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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化骨散你多长时间可以做出一瓶来？”莫邪又问道。</p>
“有两味药材很难找。以我们池家的能力，目前也只能供我做出这一瓶来。”池瑜摇摇头，道。</p>
“珍贵之物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很少见，烂大街了就不珍贵了。”莫邪松了一口气，道。</p>
以池家之力，只能做出这一瓶来，那举国之力最多也只能再做出一两瓶来。</p>
毕竟池家那老家伙可是富可敌国。</p>
还好还好。</p>
如果这种东西的制作不受限制，可以随心所欲，那才是灾难。</p>
当然，他自是相信他徒弟的人品。</p>
可这世上的坏人也多的很。</p>
万一丫头被人利用了，或者这方子泄露了，被有心人得到，这天下就乱套了。</p>
“你这毒药，不要轻易示人。”莫邪又嘱咐道：“九王爷那里，也不可以。”</p>
“我知道。”池瑜点点头，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不用莫邪嘱咐，她也清楚这其中的利弊。</p>
“那就好。”莫邪拍了拍池瑜的肩膀，笑道：“我老喽。”</p>
“师父才没有老。”池瑜乖巧的笑笑：“在我心里，师父永远都是最厉害的。”</p>
“你这张巧嘴。”莫邪忍不住笑道：“日后在那些老家伙的面前，我也能好好炫耀炫耀了。”</p>
“哪些老家伙啊？”池瑜好奇道。</p>
“等以后有会，我带你和岁寒去拜见一些长辈。”莫邪道。</p>
“好啊。”池瑜点点头：“到时候我和师弟一定会给师父好好长脸的。”</p>
白慕渊离开池家后，并没有回客栈，而是去了瑞王府。</p>
只是，瑞王府的门房一口咬定：“白公子请回吧，我们王爷不在。”</p>
任白慕渊破了嘴皮子。</p>
“你去告诉阿渊，我已经给池家五姑娘道过歉了，他也该消气了吧？”白慕渊气呼呼的道。</p>
“白公子这句话，等王爷回来了，的自会转达。”门房一步不退。</p>
“你”</p>
“何事在此喧哗？”舒嬷嬷喝道。</p>
舒童站在舒嬷嬷的身侧，如同往日一般清冷不近人，甚至眸底带着化不开的寒意。</p>
大夏天的，但是站在她身边，却觉得发冷。</p>
“太妃娘娘。”门房朝着舒童躬身行礼后，道：“是来拜访王爷的，不过王爷此刻不在府中。”</p>
“你是何人？”舒童看了白慕渊一眼，问道。</p>
“我是九王爷的朋友。”白慕渊也抬眸看了舒童一眼，而后淡淡的道。</p>
“既是阿渊的朋友，就进来吧。”舒童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p>
“多谢太妃娘娘。”白慕渊笑笑：“不过既然九王爷不在，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p>
完之后，白慕渊便转身离开了。</p>
根本就没给舒童挽留的时间。</p>
舒童看着白慕渊主仆三人离开的背影，眸底一阵闪烁。</p>
回到棋落院后，舒童只留了舒嬷嬷在身边。</p>
“去打听一下，刚刚门口的那个人，是何来历。”舒童道。</p>
“是。”舒嬷嬷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p>
棋落院里，除了舒嬷嬷，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p>
不光是棋落院，应该是整个瑞王府。</p>
她培养的那些人，都被顾渊找借口给更换了，如今就剩下了这么一个舒嬷嬷。</p>
但是，瑞王府外，舒童还是有不少可用之人。</p>
而这些人，都是顾渊还不知道的。</p>
也是舒童的底牌。</p>
很快，舒嬷嬷就回来了：“太妃娘娘，那位公子叫白慕渊，确实是九王爷的朋友，而且”</p>
“而且什么？”舒童扫了舒嬷嬷一眼，声音冷冷的问道：“有话就，什么时候你也学的这般吞吞吐吐了？”</p>
“这位白公子，好像喜欢九王爷”</p>
噗</p>
舒嬷嬷的话还没完，舒童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p>
连她这样淡漠的人，听到这样的消息都被震惊的无以复加。</p>
“可有证据？”舒童抹了抹唇角的茶渍，问道。</p>
“没有。”舒嬷嬷摇摇头。</p>
舒童的脸色瞬间就冷了：“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没有证据的话你也敢往我这里传？”</p>
舒嬷嬷闻言，扑通一声跪下：“时间太短，老奴只能打听到这么东西。白慕渊喜欢九王爷，确实也只是老奴的推测，还请太妃娘娘先听老奴把话完。”</p>
“吧。”舒童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半分。</p>
舒嬷嬷却松了一口气，然后将这几日白慕渊到京城之后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和舒童了一遍。</p>
尤其是几次三番来求见顾渊，却怎么都不得见，最后只能跑去给池瑜赔礼道歉。</p>
“只是根据这些猜测的？”舒童皱眉问道。</p>
也并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怎么就得出了这么一个荒唐的结论？</p>
“还有一件事情，老奴前几日有幸在府门口见过一次白公子，白公子看向九王爷的眼神，才让老奴有了这般猜测。”舒嬷嬷道。</p>
她绝对不会看错的，那是热恋中的人才会有的眼神儿。</p>
但是，男人和男人</p>
虽然前朝也有例子，但是她心里还是很膈应，这也是她琢磨了好久才决定出来的。</p>
“太妃娘娘，老奴觉得，这也是个会。”舒嬷嬷壮着胆子道。</p>
“会？”舒童抬眸扫了舒嬷嬷一眼，问道。</p>
“对。”舒嬷嬷点点头：“咱们大可以借刀杀人。”</p>
“借刀杀人”舒童抿了抿唇，道：“你的意思是，找白慕渊合作？”</p>
“对。”舒嬷嬷再次点点头：“现如今池家五姑娘可是九王爷的心头好，若是我们把五姑娘给杀了”</p>
“你觉得白慕渊会听你的话？”舒童问道。</p>
“我们可以隐藏身份，请江湖杀出面和白慕渊交涉，他若是愿意最好，若是不愿意，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舒嬷嬷道。</p>
舒童半晌没有话。</p>
舒嬷嬷垂着头，也不敢出声打扰。</p>
好半天，舒童才抬头看了舒嬷嬷一眼，道：“就按你的办。”</p>
“是，老奴明白。”舒嬷嬷忙的点点头，这才起身离开了。</p>
“记得，仔细点儿。”舒童又道。</p>
“是。”舒嬷嬷忙的应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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