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蓝眼，面容英俊，身材匀称强壮，目光富有智慧——以上是典型蝙蝠侠的外貌特征，对面的这个人一定是蝙蝠侠，至少也是布鲁斯韦恩。</p>
这导致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起猛了，看见蝙蝠侠嬉皮笑脸了。</p>
被他吞下去的尖叫像是粘糖一般粘在喉管里，让丑大声的咳嗽了几声。</p>
蝙蝠侠盯着他。</p>
丑在那呼哧哈气的缓了好一会，才抬头瞪着蝙蝠侠：“愣着干嘛？验血啊！”</p>
蝙蝠侠转身走向仪器。</p>
丑却又喊道：“回来！”</p>
蝙蝠侠回头看他，丑伸一指旁边，“给他验血！”</p>
“我没嗑！”</p>
“我他妈的也没嗑！”</p>
两人一左一右扭头对视，两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一致——“你他妈的怎么可能没嗑？！”</p>
两人又都同时转头瞪着蝙蝠侠。</p>
蝙蝠侠脚步停顿，但还是走到仪器旁又拿了另一支针管去给布鲁斯抽血，布鲁斯用无比受伤，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p>
“提姆给你注射的麻醉剂会部分的残留在你的血液里，我需要进行血液检验，才能确保你能在安全时间内把它们代谢出去。”</p>
“我什么！我什么！！！”丑立刻嚣张了起来，把脑袋钻出栏杆，抻着脖子对着对面的布鲁斯喊：“我就你嗑了吧！”</p>
布鲁斯切了一声，摇了摇头：“你半点不懂药理学，静推麻醉剂才不含致幻成分，哪怕我现在血管里流着0的麻醉成分，也比不上你一半嗨，毒鬼！”</p>
丑惊了。</p>
自己竟然被蝙蝠侠给骂了！</p>
而且是因为吸毒！</p>
最离谱的就是因为吸毒！</p>
你可以因为我搞出轰动全城的爆炸案而骂我邪恶，你也可以因为我创作出的艺术作品而痛斥我为疯子，但是你怎么可以因为怀疑我吸毒骂我。</p>
更重要的是我他妈的没吸！</p>
丑恶狠狠的瞪着布鲁斯：“这不是我们药理学满分的大侦探吗？！你所学习的知识没有告诉过你，真正的吸毒者除了会看到幻觉之外，还会有肢体反应吗？要我给你跳个舞吗？”</p>
“你太丑了，别污染我的眼睛！”</p>
蝙蝠侠实在没忍住去用余光看丑。</p>
丑用捂住了自己的眼睛。</p>
然后他把矛头对准了蝙蝠侠，“你从哪儿找过来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青少年？还是他是你生的？！”</p>
“哈，你觉得他是我爸爸？你除了不学无术之外，眼神还不好吗？还是你觉得嘴角撇得像铲斗有助于被划入罗密欧法案保护的范围内？”</p>
丑瞪着蝙蝠侠，蝙蝠侠盯着布鲁斯。</p>
布鲁斯就像一个真正的青少年一样，用鼻子喷出一口气，张开双在身前推了推，收回转回去：“好吧，好吧，你们就当我是在为音乐节的开幕准备唱节目吧，两个铲斗。”</p>
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理他，他使劲摇晃着监狱的栏杆，喊道：“我没和你开玩笑，蝙蝠侠，从我的血液检测结果你就应该能发现我根本就没嗑药，我的都是真的！”</p>
“但是有没有夸张成分就不知道了。”布鲁斯又开口：“你应该着重关注一下他血液当中的酒精含量，我敢打赌，他对你描述的那些东西在酒馆至少经过了十人份以上的夸张，他们走夜路，他们看到这个，他们看到那个。”</p>
布鲁斯摊开耸了耸肩：“如果你信了，那么你也应该去信天蛾人和大脚怪的传，反正都是醉鬼的胡话，那还有趣些。”</p>
丑都不知道蝙蝠侠还有这么气人的年龄段。</p>
还是那句话，蝙蝠侠沉默寡言不废话，这是不论蝙蝠家族还是丑都公认的事实，但假如他终于转性了，到底有几个人能吵得过他？</p>
对于蝙蝠侠这样的超级天才来，思维运转速度过快意味着他们对于时间的体验和常人不同，如果他们真的打算进行一大长串的激情输出，甚至会比唱歌的即兴桥段语速更快，逻辑更为严谨。</p>
“你看，他原本被困在外星人的罩子里，对吧？那里现在正在打仗，炮火轰鸣，昏天黑地，他怎么会正巧跑到猫头鹰法庭的仪式现场呢？”</p>
“就算他们隐藏的不是很好，这位丑先生恐怕也没有任何魔法追踪的段吧，恕我直言，他看起来跟魔法半点不沾边，又怎么会正巧在某个邪神降临的那一瞬间看到他的真面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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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更戏剧化的过了头，他以为邪神是什么，中学生旅行团吗？如果非要四个邪神组合在一起才能研究什么针对你的阴谋，那我只能这群神真是逊爆了，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p>
布鲁斯的输出几乎一刻不停，蝙蝠侠则在仪器前看着化验结果。</p>
事实证明，他俩都没嗑药，这也并不出乎预料，蝙蝠侠早就知道丑不吸毒，布鲁斯更是全程在监控范围内，没有使用任何化学药剂的会。</p>
