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小说 > 都市言情 > 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 正文 348:明:知你在骗我
    “所以今天的这种行为在江总看来,只不过是一场消遣方式?”傅奚亭字字句句开腔,凝着江意的目光泛着森森怒火。

    江意稳了稳心神: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奚亭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男人将中的烟丢在了水杯里,一步步地朝着江意逼过去。

    “还是从一开始,江总的那些所谓的计中计,碟中谍都是假的,骗我离婚才是真,离了婚你就可以实现搂着奶狗蹦擦擦的梦想。”

    男人眉头紧蹙,眸光阴郁,凝着江意的目光带着些许想要杀人的怒火。

    江意大抵是事先就预感到了今天的事情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过去,面对傅奚亭的咄咄逼人和步步紧逼,她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稳住心神开腔解释今天的一切。

    “梦瑶心情不好拉着我去喝酒,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最起码你来时,我滴酒未沾,”

    傅奚亭行至江意跟前,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江意迫于精神压力抬眸跟他对视。

    傅奚亭抬起落在她的脸面上,缓缓地磨搓着:“你会玩弄我吗?意意?”

    不管会不会,眼下的回答都只能是一种:“不会。”

    “你哄骗我的时候就跟人贩子拐骗孩儿似的轻车熟路。”

    “我不会哄骗你。”

    “不会?”男人眉峰轻佻,。

    脸面上的大缓缓移开,落在她的锁骨上、那条明显的事业线上。

    然后一直往下,从她纤瘦的腰线一直到臀部,而后落在她的大腿上。

    江意就像是一只被阉了的母猫,打个麻药之后生无可恋地躺在术台上,傅奚亭的一路摸她一路炸毛。

    但又无力反抗。

    男人的落在她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须臾,他从口袋里掏出打开相册给江意看。

    入眼的,是酒吧里的男人给她拍的照片。

    对焦完美,要胸有胸,要腿有腿。

    “好看吗?”傅奚亭问她。

    江意抿唇不言。

    “我在绞尽脑汁费劲巴拉地想将展现拉短回到最初状态,你在干什么?恩?”

    江意想,算了,哄哄吧。

    如果傅奚亭恼羞成怒为了复婚将所有计划都往前推进,那么她们之间所有的准备都前功尽弃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她不能干。

    走到现如今最关键的一步了,如果因为傅奚亭没安全感将一切推翻。

    得不偿失。

    江意一边服自己,一边伸勾住傅奚亭的脖子,将脸埋到男人的脖颈间,温暖的触感一传来,傅奚亭只觉得自己的怒火消失了一半。

    “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意脑子里简单回想了之下自己遇到傅奚亭前后的区别。

    遇到傅奚亭之前:别在我跟前横,老娘迟早有天让你跪下来喊爸爸。

    遇到傅奚亭之后:我喊你爸爸,你别磋磨我了,我错了。

    “恩?”

    女人音调娇软。

    轻扬的嗓音让傅奚亭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江意,”男人身形未动。

    “你是出自内心的想哄我,还是因为不想让我的情绪影响到你的全盘计划而哄我?”

    江意呼吸一秉,转瞬间,她蹭了蹭男人的人脖子:“前者。”

    “你犹豫了。”

    傅奚亭言简意赅地指出她在撒谎。

    “不是犹豫,而是在思考。”

    “这是你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傅奚亭已经不想用质问句了。

    他此时的情绪,更像是接受这一切之后的淡然。

    淡然的去做选择,淡然地面对这一切。

    “我——。”

    “解释就是掩饰。”

    江意:

    她松开傅奚亭,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稳如泰山,岿然不动的男人。

    “我从来就不是喜欢解释的人,用行动证明一切才是我的行事风格,我今天之所以解释,也并非我想掩饰什么,而是我知道,用行动证明需要时间,旁人在这段时间里受到怎样的心理煎熬我不在乎,但你不同,傅奚亭,我解释,是因为我在乎你的感受,我解释,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在我证明的这段时间里胡思乱想,将自己困在情绪的牢笼里。”

    “我问心无愧,本就不需要解释,但因为是你,我愿意解释。”

