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 正文 344:忠诚比爱更重要
    卧室内,傅奚亭伸握住江意的掌心。

    后者惯性地想蹲下去处理地上的碎片。

    男人拖着她的关节将人扶起来:“我来。”

    江低眸望着男人用纸巾包着碎片捡起来丢到垃圾桶里。

    “去洗个吧,”江意牵着人去了卫生间。

    洗漱台前,傅奚亭站在洗漱台前,低头搓着,江意伸哗啦啦地扯过几张纸巾在一旁等着给他擦。

    “谢谢,”傅奚亭道谢,伸接过江意中的纸巾缓缓地擦着自己的。

    “刚从豫园下来。”

    “我听了,你今天在豫园宴请宾客。”

    江意晨间就听到了这个新闻,傅奚亭的园林第一次宴请宾客,外界早就关注起来了。

    豫园在此之前从不对外开放,而傅奚亭离婚之后没多久,豫园就开始宴请宾客,一众狗仔媒体早就等着报道了。

    更甚是有人有意无意地将这个消息送到自己跟前来。

    可谓是煞费苦心。

    傅奚亭现在成了首部媒体们关注的对象。

    众人似乎都对下一任傅太太颇为感兴趣。

    毕竟首富夫人的位置。

    大家都很期待。

    而江意这些天听得最多的就是傅奚亭一旦找到了现任妻子,那么她这个前期必然会受到别人的追杀。

    她的存在对于他的下一任妻子而言就是一个危险炸弹。

    首都最近有许多家族蠢蠢欲动。

    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傅奚亭跟前。

    下到,上到30。

    都不放过。

    傅奚亭伸搂着江意的腰肢,淡笑询问:“还听了什么?”

    “挺多。”

    傅奚亭挑眉:“比如?”

    江意转身,搂着傅奚亭的腰肢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比如——听得最多的就是傅董好嫩草。”

    傅奚亭:

    男人有些无语,低眸亲了亲江意的唇瓣:“你功不可没。”

    江意笑着躲开男人的亲吻,偏头笑意盎然:“我可不承认。”

    女人娇笑着,男人宠溺地望着她,谁将人搂进怀里宽厚的掌心,再将你身后来来回回地抚摸着:“时月怀孕了,成文不知道,她大概是想借腹逼宫。”

    江意老早就觉得时月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首都那些豪门阔太都被她耍得团团转、她将那些豪门阔太放在自己的圈子里搓扁捏圆,最重要的是人们竟然还甘之如饴。

    “所以你今天晚上的宴请是冲着时月去的?”

    “她配?”傅奚亭低声询问。

    “如果我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了,下一个上去的人是谁?”

    “成文。”

    一旦傅奚亭从首富的位置上下来了,那么下一个上去的人就是成文。

    孟家掌控不住傅奚亭的情况下必然会找人颠覆他,到那时候,如果成文成了孟家中的利刃,与他们而言百害而无一利,而且,许多孟家不好出的事情,成文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出。

    到时候傅奚亭被颠覆,大家都只会觉得这只是商场之间的良性竞争罢了。

    不会想到孟家身上去。

    这招借刀杀人,他们得提前预防着。

    江意实现也想过这件事情,但是只是设想,在外盯着的人都没有发现孟家跟成文有任何来往。

    所以这件事情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江意的设想不如傅奚亭长远,是因为她不知晓时月跟傅家的关系。

    一旦知晓这一切都会成立。

    孟家跟时月走得近,而时月跟成文又关系匪浅。

    这中间的关联眼不如表面看起来单纯。

    江意低眸思考了一阵:“除了成文,怕不是还有一个司柏。”

    听梦瑶的意思,司柏应该是想在往上搏一搏的。

    他的这个野心一旦被某些人知晓,很难不被利用。

    “那个孬种啊,”傅奚亭似乎一直都没把司柏当成敌人。

    毕竟二人亦敌亦友,且傅奚亭对司柏有过不少帮助,但凡是心怀感激之心的人,但凡是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在这种时候上赶着去踩傅奚亭一脚,但显然司柏已经魔怔了。

