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玄幻奇幻 > 在无限游戏里美貌值爆表 > 正文 第65章 魅魔的七夜谎言(二十三)
    躺在床上的魅魔颤巍巍地掀开了被子,于是整段雪白的腰肢和腹,还有一部分的白皙柔软的胸口就这样全都暴露在了他人的面前。

    圆润的肚子微微凸出了些许弧度,可爱的肚脐眼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带着某种诡秘的香气涌入鼻腔之中。

    只不过是过去了一晚上的时间,魅魔的肚子就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圆润的皮肤在灯光下面泛着点点光泽,就像是里面有着一个真正的宝宝一样。

    尤醉腹上面的花纹又开始随着他的呼吸,发出星星点点的亮光,上面的纹路随着他肚子的膨胀有着逐渐扩展开来的趋势。

    “我、我也知道这样子的事情,不应该和你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什么人了”

    偏偏那人还用他特有的那种轻软的声音对着他话,柏寒本来就心思不纯,此时听起来更像是在对着他撒娇一般。

    “我,我肚子好难受呜呜”

    尤醉惶然无措的狐狸眼里面含了些许水光,用双抱着肚子,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在害怕得发抖。

    “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他的下身没有穿裤子,细白的双腿无措地绞缠在一起,身后的细长深红色尾巴也绕在大腿上,就像是一道深红色的暧昧腿环。

    呜呜呜乖宝贝,为什么这么乖馋死我了,妈咪亲亲

    可恶,在点进来之前,我单听这个直播间很瑟瑟,但是万万没想到还能居然这样瑟瑟

    宝贝不要这样随随便便给被别人看你的肚子啊只能给老公一个人看好不好,乖

    馋死我了馋死我了馋死我了

    柏寒重重地咬住了自己的牙齿,几乎要被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刺-激得流出鼻血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他强硬地逼迫自己移开眼睛,从自己的牙缝里面挤出这几个字来。

    “什么?”

    魅魔怔愣地看向他,还是愁闷地皱着眉毛,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做出来的动作究竟是有多么引人遐想。

    “你在什么啊”

    他的眉毛很快就皱得更紧了,从唇缝之间溢一丝轻哼

    “呜呜,怎么办,是宝宝,宝宝又在踢我了”

    他的哭声里面带了点喘,伸出去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一会才缓过来,后背上却又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细白的指无措地在褶皱的被子上面抓着。

    “能不能帮帮我”

    他用湿润润的眼睛恳求地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用的还是他那种一贯的纯良无辜的眼神。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恳求着些什么,但是却下意识地就向着男人进行求助。

    就像是一只纯良无知的羔羊一样,向着那狩猎他的恶兽俯首,露出柔软的脖颈,恳求着他的“救赎”。

    “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柏寒的心中仿佛出现了两个声音。

    一个想要他立刻离开这里,毕竟这才是他应该做出来的正确的事情,也是他在过去的这些年里面受到的来自于圣殿的教育所告知他的,那符合道德的事情。

    但是他在此同时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他的全部注意力就像是被一块磁石紧紧地吸引住一样,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大床中间的少年的身上。

    他的身上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就像是一只全身都湿透了的可怜兮兮的兽,此时正在无助地向着他寻求帮助。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他忍不住想到。

    他可是个男人,男人又怎么可能用自己的身体怀孕

    就连是不是真的怀孕都不清楚,甚至缺乏常识到了这样子的一种程度,简直就像是白痴一样。

    但是他在内心里这样想着的同时,却又忍不住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幽远馥郁的香气所吸引。

    是的,就算是这样子,他仍然是美丽的。

    柏寒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宛如纯白的百合花一样,一点都不吝啬地对着全世界的人都释放着自己的善意,就算是自己可能会因此而受伤也没有一点悔改。

    甚至就算是别人对他做出了很坏的事情他也是无法察觉。

    更别,还要乖乖地跟在那人的身边,将自己的全身都献上去用温软的唇舌去亲吻他,给他更多。

    柏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圣王。

    圣王在过去的这些年里面一直对柏寒都是以圣殿的继承人、二把的态度来对待的,他对待他并没有什么亏欠。

    他的目的一直以来都是很纯粹的,那就是真真正正地为了他口中的那人类的大义和光明的延续。

    但是过于光明,则必然会有黑暗。这光明越是浓重,那原本隐藏在光明后面的阴影就更加深刻。

    对于圣王来,也是如此。

    他在过去这些年里面所做出的为了增强南极星十字会的一些措施,都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过分偏激。

