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点头，“萧科长，这我知道，我的是额外的挣钱会！”
萧腾道：“向老板，你就跟我直吧，我这人笨，实在听不明白你这讲的什么意思。”
向南道：“萧科长，那我问你，你们局里下派你去下面的建筑公司，是不是你这科长的位置，到时会有其他人顶替？”
“那肯定的！”
萧腾道：“你不知道，到了我这年纪，上不上、下不下的，在局里也没个什么关系、背景，上面领导也不受待见，就只能把我打发到下面去了，这往后也搞不好，工地里的职位都要丢，有什么办法呢。”
向南道：“萧科长，我要是你，就撇开公司自己单干，自己去外头承包建筑工程，这挣的大头可就都是你自个得，你是不是挣钱的好会？”
萧腾听的似懂未懂，道：“你这意思是让我辞职？然后自己干工程？”
向南道：“不是辞职，嗯怎么呢，就是你这编制还在单位，工资可能就是那点基本工资了，给你一些生活费，完了单位其它任何事情你就不用操心，算是编外吧，明白我意思吧？”
萧腾点头，“你的这种情况，我们局里有不少，每月给你点生活费，完了让你自谋生路去，这就跟离职下岗没啥两样。
还有向老板，我就是在房管局上班的，搞工程建设这块我多少还是了解些的，你想自己包工程干哪是那么容易的，不其他的，光人员这块就不好找，一般人员还真就不行，怎么得懂点建筑工程的知识，掌握点经验和技术，不然随随便便找些人，什么也不懂，万一出个事，别挣钱了，得赔个倾家荡产，搞不好人还得跟着进去。”
向南点头，依旧坚持道：“萧科长，我觉得这对你来是个不错的会，人没有可以找嘛，总能找到的，就看你自己有没有那决心了，对吧！”
萧腾这会算是听出点别的东西来了，看着向南问道：“向老板，你这一心想让我办编外自个出去包工程，怕是还有别的意思吧？”
向南笑起，也没隐瞒，直接道：“萧科长，我不瞒你，我对眼下建筑工程这一行还是挺感兴趣的，有意想进入其中，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会，今儿碰巧在酒桌上遇到了萧科长你，我这不就不请自来了，呵呵！”
萧腾好奇道：“向老板，你不是搞服装厂的嘛，怎么对建筑工程也有兴趣？”
向南摊摊，笑着道：“萧科长，我想这人任何时候都不会嫌钱多的，你对吧？”
萧腾追问道：“你就这么肯定能挣钱？万一亏了呢？”
“萧科长！”
向南场叹一声道：“生意场上哪有万无一失，一点没风险的，老话得好，这风险越大，往往它的回报也是最为丰厚的。
你刚的人员，这你一点都不用担心，我这就有，出个五六十不成问题，而且都是经验丰富的木工、水泥工、瓦工等。至于项目工程的前期投入，资金上的问题我也能解决些，问题不大”
“那你这要我干什么？”萧腾疑惑，“你这人员、资金都有，不就可以自己干了，没必要拉上我啊？我这没人没钱的！”
“但你有资源，有身后建筑公司一大招牌，这就足够了”，向南道：“萧科长，眼下这环境你是清楚的，私人个体户他难啊，就是我那服装厂都是挂靠在街道办下面，我这要搞工程，那就更不用了。
最关键这承包工程项目，那可不是去菜市场买菜那么简单，人家业主方肯定得看你是哪里的建筑工程公司？有没有相应的资质？你我这带上一帮人，完了什么也没有，人家能把工程项目交给你来？这肯定不可能的对吧！”
萧腾听向南这一番，算是明白了，没有急着回答，低头沉吟好会，才是抬头道：“挂靠房产局下面的建筑公司倒是不难，给点挂靠费就能解决，只是怎么呢，我觉得这事儿还是有些不靠谱，这万一挣不到钱，我这工作又是丢了，两头都落不到好，往后生活都是玩麻烦”
向南见这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模样，也是颇高无奈，但也没办法，眼下他要想承包工程，搞建筑这块，还就得靠面前这位。
只能再次劝道：“萧科长，你刚也了，你这工作没准以后就被单位给办辞退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拼一把，你是想着窝窝囊囊过完往后的日子呢？还是咬牙拼一把，活出个样子出来。”