    他为了所谓的前途,跟梦瑶近乎要分道扬镳了。

    却还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外面关于他与张家女儿的传闻依旧不断。

    一如梦瑶所言,傅奚亭从来就不是他们的敌人,也不会是他们的敌人。

    可司柏——听不进去了。

    他想匡扶家业,他想重新站上巅峰。

    “要不,傅董去献个身?比起司柏我相信张副市更看好你,正好你现在也离婚了,是单身状态,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去露个面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就能把司柏的梦想给捣碎。”

    江意这话一完,傅奚亭的脸就冷了几分。

    凝着江意,目光一瞬不瞬地:“你挺大方啊,让你老公去勾搭别的女人。”

    江意搂着傅奚亭的脖子,笑得轻颤:“这不是想让你省点心思吗?”

    “你这哪是让我省点心思呀,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傅奚亭眼里蕴着薄薄的怒火,想发火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但又不忍,不舍得。

    二人现在见一面太过艰难,他不想用争吵来度过这本就为数不多的时光。

    “你——啊!”

    江意一句话还没完,傅奚亭掐着她的腰就将她托了起来。

    她潜意识中伸腿夹住男人的腰肢。

    “低头,乖宝。”

    江意极其听话的,低头吻住了傅奚亭的唇瓣。

    这夜、冬日夜晚呼啸的寒风成了二人夫妻生活的伴奏。

    午夜、阿姨起来上厕所,隐隐约约听到二楼主卧有响动,瞬间,脸色一凛。

    成年男女的那点事情,她都是过来人了。

    想上楼去查看一下情况,但又觉得并不合适。

    虽他是副董的人,但现在二人已经离婚了。

    太太跟任何人发生关系,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的自由。

    阿姨踏上楼梯的脚步,缓缓地收了回来,一声叹息,在这静谧的夜晚稳稳响起。

    凌晨两点,江意窝在傅奚亭的腋窝下微微喘息着。

    傅奚亭这段时日跟疯了一样。

    全然不是以前那个顾及她感受的人。

    用他现在的话来,饿久了的人就会暴饮暴食。

    且饱一顿饥一顿地,不知道下一顿是什么时候,这种情况更是折磨人心。

    他的凄惨,得可悲。得江意心里b,但面上还得流露出同情的神色去哄他。

    “傅董,你在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榨|干。”

    傅奚亭浅笑:“不该是我?”

    “你看你像吗?”

    男人无奈浅笑,伸搂住江意的身子,讨好似的吻着她。

    午夜的静谧被短信声打破。

    傅奚亭伸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看了眼。

    入目的是一条短信:傅董,太太卧室里好像有异性

    “谁?”江意好奇。

    傅奚亭顺将递到她眼前。

    江意看了眼嘴角微微抽了抽:“傅董,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偷|情?”

    “换个词。”傅奚亭对这二字颇为敏感。

    伸点了点她的脑袋。

    “那——夫妻情趣?”

    听到这四个字,男人猝然失笑,搂着江意往胸前按了按:“我的乖乖哟。”

    他浅笑着抵着她的额头,胸膛轻颤:“这种日子多一天我都不想过了。”

    江意搂着他的腰缓缓推开,眸光清明,本来还有些困顿的人,这会儿全都清醒了。“你想干嘛?”

    “干掉孟谦,一切就结束了。”

    江意:

    傅奚亭现在状态,三天一疯,五天一大疯。

    江意这心脏随时随地的都可能被吓得瘫痪。

    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个会哄人的人。

    年少时分的成长环境,也没有让她体验过这种感觉。

    她时候,邹茵可没时间哄她。

    对于这方面的技能,江意是在傅奚亭身上练出来的。

    头疼,实在是头疼。

    “你这跟撂摊子不干有什么区别?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我们前面所做的所有努力不都前功尽弃了?”

