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给两人接了两杯水,“让你来我家借宿养伤,没让你想别的。”
家里有陆映收拾着两人,每次下班回家,两人都老老实实配合副官的治疗。
陆军长也看明白了,姓白的到最后估计还是自己的女婿。
不过也行,把女儿交给他,起码放心。
江尘御这几日下班,不是看到儿子坐在屋檐下吃着冰糕等他;就是看到一个崽子抱着香瓜,吃的一身西瓜子,脸蛋上黏的都有,嘴咕哝着咀嚼,等他。
“你妈呢?”
“娃子不在家。”山君欠揍的开口。
又不在家?
没多久,古暖也回家了。
“咦,老公,你回来了。”古暖看着脏兮兮的儿子,“吃完了自己把衣服脱了去洗澡,脏衣服自己放脏衣篓中。”
回到客厅,江尘御观察了妻子几日,心情都不错。
“暖,你去哪儿了?”
“今天出门和于菲锦吃饭了,咋啦老公?”
江尘御怕问多,他家炸毛发脾气自己不相信她。“快开学了吧,段营和崔正俊来了吗?”
“营营九月才来,正俊过来了。但是我们没见面,他最近在找律所想实习。”古暖暖拿起桌子上的香瓜吃起来,“绝对是我老公给我买的,我吃的最甜的。老公,我爱你。”
江尘御笑着回了句,“我也爱你。”
隔日,陆映在公司上班,想到白辰尾巴骨的事儿,继而也想起江尘御的担心。
她又想到肉团的妈妈,那个可爱的女生,怎么都不像是拎不清没道德的人。
于是,她给古暖暖电话。
“喂,映映,咋啦?”古暖暖问。
陆映找了个借口,“暖暖,你前两天去哪儿了,我在路上见到你了,想给你招呼呢,开着车没来得及。我还天热,你怎么出来了。”
古暖暖想了想,“哦,你那个啊。我去法院了。”
“去法院?”
因为古暖天天看书,知识也掌握的差不多了。暑假也无事,她在上找的法院的开庭,然后申请了一下,就过去旁听了。
近距离感受一下律师未来的工作,还有开庭的流程。
人家不让带孩儿参加,加上她家的宝贝疙瘩,那要是拉出去,恐怕法庭都没办法肃静了,于是她一个人过去。
古暖暖是法学生好申请,有她感兴趣的案子,就直接去旁听了。
陆映听到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出门和家人也一声,免得家人担心。”
古暖也聪颖,听到这句话,她好像懂了什么。“知道了,谢谢映映提醒。”
挂了电话,她低头看着家里的崽子,“山君,过来,你爸这几天问你妈妈去哪儿了吗?”
山君又吃着菠萝,回答:“爸爸问啦,宝‘娃子不在家’。”
菠萝没吃完,山君被妈妈收拾了。他还死犟的顶嘴,“哼,宝就喊妈妈‘娃子’,呜呜,我捏捏都喊了。”
江老都被他家孙儿的嚣张气焰给佩服到了,“这是真不怕揍啊。”
江尘御回家,看到的就是他家又哭唧唧的儿子。他儿子还去找他告状,“又怎么了?”江尘御抱起儿子问。
“妈妈不让宝喊她名字。”
“他想造反,敢咱爸学喊我‘娃子’。”
江老怕牵连自己,“啊?啊啊,对,啊是。那个,我先走了。”
“捏捏,你来呀”山君拉扯爷爷。
然后江老跑到了台阶上,继续偷看。
江尘御费劲的和儿子解释,娃子是父女对子女的称呼,他不可以什么都学。
山君不服气的撇着嘴,看着妈妈紧握的拳头,不服气也得服气的了声,“哼,宝不喊啦。”
晚上吃过饭,夫妻俩还得认命的带山君去公园运动。
傍晚,公园有许多人,有饭后出来散步的,还有年轻人出来跑步的。
一家三口漫步道,山君又踩着滑板车跑了。
“老公,你好奇我前两天去哪儿了不?”古暖抓住丈夫的一只,晃着撒娇着。
江尘御:“去哪儿了?”
“好奇你咋不问我?”
江尘御:“你不,那就是没给我闯祸。”
古暖走着,抱着丈夫的胳膊,道:“没闯祸,我去法院了”
古暖将自己的想法给丈夫听,“也就那天,有个案子我没听明白,下午我请于菲锦吃饭,问了问她。”
江尘御听后,看着妻子也笑了一下。他从妻子的中,抽出自己的胳膊,顺势搂住她,“原来暖宝去学习了,怎么没告诉我?”
古暖努嘴,“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怕你又上心我的事儿,又操心的找人帮我安排,那我都不自由而且,你也累。”
每次事关自己和儿子,古暖都知道,丈夫会帮她们铺好所有路,让她们没有任何烦忧。
“我就找几个我感兴趣的案子听听就好,不想惊动太多人。江尘御老婆这个身份,影响力挺大的。”
江尘御宠溺的揉揉妻子后脑勺,暖暖竟然是不想让他太操心。他随口一问:“那你这几次听的都是什么案子?”
江总寻常的一个问,没想到把老婆给问住了。
“呃”古暖拖长音,她眨眨清透的眼眸。
“嗯?”江总挑音,疑惑,什么案子不能?
古暖抿嘴,眼珠转呀转,“老公,我先声明,我看的仅代表我好奇的,和我的生活我的想法没有一点关系。”
“是离婚案!”
“呲溜”古暖丢开肩膀上丈夫的就跑了,“老公,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江尘御看着他家那利爪,撒丫子又跑远了,他在后方气的双叉腰,男人英伟的背影,做得动作,举投足间都是成熟稳重的。
古暖跑到前边,抱住滑滑板的儿子。一把将他抱下来,“你下来,让妈妈玩会儿。”整天看这崽子,滑溜的像飞似的,她也心动了。
“哪儿,你不会”山君带着安全帽,热的都出汗了,还得操心玩性大发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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