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这子到底哪里冒出来的?”
“完了完了,我家底全都压进去了!”
“都怪这个子,周元是吧,我记住了!”
“师妹,眼光独到,佩服!”
陈封此时也开口夸奖着左寄灵,左寄灵则直接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要是没有把握我会打赌吗?我又不是陈师兄你这个散财童子!”
左寄灵此时豪迈中带着得意,让周围人的表情更加悲苦了。
他们也不敢反驳,不然就要被左寄灵找上门,与他们进行比剑了。
因此,他们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周元被人反超。
可是他们没等来周元的反超,反而等到了他一骑绝尘,直接把第二名甩了八百里的场景。
原因自然是周元想到了一个更加快速搜刮玉牌的好方法。
之前那条咬他的毒蛇给了他灵感。
天泉山这么多水源,他为什么不下毒呢?
只要找一个死水,并且妖兽众多的泉水,那么他会迎来大丰收的。
至于为什么是死水,把自然是因为他不想把事情搞大。
正常的对敌,你死我活是正常的。
要是下毒,毒顺着活水流到天泉山各地,以七绝羹的毒性,到时候肯定会死伤无数。
到时候闹大了,万一被天剑宗追责了怎么办?
因此他只能毒杀妖兽,尽量不能波及到实力弱者。
然后,周元就在天泉山上逛了起来。
沿路遇到他的人一个个都面如土色,转身就逃。
周元却没有动兴趣,这些人身上的玉牌太少了,他懒得浪费时间。
而其他玉牌数量够多的人,又都距离他很远。
大概过了两刻钟,周元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狩猎地点。
天泉山最顶端,有一口巨大的泉水,或者是湖水。
在这一口湖水里,生活着大量的一阶妖兽,二阶妖兽,当然最关键的是,还生活着一头三阶的结丹妖兽。
这让周元彻底的心动了。
因此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周元悄悄地将一瓶七绝羹的失败品倒了进去。
随后大量的黑色物体晕染了整片湖。
这是因为湖太大的原因,这点黑色很快被冲淡,变得不起眼了起来,所以看起来一点都不明显。
见次,周元又拿出了第二瓶七绝羹的失败品。
他一共有五瓶化作剧毒的七绝羹失败品,此刻倒进湖水里两瓶之后,有一些普通的鱼虾开始在水里浮现了起来。
见此,周元暗暗心惊。
这毒性,果然不同反响。
保险起见,周元又迅速的将剩下的三瓶倒进了湖水里。
这样一来,他里的五瓶剧毒的七绝羹全都倒进了湖水里。
而后,湖水开始沸腾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温度而沸腾,是因为大量的生物在湖水里挣扎,所以湖水到处都是动静。
看着湖水里无数的生物都在挣扎,周元赶紧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一阶二阶的妖兽他还有一些信心,但是此刻却是三阶的结丹期妖兽。
拥有剧毒的黑色七绝羹被湖水稀释之后,还有没有那么强烈的毒性他还真没有底。
片刻之后,大量的妖兽浮出了水面。
大多数都是一阶妖兽。
而大量的二阶妖兽此刻虽然没有死,但也都在痛苦的挣扎。
周元见次,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果决。
他直接冲了上去,然后赤霄火再一次化作了满天的火绒,朝着那些还在挣扎的妖兽飘了过去。
猩红的火焰遍地开花,大量的妖兽都在痛苦的哀嚎。
随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虽然暂时一切都变得平静了起来,湖面上到处都是残尸,但是周元却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那头三阶的结丹妖兽,还没有出现。
就在周元警惕的时候,水里有一条巨大的舌头,朝他迅速的飞了过来。
早有防备的周元一个闪身躲开了这道攻击。
舌头越过周元,把他所在的地面,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这个时候,水里出现了一道金色的身影。
这道身影像是一头巨大的蛤蟆,通体金色,长着很多肉疙瘩。
那它身上的气息,赫然就是结丹期的修为。
发现这一幕,周元目光一闪。
漫天的火火绒朝蛤蟆直接飞了过去。
但是这头结丹期的蛤蟆妖兽,直接沉入了水里。
赤霄火火绒入水,将水煮的一片沸腾。
但是蛤蟆躲了进去,却没有办法再伤害到它了。
就在火绒消失殆尽的那一刻,舌头再一次出现了。
这次的攻击比之前那次要更加的迅速。
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撕裂了空气中的风,直接撞向周元。
见次,周元直接运转行云剑诀,一股飘渺的剑势出现,周元的长虹剑,直接狠狠地斩到了那条舌头上。
血光乍现,一条伤痕出现在舌头上。
结丹期的蛤蟆妖兽吃痛,连忙收回了舌头。
虽然这次伤害到了这头妖兽,但是周元却并不满意。
这自然是因为,他仅仅只是带给了这头妖兽一点点伤害,并没有造成特别大的优势。
想到这儿,周元眼里闪过了一丝果决之色。
他头发系统仓库里掏出了一刀。
这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但是一入,周元就有了莫大的信心。
随后看着水里迟迟没有动静,周元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舌头再次出现了。
这次周元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喜色。
转身挥刀,一股刀芒瞬间出现,直直地劈向了舌头。
刀芒并不凝聚,反而是格外的涣散。
大量的刀意,顺着刀芒往外涌出。
将周元面前的土地与湖水割出了一道道裂痕。
一往无前的刀芒,将弹向周元的舌头一分为二,割成了两半。
剧烈的惨叫声传来,金色的蛤蟆,从湖水里冲天而起,朝着周元一跃而下,找他压去。
他的眼里带着怨毒,还有嗜血的杀意。
他的身子遮天蔽日,投下了一块巨大的阴影。
感受着朝她压过来的巨大蛤蟆,周元扔掉了自己里的已经残破不堪的铁刀。
反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带着银色文字的黄色符篆。