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午夜之子（十七）</p>
斯塔克与迈尔斯交谈，席勒则在心里与孔苏话。</p>
“怎么样这下感受到升级的变化了吗”</p>
“一般。”孔苏评价道，“可能比你自己之前有进步，但比起另一个，你还是差得太远了。”</p>
“只是可以做，又没能做得很好。”席勒，“就像是我可以模仿史蒂芬的术技巧，但却没有他的肌肉记忆，更没有他对医学的热爱，所以自然就当不了上帝之，打架这事儿也一样。”</p>
“那这升级的意义在哪里”</p>
“虽然质不够，但是可以量来凑。打架只是其中一个技能而已，还有不少其他的。”</p>
“比如”</p>
“比如我终于有耐心去研究那些魔法和神话方面的大部头了。”席勒在神殿门口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和斯塔克他们一起出去。</p>
其他人都回头看向他，席勒摇了摇头：“牛头怪物的形象在多个神话体系中都有出现，我会从这个角度调查。”</p>
“你真的不跟我们去看看牛头怪物的分析结果吗”</p>
“我有自己的分析段。”</p>
迈尔斯想起，第一只被打败的牛头怪物似乎就是被月光骑士带走了，他点了点头：“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希望你能通知我们。”</p>
“你还没你有没有答应入队。”斯塔克站在神殿的门口问道，“我承认你在魔法的使用方面很强，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才，要加入吗”</p>
席勒点了点头，：“但我不保证会和你们一起行动。”</p>
“随你。”斯塔克一边转身一边，“我也不认为对神话的调查会有什么结果，我们走吧。”</p>
斯塔克离开之后，席勒去了神殿的后园。在园的一侧，放着几个巨大的石棺。</p>
他一抬，其中一个漂浮起来，盖子打开，里面是之前差点被砍断了脖子的牛头怪物。</p>
他已经变回人了，但状态已经被静止，所以仍然维持着痛苦和惊恐的表情。</p>
席勒把石棺的盖子盖回去，指轻轻收拢，石棺连带里面的东西化为光芒飞进他的心。</p>
而后他自己也化为一道月光，落在了纽约长老会医院最顶层的术室的窗台前。</p>
正靠墙站着打盹的斯特兰奇惊醒过来，看到窗台上那个人影，他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p>
孔苏给席勒的伪装能够骗得过普通人，可骗不了至尊法师，斯特兰奇眯起眼睛：“我是在做梦吗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p>
“原来你还不知道吗介绍一下，纽约最新回归的超级英雄月光骑士三代。”席勒把兜帽拿了下来。</p>
“搞什么鬼。”斯特兰奇嗤了一声。</p>
“按照超级英雄的规律来讲，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开不开心”</p>
“按照席勒的规律来讲，如果你这么了，就意味着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我开不开心”</p>
“谁让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术室我又不敢随便进来，万一你一抖给人类政治和经济学界造成一些无可挽回的损失，那岂不是太便宜人类了”</p>
斯特兰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p>
“你的下一台术是什么时候”</p>
“20分钟之后。”</p>
“介意我插个队吗”</p>
“非常介意，出去，不然我叫护士长了。”</p>
席勒拿出写好的病历，在斯特兰奇面前晃了晃：“你确定吗那我可就真走了。”</p>
“回来。”斯特兰奇一挥，病历报告飞到了他里，他翻了翻之后放到了一旁，然后：“前天晚上纽约的月亮消失了一瞬间是你干的”</p>
“孔苏干的。”</p>
没有理会耳边孔苏的骂娘，席勒接着：“我来找你真的有正事，你得看看这个。”</p>
席勒展开指，一团光芒飞了出去，被月光凝固了状态的黑人落在了术台上，脖颈上的伤口和血液都保持着受伤那一刻的状态。</p>
斯特兰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的面色变得严肃了起来，戴上了套走到了术台旁边，看向了黑人的眼睛。</p>
“我不能确定。”斯特兰奇摇了摇头，“他的力量来源似乎是某种诅咒其中有一些我不了解的因素影响了诅咒的状态，所以我不能断定到底是哪种诅咒。”</p>
“我也不是要你调查这个，你能把他救回来吗”</p>
斯特兰奇有些无语地看着席勒，他：“你是真打算当个对社会常识一无所知，只知道喊着正义和救命的愚蠢的超级英雄吗”</p>
“用魔法也不行”</p>
“你不如直接去找死亡复活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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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在进行超级英雄的工作，超级英雄应该珍视生命，别让我总把亏本一类的词挂在嘴上，那太不英雄了。”</p>
