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白景天发了微博后,大家的情绪已经逐渐平静,不再那么激昂。
然而就在这时,上了热搜却迟迟没有动静的宫芷灵直接发博。
宫芷灵:很抱歉这个时候才来回应,我还以为这件事会这么不了了之,没想到还是有正义之士拍下来发到上,我只想,视频是真的。
宫芷灵只发了短短几句话,原本情绪已经卸下的友再次被挑动。
那个照片只能证明时然没有逼人下跪,那打人呢?打人总是真的吧?
还有没有王法了?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呢??
当事人都现身法了,白景天澄清的也只有照片,是不是明视频是真的?
时然工作室剧组有演员和工作人员可以证明,人呢?在哪???
真就凭着一张嘴胡乱呗
当时宫芷灵吓得脸都白了,而且仔细看,时然扔保温壶的时候,宫的脸上还有巴掌印呢
这段话意思就是,如果没有人把视频发出来,真就无法无天没人知道了?
剧组莫非都成了时然的一言堂???
那些磕时然和楚瑾尘p的,好好看看吧,你们蒸煮都是什么东西
友义愤填膺,一个个宛若化身成了‘正义之士’,不停讨伐着时然。
没到半时,时然的微博就已经沦陷了,私信更是被众多友炮轰。
温雨霏满意一笑。
这时七走了进来,她也是一脸春风得意,“没想到宫姐这么聪明,我还以为我们发的照片没用了呢,差点忘了还有视频。”
她开心走到温雨霏身边,“还是雨霏姐你聪明,我当时都准备要把视频删了,都没想到可以用照片。”
“时然现在估计焦头烂额了,就算是有枫哥这个金牌经纪人在也帮不了她。”
“爸爸那边怎么?”温雨霏问道。
“温总已经勒令剧组所有人不准开口,白影帝又不知道化妆间的事,就算他相信时然也帮不了她。”
七洋洋得意,她走到温雨霏身后帮她按摩肩膀,“三少要是看到热搜,知道时然是这种人,肯定也会厌恶他的!”
温雨霏目光微闪,“瑾尘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占着他的势为所欲为了,只是他太忙了,应该也没空看热搜吧。”
“三少没空看,雨霏姐你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他看啊!”七激动建议。
温雨霏咬唇,犹豫了一会儿,随她露出笑脸,“也对,他应该也挺关心时然的。”
想着,她拿起,拨通了楚瑾尘的电话。
“您好,温姐,三少正在开会。”接电话的是特助,也就是三羽。
“三羽,是这样的,上出现了时然的热搜,她被爆出耍大牌,仗势欺人,现在我父亲要撤掉她这个女二号。”
温雨霏着顿了下,语气有些牵强,“我知道瑾尘挺关心她的,所以就想让你转告他。”
“好的,温姐。”
挂断电话后,七自信一笑,“等三少看到热搜,肯定就会厌弃她,我们也不用在剧组再见到她,真好!”
“嗯。”温雨霏想到了楚瑾尘,她娇羞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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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羽挂完电话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温姐喜欢的也太卑微了。
让自己的未婚夫去关心别的女人。
虽然他知道他一个特助无权管三少的事情。
但他还是觉得,比起肆意而为的时姐,还是善解人意的温姐更适合三少。
会议结束,高层们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
楚瑾尘还在里面。
三羽走进去,“三少,刚刚温姐打电话过来。”
楚瑾尘懒懒应了一声,兴致缺缺。
“和时姐有关。”
楚瑾尘挑眉,“她怎么了?”
三羽嘴角微抽。
三少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
“时姐她上了热搜,这是热搜内容。”着,三羽将上的平板递给楚瑾尘。
楚瑾尘如玉的指尖划过屏幕,越看,脸色越沉。
“揩油?”他唇边挑起一抹笑意,双眼却毫无温度,“这个人,我不想看他再在京都出现。”
“是。”三羽应下,正要开口话。
“还有,找些人教训教训他,这种人渣,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是。”
“这个白景天”楚瑾尘半眯着眸子,扫过白景天发的内容。
三羽内心一紧。
三少不会连帮时姐话的人也不放过吧?
“算了,也是件好事。”楚瑾尘淡淡道。
三羽:“”
既然是件好事,那您一脸不情愿又是怎么回事???
心里腹诽,三羽还是不敢出声。
“温姐打来电话,当时三少您在开会,她因为热搜的事情,温总判定时姐行迹恶劣,打算把她撤出剧组。”
三羽刚完,正好楚瑾尘看到了宫芷灵发的微博以及底下的评论。
他眼底厉光闪过,朝三羽伸,“。”
接过,他直接拨通了纪文枫的号码。
“三少?”纪文枫有些疑惑。
“你在哪?”
“我现在在星城娱乐的办公室。”
纪文枫才刚完,楚瑾尘便结束了通话。
“备车,去星城娱乐”
他危险勾唇,迈步往外走。
三羽看了眼。
看来三少更在乎的还是时姐。
他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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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枫糊里糊涂挂了电话。
所以三少给他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原以为是想问他关于时然的事,但并不是。
甩开脑袋里的猜测,他看向时然,“现在宫芷灵卖惨,所有友的枪口都对准了你。”
“何止啊!”方彤彤看着气愤道,“那些人还骂到私信来了,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这件事如果不解决,你这些天在综艺上积累的好感就会荡然无存,已经不是回到起点,而是变成更糟糕的情况。”
纪文枫一脸凝重,继续道,“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到剧组的人帮你澄清,但这点显然行不通。”
“那就只有第二个办法,找到录像的人,但有一点,如果这个录像的人是宫芷灵那边的,我们怕是也很被动。”
“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纪文枫揉着眉间,大脑飞速运转。
这个事情已经有人录下视频,宫芷灵在他们澄清之前先下为强卖惨。
他们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录像。”纪文枫道,“但这也是最难的办法,我们根本不知道录像的人是谁。”
“我知道。”时然出声,唇边扬着一抹从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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