    “那意意,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江意稳了稳心神。

    傅奚亭狠狠地叹了口气:“乖乖啊!”

    “恩?”江意抚摸着他。

    嗓音温软。

    “你爱我吗?”男人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爱吗?

    傅奚亭好像很少问这么直白的话题。

    爱不爱重要吗?

    江意一直觉得这不重要。

    她的身边多的是那些不爱却仍然能度过一生的人,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爱傅奚亭吗?

    不确定。

    江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属性太过广泛,每个人爱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江意不确定自己的感情算不算得上是爱。

    那些年孤苦伶仃的生活,以及和林景舟在一起的那些年。

    给了她不好的参照。

    以至于后来她认识傅奚亭,也会将这种参照带到自己的生活中来。

    “在我这里,忠诚比爱更重要,傅先生,对你忠诚与你相伴是我爱你的方式。”

    “时姐。”

    陶娟大清早地给时月打电话没人接。

    于是来了她的住处。

    刚一进去看见的是躺在沙发上一脸惨白的时月。

    她提在上的早餐,不自觉地掉在了地上。

    而后急急忙忙奔赴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望着时月一脸紧张:“您怎么了?”

    “时姐,时姐。”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医院的急诊科里,医生围着时月展开了检查:“病人什么情况?”

    “她怀孕了,我早上去她家的时候发现她昏迷不醒,于是送了过来,其他状况我也不清楚。”

    陶娟站在急诊科门口。

    一时间心里慌张。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纠结了半天,想了半天,于是拿出给成文打了通电话。

    但是那侧久久无人接听。

    下午,时月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身边的陶娟。

    “就你一个人在?”

    陶娟点了点头:“我给成董打电话,无人接听。”

    “以后都不用打了。”

    陶娟一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听了吗?昨晚傅董豫园宴请宾客之时出了乌龙。”

    “什么乌龙?”

    “据是成董身边的时月怀孕了。”

    “天啦?玩出真感情来了?成董怎么想的?让一个外面的女人生孩子来争夺家产?”

    “这种私生子的戏码首都还少了?老一辈的人似乎都喜欢干这种事情啊,生儿子多多益善?”

    “就没想过可能会闹得家破人亡?”

    “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好了,真要是三上位,你傅董还会不会跟成董有往来?据傅董对这些事情看得及重。”

    “谁知道。”

    一家美发店里。

    一帘之隔,两个女人冷嘲热讽的嗓音在隔壁响起。

    成文的前妻躺在隔壁,听着二人这讥讽看好戏的语调出来时,整个人的神情都紧绷了几分。

    成文还真是厉害啊。

    这都搞出人命来了。

    “今天就到这里,”女人冷冷开口,吩咐护理师可以停止了。

    护理师望着她,略微有些惊讶:“可是你的护理还没做完、”

    “下次再来,洗了吧!”

    下午,成文的前妻刚刚找到公司。

    二人充满怒火的交谈凭空而起。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

    成文疑惑。

    昨晚在场的几位老总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言语出去,毕竟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任务。

    那就是那两个女人了。

    “全首都都知道了,”女人嘲讽。

    “我可告诉你,当初离婚孩子们判给我,是因为你以后你的家产都是孩子们的,我才让你跟孩子相处,要是时月那事儿是真的,你就当你的孤家寡人去吧!或则去跟时月过。”

    “不存在的事情,你少到我跟前来威胁我,”成文揉了揉眉心。

    拉开椅子刚想起身,桌面上的电话就响了,看见上面的名字时,他伸拉开抽屉将丢了进去。

    “怎么?情人电话,不能接?”

    “你先回去,你猜想的事情不会发生。”

    女人不信:“我怎么知道你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外面的狐狸精迷了你的眼呢?我告诉你,成文,我们两,我吃亏没问题,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吃亏。”

    女人警告声落地,一个白眼赏给成文。

    砰地一声拉开门出去了。

    成文公司楼下。

    有人看着女人开车离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