    他甚至为此而出了很多的谎言,就像是愚昧大众,欺骗他们只有黑暗系的异变体才能转化成为堕落种,而光明系的异变体则是完全安全无害的一样

    如果真的将那所谓的光明全部都铺陈在众人的面前,恐怕原本信仰光明女神的大部分信徒都会直接脱教。

    这个男人,他并不像是他身上所穿着的那件白袍一样纯白。

    相反,他的身上虽然还是光明的,但是双脚却已经深陷进入了黑暗的泥淖之中,并且无法自拔。

    因为这个缘故,柏寒也知道圣王对于自己的未来并不看好,他时常都在担心自己倒台,或者是被刺杀。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从很早就开始规划自己死了之后的事情,他选取了很多个继承人,而柏寒就是其中最为优秀的那一个。

    这样子的话就算是圣王突然因为被刺杀而暴毙,但是南极星十字会却还是能够运转下去。

    光明派不至于群龙无首。

    用圣王的话来,就是留存光明的火种,留存人类的最后希望。

    柏寒的眸子却很快又冰冷了下来。

    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他又要如何去相信他会真的真心实意地去爱上一个和自己完全截然不同的黑暗系的魅魔呢?

    只怕这也只不过是他缜密的计划里面的一环而已吧。

    在这样子的前提下面,他很难去相信圣王会对面前的这只被他就像是流浪狗一样随意捡回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很深的感情。

    而后来利用尤醉生育出属于“他”的孩子来作为继承人,则是他的备用方案之一,或者,是在当前的局势下面圣王被迫做出来的选择。

    这样子的继承者将会继承圣王的强大战力,但是缺点同样也也有很多。

    就算是目前对待魅魔看起来也算是不错,却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偏偏自己眼前的这家伙还相信得不行,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无比亲热。

    仿佛忘记了男人当初是怎么在众人的面前宣布要杀死他的样子

    他又不由得想起了,今早上圣王离开之前主动找到他,和他得那一番话。

    “目前的战局形式多变,圣殿的本部不能有所闪失。你就不要跟着我去战场上面,就呆在圣殿里面,看顾好圣殿还有王后。”

    他的语气很淡漠,没有什么感情的起伏,就像是他以往的那些命令一样,这些都是他的已经做好了的决定,根本就没有给出任何反驳和抗争的余地。

    他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和之前的一样默默接受。

    “不”

    当时的柏寒咬紧了牙关,感觉自己掌心的剑柄都在他的掌心里面发烫,似乎是能够将他的掌心灼烧出一个洞来。

    “没有不字。”

    圣王转过头来看他,银白色的眸子里面是满满的没有融化的冰霜。

    “守在这里,守住圣殿,明白吗?”

    柏寒只感自己的心都一点点地冷下去,他的脸甚至都因为过于用力而在侧面爆出了几根可见青筋。

    “您到底是要求我在这里守住圣殿,还是只是想要我守住圣殿里面的那个人?”

    他几乎是这样不管不顾地问出了口。

    就在此时,他心里面自从第一次看见他原本所认定的王利用那样卑劣的段欺骗那只魅魔和他亲吻开始,就积攒起来的愤怒就像是喷泉一样爆发了出来。

    一幕幕暧昧不明的画面都从他的面前闪过。

    “还是,您只是想要我守住您的那些孩子?让我这样一个强大的战力被困在圣殿内却不能为战争出上一份力。

    就像是一个保姆一样守在他的身边,等待着您的孩子的诞生?”

    “成为它们所谓的教父?”

    “让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除了我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战场上奋战而只有我却呆在安全的地方?”

    他心里面很清楚这些话里面的大部分都是气话,甚至他自己也知道,让自己留守圣殿必然是有着本身的原因的。

    只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将上面的这些幼稚的话语出口。

    “最后再任由您的那些孩子,成为您的继承人,而我继续当我的骑士长?”

