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朱雀煽动几下翅膀，十分不屑地看着苏九：“吾与你的契约岂是一个区区人类能够解除的。”
“何况这人不过是个元婴巅峰而已，她知道五灵根如何修炼吗？你跟着她只会毁了一身天赋。”
苏九唇角一勾。
墨莲不是封印魔界是四大神兽的宿命嘛，她倒要看看这宿命能不能修改。
不过她手里确实没有五灵根的修炼法子。
苏九看向叶千芸：“你不是想学好本事帮你家人报仇吗，失去这次机会太可惜了。”
叶千芸瞪大眼睛：“师傅，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有法子知道，那朱雀确实能助你修行，对你来也算有益，不过你们之间实力相差太多，你控制不住他，你伸出手来。”
叶千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乖乖伸出手。
苏九在她手心画了个阵法。
原本不屑的朱雀看到她画的阵法，吓得翅膀不停扑腾。
画上最后一笔，最后一笔和第一笔重合。
阵法完成。
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画完阵法后，苏九咬破手指，血立刻涌出来，苏九将带血的手指按在她眉间的那颗红痣上。
朱雀一下子就像是受到刺激一般，想上来攻击苏九。
但距离她一米远的时候就无法上前。
“千芸，把你的项链解下来。”
叶千芸乖乖照做了，接下来之后就递到苏九面前。
苏九：“滴一滴血上去。”
叶千芸依旧照做。
但是这一次滴血上去和昨晚完全不一样。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和那只朱雀之间的牵连更深。
她甚至能知道它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师傅，这是？”
苏九淡淡地：“之前你和那只朱雀之间签订的是平等的绑定契约，如今是签订的是主仆契约，往后你生他生，你死他死，他不能违抗你的命令。”
叶千芸惊呆。
还有这种操作？
“真的会乖乖听话吗？”
苏九：“当然可以，你要是让他学狗叫，他也会乖乖照做。”
叶千芸：“……”
叶千芸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不会对朱雀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时，她察觉到朱雀的震惊。
“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强制解除契约，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怎么会知道灵魂契约的法子！”
苏九拍了拍叶千芸的脑袋：“千芸，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旁人若是用苍生来绑架你，你可以不用理会，没有人能逼你。”
叶千芸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过这种话。
让她有一种她很重要的错觉。
她鼻子一酸：“谢谢师父，我日后一定好好修炼，等我长大后一定和师伯一样，把这世间所有好东西都送到师父面前。”
苏九：“……”
她不过是了几句话，为什么叶千芸很感动。
她是不是又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时候，苏九发现秦翰墨站在洞口。
她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然后对叶千芸：“你回去修炼吧。”
叶千芸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头，带着身后那只还在炸毛的朱雀出去。
秦翰墨什么都没，只是看了苏九一眼，转头就走。
苏九：“……”
莫名其妙。
夜晚……
苏九刚入定，就听到一声凌空声。
她睁开眼睛，放出神识，发现刚刚从门口经过的正是秦翰墨。
此时他正御剑下山，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大半夜的，他偷偷摸摸出去肯定不是做好事。
于是苏九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