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其他类型 > 幻世彼岸 > 正文 第2178章 压根就不是同一回事
    结婚是一码大事,不过再大也都是人生上的事儿而已,爱结不结其实看自己。过日子的是自己,让别人去吧,反正只要自己不想,其他人也很难影响到自己的人生——嘛是这样,这确实是一件人生大喜事,算是生命历程里一步可有可无的台阶,要问他怎么看的话,嗯,他刚刚已经了。

    不过其他人就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咯。都女孩子结婚时是最美丽的时候,“天使”和霜霜她们唔唔唔唔也许,她们强烈请愿带要求的话,他可能会妥协也不定,不过照目前来看嘛,她们好像一样都是抱着有也可没有也可的态度,那差不多就万事大吉了,这样他就少了一次社死到返厂大修并会给以后的人生留下“半夜回想扭成蛆”的祝福的经历,这么一想就轻松很多了。

    嘛他还是看她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们真的急不可耐表示要那什么那他就算捶死自己,社死到用墟冥剑戳着肚子都会硬着头皮上阵毕竟是她们的请愿嘛,又是这等大事,嗐——社死也就两三个时外带往后每一次回想就难顶几分钟的程度,但是人生大事算是一辈子啊不对啊,他和她们之间好像真的有没有这码事都一个样的,现在过日子不也是过日子吗,都几个纪元了,那这算了,不了。

    总之,这就是他的态度了呗,至于辉这家伙同样心心念念的那一幕嘛那就那就等什么时候出现那个情况了再吧。

    “嗷,是这样是吧,那我听明白了,那我懂了。”辉听着听着,双环抱使劲点头,“我这就过去找霜霜和‘溟’她们唠嗑,唠够一百年唠到她们忍不住找你”

    “我会在那之前先掐死你!把你摁进源初里毒打一百顿,最后再用一口陈酿喷死你!”

    “啊啊这”辉的气势当场就弱了九十九分,一脸冷汗干笑,把刚抬起的脚步都收了回去,“嗐,就开玩笑呢,你莫要当真,莫激动”

    云诺星翻了个白眼:“真是,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惦记我那场婚礼——日子是过给自己和与自己看的,顶多再算上一部分与自己密切相关的人。又不是别人家里那些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的故事,有什么好看的?”

    “没有理由,我就是想看,这理由行不?”

    云诺星龇牙咧嘴一脸扭曲,倍感疲惫叹了一声:“随你吧,反正你慢慢等就是了。”

    “起来,你的判定条件也够奇怪的嘿。”辉忽然打着响指转了个话题,“一边是秩序与混沌的战争,因为你知道你自己迈入那一步后心态会有所改变,会变得不那么疯疯癫癫,于现在的局势、情况而言完全是弊大于利,所以你放下了这事;但是另一边,如果那群丫头铁了心要把你绑到婚礼上去你又会欣然接受什么的您有点矛盾啊,我的观察者大人——哦,也是,您一直都是这么矛矛盾盾的。”

    “理由而已,理由。不过这确实是能影响自我的一件人生大事,所以不可乱来。”云诺星仰天长叹,摇了摇头,“我其实并没有你们所想那么坚强与意志坚定。所以,我用最疯狂与最发神经的一面补上了不够坚定与坚强的情况,算是二合一凑起来的条件。我也许真的会沉浸在美好时光里,然后就沉沦了呢,到最后不定连刀都提不动了。”

    辉听着都惊了:“嘶你这听着不像是开玩笑的话语啊。”

    “哪有什么开玩笑呢。其实你回顾一下我这十八个纪元的生命历程应该就能明白吧?——从最初开始,直到五十一纪元,一直都是心里空落落的。空洞,没有东西。”

    “啊,就用前不久和你的话来回应吧:没有所谓的理想什么的,也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咬着牙硬撑着然后活下去没了——我不抱着什么理念也可以继续前进下去,不受影响,它们对我的影响趋近于零,也不会盲目,也不是埋头随便乱走,我只有自己的底线,不会因任何事与人出现变化。这就是前进的唔,执念吧,只是前进的执念,即是那部分最初的执念。”