    他最后出来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两个人原本都在回避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圣王的孩子真的从尤醉的识海里面诞生出来。

    那么南极星十字会的未来到底应该交给谁的问题

    本来这个问题是没有异议的,肯定是柏寒。

    但是在圣王将尤醉带回来,并且宣布他成为自己的圣后之后,这个问题就变成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做好你该做的。”

    圣王最后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轻很淡,但是里面却像是一面镜子一样无比透彻,就像是将柏寒心中的一切想法全都看透了。

    他接下来一句话都没有,只是转身离开了,甚至再也没有回头。

    他们都很明白现在的局面,如果不能在近期内解决掉不灭之渊所造成的恶劣影响,那么他们、甚至是整个人类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

    柏寒将思维从沉重的泥沼里面抽出,这才回过神来。

    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不知道什么更重了。

    “你怎么啦?”

    眼前的人还是皱着眉头,那样天真又可怜地看着他,似乎对于他这么久都没有理会他而很是委屈。

    他身后的黑色蝠翼轻微闪动着,后背上开口的部分皱到了一起,露出了纤细漂亮的肩胛骨。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根自己眼前的人些什么,他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明白。

    他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复杂,也不知道现在的战局究竟是发展到了多么恶劣的状态,他现在所心心念念的牵挂着的就只有他的那个所谓的“丈夫”,还有他的即将出生的那个“孩子”。

    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出生对他而言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并且那个被他所深爱着的孩子也已经在疯狂地吸收着他身体里面的能量,并且将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就连他自己也不认识的人。

    他正在被从精神到肉-体的,一点点地彻底改造。

    魅魔原本坐在床上,用一只羞怯地掀开衣服,露出一点白皙微鼓的腹,但是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就这样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也不话也不动,就这样直勾勾地看向他

    视线落在他柔软的肚子上,带来一阵冰凉凉的冷意,不知道是风还是因为男人的注视所造成的。

    尤醉也不由得觉出了一丝羞涩和困窘,悄悄地放下了自己的宽大的睡衣衬衫意图遮挡住自己原本就那样坦荡荡地露出来的腹。

    尾巴尖就像是心情的反应器一样,不安在在被子上面画着圈,一边还在敲击着。

    注意力被转移开之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都不怎么痛了,只想要尽快地将自己隐藏起来。

    就像是自己之前的习惯一样,躲藏在别人都注意不到的角落里面。

    但是他刚刚要这样子去做,他那原本要将自己的衬衣衣角放下来的细白腕就被人攥住了。

    男人用的力气很大,尤醉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紧接着一个趔趄被人抓得就要往前面扑去,几乎是整个都被扯进了柏寒的怀里面,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尤醉被真真切切地吓了一跳,另外一只却还要捧着自己的圆润的肚子,生怕对方的动作过于粗鲁,压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宝宝”。

    “你干嘛啊!”

    魅魔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可以接受自己被人欺负,但是却不能接受有人要伤害他身边的人

    尤醉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着眼前的人远一点,身上急得都要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他身上那件宽松的衬衫领口开得很大,只是从上面往下一看就能彻底地将里面的东西看得一览无余,不管是伶仃纤瘦的锁骨还是白软的胸口,甚至是下面的那微微凸出一个弧度的柔软腹。

    上面还有着几道淡淡的花纹,正在随着他的情绪和呼吸,散发着忽闪忽闪的不稳定的紫光。

    因为房间里面的温度本来就不低,加上尤醉本身就是容易出汗的体制,不过是这样左右拉扯几下,他的全身都已经变红了。

    “你这个人”

    “呜你这个人,不帮忙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这样子捣乱啊”

    尤醉几乎要急得哭出声来,两只都急忙伸出来挡在自己的肚子前面,就像是抱窝的老母鸡要护住自己的崽崽一样,生怕别人碰到了自己的“孩子”。

    他红着眼睛想要离着柏寒远一点,但是身子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又覆上了一层细软的羽毛,巨大的翅膀伸展开来,将他充满占有欲地笼在其中,向着前面推去,杜绝了他的一切退路。

    ???艹-你个不安好心的鸟人你又干什么啊

    能不能把你的大扑棱翅膀给爷挪开,挡着我看我老婆了

    差评了,就你这样我祝福你一辈子都得不到老婆的喜欢!