更重要的是蝙蝠侠知道，布鲁斯平常就这屌样，可不是非得嗑点什么才能这么讨人厌，丑同理。</p>
给丑做血检只是幌子，蝙蝠侠早就研究过丑的血液很多遍了，检查布鲁斯的血液才是真正的目的，因为蝙蝠侠明白事有蹊跷。</p>
以常理来推测，底下的护罩是有门的，而且并不难找，丑可能就是抢了对方的飞行器，并从门里飞出来才回到了空岛哥谭。</p>
那么布鲁斯当初带回这个宇宙本土的蝙蝠侠可能也是这么做的，但蝙蝠侠总觉得有些不对。</p>
空岛上方和库里的摄像头都没拍到布鲁斯飞行的过程，本来应该去问问本土蝙蝠侠，但是现在他在住院，托马斯和玛莎还守在他身边。</p>
这让蝙蝠侠怀疑这种情况可能是布鲁斯故意导致的，故意把本土蝙蝠侠弄回来，利用托马斯和玛莎的怜弱心理，让自己无法接近唯一一个证人。</p>
还有一点非常可疑，提姆确实是在蝙蝠侠的安排之下把布鲁斯推下了悬崖，成功制服他，并把他带回了蝙蝠洞。</p>
但据提姆身上的监控器显示，布鲁斯几乎没反抗，就算被推下去的那一瞬间不在预料之中，以蝙蝠侠的反应能力，在半空中也绝对足够做点什么了。</p>
而且布鲁斯的恢复能力有点过于惊人了，才在企鹅人的办公室里给了自己一枪，做了20多个时的术，很快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韦恩庄园里。</p>
而最确凿的证据其实在于，蝙蝠侠调查之前的事的时候，曾去过一趟布鲁斯动术的医院，医院会诊的时候会留下报告，那上面有布鲁斯检查的影像资料。</p>
神经系统的影像资料显示，布鲁斯有五对胸神经发育异常，医生们认为这是布鲁斯迟迟不能醒来的病灶，但蝙蝠侠却看出那一团乱麻的神经是有作用的。</p>
现在细看这份资料，蝙蝠侠发现了医生们不关心的细节，那五对异常的胸神经所表现出来的异常就是它们不断向表皮延伸，共多出了40对末梢神经。</p>
从末梢神经分布的状态来看，这恐怕是一种功能型的进化，也就是这并不是疾病，而是为了适应某种东西所进化出来的新器官。</p>
这让蝙蝠侠回想起了天启星上的场景。</p>
当时他所穿着的地狱蝙蝠战甲是以他的血液和愤怒驱动的，这导致他的视角与平常不同，或者那时他几乎完全失去了视力，眼前只有一片血红。</p>
但他隐约记得，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p>
蝙蝠侠其实已经相信了丑所的，不只是因为他对于丑的了解让他明白丑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谎。</p>
他早就洞察了丑最近的行动是以追踪某些东西为目标的，如果他这么急匆匆的来找他，那就明他追上了，而且找对人了。</p>
但布鲁斯的态度却有些奇怪，他在拼命的反驳丑所的，想把他形容为一个隐君子或是酒鬼。</p>
其实比起丑那离奇的描述，布鲁斯这种没由来的攻击性更站不住脚，这只会让蝙蝠侠怀疑这一切恐怕与他有关。</p>
想要更多的真相就得冒更多的险，蝙蝠侠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完全没有私心的，绝对只是为了探求真相的，不针对任何人的。</p>
他准备让丑和布鲁斯一起下去找猫头鹰。</p>
丑向来是个表情丰富的人，蝙蝠侠也见过了太多他的笑容，饶是如此，蝙蝠侠也在今天见识到了丑竟然还能有更丰富的表情。</p>
本着一颗科学探究的心，蝙蝠侠决定看看丑能否在接下来的冒险当中露出更为丰富的表情，以及他的上限到底在哪里，所以这项计划是绝对科学的，至少是富有探索精神的。</p>
“你们两个下去。”蝙蝠侠开口：“找到猫头鹰法庭成员，把他们带给我，然后我再决定是否要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合作。”</p>
丑头摇得比拨浪鼓都快。</p>
“你看，我就他在谎吧！”布鲁斯立刻嚷嚷了起来。</p>
丑看向蝙蝠侠，蝙蝠侠决定作壁上观，丑的目光当中充满了悲伤和遭到背叛的愤怒，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蝙蝠侠竟然决定让他和这个该死的青少年一起去找证据。</p>
“那么就这样。”丑恶狠狠的盯着布鲁斯，他们一落地就分道扬镳，任何人别想在他身上练习唱的本领，就算他真是个铲斗，他也会一斗把布鲁斯拍进地里抠都抠不出来。</p>
“我没意见。”布鲁斯把胳膊肘撑在牢笼的横杆上，掌杵着脑袋，然后他。</p>
“不过我们都了解他，这疯子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摆脱我的监督去伪造证据。”</p>
蝙蝠侠和丑都盯着他，似乎是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高论。</p>
“所以我提议”布鲁斯伸出指指了指自己和丑：“你应该给我们两个动一场术，心脏里放两个炸弹，只要分开超过十米当场爆炸，这样就没人能跑掉了。”</p>
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p>
布鲁斯低下头笑了，抬起头用满是笑意的眼睛看着丑：“为什么这么严肃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