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耽美同人 > 我靠学习横霸娱乐圈[古穿今] > 正文 83、第八十三章
    走到蹦蹦跳跳的姑娘身后,黎星辰伸出无情的大,直接拎起了姑娘衣服上的兔子耳朵。

    “江奕唉???”

    还在继续缠着江奕霖,想让他多给自己哥哥两句好话的黎星瞳,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一阵拉力。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扼住了她命运的颈项。

    抬眼一看,发现是她面无表情的兄长大人。

    “哥哥?”

    黎星瞳话音刚落,便见黎星辰中一个用力,姑娘便被她拽地向后面退了两步。

    “哥哥!”伸抓住自己的帽子,黎星瞳眼中隐约有火光跳动,“你干什么呀?”

    软软糯糯的姑娘,平时话还轻言细语的,明明是在发火,但嗓音却像是在撒娇。

    “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见黎星瞳还好意思发火,黎星辰可不惯着她,“女孩子家家的,一点都不知道注意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刚刚他一个不留神,这两个人都快抱在一起了!

    “啊?”整理着被黎星辰抓变形的外套耳朵,黎星瞳动作顿了顿,什么叫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像刚刚那个距离,”黎星辰着拧了拧眉头,满脸不高兴,“太近了,不行!”

    同时黎星辰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奕霖,别以为他刚刚没有看到,这子对着他妹妹的时候,身后的狐狸尾巴都快打圈了!

    也怪他刚刚在办公室里面没有想到这一点,结果现在引狼入室。

    “刚刚的距离?”姑娘看了一眼自己刚刚站的位置,又瞅了瞅江奕霖的位置。

    然后嘴巴张成了“”字型。

    这之间,至少有个半米远的距离吧?

    太近了?

    “怎么?有问题?”黎星辰眯了眯眼睛,姑娘这脸上什么反应?觉得他的不对?

    “没没有。”虽然觉得兄长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夸张,但直觉却告诉黎星瞳现在最好不要去反驳。

    当即脖子一缩,连连摇头。

    一心观察着兄长的黎星瞳并没有看到,站在一旁的江奕霖眼底划过了一丝暗芒。

    “黎星辰同学。”终于,江奕霖没有忍住开了口。

    !“怎么?”黎星辰上前一步,挡在了黎星瞳的面前,才看向江奕霖。

    “虽然这是你们兄妹之间的事,但我还是想要一句,”对上黎星辰的眼神,江奕霖一点也不退缩,“刚刚黎星瞳的位置,并没有失礼的地方。”

    “是么?”黎星辰眯了眯眼睛,这子胆子很大啊?是在向他宣战?

    一时间,实验室中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其实这还真不算近。”傅傻白甜逸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瞅了瞅黎星辰,又看了看江奕霖,最终决定帮理不帮亲。

    “平时班上的人话也差不多就这个距离,你不会是那种,觉得姑娘就该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古董吧?”

    后面半句话,明显是对着黎星辰的。

    别,傅逸晨这句话还真戳进了黎星辰的心里。

    明明在南原国中,国师大人是很佩服那些在某些方面有所建树的女性,但是面对自己的妹妹,黎星辰就只有一个想法:

    我的妹妹这么可爱,我一定要藏起来,不能便宜外面这些臭男人。

    不过经过傅逸晨的这么一打岔,室内的气氛到变得稍稍活跃了一些,没了刚刚那股子针锋相对味道。

    “就是啊哥哥,那个距离哪里近了?大清早就亡了!”得到了傅逸晨的声援,黎星瞳也思考不客气地从兄长的身后将脑袋探了出来。

    “大清亡了你哥我还没死呢!”一把将妹妹的脑袋摁回去,黎星辰丝毫不肯松口。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以后你和别的男孩子话,至少给我”黎星辰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着合适的距离,不多时,终于确定了下来,“给我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

    特别是面对姓江的这个大尾巴狼的时候!