    就你每次都不让我看老婆,长了几根鸟毛了不起啊

    尤醉眼睁睁地看着柏寒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但是他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抱着肚子,哭着被男人用指揪住了尾巴。

    魅魔的尾巴上面并不是鳞片而是细软的一根根的绒毛,抚摸起来感绵密顺滑,十分舒适。并且尾巴上面布满了一条条神经,只要稍微在上面触摸抚弄,就会极为敏感地随之而颤抖起来。

    尾巴被在指上面缠绕着把玩着,将在上面所感受到的触觉一点都不差的放大传递到脑海之中。

    “不,不要捏尾巴”

    尤醉惊呼出声。

    天使的下一点都没有收力,甚至还用两只指轻轻夹住魅魔的最为敏感的尾巴尖,在指缝之间揉搓玩弄。

    “唔唔”

    剧烈的疼痛和麻痒在瞬间顺着尾椎传递到了尤醉的大脑之中。他身上昨晚那些原本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冲动再次卷土重来,就像是燎原的星星之火一样让他的全身都软了下来。

    “不要,不要碰我”

    “滚滚开”

    尤醉此时的神志暂时还算是清醒的,并没有像是昨晚那样出现甚至连人都认不清楚的状况。

    但是在他的识海里面,那些曾经在昨晚上得到过柏寒身体里面能量的种子们却像是食髓知味一样感受到了柏寒的靠近,开始在尤醉的识海里面左右游荡,带动起一波能量波动,渴望着再次得到足够多的养分。

    因为尤醉开放给它们的那一部分识海本来就是只有一部分,并且还是极为贫瘠的一部分。

    它们自从进来之后就没怎么好好地吃上饱饭,好容易昨天闹了一下,吃了一顿饱饭,今天有了力气,就闹得更厉害了。

    在这些种子们的驱动下,魅魔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去,眼角也再次泛起了诱人的殷红。

    “呜呜,你不是老公,你走开不给,不给你亲”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尤醉却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用软软的臂横在自己的胸前,隔着臂侧脸皱着眉头表示拒绝。

    最后却也只能被人按在床上亲得哭出声来,却还要一边哭着一边摇头。

    “只能,只能给老公亲嗯你走开”

    柏寒简直都要被他蠢得气笑了。

    他甚至无法相信,为什么能够让他不止一次的心中产生悸动的这个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他就像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怒意一样,对着自己眼前的人冷嘲热讽了起来。

    “他算是什么你的丈夫,不过是后来的洗-脑洗出来的那所谓爱人罢了,你们之前的一切记忆全然都是虚假的。

    你这样全心全意地爱他,但是他却只是当你是他的生育孩子的一个东西,对你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就算是这样,你还要为了他守贞吗?”

    少年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听懂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在些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眼睛里面升起了一团刺目的火苗,虽然并不耀眼,但是却很是执着。

    就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恒星一样的亮着。

    “他,他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很爱我,我也很喜欢他我们有着共同的理想和信仰”

    “我,我爱他,他也爱我!”

    “我们是彼此相爱的,精神上面无比契合的恋人!”

    但是他的话却不下去了,因为有着另外的一只炙热的落在了他的纹身上面

    “呜呜呜不要!”

    淡紫色的纹路随之上下左右扩散开来,尤醉的瞳孔猛然睁大。

    魅魔的翅膀无力地扇动一下,从喉咙里面发出一种惊促的喘息,身子猛然前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眼里面的泪水再也无法含住,顺着尖细的下巴,流淌了下来。

    男人嗤笑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

    “你爱你?”

    “你真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你居然敢他爱你?”