    傅奚亭眸色一紧,掐着江意的腰将她放在了梳妆台上。

    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江意勾着脖子回应着他。

    傅奚亭心想,他真是窝囊啊。

    明知江意是在处心积虑地哄骗他,他竟然还因为人家的三言两语就溃不成军。

    所有的高傲和底线都烟消云散。

    她玩弄自己的心,就跟从业了几辈子的老屠夫摘猪心似的——得心应。

    他外表看起来强势霸道,可在这段关系中,江意才是占主导的那个。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无爱则刚。

    他付出在多都比不上江意三言两语厉害。

    “意意,”傅奚亭以额相抵,望着江意的目光带着轻颤。

    深海似的漩涡险些将她卷进去。

    傅奚亭问她:“我很窝囊吧!明知你在骗我,却还忍不住想将你揉进骨血里。”

    江意抚摸着傅奚亭的背脊一僵:“我没有骗你。”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

    他埋首在自己的肩窝里,一边吻着她,一边低笑着。

    笑着笑着,江意的肩头就湿了。

    坐在梳妆台上的女人整个人的神经像是被什么呃住了似的,难以动弹。

    傅奚亭那么刚强的一个人而今日在她跟前。

    流起了眼泪。

    江意心里,有罪恶感在蔓延。

    她伸将傅奚亭往身前带了带,侧首亲在他的发丝上。

    男人的眼泪来得太突然,突然的江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

    他将脆弱放在自己跟前,像一个在寻求安抚的幼崽。

    但偏偏,江意的安抚太过生硬。

    自二人离婚,所言语之事都是如何收拾孟家。

    至于彼此双方的事情极少。

    江意数次都能感觉到傅奚亭并不太想谈论此事。

    但又无可奈何。

    用关青的话来,他跟孟谦斗了这么多年早就没有精力了。

    谋划、布局、都不想去花太多的心思。

    至于提前筹谋?

    更不愿意。

    更何况江意提出为了计谋而离婚这种事情。

    傅奚亭本就不想应允,但奈何,那段时日与江意的关系水深火热且不想再继续这种紧绷的婚姻生活。

    便答应了。

    但事后没多久这人就后悔了。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我这一生失败透顶,拼尽全力都难以圆满。”

    江意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似的,拉扯之间鲜血淋漓。

    痛到险些不能呼吸。

    “人生还长,现在这句话为时过早。”

    “孟淑要死了。”

    顷刻间,卧室空气逼仄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江意震惊了。

    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尽管孟淑跟傅奚亭关系不好。

    但毕竟是亲生母亲。

    她还活着,傅奚亭就不是一个人。

    人生尚且还有迹可循。

    可她若死了。

    这世间,与他血脉相连的人就全没了。

    江意突然发现,她同情梦瑶,可傅奚亭又何尝跟梦瑶不是同一种人?

    人生行至而立之年,只剩下自己。

    江意突然觉得,自己真残忍。

    倘若她不为了算计孟家而提出离婚之类的戏码。

    傅奚亭或许,没那么难受。

    江意想压住内心泛滥的情绪。

    可怎么都压不住。

    她抱着傅奚亭,浅浅开口,道了句对不起。

    傅奚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日得到了突破口。

    哭诉是女人的权利。

    但男人也有承受不住人生之重的时候。

    傅奚亭捧着江意的脸面吻着她。

    后者回应。

    辗转反侧。

    江意这日,一改往常,在床上拼命讨好傅奚亭,喘息声与吟哦声之间多带着夸赞。

    一声声的老公喊得傅奚亭动荡的灵魂逐渐归位。

    二人相拥,恨不得将彼此刻入骨髓。

    临近高峰时,江意在男人背脊上画出道道血痕。

    这是第一次,傅奚亭在完事之后都来不及抽身而出直接睡在她身上。

    江意伸缓缓拍着她的背脊。

    抚摸着他直到深眠。

    深夜,江意在热浪中醒来。

    伸一摸,傅奚亭浑身滚烫。

    “傅奚亭?”