    “然后回过头来看一看,探寻一下所谓的生活的意义生活的执念是什么?没有,完全没有。不是找不到方向,不是找不到目标,而是没有这种东西呐——生活、安稳、家庭、幸福曾经的我只为活着所以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这一个‘曾经’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五十一纪元,随后唔,持续到了五十纪元左右吧,随后安稳了一个纪元左右。那一个纪元啥事都没做,啥事都没多想,就这样躺着,放空自己。没有去寻找意义,没有思索过什么意义,就像是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就像单纯只是在等待着会让自己有回应的事情出现。就连那时观察者在暗地里行走的事情,也不过是顺应职责而为,没有想过任何所谓的意义。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做过任何事——哈,起来,你应该知道那段时间我变成什么样了吧。”

    辉:“”卧槽这真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以前明明是一个超级大神经病,随时随地可能就要把众神界点了放烟花的家伙,在众神界战止与漫长的远征结束之后,一闲下来就闲了大半个纪元,就此成为了一个超级大懒虫,天天不是躺着就是躺着:躺在云上晒太阳,晒完正面晒背面,晒足一百八十年不动身。就算偶尔出去逛逛,不定其实是逛一下就在别的地方重新找了个窝继续睡觉去了;有时候甚至逛着逛着忽然感觉到累了就原地打个空间的坑躺进去不走了

    麻了,他麻了呀,他想起来了呀枫退化成大懒虫,懒癌末期的那段时间

    “对吧,看你那震撼到能塞下一个拳头的嘴巴,是明白了吧。”云诺星对他咧嘴耸耸肩,“五十一纪元前的我,空洞,从未想过所谓的生活之类的事,他人的生活是他人的故事,我的生活,是一卷还未开封的空白画卷,生命历程上布满了大片刺眼的空白之处——而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了五十八纪元初期:经历了那么多事,身旁多了那么多与我有关的人;它好像开封了,已经在上面画下了很多东西,你觉得以我的性子,会突然停笔,把它给重新卷回去重新封起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辉大汗淋漓:答案是不会。

    五十一纪元算是个节点,往前的枫,只为活着而争斗而抗争,不停地前进不停地战斗着;往后的枫他的空白与空洞状态开始消散,渐渐地用笔墨在他的那份满目疮痍又大半空白的人生画卷上留下了更多痕迹,如今还在不断变得充实,变得更加完善——挣脱了黑暗的生命,又怎么会甘心重新回到黑暗中沉沦他现在之所以还能在两头不停切换,那是因为他只是坐在了黑暗的洞口,感受着阳光落在身上,正惬意晒着太阳,所以当他完全脱离之后

    唔,倒也没那么极端,不过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矛盾的地方还是在于:枫现在需要最极限的状态去应付那群鬼东西才行啊,如果就此沉浸在了自己描绘的美好图画里,从此流连忘返到提不动刀了那约等于是退回到五十一纪元那个懒癌晚期的大懒虫状态了,所以不行,是这个意思吗?

    “你好极端哦”辉愣愣地开口,苦笑了一声,“就不能折中一下?用全力活得开心一点,用全力去——好吧,不行,我知道这个答案。”

    云诺星耸耸肩:“生命松懈下来了,自然而然就会变得‘迟钝’——可我不能变得‘迟钝’呐,你看看我背负着多少东西,我自己都放不下,又怎么可能会呼,算了,不谈这事了,反正谈来谈去结果都是那样,让人无奈,让人糟心。”

    “所以,我早就了,早就过,很多次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就这样不用再进行改变了,现在的我,是完全‘平衡’的状态,我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不会出现偏斜。”

    辉沉默着思索了好一会:“所以,如果起源天神他们回来了你就可以松懈一点了?”