    他的下越发用力,甚至是不带一丝怜惜地向下按压着,近乎算是惩罚的力度,惹得对方又惊又怕,想要努力向着后面躲,但是却又因为身后那巨大的羽翼而无处可藏。

    魅魔喘得更加厉害,全身又惊又怕,几乎要昏厥过去。

    偏偏眼前的男人还一点都没有放的意思。

    他最为宝贵的地方被人用掌心掌握在里,而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任由那刀子落在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揉了”

    他仓皇地睁大着眼睛,被迫伸出去抱住柏寒的那一根胳膊。

    他的声音里面都带着喘,脸颊上满满晕染上一层粉色,眼角也是湿软得过分。

    呜呜,不能再被揉了。

    孩子要流掉了呜呜呜。

    “孩子”

    他试着用那双红软的眼睛去看向男人,企图博取他的关注和同情。

    但是男人却也只是冷淡的看着他,甚至因为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神情而更加愤恨。

    简直就像是一个妒夫。

    “不”

    尤醉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里,随后他的身子也整个都被翻过去,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样壳朝下地躺在床上,就连挣扎都没有办法摆脱。

    他慌乱地将环抱在肚子上面,试图抵抗男人的接近,但是却也只能像是乌龟一样笨拙得无法反抗。

    近乎于乖顺地等待着那落在他身上的暴行。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了自己的唇,在雪白的齿列之前紧紧地抿着,跟着他的主人一起紧张地颤抖着。

    男人的终于移开,伸出指揉开了他的唇缝,让他露出了鲜红的舌尖。

    紧接着他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扑了上去,撕咬品尝起了身下人甜美的唇舌。

    他真的是撕咬,彻底地将之前那些他被人所灌输的所有的礼义廉耻都抛到了脑后,剩下来的只有被情绪所支配的怒火和身为生物的不能控制的欲-望。

    “别,别压到孩子”

    他身子下面的魅魔好像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情况,还在笨拙地护着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假肚子。

    “蠢死了。”

    男人皱眉看着他。

    但是却又在他哭喊的时候,趁将舌尖侵入到了他的口腔之中,宛如上瘾一样迫切地吮吸着从他的口中流淌出来的甜蜜津液。

    为什么这么蠢的人,却长了这样一幅狐媚的样子?

    看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在给予一些东西的同事,也必然是会取走一些东西。

    他不由得在心里面生出了一种懊恼。

    他却也忘记了,但是偏偏也正是对方这样子的性格,才给了他可乘之,让他能够有会在圣王离开的时候,将名义上的这位王后骗到床上。

    “你放开呼呼”

    魅魔终于才从他炙热的亲吻里面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面捞起来的一样,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原本上身单薄的衬衣贴上白皙纤细的身躯,于是就显得他弧度微微凸出的圆润腹格外醒目,还有那上面残留下面的骇人印,鲜红无比。

    他的脑子的确是不聪明。

    只是被男人按着头迷迷糊糊亲了一会,自己就有点晕了。

    他识海里面的那些种子又在欢呼雀跃着,等待着他们接下来的“进食”。

    但是魅魔这次却努力清醒了过来,摇晃着尾巴向着床脚缩去,抱着膝盖,很明确的表示出了拒绝的意思。

    “我们不能这样你,你不是我老公”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惊惶地闪烁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白皙的腿交缠在一起,尾巴也可怜兮兮地缠在自己的脚踝上。

    “只给,老公亲”

    老婆好聪明呀,呜呜真好,要记住了只能给老公看,不要被外面的臭狗随便一骗就上钩

    可恶我可能是坏妈咪,我想要看宝贝被臭狗酱酱酿酿

    嘿嘿嘿,漂亮老婆,嘿嘿嘿,没有脑子的笨蛋美人嘿嘿,亲亲了也不知道反抗只能乖乖地吐着舌头抱着肚子的笨蛋老婆

    可恶,我居然想看圣王在战争里面死掉,然后老婆到时候为圣王守寡变成漂亮的寡妇,最后在葬礼上穿着黑色的衣服被酱酱酿酿好带感qwq,漂亮黑寡妇

    p齐了啊姐妹们,我敢没有任何人能够不拜倒在老婆的裙下

    随着对方的逐渐靠近,尤醉也越来越慌张了起来。

    他就像是一只守护着自己幼崽的母兽一样,紧紧地蜷缩在墙角,将自己的肚子抱着,扯着本来就不大的衣服努力挡住微微凸出的腹。

    但是本来就湿透的衣服却让这一切只不过是欲盖弥彰,反而和苍白收紧的指一起,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了!我,我会喊人的!”