“这个”
萧腾面色纠结，有些被向南动，但还是无法做出决定来，这毕竟不是什么事。
向南继续道：“萧科长，我不瞒你，我原先是在陕呗下乡插队当知青的，去年才刚回来，等街道办安排工作，那不现实，所以只能自己创业，一年不到光景，不也是被我闯出一番天地来。
我这一年挣的钱，萧科长，你得几年才能挣得回来？”
“你你得是真的啊？”萧腾诧异，他只知道向南开服装厂挣了不少钱，至于之前怎么个经历，先前酒桌上可没听他起过。
向南点头，耸耸肩，“这都是给逼的，你没工作怎么办？我这都二十好几了，总不能在家啃老吧，这人啊，你不给自己逼一把，你都发觉不了原来自己有这么大的能耐！”
罢，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怎么样，萧科长，这事儿考虑考虑？”
萧腾此刻心里权衡着利益得失，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确实被向南这番话语给动了，与其窝窝囊囊过完后半辈子，真还不如放搏一把，最坏结果就是工作丢了，要是成功了，那自己也就是一老板了，不求每年挣万把，就是有个几千来块，他已经很满意了。
又是想了好一会才道：“那个向向老板，这毕竟不是什么事，我得跟家里面商量下，到时再回复你好吧？”
向南一听，心里不由一喜，听这语气，这事儿多半是成了，不枉他这一番口舌，道：“没问题，萧科长你回去跟家人好好商量商量，我给你留个我这边的电话号码，到时给我打电话！”从随身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号码给了对方。
萧腾放回兜里，点着头，正事谈完，也没再多留，出了茶馆，两人道别番各自离去。
回到服装厂，挺长时间没过来的王大民在办公室等着他，柳月给两人泡了茶便出了办公室，王大民喝口茶水，看着姑娘离去的身影，道：“你子是不是对人姑娘有意思？这姑娘长得模样可不差，跟你倒是蛮配的！”
向南笑起，“我可没那意思，柳月以前是老师，出点事被学校给开除了，家里有个生病的母亲，一个姑娘，无依无靠的，厂里正好缺个财务会计，就给叫过来了。”
没再这上多，问道：“王叔，你这几天干嘛去了？都没见人！”
王大民道：“去南方出了趟差，这算是开了眼界了，我以为咱这毕竟是在首都，大城市，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对吧！可跟那边一比，哎呀，真是那种感觉我也不上来，怎么呢，就是开放吧！
你不知道，那大街上那些个年轻姑娘，露着白花花的大白腿，这胸口也是露了老大一块，那俩玩应都是我们几个出差的，看得脸都红了，人家都是习以为常。”
向南笑起，问道：“你们这趟出差是干嘛去？”
“那边有个械展销会，厂子里一些产品拿过去展览、推广、销售”，王大民着，却又是摇头道：“跟南方那些个厂子比起来，我们这不管质量、样式，还是价格方面，都竞争不过人家，人力物力，来回的路费、吃住，花销不少，这订单却是没接到几个，唉我这带队过去的，脸上也是无光，这事儿算是搞砸了。”
向南兜里掏烟递根上去，给点上，然后自己，抽口道：“王叔，有没有想过，把械厂的工作辞了，到服装厂这边来帮忙。”
王大民怔下，吐出口烟圈，道：“你知道我坐上现在厂助理这位置，用了多长时间嘛？那可是数十年的时间，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上，想就这么放弃了，真，我还真有些不舍。
再了，这服装厂眼下也不忙，你不还给找了四个年轻，能给搭把，我这过来能干嘛？”
向南道：“王叔，现在是不忙，但咱得未雨绸缪起来，到了年底后怕是要忙碌起来了，到时再准备就有些仓促了。
再了，自个当老板多舒坦，不用看别人脸色，想干嘛干嘛，悠闲自在，不挺好。”
王大民弹弹烟灰，笑起，道：“你啊，把事儿想得太简单了，公家单位上班和自个创业，有利有弊，这事儿我再看看吧，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