    云诺星也沉默了,深深地叹了一声:“如果那时候确认我已经不被需要的话,或者,我变得不再重要了,也许就可以改变一点点了也不定——对秩序而言。”

    “当然,只是可能而已,具体如何,没到那一刻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想也许不会改变太多也不定,只能改变一点点——哈,她她一直在等我的出现,在找我、想见我。你觉得,有可能会因为她们回来了,我就因此而变得不重要吗?大概不会。”

    “行吧行吧”辉用复杂至极的心绪苦叹了一声,摆着苦笑不已的表情,换了个话题,“回前面:也就是,咱只要等就一定会有那个会是吧,只要等到那时候”

    “所以,你得等得起才行,就像我和洛缨的一样:有朝一日能达到那一个层面的话但前提是,你得等得起。”

    “嗐,不就是时间么,不朽者可能啥都没有,但一定有大把时间。”辉双叉腰咂咂嘴,“永恒的时间也会熬到头的,怕你不成?”

    “好了好了,不这个问题了,你现在正是‘新婚蜜月’的时候。”他大一挥,掐断了刚刚所的所有话题,“不管那时如何,也不管你矛矛盾盾的状态如何,总之现在你就老老实实陪你家丫头吧,反正现在没什么要命的事情不是么——虚空还有时间,所以我们就慢慢等着时间过去就好了,你也犯不着一天到晚对着虚空发出低沉咆哮,反正也没人听。现在就安安心心画你那幅人生画卷就挺好的。”

    “是啊,现在这样确实就挺好的——我出来前和他们过这个话题的,他们也是让我这样。唔,总之我是在范围允许的最大程度内享受着现在的安宁时间还挺不错的,是以前没有感到过的感受,还挺开心。”云诺星浅笑着用食指挠了挠脸颊,偏过了头,“辉,如果有一天我不心陷进去了,你得拉我一把,我不敢保证这漫长的时间里我自己真的能一直绷住。”

    “你放心,我相信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家丫头会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呃,扇回去什么的”辉嗐了一声,不过想了一会又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算了,还是我来动吧你这个麻烦的家伙,真的太麻烦了。”

    “那还真是抱歉啊。”

    嘛,是慢慢安心过着,其实在神庭首星这边愉快玩乐也就过了几天时间,等到他们把这颗星球逛遍了,墨河和霜霜爹刚好也准备回虚空里继续执行任务了。他们几个凑在一块想了想,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时候回众神界了——回去了就得继续搞那些糟心的事情咯。

    当天晚上霜霜她们在房间里聊着天玩闹,云诺星看了一圈觉得自己再不溜可能就要大难临头,于是在她们话题暂时还没扯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偷偷摸摸狗狗祟祟从房间里溜了出去。刚在院子里落下时,又看到霜霜爹摸着酒壶坐在那里,不过这次就不是一个人对月自斟自饮自叹息了,墨河坐在他对面,这两现在正把酒言欢聊得开心呢。

    “欸?枫大人?看你这模样”墨河扭过头看着心有余悸和一副心翼翼样子溜出来的枫大人,忍不住戏谑道,“被霜霜她们踢出来啦?”

    云诺星苦笑一声摆摆:“不不不,她们正聊得开心我趁她们还没一时兴起把话题扯到我头上,赶紧溜出来转移一下她们的注意力。”

    “对了,我想起个事儿,有东西你等会儿啊。”霜霜爹忽然拍了一下额头啊了一声,然后赶紧在裤兜里掏起来,一边掏嘴里面一直念叨着,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找了半晌后才嗷了一声,掌捏成拳头朝着他伸出,让他一怔:“给我的?”