    他虚张声势道,但是惶恐的眼神却完全已经彻底地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男人就像是看穿了他内心里面的心虚一样,仍然不为所动地逐渐靠近他。

    他看准了他之前已经被亲吻得发肿的双唇,就要再次咬上去,彻底地将他的一切都反抗都视若无物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在原本寂静的房间里面简直是震耳欲聋。

    就在刚刚,被逼到墙角的尤醉结结实实地打了柏寒的脸颊一巴掌

    又惊又怒之下,他这一下可算是用上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打完之后甚至胳膊都出现了脱力的感觉。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这一下子的力气会这么大,白软的掌心直接将一点反抗都没有的男人打得侧过脸去,脸上留下了他的指痕。

    这一巴掌打出去,房间里面都安静了下来。

    男人的脸甚至都被打得偏过去,这声音实在是清脆极了,房间里面几乎就是在瞬间就变得针落可闻。

    尤醉自己也慌了,不知所措地缩在床角

    他其实很想要去看一下柏寒有没有事,但是却又拦不下面子。

    于是他只能只能僵硬着就像是雕塑一样缩在墙角,在对方的目光下面明明害怕得要命,但是却还是强撑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做出一幅强硬的样子。

    “滚滚开!”

    但是其实藏在衬衣下面的大腿根都在颤抖着。

    可恶,老婆打得好,就像是这样子的不听话的坏狗,就应该这样打

    我也想被老婆打qwq,老婆要是疼了我可以自己打暴露p了对不起

    呜呜,我是想要欺负乖乖老婆,想要把老婆抱在腿上然后被老婆打

    打得好,早就该这么打了,烦死了整天没有什么事情就围着我老婆整天亲亲抱抱,还一幅好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的他是被老婆光滑漂亮的尾巴吸引的模样啧,打的就是你这样的嘴脸,懂不懂?

    柏寒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都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但是随即,他眼神里面的坚冰却也更加重了。

    下一秒钟,他伸出去,就像是掐住了一只走投无路的动物一样,掐住了对方尖细漂亮的下巴。

    抬起来,他强迫着让对方的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紧接着,一种莫名的亮光从柏寒的眼睛里面闪烁了起来,散发着淡淡的神秘紫色。

    仔细看去,在他的眼睛里面似乎能够看到无数虚幻的诡秘纹路。

    但是当让人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只看到他干净诚恳的眼神,在他的眼睛里面是虚无,是空气,一无所有。

    只是会让人忍不住去听信他接下来所出来的话。

    “过来。”

    柏寒的声音也放软了,就像是呼唤某种家养的宠物一样轻柔地对着尤醉呼唤道。

    “让我抱抱你。”

    尤醉本来之前被他揉肚子的时候就吓得不轻,后来扇他耳光也是被吓得实在是过分了。

    本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情愿再接近他了,但是当他在看到男人的那双眼睛的瞬间,他的全部注意力就被他的那双眼睛所吸引。

    他仰起头去,宛如入迷一样地看着对方的脸。

    就在恍惚之间,他看见柏寒的脸扭曲了一下,变成了圣王的模样。

    那是他所爱着的人,他的丈夫的样子

    “过来,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圣王垂首,银色的长发垂落,对他呼唤道。

    明明肚子上面的指痕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尤醉却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向着柏寒的方向靠近了过去。

    柏寒里面里面的光芒闪动更加明显。

    他的心里面很清楚,尤醉现在只不过是被他所迷惑了。

    所有的异变体都有着自己的异能,而柏寒的异能就是“催眠”。

    他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神志,就像是魔术师操纵丝线一样肆意地操纵者他们的精神,让他们在脑海中产生一个意识。

    但是直到他们将这个意识变成现实,仍然不会出现自己被人操纵的认识,会很坚定的认为这是他们自己的想法。

    尤醉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圣王的异能方向也是同样的方向,并且他的异能更加强大,能够直接给人洗-脑。