    黎封建大家长星辰如是想。

    “”

    这下别是江奕霖和黎星瞳了,傅逸晨都觉得黎星辰这也太过夸张。

    “两米的距离,星瞳妹妹这个嗓音,恐怕要靠喊咯。”不怕死的傅逸晨直言不讳。

    靠喊或许有些夸张,但是黎星辰的两米开外也同样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就是”黎星瞳拉了拉兄长的衣摆,声表示赞同。

    !刚刚黎星辰把她的脑袋摁回去的气势太过强烈,让黎星瞳也不敢轻易将脑袋伸出去。

    “那就一米五!”心中估摸了一下,虽然有些不高兴,但黎星辰知道大侄子的也有道理。

    最后非常勉强地将距离定在了一米五。

    一米五也很夸张了好吗?

    讲桌都才一米宽呢!

    不过瞅了一眼黎星辰的脸色,傅逸晨便闭了嘴,再下去的话,谁知道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把他暴打一顿?

    “一米五也太”傅逸晨不敢话了,但站在黎星辰身后的黎星瞳可看不到,当即便想要继续提出反驳意见。

    “一米五要是觉得不行的话,那就站在两米之外,”黎星辰想也不想便打断了妹妹的话头,完全没有再次妥协的意思,“要是觉得不方便,以后可以选择不要和男孩子话。”

    特别是不要搭理江奕霖这种大尾巴狼!

    国师大人在心中阴暗地思索着。

    “你这是想让星瞳妹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傅逸晨是彻底没话讲了,天底下的哥哥都这么夸张?

    “嫁不出去就算了,我能养一辈子!”黎星辰想也不想便反驳。

    他在南原国见过不少痴男怨女。

    在婚姻这件事上,世间对女子的看法远比对男人更加苛刻。

    星瞳的身体,要真的到以后成了亲,少不得被婆家念叨。

    若是这样,还不如一辈子不嫁人来的自由自在。

    “一米五就一米五!”见黎星辰越越离谱,黎星瞳连忙出声打断。

    这就还一辈子不嫁人了,过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干脆去修女院,隔绝一切和异性接触的可能性?

    “真的?”黎星辰转过身,眯着眼睛扫射了一眼妹妹。

    他怎么觉得黎星瞳的回答有些敷衍呢?

    “真的!”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哥哥,黎星瞳真的想一个白眼翻上天。

    大清都亡了几百年,哥哥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容我提醒一句,”这个时候,江罪魁祸首奕霖缓缓开口,“咱们的实验桌,可没有一米五这么宽。”

    一米五

    这是在防狼呢?

    !“这桌子,也就一米宽吧”傅逸晨扫了一眼实验室中的试验桌,做了个补充。

    不定一米都还不到。

    “我指的是像刚刚那样,单独交谈的情况。”虽然觉得应该时时刻刻隔绝妹妹和这些臭男人的接触,但黎星辰也知道这并不现实,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样啊?”江奕霖唇角微微勾了勾,了然点头。

    想到这里,江奕霖的眼眸微垂:看来自己想要拐带姑娘的路途,任重而道远。

    “那哥哥,我可以走了吗?”谈妥了条件,黎星瞳抬眼看着挡在自己面前不动如山的兄长大人。

    “走吧。”扬了扬下巴,国师大人大一挥,终于舍得放人。

    “谢谢哥哥!”姑娘眨巴眨巴眼睛,对着兄长甜甜地道谢后,得到了兄长一个温和的笑容,而后快速离开了兄长的包围圈。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现在的兄长大人这么龟毛?

    谁料抬眼便发现了江奕霖含笑的双眼,很明显,她刚刚那个并不雅观的鬼脸被人看了个正着。

    当即双合十,悄悄对江奕霖使着颜色,示意江奕霖千万不要出卖她。

    至于江奕霖?

    看到黎星瞳古灵精怪的模样唇角勾了勾,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会保守秘密。

    得到了江奕霖的保证,黎星瞳放下了心来,向江奕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随后悄悄向身后看了看,兄长大人还在低头研究实验器材,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静,于是便彻底放下了心。

    这个时候,江奕霖终于明白,黎星辰为什么那么喜欢揉姑娘的脑袋了。

    就连他的掌心,此时也有些微痒。

    但黎星辰可以做的事,他却不能做。

    江奕霖的眸光沉了沉,稍稍捏了捏掌,试图摆脱那一丝痒意。

    “这个实验室中的设施去年才做过更新,现在你看到的已经算是比较不错的实验器材了,像这一台”

    抛去脑海中的想法,江奕霖快步走到黎星辰的身边!,向他讲解着实验室中的设施,以及用法。

    至于黎星辰?

