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沈首辅的掌上娇 >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勾引璨璨
    江锦璨见他僵着脸不语,也不知他如今是什么心情,但自己现在是有点怂的,因为那天耍酒疯竟然喊他孙子,等了片刻还未等到他的回话,就想遁走,问:“叔叔,你可还有事?若是无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言罢,还不等沈延卿回应,江锦璨就转过身去,想抬起脚步就走,可双腿就如绑了千斤石头似的,怎么也没抬起来,只留了个后背给对方。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想现在就走,她好不容易才等到叔叔来找她,她得好好瞧瞧叔叔找她除了那日醉酒的事之外,可还有别的事没有。

    果不其然,她觉得自个儿停顿了下,没走是对的,身后很快就传来沈延卿的声音。

    “璨璨,你在躲我?”

    沈延卿眉宇微蹙,心里不想承认璨璨是不喜欢他,甚是想远离他,可看到璨璨忽然间对他态度冷却,他又不得不多想,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很想问问璨璨心里可还有他,但看着那冷漠的背影,却怎么也不敢问,他就怕问了之后,璨璨更加躲着他,他们连叔侄都做不成,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就拐了个弯,委婉了许多。

    江锦璨听到那温润的声音,眼神一亮,可也不好表现得太激动,舅舅交代的话,她还记得的,她得稳住引鱼上钩,让叔叔死心塌地的把自己挂在她这棵美人树上。

    她暗自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去,不明所以地看着沈延卿,疑问道:“叔叔,你怎么这样问?我躲着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毒蛇猛兽。”

    沈延卿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少女,丫头嘴噙淡恬的笑,眼神依旧明亮,却少了那份深深的眷恋,这让他感到慌乱无措,同时又觉得自己活该。

    灵筠得不错,他就是活该,人家追求他的时候,他像贞洁烈妇似的,死活不同意,现在人家对他爱答不理,他又难受得紧。

    或许,他应该不管璨璨是否真的对他有男女之情,早早就同意璨璨的追求,然后使点段将璨璨的心算计到,可是这样的话,就连他自己也唾弃自己。

    他在官场上是攻于心计,但他不能用在心上人身上。

    江锦璨瞧他脸色复杂,眼眸里是自己读不懂的神色,心里也拿捏不准他究竟怎么了,又问:“叔叔,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沈延卿淡淡地“嗯”了声,然后道:“璨璨,坐下陪我话。”

    江锦璨欣然答应,移步到美人靠坐下。

    沈延卿看了眼她身边的空位,心中灵一动,然后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两人也挨得很近,只有一拳的距离,俩人的衣服都快要有相碰。

    原因无他,这样方便丫头轻薄他,不然坐得远了,丫头短够不着,想对他做什么还要挪一挪位置。

    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来勾引人家姑娘,简直是不害臊。

    江锦璨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微微愣一下,眼里掠过诧异,叔叔平时对她可谓是避之不及,生怕被她生吞活剥似的,现在忽然靠那么近,让她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浮想联翩。

    但是,想归想,只要对方没再进一步表示,她也不能自作多情地认为叔叔对她有意,毕竟他们以前也试过坐那么近。

    也罢,不着急,来日方长,有舅舅为她出谋划策,她还是有点胜算的。

    她侧着脑袋看他,拿捏好话分寸,矜持地问:“叔叔,你想聊什么?”

    沈延卿没有追姑娘家的经验,也不敢冒进,若有所思,然后含蓄道:“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想听你话。”

    他心想,这样应该能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丫头追求了他那么久,应该是能听懂他这句话的潜在意思。

    然而,现实与想象总是相反的。

    江锦璨并没有听懂叔叔的暗示,只以为叔叔是因为心情不好,又不想话,就想听她讲故事冷静冷静,她以前听过不少故事,有父母兄姐给她的,也有叔叔给她的,挑了个受挫仍坚强不屈的励志故事娓娓道来。

    丫头语速不疾不徐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着就感觉耳根子发软。

    沈延卿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却又心不在焉的,每个字串起来他又没仔细听,只是听着声音觉着享受,抚慰了他忐忑不安的内心。

    他垂下眼帘,看到那只白皙的柔荑安安分分地放在自己身侧,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慢慢靠过去,状似无意识地用背碰了下对方的背。

    江锦璨话停顿下来,垂眼看那只白皙的大,跟白玉雕琢而成似的,骨节分明,指根根修长,看着就想牵,然而自己现在要矜持,只能按耐住那只蠢蠢欲动的,继续讲故事。

    沈延卿的视线却一直在看那只,见那只迟迟没有动作,他心中委屈不已,究竟怎么回事?以前就算没有靠那么近,璨璨都会不由分牵着他的,不容他拒绝,现在他把自己送上门来,璨璨都不牵。

    良久过后,江锦璨的故事讲完,关切地问:“叔叔,故事讲完了,你心情可有好些?”

    沈延卿缓缓道:“没有,好像更糟糕了。”

    江锦璨挠了挠脸,明明自己讲的是个十分励志的故事,能给人带来力量,听完就斗志昂扬那种,怎的就越发糟糕了,他甚是费解地问:“为何?”

    沈延卿侧头看她,语气幽幽道:“璨璨,你觉得呢?”

    语气幽怨,似乎在控诉什么,宛若控诉丈夫的怨妇。

    江锦璨听了,心下茫然,她觉得什么?她觉得自个儿讲的故事很好啊,很有代表性,当初她受了挫折心情不好,爹爹给她讲了这个故事,她马上就豁然开朗。

    她觉着叔叔今日有点莫名其妙,却又不好意思明,又问:“叔叔,晚辈愚笨,还请明示。”

    沈延卿听着璨璨什么晚辈不晚辈的,就感觉璨璨是故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是故意提醒着自己他们之间隔着辈分一样,心里又气又委屈,明明是这混蛋先撩拨他的,现在他心动了,又不要他。

    他委屈道:“璨璨,我觉得你以后不用安慰人了,越安慰越糟糕。”

    江锦璨语塞:“”

    自己柔声细语讲故事安抚他,最后还遭到深深的嫌弃,她感觉叔叔变得有点矫情,宛若恃宠而骄,鸡蛋里挑骨头,使劲造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