    看到霜霜爹郑重点头,云诺星便伸出去,看到他很郑重很严肃用双合着他的掌,也不由得紧张了几分。等到他感觉到里接触到什么东西之后,他又愣了一下,这的玩意,莫非是

    霜霜爹给他的是一枚漂亮的蓝白色的戒指,不过看上去除了漂亮之外就是普普通通的,就像是个胚子嗯,真的,是很刻意的那种普通,就像是

    “要珍贵其实也不是,毕竟对现在的我们来,现界空间自然诞生的物质也没什么得上是特别珍贵的。只是看着挺衬那孩子的,费了点心思才弄到了。”霜霜爹挠着头干笑,“剩下的你拿去改改吧,刻意弄成空白的状态,为的就是方便你动。”

    啊,还真是这个意思。但是实在的就算要在戒指上留下什么功能唔,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功能,现在对他们最有用的就是起源造物——霜霜上还有两个专用的呢——所以,如果真的要留下什么特别之处不如用尽全力让它变得不会坏好了,最好还是能融于构造和灵魂中的,这样也不怕丢失。

    呃,话,这样一来是不是做了一份就得做多四份他和“天使”是有一对的,那就那就得额外弄三个啊噫,忽然就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

    他和两人唠了一阵子,商量着怎么折腾这个胚子,花点时间把戒指弄好就回房间了。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察觉到房间里好像没有声音,想了一会便直接穿门过去,不出意料看到这五个丫头都睡着了,床上两个,地毯上两个哦,有一个例外,霜霜坐在窗台上背靠着墙壁晒着月光还没完全睡着,不过她已经快顶不住眼皮的重量了——看样子唠嗑唠久了一点。

    他忍不住凑过去,打量着这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丫头,嘴角忍不住翘起来拉出一个浅笑。这丫头,衬着微蓝的月光还平添了几分恬静与神圣的味道,看上去真漂亮。他能不做声在这里看一晚上——不过大晚上怪凉的,还是先把她晃醒吧。

    轻晃了晃这丫头,看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一下:“一直在这里等着?”

    霜霜揉了揉眼睛,声嘀咕:“看到你和爹爹还有墨河叔叔一直聊,就没有打扰你们——她们都睡了一会了。”

    她着就转过身从窗台落下去,正要拉着星星回床睡觉时,忽然被他拉了一下,转过头,瞧见他含笑看着自己,还捏紧了她拉着他的左,另一只神神秘秘地把什么东西套在了她的指上,让她微微一怔:“好突然。”

    “确实有点突然。”云诺星干笑了一下,把刚刚的情况了出来。

    霜霜听着,抬起了自己的,双眸凝望着在月光映照下那朵散发着冰蓝色幽光的雪白的花,目光微微闪烁。她忽然拉着星星,嫣然一笑:“很漂亮,就是感觉会有点硌磕磕碰碰可能会把别的东西磕坏。”

    云诺星扭过头捂脸苦笑起来:“是吧,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对吧但是他两都这样挺好看的,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特别的样子,就”

    她吐了吐舌头,打量着上这嵌着一朵冰花的戒指,仔细看冰花的中心,还刻着两个名字,让她笑得更开心了一些:“起来,‘溟’和你也有一对戒指你给雨她们准备好了吗?”

    “哦,弄好了才回来的,要看看吗?”

    “有就行了,你亲自给她们就好。”霜霜笑着摇摇头,走到床边把“天使”往里推了一点,拉着他轻轻脚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快睡吧,明天就要回众神界了。”

    得好像出远门数天终于要回家了似的,但是前线世界与众神界的距离,也就是往外走两步的距离而已,不费劲也不麻烦。他原本打算思索一会儿事,但是听着怀里与身后的均匀细微呼吸声,想了想又放下了,丢下一堆念头,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翌日,感觉上大概是大早上的时候,他在快要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他抱着一个大冰块,前半身不时会传来一阵彻骨冰寒,冻得他瑟瑟发抖,但是实际上身上又感觉到一股暖意,他就在这又冷又热的奇妙状态里不断反复横跳,而且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缠得死死的,有点不能呼吸快要窒息