    则是在看了江奕霖一眼后,非常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帮助。

    而后实验室中不停地传出了两人之间的声音,不过大部分时间是黎星辰在询问,而江奕霖在解答。

    不得不,江奕霖能够稳锦程高中“霖神”的宝座,并不是没有原因。

    至少对于黎星辰时不时冒出来的一些角度刁钻又怪异的问题,也能够从容回答。

    这个子如果不是觊觎他的妹妹的话,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人。

    苛刻的国师大人对江奕霖的印象稍稍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改观。

    盛世集团:

    开了大半天的高层会议,终于将明年集团的发展定下基调的傅庭深站起了身:

    “散会!”

    也不管会议室中的反应,便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七爷。”严州快步跟上了傅庭深的步伐。

    “嗯?”抬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傅庭深示意严州有话直。

    “刚刚秘书室的人给我发信息,是顾老爷子来了。”严州快速地将刚刚收到的信息了出来。

    因为收到信息的时候会议已经进入了尾声,严州就没有直接告诉傅庭深。

    “来了多久了?”傅庭深的脚步顿了顿,微微看了严州一眼。

    “十分钟不到。”确定了一眼时间,严州回答。

    “泡两杯茶送到办公室来。”不算太久,傅庭深脸色稍稍有些缓和,脚步一转,直奔办公室而去。

    还没进门,便看到了坐在办公室门外休息区的顾老爷子,老爷子身边还站着几个秘书室的姑娘。

    许是到了顾随安感兴趣的话题,此时老人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顾老来了怎么不直接进去?”傅庭深开口询问,他不在的时候可以直接进入他办公室中的人不多,顾老爷子便是其中一个。

    “我在听姑娘们她们的霸道上司和他的娇妻的故事呢,进去了哪里听得到这么有意思的事?”顾老爷子倒是不甚在意地挥了挥。

    傅庭深给他可以随意进出的权限,那是对他的尊重,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理所当然。

    !作为盛世集团和傅家的掌权人,傅庭深办公室中不知道有多少密,顾随安怎么可能在主人不在的情况下随意进出?

    更别他太久没来盛世,这里似乎多了不少有趣的故事。

    “咳”傅庭深低声咳了咳,轻飘飘地看了几个秘书后,上前两步,“也就下面的人比较夸张。”

    傅庭深自然知道公司中流传着的霸道上司和他的娇妻是什么,甚至知道里面记录着他和黎星辰平时在公司中发生的事情。

    傅庭深私底下也没少看,甚至还经常从里面看到一些旁观者可以看到,但他却没有注意的惊喜

    “夸张?”顾随安随着傅庭深的动作站了起来,语气中倒满是不赞同,他可是亲眼见过两个人相处的人的,“我看不见得吧?”

    “顾老今天怎么想着过来?”避免被继续调侃最好的方式便是转移话题,当即,傅庭深话锋一转,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和一个老朋友谈了点事情,回来的路上恰好路过这里,便想着过来看看。”顾随安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自然顺着傅庭深的话题向下。

    这明什么?这明顾老也觉得七爷和黎少爷之间甜的腻人!

    厉害一点的甚至已经脑补出了十万字的论文。

    “恰巧,我也有一件事想让顾老帮忙。”傅庭深了然点头,没有问顾随安是去见了谁。

    最近顾随安的动作频频,但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那个幕后凶。

    “哦?找我帮忙?”顾随安眉头微挑,有些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严州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进来。

    “顾老稍等,可以先喝口茶。”傅庭深微微点头,而后走到书架旁,拿出了一个锦盒。

    这个锦盒,严州并不陌生,郝然是他早上用来装画的那一个。

    心中好奇,严州也没有在办公室中久留,将托盘中的茶杯和茶壶放下后,便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想让顾老帮我看一幅画。”傅庭深这个时候也走了回来!,将锦盒放在了顾随安面前。