    就像是他之前对尤醉所做的那样。

    虽然柏寒的能力没有达到圣王那样子的程度,但是只是修改一下尤醉的神志却也是足够的。

    就像是现在,在尤醉的眼中,在自己眼前的就正是自己的爱人

    他的态度于是也就逐渐软了下来,并且在脑海里面自动忽略掉了为什么在今天早上自己的爱人才和自己道别,并且明自己因为忙于战局,可能很久都不回家而甚至还没有到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对方就又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只是由衷地为自己丈夫的回来而感到惊喜。

    甚至都没有对方自己开口,他主动就凑了过去。

    顶着一头柔软蓬松的黑色短发,就像是一只嗅闻到了自己主人气味的宠物一样,凑到了柏寒的身边,轻轻地将自己的头靠在对方的臂上。

    “你终于回来啦”

    他软软的拉着男人的,和他轻声撒娇,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自己身前的人。

    “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内都不会回来了”

    他的脑子里面自动地模糊掉了时间的概念,甚至想要让柏寒去抚摸自己那个无比宝贝的肚子。

    “你摸一摸,我们的孩子就在这里”

    “它好软,好可爱哦”

    他笑得有点傻兮兮的,原本已经湿透了的衬衣向着一侧划开,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它已经长大啦”

    柏寒没有开口,任由那将自己认错了的魅魔拉着自己的,对着他诉这段时间来的思念

    他的心里面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怨恨的憎意。

    为什么对待圣王的态度就是如此殷勤,简直就像是他的狗一样,但是对待自己的时候就是各种推拒和拒绝。

    甚至还不惜对自己出,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离开。

    凭什么

    他第一次对于那原本自己视为理想和努力方向的王有了怨恨的情绪。

    明明你和我都是一样卑劣的人啊,因为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得到人的喜欢,于是就只能用些这样子的诡谲伎俩,上不得台面地将人据为己有

    他不是一直都将自己视为继承人吗?

    那既然他能做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做?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内心里面骤然安定了下来。在他的身边,魅魔已经红着眼尾,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蹭着白软的脸颊。

    “老公,你喜欢我们的宝宝吗?”

    “它是不是很活泼?之前还老是踢我呢”

    伪装到了最后,就算是骗过了全世界所有的人,也难以骗过自己。

    只是柏寒看着尤醉那样清澈温柔的眼神,原本想要冷嘲热讽的话语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出来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将自己彻头彻尾地看做是自己丈夫的温柔妻子,就算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没有办法出什么样子的硬话。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些许尤醉所留下来的红痕,但是神情却已经被软化了,甚至是当尤醉用柔软的音调呼唤着他的时候却也忍不住去做出回应。

    魅魔的脸颊上呈现出淡淡的羞怯红色,眸子里面的水光荡漾潋滟生辉,整个人自己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

    “老公,我好想你哦”

    “我们的孩子也是一样的想你”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甚至尤醉还抱着自己的肚子努力地防止自己的宝贝孩子被压到

    就连柏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处于什么样子的一种心理才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

    直到魅魔满足地蜷缩着身子,餍足的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之后,他才清醒过来。

    眸子里面的紫色散去,他皱着眉头,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做出那样事情的人,就像是野兽一样的人,会是自己。

    明明站在主位上的人是他,而掌控了一切的节奏的人也是他,甚至主动地催眠的人,选择这场不应该发生的精神交融的发生者都是他。

    可是他的心脏在刚刚却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的跳动不止,就像是那走入这场春夜的幻梦中,被催眠,被眼前的场景所欺骗得遗忘了自己身份的人,并不是眼前的魅魔

    而是正是那施加暴力的人,也就是他自己。

    柏寒的心在一瞬间收紧,这不只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控制

    就算是一切似乎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但是那设定计划的猎食者本身,自己的心跟开始跟着乱了

    他想要从床上离开,但是臂却被人拉住,一股淡淡的香气靠近。

    魅魔在睡梦的迷蒙中凑上前来,用温软的唇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个亲吻

    “你是不是又要走啦那要那要早点回来哦”

    “答应我好不好?”