    江意推搡着人。

    后者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意稍有些惊慌。

    又推了推。

    这夜,傅奚亭起了高烧。

    别墅不比豫园,又佣人有素馨。

    而这里,只有她。

    深更半夜,惊扰阿姨显然不是个明智之举,好在收拾屋子时,她有参与。

    不然今晚连退烧药都找不到。

    “江姐,怎么了?”

    阿姨听见客厅有窸窸窣窣声,披着外套出来,正看见江意在扒拉着什么。

    江意将中的药箱放进柜子里。

    “您生病了?”

    后者淡然回应:“没有,出差要备点常用药,你天亮就可以离开了。”

    主人家出差不在家,不需要她照顾也是理解的。

    阿姨望着江意有些心翼翼问:“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提前会跟你联系。”

    阿姨点了点头,没注意多问,看了眼一旁的落地钟。

    五点还差三分钟。

    有人觉得这是半夜,而有人天已经亮了。

    江意给傅奚亭喂了药,开始物理降温。

    她很少见人生病,傅奚亭一直以来给人一种金刚不坏之身的感觉。

    这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站得笔挺笔挺的。

    风雨落在身上也压不弯他的腰杆。

    即便是委曲求全的将傅家那些肮脏事儿出来时,江意也未曾见他有半分地蜷缩。

    灵魂高贵的人到死都是有气节的。

    傅奚亭配得上这句话。

    江意伸拨了拨他额头上的发丝。

    冰冷的掌心落在他额头上,男人舒服的嘤咛了一声。

    他俯身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闭眼之间,清泪顺着傅奚亭的额头滑下去。

    进了他的发丝。

    消失不见。

    “我这一生,失败透顶,拼尽全力也难以圆满。”

    “我跟司柏不是同一种人。”

    “跟梦瑶才是。”

    江意回想起她在傅奚亭跟前提前梦瑶时的同情与惋惜。

    难怪那日,他低头吃饭,很少附和。

    江意只当是他不喜欢谈论旁人的**。

    可此时才悟透,她不仅仅是在谈论梦瑶,也是在谈论傅奚亭。

    六点,江意隐隐约约听到楼下有响动声,约莫着是阿姨离开了。

    她行至窗边挑起帘子看了眼。

    见人离开,吩咐钱行之看住,别让人进来。

    这方。

    梦瑶在浑浑噩噩中醒来,浑身是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想去捞什么。

    还没开始摸,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想去拧瓶盖,却发现盖子已经打开了。

    半瓶水下去,人半醒不醒。

    想将水瓶搁在床头柜上却被人半空接走,一声谢谢顺势而起。

    而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冷笑:“有良心,但不多。”

    刹那间。

    梦瑶只觉得刚刚还在游荡的七魂六魄瞬间归位。

    半眯着的眼眸倏然睁大。

    乍见温子期,吓的话都不利索了:“江、江意呢?”

    温子期将酒店书桌前的椅子捞过来坐在床边,语调颇有些吊儿郎当:“你昨晚带她去蹦迪,被傅奚亭抓个正着。”

    梦瑶:

    “那她——没事儿吧?”

    “估计、活不久了,”温子期拿着瓶盖,动将矿泉水瓶子盖好。

    “那——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

    “还挺多,一时半会儿不完,要不您接着睡,等您睡醒了再?”温子期带着嘲笑的语调让梦瑶睡意全无。

    “我不困,你可以了。”

    “我困,不想。”

    温子期老神在在的回应她。

    梦瑶:

    正当她纠结着,温子期从钱包里抽了张银行卡出来递给她:“趁你清醒,先转钱。”

    “转什么钱?”

    “你昨晚让我帮你打司柏,赔钱算你的。”

    “不可能!!!”梦瑶猛地拔高腔调,望着温子期跟看着诈骗犯似的。

    温子期望着她,表情颇有些无语。

    “不信你去问江意?”

    “温总,我已经情场失意了,您行行好?”

    “要不,您看?我以身相许怎么样?”梦瑶眨巴着眼睛望着温子期。

    温子期看着她眨巴着一双浣熊眼颇有些看不下去。:“你大我几岁知道吗?”

    “六岁。”

    “女大三抱金砖,娶你梦瑶翻一番?”

    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