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一个人坐上缆车的身影,有些熟悉。
“那不是堂本会长的秘书吗?”赤司征十郎看着已经离开的缆车道。
堂本荣造出了意外,对方的秘书此刻却偷偷摸摸的独自坐上缆车,不知究竟是为什么。
“一般秘书的确很可能会是凶。”迹部景吾摸着泪痣道。
就像之前那个议员,就是被秘书设计杀死的。
“所以对方现在,是要借助缆车逃跑,还是想做些别的?”迹部景吾试着分析。
“不定是准备去杀堂本会长的呢。”津岛修治在一旁随口道。
“不是已经传来了消息,堂本会长遇害了吗?”迹部景吾海蓝色的眼睛冷静而理智。
“但是津岛这么的话反向思考一下,堂本会长非要带上那三个记者其实也很奇怪。”赤司征十郎分析道。
毕竟的直接一点,那三个记者的身份,不应该会让堂本荣造非要让他们成为第一批游客。
对方这么做的感觉,就像是别有目的一样。
有什么目的,一定要带上记者才能达成呢?
那当然是
“看来堂本会长是想搞个大新闻啊。”迹部景吾眼神了然。
“这样倒显得其余人的担心是白费功夫。”赤司征十郎语气平静。
“那位秘书姐,是正在按照堂本会长的吩咐,准备配合对方搞出一个大新闻吗?”赤司征十郎看着远去的缆车猜测道。
知道所谓的意外可能只是堂本会长要搞的大新闻之后,所有的紧张情绪都消失了。
为对方紧张,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不定出意外的某人,正在哪里笑着准备上新闻呢。
黑发鸢眼的少年注视着缆车消失在天女像的内部隧道中,移开了目光。
“不定真的是场大新闻呢,堂本会长不是那些居民所迷信的诅咒根本不存在吗?不定堂本会长准备一举打碎所谓的诅咒传言呢。”津岛修治微笑着,十分平静的猜测道。
“的确有这种可能。”迹部景吾和赤司征十郎点了点头。
天女像是存在了数百年的古老风景,祝福与诅咒的传也由来已久。
如果能借助天女像的诅咒登上新闻的话,堂本集团这项观光缆车的项目也算是获得大成功了。
毕竟知道天女像的人,远比知道堂本集团的人多。
然后三人继续坐在位置上享受着来自各自下属的服务。
等待着堂本会长的计划成功。
等着等着,却等来了一队警察。
“天女像的诅咒,是真的”来自东海日报的两个记者既恐惧又兴奋。
“快,独家新闻,让社里那群家伙快点加班加点的印刷出来。”其中一个正在给所在的报社打电话。
“堂本会长会不会玩的太过分了一点?”赤司征十郎皱眉。
都已经将警方牵扯进来了
对方究竟想要多大的新闻啊。
“不定,是堂本会长的新闻计划出了意外,他本人真的死了呢。”津岛修治慢悠悠的猜测道。
“典型的玩砸了?”迹部景吾声音上扬。
“如果堂本会长真的死了的话凶肯定在同一批乘坐缆车的人里面。”赤司征十郎分析道。
“但是缆车再怎么也是缆车,空间并不大,想要在那样的环境中杀人,而且不被缆车中的其他人看到的话,可能性并不高。”迹部景吾接着分析道。
“但是如果是堂本会长亲自配合的,就不定了。”津岛修治微笑着道。
“想要制作出一个大新闻,却弄假成真,真的失去了性命什么的”他鸢色的眼眸平静而漠然。
“真是命运的捉弄呢。”黑发红眼的塞巴斯蒂安接话道,笑容邪气。
“不过接下来的分析还是要看到桉发现场之后才能进行,没有亲眼目睹桉发现场的话,我们所的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津岛修治笑容清浅而乖巧。
“的确。”赤司征十郎和迹部景吾赞同道。
警方封锁了现场。
缆车也禁止其他人使用。
而真正的桉发现场,是在天女像的掌中。
握着所谓如意宝珠的中。
于是天目山的居民纷纷语气惶恐。
“是天女像的诅咒”
“诅咒应验了”
“堂本荣造被诅咒杀死了”
“天女像生气了”
“快准备祭品!天女像息怒——”
“罪魁祸首已经死了,不要迁怒到其他人身上”
他们将一切错误推到了已经死去的堂本荣造身上,生怕自己受到对方的牵连。
甚至已经做好了找神婆举办祭典,平息天女像愤怒的准备。
“我现在稍微有点认同堂本会长的法。”赤司征十郎看着一群已经跪地叩首的身影道。
“迷信吗?本大爷从不信所谓的诅咒。”迹部景吾语气张扬。
“我们去看看缆车吧。”津岛修治笑着跟他们道。
其他人疯狂的氛围完全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彷佛与那群人身处不同的世界一般,看不见他们。
“走吧。”迹部景吾抬起下巴。
丝毫没有作为无关人员不得靠近警方封锁之地的觉悟。
作为一名财阀继承人,每年纳的税养活了无数政府工作人员的他,充满了底气。
“你们”守在缆车外的警察看了看他们三个。
津岛修治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警察哥就朝他敬礼,让开了路。
“没有血迹也没有发生国打斗的痕迹,看来桉发现场果然不是缆车里面。”迹部景吾观察着缆车内部道。
他的眼睛也格外的好。
“座椅下方是空的。”津岛修治翻开了缆车内部的长椅。
“完全可以躲进去呢。”他二话不自己钻了进去,空间甚至还有空地。
以堂本荣造的体型,也能够躲进去。
“堂本会长想要弄出一个大新闻,于是在搭乘缆车的中途,躲进了这个早已清空的座椅内部,准备在其他人都认为他已经出了意外,甚至是那几位记者已经通知报社印刷新闻的时候,再跳出来给大家一个惊喜”赤司征十郎看着缩在座椅空间中的津岛修治,条理清楚的分析道。
“有一个问题,堂本会长为什么能肯定其他人会觉得他已经出了意外?而不是失踪。”迹部景吾打断了赤司征十郎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