    柏寒的掌心更加麻痒,就像是在上面有着一只蚂蚁,在不断地啃食着他自己的肌肤,直到将他的掌心全部咬烂。

    “嗯。”

    他忍住掌心传来的那麻痒,压抑住自己内心那些疯狂的想要出口的不屑和高傲的言语,终于承认了自己内心里最真实的哪一点点被他的主人所可以忽视的痴迷。

    自己可能是喜欢上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了。

    他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并不聪明,也没有什么很强大的异能和背景。

    简直可以是称得上是除了一张脸之外一无所有。

    他又蠢又天真,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认知,对于身边的人过于相信偏偏还吃了亏都死不悔改。

    甚至就算是被人已经骗得将全部的家底都输光了,却还能挂着甜美的微笑,对着将他骗得这样子惨的那人深信不疑

    只要是被男人这样子上两句,就会被骗得乖乖张开嘴给人亲

    并且他还是一只黑暗系的异变体,不管是身份和地位还是脑子,都是和自己格格不入

    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对这样子卑微又丑陋的生物,产生这样子的欲-望呢?

    “好不好啊老公”

    偏偏这个时候,魅魔见他没有回答,就伸出去揪住了他的衬衣下摆,伸就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大号的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和他声地撒着娇。

    他很少做出这样子的事情,自己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刚开始的时候还垂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眼前的人,但是很快却又忍不住了,悄悄地抬起头来,去看自己身前男人的脸,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

    他的眸子里面是全然的信任,还有一点娇憨的神态,眼睛里面闪着细细碎碎的光。

    就像是自己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太阳,他的目之所及,他的全部世界

    真的是蠢死了,为什么会有这样子单纯脆弱得不依赖其他的人就活不下去的生物啊

    但是却又是这样子的纯真单纯得让人羡慕。

    之前所有的冷言冷语都在少年这样期许的眼神下面消融了,柏寒在这一刻开始,终于彻底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他可能在竞技场、在战场上面从无败绩,但是在情场上面甚至都没有花上一个周的时间,他就已经彻底输得一败涂地。

    他也终于承认,在之前自己对于圣王、甚至是尤醉所出口的那些话,就是他仅剩下的那点反抗的精神在负隅顽抗,不想要自己就像是一个战败的俘虏一样,彻底地被一个除了脸一无所有的魅魔所掌控。

    但是他却还是失败了,就算是他出口的话再难听,但是他在他的心里,却已经对着对方俯首称臣。

    他爱上对方了,爱上了自己最不应该爱上的人。

    “嗯?”

    那人却还在追问。

    “好。”

    “那你,那你亲我一下再走?”

    魅魔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尾巴尖缠上了他的腰,不安且期待地磨蹭着。

    一个温柔的吻落随即落在了魅魔的脸颊上,就像是在亲吻一朵春日里盛开花朵的柔软花萼。

    “你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就在出这些话的同时,他也默默地在心里面为自己许下了一个承诺

    他知道自己眼前的人身份并不简单,并且圣王也想要用他做出什么很重大的计划,甚至是还有马上就要到来的神降日

    但是不管马上即将到来的是什么,他的决定却已经做好了。

    他已经决定在这场复杂且黑暗的博弈里面,帮助他和自己所爱的人找出一条道路来

    不管圣王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柏寒自己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依靠卑劣的欺骗,将魅魔推上那原本并不属于他的地方,或者是允许任何可能会伤害他的事情发生。

    “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

    他半跪在地面上,郑重地亲吻着对方的指尖。

    身后的纯白色羽翼在他的身后铺展开来,在融融的灯光下面化成一片白色的背景。

    这场景是这样子的圣洁而美好,就像是信徒俯身,跪在他所信仰的神灵面前,对着祂祈愿。

    宣誓自己将为祂奉上自己所拥有的的一切,只会恳求祂的匆匆的一次垂眸。

    坐在床上面的魅魔明显没有弄明白他现在是在干什么,甚至还被他弄得有些发痒,只是却也乖乖地被他抓着,坐在床上晃着腿。

    等着他完,他凑过去亲了男人一口,甜蜜蜜地和他撒娇。

    “嗯嗯,我知道啦!就算是你不我也知道老公你是肯定会保护我的!”

    “毕竟你是我老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