    熬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这冷热不断切换,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奇妙感觉里猛地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房间已经是天光绽放,眼角的视线还瞥见阳光落在窗台和地上的光斑,还有映照在庭院的水池里在天花板上倒映出的粼粼波光。他亲身感受了一下:不出意料是被身后的“被子”缠住了,她用翅膀把自己和霜霜裹了个严实,好像还因为有点冷而使劲贴紧自己,身上暖呼呼的,但是敞开的窗口不时会吹进来一阵寒风,飘着散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风儿一吹就让怀里的霜霜身上浮现一些冰晶碎片,不过刚浮现就又瞬间消散,但已经成功带走了周围空间的一部分温度,让他打了个寒颤。顺便,“天使”好像也因为羽毛受冻而哆嗦了一下,冷了一下下就赶紧使劲收紧翅膀和环在他身上的双快缠死了,不能呼吸了

    捋清楚这啥事儿之后他就挪了一下视线看向“天使”身后那边某个睡相糟糕的家伙把三床被子全都卷走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大春卷,还有一半都已经铺到了地上,让他们三吹着风受冻,发热全靠抖

    事实证明他这个不切状态就是区区一个本源绝巅的家伙,与一众高阶元始同床共寝果然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儿,尤其是这里面有一个睡相特糟糕的家伙时。他简直觉得自己头上就挂着一个明晃晃的、斑斓的“危”字,随着夜晚的时间推移,他遭遇危险的可能性就越高。

    别人家的什么齐人之福、什么荒淫无度、六人同床啊不存在的,搁他这里得是致死率挺高的一个话题:可能会被某“被子”缠得呼吸不能窒息而死;可能是被冰雕给不经意间冻成冰块;可能会被青凰给烫死;被司雨用战斗姿态锁喉给掐死;元姬啊,元姬是安全的,总算有个安全的,真是令人泪目——总之完全香艳不起来,他琢磨着以后睡觉前得先给自己叠一层防御,不然可能睡着睡着就完全滚回源初之地了嘶,要命。

    好吧,这话算是半开玩笑的,司雨这丫头睡相糟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就是没想到明明刻意扔了三床被子她都能全给卷走,这着实有点算了,不了,赶紧把这群战斗力爆表的姑娘们给喊起来吧,他醒着吹风已经吹了好几分钟了,身上的暖意正在一点点流逝。

    用了五分钟的时间把赖床的、卖萌的、加倍卖萌的、瞬间回笼觉的几个丫头喊起来后,再一个个推去洗漱换衣服,趁着她们被推过去洗漱的时候他二话不赶紧给自己换好衣服整理完毕,这样她们就没有理由冲上来扒了自己了!

    正当他为此感觉到舒心又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还穿着睡衣的五个姑娘看到他一脸正经,已经整装待发的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片刻后,霜霜抬起,轻挥下:“上!换衣服!”

    “吔?!我已经换好了不劳你们费心了真不用不要啊!不行!我真的已经噗!”

    今天的早晨也是格外疲惫和心累。

    “所以,这就是你出去了一圈打扮得像是要参加什么盛大晚宴一样回来的原因么?”辉听完某女装大佬嘤嘤嘤的“哭诉”之后,脸皮狠狠地跳了几下。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啊:

    中短袖的黑色长裙与长袍,组合起来看着像是什么特别的晚礼服似的,还伴着星光闪烁,像是披着一片星域;双还戴着贴紧的丝质长套,两簇鬓发用黑色的束带绑着落在身前,还打了个蝴蝶结出来。总之全身上下就是一片冷幽幽的黑,就连那头斑斓的长发都用一片宽长的薄纱束着,从上到下完全遮住了,只能勉强透过薄纱看到点点闪烁的斑斓之光。

    等他打量完枫的时候,再抬起头看向他的脸庞,不出意料看到了一张略感疲惫与憔悴的面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几天放纵过度干了什么——典型的放假出去玩了一圈结果回来更累了:花钱买疲劳,玩个锤子。

    “话枫啊。”辉用复杂而莫名的语气叹了一声,“你这完全是习惯了对吧?你看看你这——等会啊,我再留个映像对,把茶杯端起来欸就这个姿势挺好。来,站起来往那边走,我”

    “你信不信我带着节操跟你拼了?”

    “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