡霜似乎已经听到了酒杯被强行捏出缝隙的声响,当然这声音她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从哪来发出来的。

    于是她赶紧道,“今日尚有事儿未办,很急。”

    然后她起身就走,临到风容身边时,还不着痕迹的拍了一下。

    风容淡定的起身,仅看了朝巫一眼,随即转身跟了出去。

    那酒杯在风容离开的瞬间,化作了粉末,别提落的有多好看了。

    衡霜眼下跟在风容身后,风容浑身都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她是知道风容生气了,还在想着该怎么哄。

    想着想着,衡霜便觉得,这次偷跑出来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本来只是为了躲躲清闲,而现在清闲是早没了,还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毕竟仙魔独尊的风容尊上哪里是那么好哄的。

    “风容......”

    回应衡霜的是背影。

    “容容......”

    回应衡霜的还是背影。

    要不装个柔弱吧,虽然她不太会,但貌似她好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衡霜瞅了瞅周围:很好,杂草丛生,寥无人烟。

    总归不会让她这仙尊之名蒙上尘。

    她选了个石头边,指尖轻轻一划,脚踝处立时就出了血。

    她装模作样的吃痛一声,委屈巴巴道,“啊,好痛啊,都流血了。”完还不忘伸长了脖颈往风容那里看去。

    风容能不知道衡霜是什么样子,能装的这么娇弱可怜,也真是难为她了。

    他走回衡霜身边,看着衡霜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有担心,没有抱抱,就那么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

    衡霜神情一凝,这发展方向明显不对啊,他不是该嘘寒问暖,问问伤的重不重,痛不痛顺便呼呼才对吗?

    要不就是自己装的还不够可怜?

    衡霜觉得自己找到了BUG,她继续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风容,还顺便装作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用着百年都听不到的楚楚可怜的声音道,“风容,我流血了,可痛可痛了。”

    她就不信,她都装的这么可怜了,风容还能无动于衷。

    事实证明,衡霜的美人计还是有用的,风容蹲下身子,准备将衡霜抱起。

    衡霜将双手绕上了风容的脖颈,贴着风容的侧脸就是一脸的坏笑,她往前用力,直接将风容扑到了地上。

    甚为得意的道,“让你不理我。”

    风容眼神微热,到底是衡霜不知道,她这样的姿势有多撩人,只不过咫尺间的距离,只要风容想要,他便能立即将衡霜控在身下。

    他略微沉闷的呼吸声起,“起来。”

    这语气怪怪的,衡霜却以为是风容还在生气的缘故,她道,“不起,你都不理我,我干嘛要听你的。”

    呼吸的热浪一波一波的在风容的鼻尖,他抱住衡霜腰身的手开始收紧。

    “听话......”

    “不听......”

    风容蓦然笑了,他道,“真不听?”

    衡霜感觉有些不妙,她咬了咬嘴唇道,“不听!”

    感情饱满,用力十足。

    “也罢,是师尊自己惹的,我可不能苦了自己......”

    这明显话里有话啊,衡霜还在消化中,只不过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看清风容的时候,人已经被控在了身下。

    衡霜终于知道这不好的预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她奋力挣扎道,“这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

    “是,又如何?”

    衡霜未完的话都被风容悉数吞下,渺无人烟的荒野之中,唯余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克制又微弱,时不时的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散殆尽。

    风容的手掌抚过衡霜的手臂,纤细的手指划过掌心紧紧的扣进了指缝里,他们十指相扣,时间仿佛停止。

    风容咬了咬衡霜的耳垂,嘶哑低沉道,“师尊真好。”

    “我最喜欢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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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

    番外写的慢,但一直在加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