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宝臻和宝安见心里起了泡泡,顿时都惊喜地开心叫了起来,“奶奶,这是什么东西啊?能洗白白,还这么好闻呢?这是咋了?起了泡泡呢?”
宝臻好奇就问,江凤芝就一本正经地胡八道糊弄他们,“当然是香胰子了哦,奶奶在镇上杂货铺买的,就是给你们两个娃娃用的。
哈哈,这样呢,以后省得你们洗不干净,留下病毒,吃饭抓东西会肚子疼的。奶奶给你们用,你们开不开心哪?”
“嗯嗯开心,太开心了,奶奶。”宝臻欢喜地直点脑袋,“我和弟弟是个香娃娃了。”
宝安也跟着点脑袋瓜子,“喜欢,姐姐喜欢,安安喜欢,奶奶喜欢。嗯嘟嘟(姑姑),也喜欢。嘟嘟(姑姑)你快来,来呀,奶奶香香,快点,好闻。”
嘟嘟就是徐明媛。宝安跟她亲近,却从不叫徐明秀。
尽管徐明秀就离他没有三步远,可他却冲着灶房门口的徐明媛挥舞着,奶声奶气地喊。
徐明媛没唤来,倒把欠登似的刘月娥给招来了。
这傻媳妇一看江凤芝边上,真有一块从没见过的香胰子,顿时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夸张地直叫唤,“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娘诶,真是是香胰子啊。
娘,这个就是香胰子吗?那那我可得用用,哎娘诶,我活了这么大,还没用过呢。”
着着,刘月娥就动了,嘴里还没深没浅地瞎叨叨呢,“娘,您可真舍得钱哪。这刚赚来点钱,家里哪哪都要用呢,你咋还花这个冤枉钱,买这东西,这不是败家吗?”
正在那头砌锅灶的徐江,里忙着,耳朵也没闲着,一直留意着娘亲这边的动静呢,听到媳妇儿用着人家的东西,还满嘴跑车冒虎气,就停朝着刘月娥喊道,“你怎么跟我娘话呢?啊?你再没大没的,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这话徐江的本意是想,晚上回了自己的屋子,再捶刘月娥一顿,结果他话没全,就叫人容易有歧想。
江凤芝对这帮糟心的儿女,真是仰天无语啊。
这真不怪她想得多,但凡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这话的真正含义?
唉这个徐江,你不把话全了,不知道挺容易让人产生联想的吗?
唉真是服了原主的这几个孩子了,好像细细那么一瞅,就没有一个是正常思维的。
难怪祁九娘撒就撒,一点不留恋地,彻底地离开了这个家。
有这么样的家人,心眼窄的,确实是留不住啊。
江凤芝默默地叹了口气,赶紧给宝臻和宝安给洗干净了,然后领着他俩进了堂屋坐好,就开始招呼全家人洗漱吃早饭。
饭菜是昨晚上剩下的,早上起来热了热,还挺省事儿。
一家人除了徐明秀跟个丧气鬼似的坐在那儿,赌气巴拉饭菜,其他人都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