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庶不可欺 > 正文 第三百六十四章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为什么不行?”徐惠君瞪大了眸子,这男的也太嚣张了吧,不由沉下了脸,“麻烦你告诉我一个不行的理由。”

    “理由?”叶冷风冷笑,“不是你了在你们没有成亲之前不可以住一起,我不过是你按照你的罢了,怎么,徐大人也是一套做一套的人吗?”

    “呵呵。”徐惠君皮笑肉不笑,“他来我房里,就是住一起?”

    “若不是,就不要在你房里。”叶冷风也回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我自然相信你们两个不会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来,但是既然你都了,我必定帮你做到。”

    徐惠君的脸部已经开始抽搐了,她真的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叶冷风,“那我去找他,可以了吧。”

    “去吧,我会守在门口,等到你出来为止。”叶冷风双臂抱胸,“只要你们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这的什么虎狼之词!

    “当然了,若是真的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非要在你的房里,也不是不可以,你开着门便可。”叶冷风面不改色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去茅房了,不要憋坏了。”

    “你这保护我保护到人身自由都有没有,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了。”徐惠君忽然很想念韩暗卫,至少韩暗卫总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保护他,并不会像叶冷风这么明目张胆,还这么放肆,偏偏她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我职责所在,应该的。”叶冷风不以为意,压根不把徐惠君的怒气放在眼里,“若是你现在不需要上茅房,那我让人打来热水给你沐浴。”

    “我以为你还要给脱衣服,给我洗澡,给我穿衣服,甚至连茅房,也想跟我一起去。”徐惠君眼皮耷拉下来。

    “若是你需要的话,我会照做。”叶冷风随口道。

    徐惠君想骂人了,但是她也知道,骂了也没用,叶冷风做事真的就是那样,讲什么道理根本没用的。

    徐惠君确实累坏了,本来想着要等孟允航

    ,结果最后还是睡着了,睡着了之后的事情她是一点不记得了,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听楚久起孟允航和叶冷风昨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打起来了。

    “你怎么睡得那么死,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楚久一脸埋怨地看着她,“那个叶冷风怎么回事,油盐不进,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徐惠君差点被刚吃进去的包子给噎住了,狠狠敲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关系,非要保护我,我还推辞不掉。”

    楚久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这么简单?我看他看到师兄的时候,那吃人的样子,好像我师兄背负了他家里多少条人命一般,属实吓人的很。”

    “我昨天睡得这么死?我一般都很浅眠的,这么大动静我会不知道?”徐惠君想起来昨日睡觉的时候闻到的一种很淡的香味,还挺好闻,难道是有助于入眠的?

    “谁知道你,我师兄好像挺生气的,你做好心理准备。”楚久一副看好戏的吃瓜群众模样,“不过话起来,这大晚上的打起来,也很让人起疑啊”筆趣庫

    徐惠君低头猛喝粥。

    “来消息了。”韩暗卫的声音传了过来,徐惠君立马扒拉了几口粥,拿了没吃完的包子便跟着进了议事厅,看到孟允航已经在议事厅了。

    徐惠君刚进门,看到孟允航已经拿过了韩暗卫里的纸条,看到徐惠君过来,招呼道,“快来,你爹的消息。”

    徐惠君立马三两步跑了过去,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是前去处理暴动的部队被人攻击,死伤无数,很多人亲眼所见孟允航被敌人连砍数刀,连着徐惠君一起掉落悬崖,生死不明。太子派出了很多人寻找,名为寻找,实则是要赶尽杀绝。

    “估计是把你弄跑了,干脆把你也一起办了。”孟允航看着徐惠君,“估计对你仅存的一点点的怜悯之心也消耗殆尽了。”

    “他有什么怜悯之心?”徐惠君冷笑,“他要是有,我何至于

    如此。”

    多年的夫妻尚且如此,杀就杀,毫不留情,哪怕有一点点的怜悯,她都依然觉得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让她非死不可。

    “还有一个坏消息。”李成林沉声道,“太子该是猜到了你们在此,让我尽快返回。”

    “已经是意料之中了。”徐惠君并不惊讶,“你若是回去了,那必定会找个由头把你关起来,若是你不回去,那势必会你抗旨不遵,肯定在密谋什么,然后干脆允王在此,你跟着允王一起谋反了。”

    “若是我这里的瘟疫尚未处理好,还能延长点时日,只要有时间,还是有办法的。”李成林不死心,“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不会坐以待毙的,但是你必须得回去。”孟允航当立断,“徐健将军在京城必然危险,你势必要回去以免他遭遇不测。你现在回去还是凯旋而归,若是你迟迟不回,太子便有了要解决你的借口,到时候直接让你回不去。”

    “对,你要回去。”徐惠君也觉得孟景清得有理,“我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你们去哪里?”李成林盯着两人,“出去就是死。”

    “没想到这偌大的地方,竟然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徐惠君感慨万千,“没想到竟然也会走投无路”

    “我想你已经知道要去哪里了。”孟景清看到她那样子就知道是在装,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悲哀之色,“快来听听。”

    “不过是想起了一个朋友,我如果在这里有了困难,待不下去了,便让我去他那里,没想到才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应验了。”徐惠君想到了野又生,那个当时一再想要她跟着他回梁国的人,好像那时候就知道孟景清已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一样,为了避免她走投无路,刻意了那番话。

    总觉得一切都在别人的局里,而自己始终看不透,在局里乱冲乱撞,怎么都走不出去。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