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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池瑜整个儿挂在自己身上,顾渊的一颗心忍不住的狂跳起来。</p>
他与池瑜已经是御赐的未婚夫妻。</p>
他们平日间,也会有一些亲密的动作,比如挽,比如摸头。</p>
但是这般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p>
当然,除了之前的几次意外。</p>
在积翠山的时候,池瑜是烧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p>
在摘星塔的时候,真的是个意外。</p>
还有山上看星星的时候,也是一个意外。</p>
那些都是点到即止。</p>
不像如今,两人是真真切切的抱在一起。</p>
不光是拥抱,池瑜的唇,还贴着他的耳垂儿,温温热热的酥麻,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p>
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沉浸其中。</p>
甚至,想要更进一步。</p>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p>
他们还未成婚。</p>
他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坏了阿瑜的名声。</p>
顾渊深吸一口气。</p>
一揽着池瑜的腰,让醉酒的池瑜没办法乱动。</p>
另一只掐了一个诀,缓缓的自身侧,抬到胸前,全身的内力在这一瞬间涌动而出。</p>
将酒逼出了体外。</p>
酒气离身,顾渊的脑子也慢慢恢复了清明。</p>
只是,池瑜还醉着。</p>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自己,但是越到后面,脑子就越如同浆糊一般。</p>
若是平时,池瑜肯定会注意着,不让自己醉。</p>
可是顾渊的那个样子,让她很心疼。</p>
她想要陪着他醉。</p>
所以,她没有控制自己,任由自己喝醉。</p>
不必担心出什么事情。</p>
因为半夏和蜻蜓一直都</p>
在外面守着。</p>
“阿渊,别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池瑜捧着顾渊的脸,道。</p>
“都酒后吐真言,所以这是你真心所想,对不对?”顾渊心头一动,目光柔和的看着池瑜。</p>
“当然。”池瑜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身子却因为醉酒有些轻晃。</p>
“阿瑜,你房间里的画,画的是谁?”顾渊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诱哄,问道。</p>
“什么画?”池瑜歪着头,大着舌头问道。</p>
“没什么。”顾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p>
看来刚刚没有运功把酒都排出去,居然起胡话来了。</p>
阿瑜又不是和自己一样重生归来的。</p>
她怎么会记得上辈子的事情。</p>
自己真是糊涂了。</p>
“什么画?”池瑜追问道。</p>
“没什么,是我记错了。”顾渊轻轻揉了揉池瑜的脑袋,轻笑道。</p>
“你是不是以为我喝醉了就好糊弄?”池瑜凶巴巴的盯着顾渊:“我可没耳聋呢。”</p>
“好好好,你没耳聋。”顾渊宠溺的一笑,道:“画上画着一棵桂花树,桂花树下站着”</p>
“一个白衣少年郎。”池瑜接过顾渊的话头,笑的很是迷离。</p>
顾渊一怔。</p>
“我告诉你,我画画可厉害了。”池瑜拍着胸脯,自豪的道。</p>
“你知道那幅画?”顾渊双紧紧的扳住池瑜的肩膀,一双眸子因为震惊瞪得溜圆。</p>
“我自己画的,我当然知道了。”池瑜往前凑了凑,看着顾渊震惊的模样,不高兴的问道:“你不相信</p>
?”</p>
顾渊瞪大眼睛看着池瑜,满眼的不可置信。</p>
难道,难道</p>
池瑜皱起眉头,不高兴的推开顾渊:“不相信?那我画给你看。笔墨纸砚伺候”</p>
这时,朔风和焱霜也已经找到了这里。</p>
正和半夏蜻蜓一起候在雅间外面的隔间里。</p>
顾渊猛地拉开房门,本欲吩咐半夏和蜻蜓的,正好看到朔风和焱霜在这里。</p>
“朔风焱霜,你们准备上好的笔墨纸砚来,能多快就要多快。”顾渊吩咐道。</p>
“是。”朔风和焱霜齐声应道。</p>
心里却有些纳闷。</p>
不是王爷心情不好吗?不是王爷和五姑娘在里面喝酒吗?</p>
要笔墨纸砚做什么?</p>
而且看王爷那副样子,哪里像喝过酒的?</p>
真是搞不懂。</p>
虽然搞不懂,但是两人也飞快的去执行任务了。</p>
不多时,笔墨纸砚就送了过来。</p>
顾渊拿着进去,亲自给池瑜铺纸研墨。</p>
“阿瑜,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你画出来给我看,好不好?”顾渊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诱哄。</p>
“好。”池瑜接过毛笔来,道:“那就让你看看,我画画的功力。”</p>
池瑜画画的速度很快。</p>
宣纸上很快便出现了一棵桂花树,桂花纷纷扬扬的落下。</p>
在夕阳的渲染中,格外的唯美。</p>
桂花树下,站着一位白衣少年郎,眉眼如画,笑的动人心魄。</p>
和冯长初有几分相似。</p>
“这是,冯侯爷?”顾渊强忍着心中的醋意,问道。</p>
“冯侯爷?”池瑜一愣,眨巴着</p>
眼睛反问道:“你是冯长初?”</p>
“嗯。”顾渊点点头。</p>
“像吗?”池瑜皱着眉头打量着画中的人。</p>
“有几分。”顾渊捏着指,声音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苦涩。</p>
“或许吧。”池瑜笑笑。</p>
顾渊的一颗心瞬时沉到了谷底。</p>
“但是你猜错了。”池瑜拽着顾渊的,将他拉进了几分,用指着画中少年郎的脸,道:“你看这里,仔细看这里。”</p>
顾渊听池瑜“猜错了”,一颗几乎死寂了的心瞬间又活跃了几分。</p>
阿瑜那不是冯长初。</p>
就肯定不是冯长初。</p>
可若不是冯长初,那画中的少年郎是谁?</p>
为何会与冯长初有几分相似?</p>
顾渊带着满心的疑惑,顺着池瑜指的方向,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p>
实话,画中少年郎的这张脸,真的和冯长初有几分相似。</p>
越看越相似。</p>
可阿瑜这不是冯长初,那就肯定不是冯长初。</p>
想到这里,顾渊越发仔细起来。</p>
忽然,顾渊的一双眸子瞪的老大,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p>
这是,这是</p>
泪下痣。</p>
画中的少年郎,左眼下有一颗泪下痣,嫣红一点。</p>
这,这是自己。</p>
这一颗泪下痣,是自己独有的。</p>
冯长初可没有。</p>
难道,前世阿瑜房间里挂的那些画,那画中的少年郎竟是他自己?</p>
可是,前世的他们根本就不相识啊。</p>
顾渊的脑子里纷纷杂杂的。</p>
这一瞬间,如果把他脑子里想的所有事情都罗列出来,估计能</p>
写出上百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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