    “画?”放下茶杯,将锦盒打开,顾随安眼中多了一丝不解。

    原本以为让傅庭深如此郑重其事的,会是一副让他拿不准的古画。

    但锦盒中的这个,即使还没拿出来,仅从纸张,顾随安也知道,是最近的新作。

    “这幅画是我早上的作品,”看出了顾随安的不解,傅庭深将画拿了出来,徐徐展开,“其中有些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多时,整个画面便已经在顾随安的面前展开。

    “这”看清楚画上的内容后,顾随安放下了茶杯,仔细观察着整个画面,眉头微皱。

    “有什么不对吗?”傅庭深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这幅画上,开会的过程没心思想,但午饭休息的时间傅庭深却没有少想。

    但是想破了头,傅庭深也没想到自己是怎么将这幅画画出来的。

    “确实有些奇怪,”顾随安指缓缓在画面上移动着,表情愈发疑惑,“你为什么会画这么一幅画?”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醒之后不由自主便画了出来。”傅庭深没有细。

    关于傅庭深的梦境问题,顾随安只是隐约有听过,但彼时他的满腹心思都在自家的问题上,也就没有过多地关注。

    “那就先这幅画吧。”顾随安着点了点桌上的宣纸。

    “好。”傅庭深点头,同时心中也多了一丝期待。

    在他认识的人当中,顾随安无疑是最为博学的人,同时在书画鉴赏方面非常有一,也是因为如此,傅庭深才会想让顾随安帮忙看看。

    “你的画中的景象虽然不多,但可以看出,场景非常真实。”顾随安这话的同时,指缓缓指向了画面上的几个位置。

    一是画面一角着墨不多的屋檐,一是两名男子身上的衣着,一是站在画面一侧,应当离两名男子不近的一个人影。

    若不是顾随安指出,傅庭深甚至自己都没发现那一处人影。

    “真实?”傅庭深回味着顾随安给出的这两个字。

    这个真实指的是?

    “是的,真实,”顾随安点头,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而后解释,“真实到我差点以为这是你亲眼所见后,所画下来的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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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放下茶杯,将锦盒打开,顾随安眼中多了一丝不解。

    原本以为让傅庭深如此郑重其事的,会是一副让他拿不准的古画。

    但锦盒中的这个,即使还没拿出来,仅从纸张,顾随安也知道,是最近的新作。

    “这幅画是我早上的作品,”看出了顾随安的不解,傅庭深将画拿了出来,徐徐展开,“其中有些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多时,整个画面便已经在顾随安的面前展开。

    “这”看清楚画上的内容后,顾随安放下了茶杯,仔细观察着整个画面,眉头微皱。

    “有什么不对吗?”傅庭深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的这幅画上,开会的过程没心思想,但午饭休息的时间傅庭深却没有少想。

    但是想破了头,傅庭深也没想到自己是怎么将这幅画画出来的。

    “确实有些奇怪,”顾随安指缓缓在画面上移动着,表情愈发疑惑,“你为什么会画这么一幅画?”

    “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醒之后不由自主便画了出来。”傅庭深没有细。

    关于傅庭深的梦境问题,顾随安只是隐约有听过,但彼时他的满腹心思都在自家的问题上,也就没有过多地关注。

    “那就先这幅画吧。”顾随安着点了点桌上的宣纸。

    “好。”傅庭深点头,同时心中也多了一丝期待。

    在他认识的人当中,顾随安无疑是最为博学的人,同时在书画鉴赏方面非常有一,也是因为如此,傅庭深才会想让顾随安帮忙看看。

    “你的画中的景象虽然不多,但可以看出,场景非常真实。”顾随安这话的同时,指缓缓指向了画面上的几个位置。

    一是画面一角着墨不多的屋檐,一是两名男子身上的衣着,一是站在画面一侧,应当离两名男子不近的一个人影。

    若不是顾随安指出,傅庭深甚至自己都没发现那一处人影。

    “真实?”傅庭深回味着顾随安给出的这两个字。

    这个真实指的是?

    “是的,真实,”顾随安点头,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而后解释,“真实到我差点以为这是你亲眼所见后,所画下来的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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