“好吧，大英雄，在他死亡的一瞬间，我可以拦住他的灵魂，让你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真不愧是至尊法师！”席勒给斯特兰奇比了个大拇指。</p>
席勒收回了附着在黑人身上的月光能量，脖颈处的鲜血开始飞溅，脖子已经断了大半，不管做不做处理死亡都只是时间问题。</p>
只用了几秒钟就没有生命体征了，斯特兰奇对着虚空一抓，一道虚影被拦截了下来。</p>
席勒知道时间紧迫，也就没有废话，他看着黑人：“你对自己会变成怪物的事情知情吗”</p>
黑人刚张嘴想话，席勒就打断了他，接着：“我想你应该明白现在的状况，你已经死了，并且不可能复活了，某些人给你许诺某些条件的时候，可没提到过这一点吧”</p>
黑人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半晌之后他张了张嘴，席勒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p>
“一个叫佩里的女人找到了我，只要我服用了某种药物之后再去参加游行，就给我一大笔钱。”</p>
“药物在哪儿”</p>
“只有一颗，我已经吃了。”</p>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p>
“白色头发，个子很高，眼神有些奇怪。”</p>
“我知道了，你可以安息了。”</p>
灵魂很快消失在了术室中，席勒又看着斯特兰奇：“我知道你应该没空帮我调查，把纽约圣殿的藏书室开放给我。”</p>
斯特兰奇皱起了眉：“你不会打算自己去翻那些古籍吧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耐心了”</p>
“我什么时候没有这种耐心”</p>
“你什么时候都没有。”斯特兰奇冷笑了一声，“你以前可不会搞什么调查，你只会编织一张大等这群蠢货上钩。”</p>
“我最近很闲，不行吗”</p>
“那就多帮我补几份病历报告。”斯特兰奇指了指电脑。</p>
“最多再补20份，拜托，我又不是你的实习生，你不能总这么使唤我。”</p>
“你要是我的实习生，我现在就在无影灯上吊死，30份。万事万物皆有代价——欢迎来到魔法界。”</p>
十分钟之后，席勒拿着钥匙来到了纽约圣殿，这里值守的只有几个法师，在看到了钥匙之后，他们带领席勒来到了藏书馆。</p>
为了方便法师们修行，每一个圣殿都建立有藏书馆，但是如果藏书分别存放在不同的圣殿，那查找起来依旧会非常麻烦。</p>
所以，在古一当上至尊法师之后，她就利用魔法，让所有圣殿的藏书馆都变成卡玛泰姬藏经阁的投影，所有的典籍的真身都存放在卡玛泰姬的深处，法师们则可以在各个圣殿的藏书馆调阅它们的投影。</p>
不过，这也有个问题，就是同一本书的投影，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人在读，已经有人在看的书，其他人拿出来之后是看不了的。</p>
但这一般不影响什么，因为这里的典籍浩如烟海，基本不会有人恰好读到同一本书，而那些比较常用的魔法书籍，都复制了许多的备用本，投影也有很多个，不会出现冲突的情况。</p>
斯特兰奇成为至尊法师之后给这里设立了现代化的查询系统，席勒走到了藏书馆中间的水晶球前，输入了自己要查询的条目，比如“牛头怪物”、“神话”、“诅咒”、“科技与魔法结合”等等，很快就跳出来许多条书单。</p>
席勒点开了第一条，准备挨个看过去，结果就发现，这个“人类神话大全及其发展史”的书籍条目当中，竟然有一半的书有人在读，根本就看不了。</p>
席勒又点开第二条，“地球古今所有怪物科普盘点”，发现这条更离谱，0%的书都有人在读，剩下那几本一看就比较边缘化，讲述的都是一些偏僻地区的怪物，没什么有用的信息。</p>
席勒这么顺着查下去，发现与他搜索的关键词有关的条目，约有60%的书都有人在读。</p>
如果排除系统出问题的情况，那恐怕就是，有人在用同样的方式查询同样的内容，而且不是一两个人，是很多人。</p>
席勒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拿出了自己的，拨通了一个号码。</p>
“喂尚气你最近工作得怎么样我这边遇到了点麻烦，你帮我去香港圣殿看看”</p>
“什么戒严了为什么戒严好，我知道了。”</p>
挂断电话，席勒思考了起来。</p>
徐尚气因其出色的身体素质和双语水平，被中国建设海王星星港的工程队录取，前段时间一直在星港上工作，最近才被调回深圳，最近也是负责海王星星港与地面的联络工作。</p>
据他所，香港圣殿宣布戒严，似乎是有一批大陆过去的专家正在里面做某些研究，这就与席勒发现的大部分书都有人在读的情况对上了。</p>
那么有一种可能就是，牛头怪物也同样在中国出现了，现在那边也在调查，这玩意儿是哪来的。</p>
但让席勒有些想不通的是，如果牛头怪物是罗克森公司弄出来的，他们干嘛要朝着中国使劲</p>
罗克森公司的能源业务覆盖全球，甚至可以掌握着许多国家的经济命脉，但这其中肯定不包括中国，这两者之间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p>
漫威宇宙的中国可比席勒所在的宇宙里强大的多，也不好惹的多，喜马拉雅山头顶通空铁就通了，卡玛泰姬都不敢什么，至尊法师都得好声好气谈合作，罗克森公司又算哪根葱</p>
忽然，席勒想起了漫画中的一个设定，罗克森公司其实是个星际能源公司，在木星和华纳海姆以及九大国度的其他维度都有开采能源的据点。</p>
最近是不是有谁要开发木星来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